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在天安門廣場升國旗的地點斜右方一位五六十歲的大娘和一位二十多歲的男青年舉起了白色橫幅,上書「法輪大法」,立刻就有幾個男的飛快的跑了過去,馬上三個男的就一邊一個的架著這兩位大法弟子,手裏拿著已捲起的橫幅,向正在開過來的警車走過去。這時,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同志舉起照相機,走近跟前拍照,立刻警車裏開車的警察馬上開車門下來直奔他而來,這男同志身邊一打扮民工模樣的男人拍著他肩膀,一下子把他手中的相機奪過來,嘴裏一邊說:「誰讓你拍照!」一邊從相機中一下子把膠卷拉了出來。這位男同志說:「我不知道不讓拍照。」這時從警車走過來的警察也吼叫道:「誰讓你拍照的?」。就在這時旁邊又有一位男的大法弟子,向空中扔著一把傳單,高喊:「法輪大法好」,立刻一群人又圍上去,這位功友又被抓起來,地上的傳單馬上就被一群打手撿了起來。
沒容我的思想多想,我看見兩個大法弟子迅速地拉起一卷白色橫幅,長長的橫幅上用紅色書寫著:「還法輪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個民工模樣的打手跑了上去,拼命地從橫幅中間往下拉,但兩個大法弟子,一邊往後退,一邊使勁的拉住橫幅不放手,這時,又跑過去七個民工打扮的打手,四個打手對付一個男功友,四個打手對付一個女功友。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們只是使勁高喊著「法輪大法好」。當時。身在現場的我,想衝上去,高喊:「法輪大法好」,我心中已無怕的想法,不知為甚麼我並沒有衝上去,我扭過頭,忽然看見身邊的外國遊人拿著照相機正在拍著此時的暴力情景,這時,男功友的眼鏡已被打碎,女功友被打手強行在地上拉到警車裏,我的心在激動,這時,一個警察走到拿相機的外國人身邊,一把就把相機搶走了,連相機都沒有還給外國人,外國人呆呆地站在那裏,一共四個人一聲也不吭,我做為一名法輪大法弟子,不知道英文法輪大法怎麼發音,於是我鼓足勇氣站在他們身邊用漢語說:「法輪大法」,立刻我的眼睛就跟兩個民工打扮的打手的眼神對上了,他們惡狠狠地瞅著我。
我默默地退出人群,眼前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幾分鐘之內,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而這一切,竟然沒有一張照片能從天安門廣場帶出來,我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我看到旁邊一位年輕女孩紅紅的眼眶,後來有兩個人告訴我,警車跟前一位警察也在抹眼淚。
那些被邪惡控制的警察和打手,他們怕他們的醜惡嘴臉被公諸於世,連照片都不敢讓人照,他們想隱瞞事實真相,但是,我決不能讓他們得逞,我今天把它寫出來,就是要揭露江澤民及其爪牙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醜惡行徑。江澤民,你必須承擔你對法輪大法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而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受著江澤民和電視台、報紙宣傳愚弄的人們啊,希望你們猛醒,不要再正邪不分了。江澤民就是在常人社會一切邪惡的總代表,他不但害他自己,還害了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們。
偌大的天安門廣場,赫然的掛著不許停車的牌子,而無數輛大小不一的警車,就停在廣場之內,數不清的武警、防暴警察、治安民警、便衣打手隨處可見,使人感覺陰森恐怖,而這一切竟然都是對付修煉「真善忍」的和平請願的法輪大法弟子。
江澤民,你的末日即將來臨,那些到現在還充當打手的暴警們,勸你們懸崖勒馬,不要再作惡了。
(註﹕人間邪惡之首只剩了一張人皮──北京時間5月27日晨的交戰後,那個人間邪惡之首所有的元神都被打到地獄中去了。現在他的人皮完全是在被破壞大法的魔頭們控制著。其中的一些魔頭已經被消滅了,可還有剩下的,還在利用那張皮在人間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