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出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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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8日】「但是那種慈悲是一種偉大的佛法的力量的體現。」(《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P60)

初出慈悲心,是面對年邁的父母蒼老的面孔、勞碌的身影。即感生命因不知法而可憐,因不得法而可悲。人生無常,高官厚祿又能怎樣?忙度日,空百年,生老病死業力還償,毫釐不爽。

再次感受到慈悲心是一次發真相資料時。有個人怕我騙他不敢接。沒關係,我平靜地發完他身旁的人並讓他了解我做這件事本身是真摯的且分文不取,而後又一次遞給他,他欣然接受。轉身之間,舉手之勞,多給別人一次了解真相的機會,何樂而不為?或許他為與大法結緣在歷史上也吃了生生世世的苦,都遇上了,能不告訴他嗎?人是迷,但不是還有明白的那面嗎?

就像我曾看到常人跪著供奉老和尚,我會為人〈包括和尚〉不得大法而痛惜。為時至今日還有敬佛〈不是敬和尚〉的那顆心而感動得落淚。也似乎明白了師父為甚麼歷盡萬般苦都來渡我們,而我們又怎能不去救度世人?這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這樣的生命自動自覺的行為。

還有一次是在我去印資料時乘坐的公交車上。同修都勸我放棄那裏不要再去了。我做事不是取決於有沒有危險,而是判定它是否符合法,是否是正的、對的,並且儘量用師父在法中告訴的方法去做,用理性、用智慧、用慈悲,用純淨的心態。

一位剛賣完菜的純樸、憨厚、善良的老阿姨坐在了我身邊,很想很想跟她說點甚麼,顧慮心和怕心令我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是一種痛苦,不能時刻放下生死的痛苦。有很多次坐在公交車上或在熱鬧的街市看到不知所為的人群,我都想站出來大聲疾呼:主佛下世,大法洪傳;萬年等一回,懸乎一念間;醒來吧世人,對自己負責。可是我終因修不好自己,影響了別人得法。尤其對於那些見過我卻沒聽我洪揚大法、講清真相的人們,我自認為有推卸不了的歷史責任。

如果多一份承受和付出,可多得一個生命得度,我願意,我想我們都願意。我為自己的失職而失聲痛哭。車上的音響「剛好」被司機開得震耳,整部車肅穆地飛馳。

然而九個月,人和神都難以想像的巨大承受,師父一個人默默地都承受過去了,師父依然甚麼都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一顆修佛向善的心。有甚麼理由不「修佛向善」(《在悉尼講法》)呢?

然而當我被綁架至看守所非法關押33天奄奄一息地抬出來;
當我被大量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下肢幾乎癱瘓;
當我在急救室裏二天二夜合不上眼、嘴,已是死亡前的彌留之際;
當邪惡之徒得知大法使我神奇般的快速恢復已經健步如飛;
當我母親為阻止公安破門而入,一面忍著心臟的劇跳一面絕望地跪在門口時;
當妖言仍在惑眾,迫害仍在升級,邪惡仍在逞兇時;

我再也不能無原則地承受了,我必須集中我全部的力量以堅不可摧的意志,與三百多名被活活奪去生命的先驅者一起,與數以萬計被無限期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一起,與數以千萬計至今仍飽受迫害的同修一起,與慈悲偉大的師父一起,憑著正法口訣和正念,徹底鏟除邪惡與舊勢力的任何形式的阻礙正法進程的干擾和迫害。讓大法如虹的氣勢來到人間!正一切不正的和不夠正的,對一切正的因素負責──這是目前我悟到的慈悲。允許邪惡和舊勢力的存在,是我對大法與我境界及境界以下的眾生犯罪。

「該做的、該承受的,大家都堂堂正正地、了不起地走過來了。」(《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我雖然這樣講了,而真正應該清除時,那就是要清除。不只是你們清除,如果修煉人清除不了,那神、直至更高的神,也要參與清除。」(師父《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

因是個人所在層次體悟,不當之處還望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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