現在我已回家兩個月了,我發現我的修煉狀態又回到了我去之前的樣子。
我仍然有怕心,並且找各種藉口不在日常生活中做正法的事。在我自己的環境中,我能安全地出去和別人交談、幫助改變他們的態度,但我做了嗎?我能自由地去中國城發傳單,但我那樣做了嗎?多少次我在安逸的生活中向邪惡屈服?多少次我早晨醒來,按下鬧鈴,又睡了過去,而不是馬上起來學法?多少次,我說:「明天我去中國城發傳單?」
當我從天安門廣場回來,走下飛機時,我受到了許多同修的歡迎。一些女學員眼含淚水給我獻上束束美麗的鮮花。也是這些學員在過去的一年裏,每天站在中國城發傳單,不論雨、雪、暑、寒。我覺得我不配接過這些學員的鮮花,因為他們磐石般的堅定和付出,令我充滿敬意。
在老師佛羅里達講法後,我意識到我失去了很多時間,我不可能彌補學法的不足和我鬆懈未做的事。我也意識到我對時間的執著。我覺得時間不多了,所以我在尋求為法做大事,其中也有為達到圓滿的自私的執著心。事實上,我之所以覺得時間不多了就是因為我在每天的修煉中由於不夠精進而浪費了很多時間。我領悟到修煉是一個過程,正是修煉的過程造就了成熟和堅定的正法弟子。我的好大喜功,沒有彌補我在修煉中所缺乏的紮實的腳步。
老師在佛羅里達法會上說:
「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裏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所以發正念這事大家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管你自己覺得有能力和沒能力,你都應該去做。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體範圍之內起作用的,同時你要清除外在的,那與你所在的空間是有直接關係的,你不去清除它們,那麼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還要迫害其他的學員、其他大法弟子。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地清醒地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地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可是你們從打發正念到現在已經很長時間了,清除的邪惡確實相當多了,從另外一方面講,因為每個人在修煉中、在提高中、在認識中,對正法中的事情做得好與壞與自己的修煉有著直接關係,與自己提高的層次也有著直接關係,所以師父也不能夠過多地要求大家,我只是告訴大家它的重要性。人想修到甚麼程度,人想達到甚麼境界,那是個人的事,師父只能告訴你們發正念的重要性。」(《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每天我都遇到嚴肅而神聖的考驗。但我像對待去天安門廣場一樣以嚴肅神聖的態度對待這些考驗了嗎?加強我的正念是最關鍵的。然而,我持續不懈地檢查自己的每一念是否都在法上了嗎?當我感到懶惰或害怕時,我抓住那些邪魔清除它們從而智慧和理智地向前邁進了嗎?當我察覺自己常常出現的念頭後,我對待這些念頭像對待我準備好去天安門廣場一樣嚴肅、甚至更嚴肅嗎?這些想法,可以推動我的修煉,也可以打亂我的修煉;可以助師正法,也可以阻礙正法。我已悟到,我必須十分重視,十分嚴肅地對待每天修煉中哪怕是最細微的事情,每日生活中的每一個想法。那麼,因為我在學法,我為大法做的任何事,不論大小,都是一個負責的、成熟和堅定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不然的話,我就會帶來許多麻煩,甚至可能嚴重地損害法的聲譽。
我也悟到,當我基於克服怕心而做任何決定時,我在用受魔干擾的常人心使自己搖擺不定。如果我決定去,我會擔心我是否做對了。如果我決定留下,我會擔心我留下對不對。哪種選擇都是自私的動機,可能會被邪惡利用,損害法。我必須用正念清除怕心,並基於我對法的理解而做出選擇。
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老師說:
「走好每一步,不給自己已證到的一切抹黑。讓你們修好的那部份放射著更加純正的光燄。」
在佛羅里達法會上,老師說:
「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我不能和每個學員見面,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這種情況下,在學員見不到我的情況下,不能夠說有事情都要來找師父,所以就只能是以法為師。而為了使大家能夠修煉、能夠提高上來,那麼在這部法裏,我已經把使人能夠修煉提高上來的一切因素都貫穿在裏面了。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
我決心在以後的正法進程中肩負起我的使命,無論還有多長時間,這樣我才配被稱作成熟和堅定的正法弟子,並用我全部的能力助師正法,直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