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逞兇狂機關算盡,存正念師呵護兩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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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0月30日】今年以來,江羅犯罪集團不甘心對法輪功鎮壓的一次次失敗,變換招術,進一步加緊對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先是製造「自焚事件」構陷法輪功,挑起人們對法輪功修煉者的仇視,繼而大造輿論,以所謂「悔悟者」令人作嘔的拙劣表演蠱惑群眾。《人民日報》發表所謂的「團結、教育、挽救」的評論員文章,假仁假義地擺足一副殺人有理的流氓架勢。北京市610緊隨其後,年初,《北京日報》登出市委賈某某講話「要在年內轉化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及市公安局強某參加某洗腦班結業式的消息。粉墨登場之後,北京市的洗腦班由個別區縣的試點到全面出籠,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

然而欲蓋彌彰,隨著一起起誘騙綁架學員的醜惡行徑的不斷出演 、曝光,使他們偽君子的面目被不斷戳穿,逐漸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在北京一政府部門工作,幾年來的工作表現,已經深得領導及同事的認可,他們本不願意送我去洗腦班。但在輿論的欺騙宣傳下,領導也受到愚弄,不能認清洗腦班的真實面目。我一次次向他們揭露洗腦班的非法性,以及在虛偽謊言掩蓋下迫害大法弟子的實質,申明我堅決拒絕洗腦的態度。這樣,我一直沒有離開工作崗位。

隨著鎮壓的升級,610這個政治怪胎、東廠黑手逐漸浮出水面,露出了猙獰面目。他們開始向我的單位施壓。5月初,他們質問並威脅我的單位:「為甚麼不送某某去洗腦班?出了問題你們負責!」5月9日,他們召集會議,勒令我單位必須在當天將我送到洗腦班,單位送不了由公安送。在610淫威之下,當天下午,單位6名領導找我談話,勸我去洗腦班。我據理力爭,揭露邪惡,他們顯出了無奈的神情。他們怕承擔責任,就按照610的計劃給公安打了電話。我意識到邪惡是不可能放過我了,就要求離開單位。他們很害怕,說不行並攔住了我。我說:「你們是行政領導,無權對我實施限制人身自由的法律行為。」他們也知理虧,但仍不敢放我走。

我拉開門,強力下樓,他們幾個人使勁攔我,勸我。我保持著正念,沒有允許自己思想的鬆懈與妥協,掙脫中走下一級一級的台階。當我又一次指出他們的無理與有失體統時,他們突然不管我了。我抓住機會,快步下樓,通過保安把守的大門,走了出來,闖過一難。

事後我悟到:由於我認清了洗腦班的邪惡本質,保持了絕不配合邪惡的正念,在他們突然放我走的剎那間,實際上,另外空間控制他們的邪惡生命被師父銷毀了。這是我能夠打破邪惡舊勢力的安排,衝出魔掌的主要原因。

走出之後,我即給單位領導打了電話,進一步揭露洗腦班的罪惡及給社會穩定帶來的惡劣影響。領導也無話可說,勸我注意安全。實際上,對於610的驕橫跋扈,單位領導也很反感。事後同事告訴我,就在當天,610負責人再一次指責我的單位:「為甚麼沒有將人送到?」單位領導回答:「人走了,攔不住。」 「為甚麼不報警?」 單位領導回敬道:「他犯甚麼罪了,我們報警?」

後來,單位領導經與610協商,讓我繼續回去工作,在他們做出了不讓公安綁架我的許諾後,我在流離失所三天後又回到了工作崗位。

繼續工作後,610負責人跑到我的單位找我談話,偽善地說甚麼洗腦班條件如何如何的好,並要單位領導帶我參加他們的結業式。我對單位領導說:「我不去,你也別去。」領導說:「你可以不去,我不去不行啊。」我就默默發正念:不讓他去受害。但不知結果如何。隔天我問他:會上講些甚麼?他說:甚麼會議?我沒去。

我想到了邪惡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同時也有從洗腦班衝出來的功友告訴我:那些邪悟的叛徒們一直沒有忘記你,一定要你去洗腦班。因我是個老學員,又是在政府部門工作,在當地有一定的影響,加之我一直拒絕洗腦,又有一次出走的經歷。所以他們把我當成了洗腦的重點,610負責人在我們單位領導面前口出狂言:到洗腦班一兩天就讓他放棄修煉。他妄想以對我的洗腦成功來滿足他狂妄自大、邀功請賞的變態心理,進而達到破壞大法名譽的罪惡目的。我提防著邪惡的迫害,想等機會成熟後走出去,擺脫他們的控制。然而,邪惡還是先我一步下手了。

6月26日,我正在單位開會,610糾集街道、公安的幾個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們得意而陰陽怪氣地說:跟我們走吧,配合配合。我說不能配合你們,並對他們指出了中國曆次政治運動給國家帶來的災難,揭露他們違法違憲、強行對一個沒有任何犯罪行為的人採取強制措施的犯罪行為。我的話觸怒了610負責人,他惱羞成怒,下令強行綁架我,並親自出手,咬牙切齒地抓住我的胳膊。我努力掙脫,但當時正念不夠強,最後被他們拖上了警車。

這次610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的強行綁架,在我的單位上演了醜惡的一幕,我單位的幾位主要領導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只派了一位幹部陪著,而且這位幹部一句話也沒說。我想他們心中也明瞭610的這種行為是多麼地齷齪骯髒,多麼的令人不忍卒讀,同時也是對他們宣稱的「團結、教育、挽救」的謊言的莫大嘲弄。事實勝於雄辯。但願更多的人能明辨是非,心存善念。

之後,我被前一輛警車帶走,610的人坐另一輛車隨後,他們先去和我單位交涉,大概是拿支票吧,因為洗腦班每期15天,單位要交5000元。我想這是邪惡之徒賣力鎮壓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動力之一,也是江羅犯罪集團網羅陪葬品的手段之一吧!

在警車上,我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抑制了他們的邪惡,他們一句話也沒和我說。到了洗腦班,他們似乎鬆了一口氣。找來邪悟的叛徒李某某假惺惺的招待我,此人放棄修煉前被惡警毒打留下了一臉傷疤,如今卻為虎作倀,助紂為虐,謗佛謗法,迫害大法弟子,多麼的可卑、可憐。我故意問他臉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兒,想讓他有所醒悟。然而他已經邪變,不肯正面回答,嘴裏喋喋不休地嘟囔著邪悟的理論,顯出一副缺乏理智的神神叨叨的狀態。我制止了他,並開始尋找走出去的機會。

洗腦班設在某工廠區一個封閉的小院,四週是一間間的房子,房子仿照賓館式布置,只是窗戶上安上了鋼筋條,顯得不倫不類。我沒有發現途徑,就走進了廁所。恰好那天停水,李某某聽說我要上廁所,便帶我去小院外的公廁。路上我一眼看到公廁離工廠圍牆只有十幾米遠,而且在圍牆邊上放著一個鐵柵欄,真是妙極了。我當時閃出一念:就從這兒走。此時李某某竟走到了廁所的最裏頭,我利用這好機會,趁其不備之際,跑向圍牆,從鐵柵欄處翻了出去。

就這樣,610機關算盡、興師動眾將我綁架到洗腦班,還不到半小時,我已在師父的巧妙安排和保護下第二次衝出了魔掌。而此時610負責人的車還沒到,他們妄想對我洗腦的企圖又一次遭到了可恥的失敗。

師父的慈悲我無以言表,佛法的莊嚴殊勝令我激動不已,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站在洗腦班對面的山上發正念除惡,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以下是我從山中闖出來的一些經歷:

掙脫魔掌之後,我趟過一條小河來到山裏,開始翻山越嶺。因洗腦班設在與燕山山脈相連的北京西山之中,山上遍布荊棘,我裸露的雙臂被劃出道道血痕。從上午一直爬到傍晚,身體非常疲憊,口渴難忍。邪惡勢力又利用我對法認識不足的一面及未修去的變異觀念干擾我,動搖我的意志。如當我看到一座座山梁橫在面前,而我已感到筋疲力盡時,心中竟產生了「可能走不出去,可能會渴死,累死在山裏」的念頭,並且想「死在山裏,也比在洗腦班讓他們折磨死強」。天越來越黑,而我卻找不到出山的路,蚊蟲叮咬著我裸露的雙臂和雙腳,隨著疲勞的加劇和口渴的厲害,各種不正的念頭不時湧出。但我想到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在荊棘叢中一步步朝前走 ,一點一點向前挪,終於在第二天早晨闖出了山叢。

這過程中有兩件事使我進一步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呵護,一是在後半夜我累得有些神志不清時,一下從兩三米高的地方頭朝下摔在了荊棘叢中,胳膊劃破了,可臉上竟未劃傷,而且身上裸露之處布滿了被蚊蟲叮咬的包,可臉上竟是乾乾淨淨。這一摔使我清醒過來,向下一看,發現自己竟是站在幾十米深的筆直的峭壁邊緣。要是從這兒摔下去真是不堪設想。

還一件事,我順著峭壁的邊緣下去,發現下面竟是一座座的彈藥庫,原來我前面穿過的形同虛設的破鐵絲網是部隊的,我竟走進了部隊的彈藥倉庫!我穿過公路,從對面的彈藥庫邊緣向另一座山上攀登,走出幾十米後,我實在感到累極了,就睡了過去。熟睡中傳來陣陣美妙的小鳥的鳴叫,我睜開眼看到天已發亮,可還想睡會兒,剛睡著,又被小鳥叫醒。我知道該走了,我知道師父一直在看著我。就繼續向山上攀去。登上山梁回頭一看剛剛走過的路,正好在哨卡的視線之內,而此時天已大亮。

闖出了山叢,走不多遠,遇到一位澆菜的大娘,要了水喝。她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了她我是法輪功修煉者和受到的迫害,她有些害怕。我對她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她給我指出了進城的道路,並說:我不會報告的。我對她表示真誠的感謝,並祝她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到了公路,打了一輛出租,剛開出不遠,就聽幾聲悶雷響過,接著,瓢潑大雨從天而降。

一天一夜的經歷,使我更加看穿了邪惡舊勢力及其在人間的代表610,喪心病狂地想毀掉修煉者及眾生的醜惡嘴臉,然而,宇宙大法是不可撼動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們處心積慮設計的步步陷阱、陰謀詭計必將遭到可恥的失敗,佛法真理的光芒必將通徹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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