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我所經歷的馬三家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1年7月15日】我是遼寧大法弟子。1999年10月上旬去北京護法,在北京和功友們交流時被抓,被送回所在地並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因在看守所絕食並堅定修煉,後被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所。後期,由於我的執著心加上學法不深,向外求,向外看了。總認為別人都對,自己沒有了主見,聽信他人,迷失了方向,逐漸走向了邪悟,給大法帶來了很大的損失。這是一個真修弟子絕對不應該走錯的路。

我於2000年4月份保外就醫回家,重新學法和看錄像,學其他地區的講法書和經文,當我真正認識到自己走錯路的時候,淚如泉湧,痛悔不已。我打開師父的照片,向師父真誠懺悔:師父啊,您還能不能要我這個犯下大罪的弟子啊,弟子錯了,我不能離開大法啊…這時我就感到一股暖流湧入全身,我悟到是師父在用洪大的慈悲鼓勵我,給我悔過改正的機會。心想:師父啊,弟子再不能迷糊了,在修煉的路上一定要清醒,不管甚麼大風大浪,一定要堅修大法緊隨師。

我在2001年6月初,聽說馬三家向國外記者開放,並說沒有男監這種謊言,當時還沒有馬上悟到應該早日揭露它們的醜惡面目。我現在悟到了,作為一個真修弟子,一個宇宙大法的一粒子,是宇宙的保衛者,揭露邪惡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現在我就把自己在馬三家的親身經歷寫出來。

1999年10月29日,我被關押到馬三家勞教所。住的是三層樓房,一層是警察辦公住的,二層三層都是大法弟子,當時每層都有50~60大法弟子,我住到三樓二室。當時我就想:大法弟子這麼多,都能住下嗎?過幾天聽二室隊長說,大法弟子來了,才叫男犯搬出去的。我才知道我們住的其實是六大隊的男勞教所,男犯搬到離樓房3、4米左右的尖屋頂平房去了。我在室內經常看到樓下的男犯出來倒垃圾。因為六大隊沒有院牆,離住房300米左右就是稻田,有時我在衛生間就能看到有40~50名男犯在報號排著隊出工,去稻田裏幹活。有一次,我和功友在樓房的後院掃雪,我看到男犯的家屬來探視,有的男犯在他住的平房隔著窗戶和家屬說話。馬三家有個一大隊叫女一所,六大隊的樓房住上了大法弟子才被叫為女二所。

2000年9~10月,我去馬三家女二所看望功友兩次,那裏的環境沒有變化,也沒有圍牆,男犯還在。以上是我看到的真實情況。我們大法弟子是講真話的,如不真實,是大法法理所不容的。怎麼能說沒有男監?幼稚的謊言只能欺騙不知情的外國記者罷了。

下面再說一下馬三家對大法弟子邪惡迫害。

馬三家是邪惡的黑窩,1999年10月29日,大約有10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到馬三家女二所,所長叫蘇靜,三樓還有個叫王大隊長的,最兇惡。我住的三樓有五個監室,每個監室由一個隊長管,還有兩個女犯看管。剛開始她們叫功友們學犯人的監規,功友們不學,只學法背法。後來為了爭取煉功的環境開始絕食、煉功。二室的隊長說,你們煉甚麼功啊,到這裏來是給你們洗腦來了,就得服從勞教所的管理。功友們不聽邪惡的擺布,早上起來煉功,白天背法。惡警們開始迫害大法弟子,記得我們的第三天的早晨,五個室的大法弟子都衝出門來在走廊裏集體煉功,煉完功就背《洪吟》,然後分別互相到別的室交流。惡警們把男警察叫來十多個,然後就開始拳打腳踢,揪頭髮,不讓在一起交流。不管歲數大小,它們照樣打。從那以後,男警察白天兩次,夜間兩次到女室察看,看誰煉功就開始打。半夜時有功友起來煉功,女犯就惡毒的打,每天都能聽到犯人打功友的聲音,有拳打腳踢的,還有電棍的聲音。女犯看誰帶頭煉功,就報告隊長,上班後就把帶頭的功友叫出去,用電棍電一個多小時。有的功友絕食十幾天了,男警察們就按著灌食物,還有絕食一個多月的,一直插管。

記得在11月中旬,功友江偉、劉鳳梅帶頭煉功,被好幾個女犯毒打了10多分鐘,隊長上班後,又把她倆叫去,幾個隊長用高壓電棍同時電江偉的腳心和身上,這樣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劉鳳梅被帶到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再押到隊長室挨電棍,她們都被按倒在地上受著非人的折磨。女二所的惡毒兇狠的行徑,每天都發生,這樣的事情多數功友都承受過。它們不斷地把帶頭煉功的功友調到女一所勞動去。

12月份以後,大法弟子不斷地增加,每個室安裝了廣播,早上5:30叫功友們起床走操、練操,誰不聽就被叫到外面毒打、上電棍或體罰,白天坐著硬塑料小凳子,兩腿支在腦前,不讓動,不准說話,聽播放迫害大法的流言蜚語,往功友的腦子裏灌,強行轉化。惡警們開始是惡毒地打功友,後來又偽裝成一副和善的面孔,目的還是為了轉化,軟硬兼施。

12月中旬,我被調到一大隊女一所,那裏有三個分隊,每個分隊有20~30多名大法弟子,和女犯住在一起,早五點剛過就得起床出工,一天出工16~18個小時左右,吃的是玉米麵窩頭,菜湯是清湯寡水,中午吃的是大米飯一個菜,根本吃不飽,就這樣吃不好睡不好的。女一所主要做服裝,流水作業非常緊張,有的活沒幹完晚上10點多拿到宿舍不睡覺也得把活幹出來。記得功友朱會梅,快60歲的人了,是農村來的,她給兩個機手當半檢,女犯總是說她這幹不好那幹不好,還大罵她,刁難她,她和我講:我的心在流血啊,我這是學大法了,我要不學大法,我都有不想活的心了!平時還受隊長和犯人的強行轉化的惡言惡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誰也幫不了誰。還有一個叫李桂蘭的,也快60歲的人了,在緊張的勞動和精神的壓力下,有些承受不住了,上工時她經常哭,有時半夜喊叫,隊長們經常用電棍電她,折磨她,打她。很多功友雖然幹活勞累還寧可自己少睡一會,起來煉功,還沒等煉上,女犯就把功友拉下床來帶到倉庫鎖在裏邊,冬天倉庫很冷,功友穿著線衣線褲,一凍就是幾個小時。就這樣,功友們為了自己的信仰所承受的慘無人道的折磨,是難以想像的。

2000年1月初,聽說女二所很多學員被惡警用各種方式進行所謂的轉化,接受了洗腦的人還被調到女一所迷惑這裏的學員,使一所的功友很多被干擾。我也被捲到其中。接受了洗腦的那些人身體都得了病,又打針又吃藥的。沒被干擾的功友壓力更大了。3月中旬左右,隊長們把大法弟子和女犯分開住了,分兩個分隊,每個分隊60~70人,每個分隊都有所謂被轉化的人,就這樣堅定的大法弟子經常被強行的洗腦。

4月份我因病保外就醫回家,以後的事就不詳了。回家後我依然堅持學法煉功修心性,身體很快恢復正常,回想那段走過的彎路心裏經常痛悔不已,沒能把法學深學透,沒能從根本上認識法,因為執著和怕心,辜負了師父的洪大慈悲與苦度。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也是我生命永遠的教訓。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