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意識到我該去的時候,我的觀念轉變了,這時我再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時,感受就不一樣了。「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決心已定,找幾個同修一切磋,她們也說想去。說走就走,定星期天到北京。可這個擔心,那個顧慮又都出來了。這時看功友頭天送來的明慧網文章,其中一篇是對師父的經文中「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的理解,深深地震動了我。以前總說師父這句話,可沒有這位同修理解得這麼好。師尊的這段話,一直在指導著我,使我過了一關又一關,今天真正放下生死的時候到了。我穿上和體的連衣裙,帶上久別了的首飾,把自己修飾一下,坦然地去火車站買了三張票。走的頭天早上,我在師父的法像前發出強大正念,此時我的心都定在這幾句話上:請師父加持我正念,我一定去北京,一定坦然的回來,在這一地區起個推動作用,兩天就回來。
9月8日我們三人坐上去北京的火車。一路上儘量的發正念。開車不久,同行一位大姨說她看到師父微笑著來了,有一個木板橋,很平,師父手平放著指向橋的那邊,這位大姨順著師父指的方向過去了。她哭了,我們也倍受鼓舞。第二天下了火車,打車直奔天安門。心中只有一念,找一個離天安門近一點的,人多一點的地方喊出自己的心聲。此時真正體驗到了沒有一絲的怕心和其它雜念的感受。天安門前坦坦蕩蕩地來回走了三趟,總覺得人太少了。當另外一位功友喊出聲的時候,我應聲便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身邊竄過一個人,我立即意識到是追那位功友,當即發念「定」,見他身子一晃,又去追她,結果把她抓住了。我不停發正念,一直跟到地下道口。那位大姨沒來得及喊,見到功友被抓就趕緊發正念救她,追到地下道口,抓著便衣的手說:放了她吧。那便衣說:你幹甚麼的?大姨鬆開了手。我倆從地下道上來,大姨才想起我幹甚麼來了?她把包往我這兒一推,說了聲「你在這等著」,就走了。不一會兒就又邁著堅定的步伐一臉威嚴地回來了:太痛快了,從心底發出來的聲音:「法輪大法好」。就這樣我倆在天安門向人們道出了自己的心聲,只兩天就又回到了家。
再說那位被抓的功友。來到地下派出所,他們用電棍打她瘦弱的身體;拽住頭髮往牆上撞,她頭死死地靠在牆上;按她蹲下,她就是不蹲;一屋三人,一個警察竟然對她非禮,她義正詞嚴地警告他,這禽獸竟厚著臉皮說:「我非禮你了,能怎麼的?」一警察說,你甚麼也不說,不報地址姓名,這是地下,打死你也沒人知道。啊,她是東北人,讓東北人來接她。又說給她擦鞋,他們拿橫幅就往她鞋上擦,她用力地東躲西躲;又將橫幅放在地上,搬她的腳往上踩,她死不配合;又用電棍捅她胸口,她發念讓他胃疼,結果此人真就難受地離開了。幾個警察輪番翻她的包,她發念讓他們甚麼也找不到,結果就在內層有一帶拉鎖的小兜他們就不翻,還說:就不相信上北京不帶錢。鞋、襪子都翻了,衣褲邊也都翻到了,只在包的外邊小兜裏找到五角錢,功友說:不准你拿我錢。結果他們甚麼也沒得到。有一警察說:你看好你的包。她明白是師父在點化她。她絲毫沒有害怕,暗下決心,堅決不配合邪惡。她正氣地面帶微笑對待警察,那個審她的人都直發毛,不由得對走進來的頭兒說:她總對我笑。大約過了3個小時,那頭兒就像和她商量似的說:你甚麼也不說,放你回去。聽罷,她拿起包轉身就走,堂堂正正,坦然自若走出了派出所的門,那頭兒站在門口目送著她,看她走錯了,叫她往這邊走。回程的車上,她向周圍人洪法講真相,講她的護法經歷,很多人都表示理解和同情。
我深深地感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嚴。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還說:「大法在魔難中圓滿了一切的時候,迫害大法的邪惡都將結束。」(《甚麼是功能》)功友們啊,精進吧!最偉大慈悲的師父在等待著我們,監獄裏的同修在痛苦中等待著我們,等待著我們邁出那生死的一步來,迎接那法正人間的早日到來。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0/27/150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