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上認識法 正確對待來自家庭的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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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一九九零年我與先生一起來到這個遙遠的異國他鄉。那時在先生心目中的我,是一個溫柔、善良、賢淑的妻子,對丈夫體貼入微,對家人親切友愛。先生與我共同努力,創下了在當時許多華僑都讚譽的一片事業。為此,與中國大使館歷屆使館官員,上至大使夫婦,下至普通工作人員都成為至交。在物質上我擁有了一切,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按理在心理上我應該感到幸福美滿。然而,午夜夢迴,當我一個人自處的時候,常常有一種淒惶、害怕的感覺襲上心頭,揮不去、斬不斷。到底還在追求甚麼?自己沒有答案。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使館一名官員到我家裏做客,無意中談起了氣功,他向我介紹了一門真正的高層次的功法──法輪功,第一次看到這本藍色封皮的《轉法輪》及師父的像片,不知為何,我忽然被淚水哽住了喉頭,無法說話。不久後,這位官員調回了中國,我是唯一一位在這裏得法的弟子。臨行前,他送給我一套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當時,沒有人可以交流,不懂得如何精進,也沒有經常學法煉功,只是把這套帶子放在車上,每天開車聽上一會兒。那時,我先生對我的修煉抱著既不支持也不反對的態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大法的迫害開始了,當時我與先生正好在大陸,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宣傳使我感到迷茫,我先生受了這些宣傳的影響,勸我趕快放棄,並且他被這些邪惡的謊言毒害很深(在此之前,他看過書,但沒有看完)。在這種情況下,我開始認真的聽一聽到底它們在說些甚麼,結果卻使我吃驚──在《轉法輪》這本書裏從頭到尾找不到「生病不准吃藥」這幾個字,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使人類道德回升,教我們如何通過修煉走上一條返本歸真的路,沒有一絲一毫不正的地方,我知道是媒體在撒謊造謠。

回來以後,雖然一直沒有放棄,但卻不知如何繼續修煉下去。那時,甚至不知道去看明慧網,也沒有師父的經文。後來,從報上得知,我們這裏從大陸來了一位同修,這消息對我來說太珍貴了,馬上與她取得聯繫。通過交流我才知道要走出來證實大法。很快這裏的第一個煉功點建立起來了,同時我們開始複印真相資料,一家一家的中國餐館去遞送。

我們的做法立刻引起了當地使館的不安。他們打電話給我,專門向我提出,想像我的做法會給一直與大陸做生意的先生帶來甚麼影響。我說:「師父教我要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絕對沒有錯,您今天覺的我煉法輪功不好,可是當初使館的官員還和我一起煉呢,同樣的功法前後差別那麼大,您不也應該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誰錯了?」

我們繼續出去洪法,發傳單,並且向當地的華人郵寄真相資料。由於自己的層次有限,對法的理解不深,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帶著很強的人心在做,例如:當我們開始去使館對面的公園煉功的時候,他們立刻找來了許多防暴警察和市政警察來驅趕我們,當我們向這些不明真相的警察解釋清楚之後,卻對使館官員的做法產生了爭鬥心。他們不讓我們在這裏,我們就偏讓他們看到。後來,通過學法和交流,我們悟到要在法理上認識法,用慈悲的善念來對待所有的眾生,包括使館官員。並且每個星期六下午全世界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的時間,都在使館對面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以後,就再也沒有警察來驅趕我們的事情發生,並且,每次見到在那裏負責警衛的警察都對我們愉快的打招呼。

這期間,我先生一直在外做生意,而我的想法和做法使我的先生開始感到我的變化。用他的話說,我變了,變的心中只有大法,而根本不關心他,並且專門跟大使館頂著幹,根本不顧及他的利益。我心裏很清楚,他的生意一直需要使館的幫助和配合,是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我一個在海外通過中使館官員介紹得法的弟子,由過去的至交變成了今天的對立面,而且波及了我的先生。我先生從大陸回來之後,我的家庭面臨著嚴峻的考驗,當這種魔難來臨的時候,我陷入深深的魔難之中不能自拔,那時只想快快解決個人問題,把我先生對我所做的一切簡單的視為阻擋和干擾。現在想來,那時的想法和做法,表面上看是為了大法,可以捨棄一切,包括家庭的利益,實質上是帶著很強的私心,怕自己跟不上正法的腳步,怕自己圓滿不了。所以結果是,作為常人的先生,不但不能理解,反而把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歸於大法,對大法和師父產生了仇恨心理,並且在盛怒之下撕毀了幾本大法書籍。

面對散了一地的大法書籍紙片,我驚呆了,知道毀書的行為後果嚴重。雖然這一切的發生是其它空間邪惡的操控,可是作為大法弟子,我知道是因為自己有漏,才被邪惡抓住了考驗和迫害的藉口。而且它們是直接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目地是毀滅眾生啊。

帶著仇恨的心理,我先生再次離家去做生意了,他走後,我卻陷入真正的思索之中。我開始冷靜下來真正的向內找,並且每天認真的大量學法,看明慧網上同修的體會文章。

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告訴我們:「因為人類百分之九十的生命已經是從高層次上來的了,也就是說,人的這張皮裏面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人了,人的這張皮已經被很高層次上來的生命得了、佔據了。」師父又一再的告誡我們,要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救度眾生。那麼無論我們的家人持一種怎樣的反對態度,作為大法弟子我們都應該最大限度的去向他們講清真相。

同樣,對待自己的先生,由於過去對法理理解不深,總認為我對你講了大法好,不要反對大法,至於你聽不聽是你自己的選擇,而沒有用一顆慈悲的心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他畢竟不是修煉人,他不會因為我簡單的說幾句大法好就認同。更何況幾乎所有的中國人都被鋪天蓋地的謊言浸泡著,而作為大法弟子的我不能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展現大法弟子應有的真正的寬容和善良,又怎麼能在他深受毒害的情況下,要求他立即改變想法呢?

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認識到了問題所在,我對先生真正的升起了慈悲之心,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面對他的盛怒謾罵和不理解,我都能心平氣和的對待他,儘量讓自己不被常人之心所動,同時每天經常發正念,清除操控他的另外空間的邪惡。漸漸的,我先生感到了這種變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真正的大善大忍的心懷,他對我說:「你變了,如果還是同樣的大法,使你與過去有了不同,那只能說明你過去沒有悟好。如果真能這樣,我幹嘛要反對你煉功呢?」

他開始不再干涉我出去煉功和洪法。有一次,當他看到我在發正念時,甚至對我說:「你對著我發,把我身上的魔給滅掉。」聽了他的話,我落淚了,我感到了他善的一面,看到了眾生是怎樣的渴望得救,也知道了自己做的好與不好對於能否得救的眾生真的起到了決定的作用。

後來,從中國來了兩位與我先生一起做生意的朋友,他們剛剛與我接觸,就感到我不像大陸宣傳所說的那樣(大陸宣傳說學法輪功的人都是很愚昧的,不要家,不要親情,只圖自己圓滿的很自私的人)。我用自己純正美好的大法弟子的形像,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他們講述甚麼才是真正的法輪大法。後來,他們工作之餘在我家裏休息的時候,我抽空將真相光盤放給他們看,我先生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真相內容,他們三人靜靜的看完後,我感到了真相對他們的震撼。其中一位先生對我說:「繼續煉吧,我支持你。」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在做著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工作,我們接觸到每一個人都很可能是他們得救的唯一機會。所以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在法上至關重要,特別是對待我們的家人,正因為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緣故,就更應該時時嚴格要求自己,因為我們不修煉的家人每時每刻都在看著大法弟子的行為,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我們。也不能因為我們有的家人至今還不能看清真相明白過來,而放棄對他們的救度。只要正法一天沒有結束,那一天對任何生命來說都是機會。

由於層次所限,個人體悟,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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