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師父的偉大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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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5月22日】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我叫諾雅,修煉已有一年半了。

在一些城市解答學員提問時,學員問師父一想到師父或在其他場合時,他們總是忍不住掉淚。我當時總認為這有些傻氣,以為只有中國老年婦女才這樣。直到有一天我也出現這種情況。

一天,在一次法會後的洪法活動中,我和幾位學員正走在人行道上,一輛車在我們面前停下。李老師從後座打開車窗向我們微笑。這時我感覺一切都靜止了,整個世界變得模糊,只有師父光彩奪目,高於一切。師父臉上的慈悲光芒四射,師父的微笑似乎把我們全部融化,使我們變得純淨和受到保護。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沒能和師父說很多話。當車離開時,我眼中充滿淚水。從此以後,每當我體驗到師父洪大的慈悲時,我雙眼都會充滿淚水。這和師父回答學員的問題時所講的是一模一樣的:這並非輕易能解釋的了的,他超出感激和其他感情。

另外一次我體悟到師父的慈悲是有關師父穿著袈裟的法像。有學員從一個法會上帶回一些師父的法像送給想請師父法像的學員。他們問我好幾次,我總是回答:「讓其他學員先請吧。」但在我心靈深處,我知道我拒絕的原因是我感到自己不夠資格。我感到我的修煉進展很慢,我沒有達到標準。我常常都感到不配把自己稱為弟子,我怎麼配得上把師父的大照片掛在家裏呢?最後,師父的法像都被其他學員請走。但事情並沒有了結。兩天後,一個學員帶來了一幅用金屬玻璃鏡框鑲好的師父的法像。她精心包裝,從很遠的地方帶來送給我。我感到很震驚,她一再堅持,我無法拒絕。這位學員說她還有其他的法像照片,但這一張非常獨特,她堅持要我收下。

當我小心地雙手捧著法像離開時,我為這個安排而再次雙眼濕透。不知多少次如果沒有師父的伴隨,我幾乎要放棄我的修煉。是師父的安排讓我每天看到師父的法像,甚至在我極力想推辭的情況下。現在我認識到我們應該也讓我們所能見到的每一個人感受到這種慈悲。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殊榮成為傳播真、善、忍的管道。如果師父願意給一些像我一樣的人兩次以至更多的機會,我怎麼能放棄他人呢?這種慈悲讓我在日常生活中更能原諒別人,甚至那些有意的粗暴和無禮。我只需記住修煉前的我是甚麼樣的,或者前一個月,前一個星期。這個標準每天都在提高。

對修煉的理性認識

最近我對甚麼是從理性上認識大法有了一些體悟。我注意到在去掉執著中有一種傾向,也就是有兩種不同的現象。一種是用思想上的約束和力量去強迫自己改變思想和行動,直到去掉這種執著為止。另外一種好像就是理性地認識甚麼是擋在我修煉面前的執著。這種理性的認識是頭腦清醒地理解到為甚麼這種追求(執著)不是我們本性的一部份。我很難保持這種心態,也許這種狀態只有在我神的一面很強時才出現。然而就是在那幾次出現這種心態的時候,我的執著像沙子一樣被沖洗掉了。好像大法的威力融化了在他道路上的一切負面的東西。其它時候,這種狀態至少提醒了我們都有神的一面,並很欣慰地知道,不管我們後天形成的觀念有多壞,他們都不屬於我們本性的一面,所以我們就可以抑制這些東西。

師父教導我們,我們學員在修煉當中不論碰到甚麼麻煩,你要能夠從自身查起,查自己的原因,你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碰到問題,一定要向內去找。最近當我停止真正向內找,而是將其當作一種空洞的例行公事時,我發現修煉中的一段空白。是的,我確實應該向內找,但我是否真的向內找了呢?有多少次我似乎向內找,但沒有發現直接的問題所在,於是就不了了之了。如果我們認真理解師父的話,任何矛盾都反映出了我們自己的問題,那麼,當我們找不到一個矛盾發生的原因時,我們是否要對此感到擔心呢?我是否應該不斷向深層,更深層去找?我是否應真正找出根本的執著,並最終知道如果事情再次發生,我該怎樣處理這樣的情況?這是我對真正向內找的理解。

正法

在過去一年的正法過程中,有兩次經歷讓我印象深刻。第一個是有一次在美國洪法活動中,我和一位曾與很多政府官員談過話的學員交談,他談到的一些事情確實觸動了我。他說,在和許多人談話之後,他的一個遺憾是沒能從心底與大多數的官員交談。他鼓勵我盡力與我見面的任何人真正溝通起來。這讓我感到驚奇,因為我以前所得到的忠告都是如何講某些事情,哪些問題要提出來等等。

我和一位同修組成一組,當我走在街上時,我突然間有個清晰的認識,我們每遇到或碰到的一個人,都是師父慈悲所提供的機會。我們每一次的面談,都是讓此人聽聞大法,及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同時也是我們進一步證實法的機會。這是師父所給予的寶貴機會,所有有機會的人們都會從中受益。這些情況都是安排,使世上的人們有機會在法上提高。在這種面談中沒有甚麼事情是必須要做的,對於雙方都沒有甚麼實際工作要做。我只是把它看成是師父給我們雙方的禮物。在接下來的一天裏,當我明白了這種機會是多麼寶貴時,我都淚流滿面。我們決不辜負每一次機會,並盡全力一次比一次做得更好。

另一次使我的態度得以重大改變的與正法有關的經歷,是在本月初參加日內瓦的活動。世界各地的弟子匯聚日內瓦,在聯合國投票之前向世人講清中國學員受迫害的真象。在學員於聯合國前大煉功的第二天,江澤民一夥在我們同一煉功地方搞起了一個醜惡的反法輪功的宣傳。我與另一同修決定去了解這邪惡的展覽,看他們說些甚麼。

從旅館到聯合國廣場的路上,我有兩種想法。一方面,我使自己保持平靜,努力從法上出發做事,並提醒自己我為甚麼要到那兒去。另一方面,我心裏暗暗希望發生衝突,並希望引發那些邪惡的人去做一些使他們難堪的事情。當這些宣傳的展覽和中國的代表團出現在我眼前時,我開始明白師父所講的話,我們不把人當作敵人。他們只是一個空殼,在無知中幹事,而我們的作用卻很清楚。

當我們邊走邊觀看這些展覽時,幾個女大學生向我們走過來,並開始解釋法輪功如何不好等等。看到這些無辜的人被宣傳所誤導,而且他們還真的相信,我感到非常悲哀。錄像帶中那個把勺子弄彎的傢伙也向我們走過來。滿嘴粗話,並試圖要我們賣給他法輪大法章。我的心未能達到靜,沒能夠以一種無為的狀態來講話。

後來,在回旅館的途中,我回想了一下那時的情景。我在想:「師父會怎麼做呢?佛會怎麼做呢?」我想師父會告訴他們清楚的事實,用在他們的層次能明白的話,然後由他們自己去決定。這就是慈悲。想到這兒,我的思想當即凝固:師父不就是這樣對我們的嗎?師父講的法,和《轉法輪》所涵蓋的,不都是師父用我們能聽懂的語言,告訴我們最實實在在的真象嗎?突然師父傳法度人的慈悲一下子展現在我面前。想到這些,我雙眼又濕透了。師父不知疲倦的勞累和承受的一切就是為了完成這一天職。立刻我深感痛惜我沒能做好我應該做的一部份。在邪惡面前沒能夠「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我不應該讓自己的意圖和執著阻礙我講清真象。我也不應該執著於「做得完美」而失去任何講清真象證實大法的機會。

回到旅館,我感到被這些邪惡的展覽所污染而骯髒。我坐下學法,當我打開《轉法輪》時,師父的話印入我的眼簾--師父的慈悲體現在書中的每一句話裏。我讀著書,很長時間才把眼淚擦乾。

在師父的幫助下去掉執著

幾乎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對照相機的執著。我幾乎用了所有我能想像的藉口來辯解。甚至說我需要它為大法工作等等。有些藉口我自己都不能認同。那攝取圖象,放大,和細微觀察事物的能力強烈地吸引著我。攝取圖象的那種速度也讓我著迷。照相機是這樣工作的:相機裏有面鏡子,讓人可以透過鏡頭看物體。同時,照相時,鏡子翻起來,讓景象投射到膠片上,然後合上。這個過程只需不到一秒鐘。大家應該對這些很熟悉了吧?

一天,一個學員指出我對相機的著迷,實際是一種變相地在追求天目。他甚至把相機舉到額頭,於兩眉之間,並笑著逗我。這確實使我震驚。從某種程度上講,我知道他說的對。我已經試著用了一些時間想要去掉這種執著,但我是半心半意,仍在繼續執著地追求。一天煉完功後,我不是直接回家學法,而是又去照相。我發現我非常高興這樣,提高我掌握這相機的能力,學會所有的操作。但當我舉起相機照一張相片時,《轉法輪》裏的話清晰地在我耳邊響起:「越求呢,它不但不開,反而從他天目裏邊還要溢出一種東西來,黑不黑,白不白的,它會把你的天目蓋住。」(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突然間我忽然明白,我決不能讓這種追求或者類似的執著打亂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的路。我甚至大聲地讀起了這段法,並收起了相機。

此時,當我從內心深處想克服修煉中的難關,達到圓滿時,長期困擾我的幾大障礙都被拿掉了:對相機的執著這是其一,還包括懶魔和慾望。我認為,它們被從我身上拿掉,是因為我努力了很長時間想去掉他們。不知何故在鬥爭很長時間後,在發出想提高的願望時,執著就去掉了--但不是由我去掉的。師父說:「能堅定者,業可消。」(《轉法輪》第六講,主意識要強)。我突然感覺到一種昇華,一種重新開始的、內心深處更廣闊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任何執著,都有很多層。突破一個層次意味著我們要開始下一步的修煉。但這種經歷對於我卻是一個突破。師父說「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這樣你才能真正提高上來」任何一種執著都會阻擋我們前進。

學法

幾個月前,我發現我自己忙於大法的工作,而沒能保證足夠的時間學法。我的標準越來越低,從而影響到所有的事情。我就像師父講的那樣「常人在做大法的事」一次每週集體學法時,我們讀到師父提醒我們,特別是輔導員要學法的一段。我想「啊,這沒錯,可是我實在是太忙啊。」第二天,在另外一個學法小組學法時,不知何故他們又讀了這一段才結束。幾天以後,在另外一個學法小組,再一次學了這一段。第三次時,我最後才認識到,不能找任何藉口不學法,沒有甚麼比學法更重要。

一天我在想,《轉法輪》這個題目是甚麼意思。轉法輪的意思是旋轉法輪。師父說:「法輪他會內旋度己,外旋度人。」轉動法輪不就是救渡的行動嗎?師父在《溶於法中》講:「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我想為大法工作也是一樣的。大法的工作要求我們對大法工作時抱著純正的心態,心中必須充滿著法,而不能有任何雜質。

許多次,在掙扎中過了關時,或者最後悟到一些事情時,我們都可以回頭看看並認識到在《轉法輪》上都說得很清楚。我們必須同化我們讀到的法,否則當我們讀到法時也無法認識到法的內涵。每當悟到某些法理時,回過頭來想一想,我已多次在《轉法輪》中讀到過,但我不明白其內涵。我非常感謝在《轉法輪》背後的無數的佛、道、神,對我如此的耐心,直到我達到標準。

同樣,我們並非總能理解其他學員對法理的認識。許多次,當我征服了一個磨難或悟到一些法理時,發現其他學員很早以前已講過相似的體悟。現在,我對每位學員的體悟都很注意,因為其中可能也有我要悟的東西。

我以一個很短的經歷,一個在煉功中很特別的時刻來結束我的發言。一天,煉第五套功法時,和以往一樣,我很難讓我的思想靜下來。最終我靜了下來,突然一個中國字顯現在我眼前。字非常清晰,我同時聽到他的發音。這個字就是「心」,中國字的「心」。我充滿無限感激。知道師父在看著我修煉,在指引著我回家的路。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合十!

( 本文譯自: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7/9325.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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