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山火海何所懼 一片丹心為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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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0月11日】由於一時對自己執著心的放縱,師尊的種種點化並沒能引起我的警惕,使邪惡鑽了空子,從而帶來的是複印點被破壞,幾十個人被抓,整個地區的真相資料中斷。在這個被公安局全包下來的賓館裏,我們一個人被兩個人看著,單獨關在一個屋裏。在被抓的當天我就開始了絕食。警察提審我時問我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多大歲數。我微笑著甚麼也沒說。過了一會兒,他們就開始給我照像。師父在《建議》中說:「你們知道嗎?這場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我是根本就不承認的。」我想既然師父是不承認的,那我們也不能承認,我們要把他們對我們的這種迫害給打回去,於是我不照,上來兩個女警察擰著我的胳膊強行讓我照,我掙扎著,她們沒能成功,後來又上來一個男的從後面抓住我的頭髮,其中有一個女的還打了我一耳光。我閉著眼睛嘴裏喊著:「窒息邪惡!法輪大法好,看看你們的醜態!」他們非常地驚恐,連說不要讓她喊,不要讓她喊!又讓我把眼睜開,因為他們這樣迫害我的像片是拿不出來見人的,於是我說就不睜!

第二天有個叫王處長的邪惡之徒把我叫到外面假裝問話,旁邊讓人重照,他們的詭計被我識破了,也沒能成功,只照了我的側面和後背。緊接著,他們開始迫害我了,王處長和一個叫張軍的兩個惡徒把我的胳膊使勁地往後擰,當然我是堅決不配合他們的邪惡的。我掙扎著,嘴裏喊著:「窒息邪惡!窒息邪惡!」邪惡是最怕曝光的。他們把我按在床上,讓床堵著我的嘴,不讓我喊出來,我窒息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打了我幾個耳光,說甚麼裝死,把我扔在了地上。我醒了,他們讓我站起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給大法丟臉,就站起來了,王處長又給了我三個耳光,嘴裏還說:「這是輕的,厲害的在後面呢!」下午他們又開始迫害我,這次王處長抓住我衣領,使勁把我往牆上撞,這樣撞了五、六次,事後,他們無恥還對我說:「你看我們對你多好。」並詭辯說:「那是跟你握手。」我說:「這種握手的方法可真行,握到後面去了,把我握昏了。」這一下他們的邪惡被揭穿了,臉一下就變了,說:「誰看見我們打你了?!」我說:「我們大法講真善忍,你們XX黨員也講實事求是,我希望你說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另外,我們國家簽署了國際公約,其中有一條就是不准酷刑逼供。你們這樣做是執法犯法。」這一下他啞口無言了。

在這期間,我一直在跟他們講清真象,給他們背師父的經文,洪吟等。但他們有的人卻用常人的那種最不好的狡猾來對待我的善念,從我的話中找能迫害我的地方。實際上他們是甚麼心態,我都能知道,我真的感到很悲哀,對他們感到惋惜,師父說過:「有些人已經壞到了不能讓他知道法。即使知道了也不能讓他學了,就是說他已經不配來學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對於這種邪惡之徒,我不再與他們多說甚麼了,後來有個邪惡領導對我說:「你看我的眼睛。」我是大法弟子,我走得最正,行得最善,我甚麼都不怕的,於是我就直視他的目光,大約過了30多分鐘,他說了句:「多麼善良純潔的一雙眼睛,很像我的妹妹。」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十幾個人拿著筆和本要做甚麼記錄,然後那個王處長用偽善的口吻問了我一些問題,我不說話,心想:「我不會讓你們從我口裏得到任何迫害我與其它大法弟子的疏漏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最後他說:「你也可以跟我們洪法呀!也可以講其它的。」我還是沒動。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們就在我的無言中一個個的走掉了。

在這期間,每時每刻都能聽到大法弟子的慘叫聲、和被暴力迫害時的桌子響、椅子響。我在屋裏聽到外面亂成一團。我流淚了,心中有種悲憤。我厲聲地說:「如果大法弟子有甚麼事,你們要負全部的責任。如果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們就都以死相抗。」後來他們又給我增加了兩個人看管,在第四天的晚上,給我送進了某市的看守所,在這之前,讓我在拘留證上簽字,最後兩個公安惡警把他們自己的名字簽上了。

剛到看守所,我就發了一個正念:「我要踏平魔窟。」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早上,他們就叫我穿號服。我想:「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沒有違法,也沒有犯罪,怎麼能穿這爛褂褂,在另外空間裏看,這是一件多麼骯髒的東西!」後來樓管(管整個女號的)和我們的女管教踢我,樓管打了我3個耳光,又用電棍電我前額和鼻子。當時我想:「我是神,你們誰也動不了我。」也沒有怕。過了不長時間他們把我叫出去,給我帶上了死刑犯才戴的腳鐐和背銬。

第三天辦案單位的人提審我來了。當時我想:「我是神怎麼能讓你們審問?」於是我就微笑的看著他們,甚麼也不說,他們記錄上只寫著「笑而不語」。之後他們讓我簽字,我說我不看也不簽。後來他們讓我回去了。誰知又過了10分鐘,他們把我叫來,讓我必須簽字或按手押,我不答應。他們兩個又高又大的惡警想要強行按我的手,我一下子站起來了,眼睛直盯著他們那要犯罪的手說:「你們這是執法犯法。」由於正念的原因,他們沒動,大約過了5、6分鐘,他們又要上了。我說:「你們再要這樣下去,我就以死抗爭。」於是他們害怕了,讓一個人看著我,另一個到另一個房間去和別的惡徒商量去了。此時我的心情非常平靜。過了一會兒,他們回來唱起了黑臉,一拍桌子說:「今天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按著你的手你也得簽。」我蔑視地一笑。過了一陣,邪惡之徒看沒嚇住我,又唱起了白臉,說他剛才不理智,不對了。我甚麼也沒說。他們這場戲,就這樣無聊地收場了。

後來,他們不再提審我了,只是偽善地問我需要甚麼,我甚麼都不會需要邪惡的。

下午,也就是絕食的第六天,他們開始給我灌食。當時我想:你們太邪惡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是決不配合你們的。後來四個所長全都來了。他們讓男犯們把我按在椅子上,強行給我灌。我堅決反抗。之後,他們就給我釘板。所謂的釘板,就是在一個木門板上,把腳鐐和兩個手分別固定住,只能躺著或坐著,大小便都用便盆接著。絕食的第七天,他們又灌,6、7個人按著我,用鐵夾子撬我的牙。當時我想我的牙是金剛做的,你們又怎麼能撬開。後來我的牙齒出血,嘴唇都快穿透了,把那個撬牙的惡醫累得大汗直往下流,也沒撬開我的牙。他嘴裏還一個勁兒地喊:「太頑固了,太頑固,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頑固的!」這次他們又以失敗而告終。絕食的第七天,他們開始給我輸液,我發正念,你們紮不上,結果給我扎了9針才扎上。第八天,他們開始給我靜脈推安定針,然後準備灌食。我掙扎著,並發正念:你們這些毒藥對我是不起作用的。結果推了兩隻也無效,我一點睏意也沒有,他們都驚訝極了,說怎麼能無效呢?第九天他們給我推高糖,這次我大意了,以為只是普通的糖,並沒有發念,誰知他們把安定針加在了糖裏,結果我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衣服裏濕漉漉的。我哭了,我為自己的失誤而痛苦。第十天,他們給我灌食灌進去了,但我發正念,我不要這些東西,結果全吐出來了,接下來的幾天,也都吐出來了。期間辦案單位的來了,騙我說找到了我家的地址,我父母要來看我,問我想不想父母。我說不想,他們又說如果他們來看我怎麼辦,我說那是他們的事。又說你可以給家裏打個電話或寫封信,我說不用了。我想你們這都是哄騙小孩子的玩意兒,怎麼能騙了我這個金剛不破的偉大的神呢!

大約過了快一個月,他們也沒查出我的地址、我的情況。唯一知道的就是我是女的。他們又換了一招,拿出他們的法律條文說:「你看,法律有規定,對不知家庭地址的可以無限期關押。」我想起師父說過的話:「人從來沒有說了算過。」你們的法律對我無效。」最後他們沒有辦法了,說:「你老師還有名有姓有地址的,你總不能是一個黑人吧?」在釘板期間,為了不麻煩號友們,我儘量不解手,有時兩天解一次小手。有一次我憋不住了,都尿到褲子裏了。

由於自己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號友們的苦苦哀求下,我開始進少量食物,有時一天不吃,有時一天喝一小杯麵糊糊。最後我瘦得皮包骨,眼睛和兩腮幫都陷進去了。他們害怕了,求我把號服穿上,我還是不穿,最後他們同意了,把板給撤了,給我帶了一條小腳鐐。

釘板期間,管教不讓號裏的人理我,不讓給我梳頭、洗臉、刷牙、換衣服,我在板上躺了20天,沒洗過頭,只換了一次衣服,全身滿是臭味,都招蒼蠅了。最後號裏所有的人都罵我,甚麼難聽的話都罵了。這時,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轉法輪》第四講中還說:「業力在轉化過程當中,為了使自己能夠把握得住,不出現像常人一樣地把事情做壞,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我沒有動心。

撤板後我仍然不配合邪惡,不被監視,不給他們幹活兒(看守所讓所有關押人員繡花,賣錢後管教們分錢)。但對號裏的人,我掃掃衛生,給他們洗衣服,打水,給她們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有不認識字的帶她識字,講做人的道理。最後她們都覺得對我不好意思了,都說大法弟子真好,都是好人。就連打我的樓管都對我道歉,說不該打我,還問我恨她不,我說我們大法弟子是無怨無恨的。

我在放風場上煉功號友並不管我,但我總覺得心裏不舒服,向內心找,還是有怕心在。我想到《環境》這篇經文裏說的:「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金剛》經文裏說:「做為一個修煉者是堂堂正正地修,」《大曝光》經文還說:「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得怎樣一目了然。」於是我就公開煉功,在早上四點多鐘時,管教走過來顫聲問:「xx你在幹甚麼呢?」我說:「我在煉功呢。」他就給樓管和我們的女管教打電話。第二天,他們告訴號長,如果我煉功,就讓全體號子的人全起來看著我。第二天,我又開始煉,結果號子的人起來了,擰我大腿的,打手的,往身上靠的,辱罵的,但是我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最後動靜功都煉完了。第三天,所長找我談話,問我在看守所裏能不能不煉功。我說:「不能,我是煉功人,走哪兒都得煉功。」他說:「那我們只能採取措施了。」我說:「你們可以採取你們的措施,但我也有我的做法。」之後,他們又給我釘板,我絕食1天後,他們又給我撤板換上了手銬。管教們說:「你們還講善呢!因為你煉功,所有號子的人都受牽連,白天幹活,晚上還要值班。你怎麼不為她們想一想呢?」我想起師父在《挖根》經文裏說的:「我要告訴你們的不是這件事的本身對與錯,而是要指出,通過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一些人,從根本上還沒有改變常人的觀念,還在用人那種人維護人的觀念認識問題。……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於是我就對他們說:「不是因為我煉功她們才值班。我煉功有錯嗎?我煉功吵醒她們了嗎?是我讓她們值班的嗎?」他們掩蓋地說:「怕你走火入魔。」我說:「我們煉功人是不會走火入魔的。」他們無言以對。

這時,他們上網查出了我家的地址,我們當地的公安局接我來了,臨走的前一天,辦案單位找我談話,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我要求無罪釋放!」他們說:「可以,你記著你走的時候,我們給你開的是無罪釋放的條子,但你想一下,你真的一點兒錯都沒有嗎?」我說:「我一點兒錯都沒有!」

當地縣公安局把我接回後,把我送進了縣看守所。我想無論我到哪裏,我都要想到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決不能給大法和師父抹黑,也堅決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裏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們現在就應該正一切不正的。於是我不剪頭髮、不喊報告、不照相,點名時不蹲著,教官們問我為甚麼不蹲下,我自豪地說:「因為我是大法弟子。」當然還是不穿號服,還煉功。其中他們為了達到不讓我煉功的目的,在我煉功時往我頭上澆涼水,還用腳踢我,我依然紋絲不動,最後他們說:「真是金剛」,也就不管了。當時我不知道怕,只知道我的生命是大法給予的,我要對大法負責。師父在《定論》經文中說:「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我這麼做,他們再沒給我帶背拷。連號裏的人都說:「真奇怪了,她這麼硬,怎麼沒給她帶背拷,要是別人,早就給帶上了,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啊!」我又一次領悟了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所說的:「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

在我到看守所的第九天,開始給我灌食。與我一同被灌食的還有一位60多歲的老同修,她已經在看守所裏關了7個多月,因喊:「法輪大法好」和公開煉功被戴了3次手銬,現在她又戴了半個月了。帶手銬的地方已經潰爛,我用肥皂水每天給她洗,現已被折磨得只剩皮包骨,與往日富態的她有著天壤之別。輪到給我灌時,我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插腰,雙目直視著這些惡徒們,想起師父《洪吟》裏的話:「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立掌乾坤震,橫空立巨佛。」他們都像被釘住了一樣,10多分鐘沒敢進門。他們給我灌食時,我掙扎著,6個男犯都按不住我,最後他們給我戴背銬,用大木棒子撬我的牙。老同修在絕食的第10天奄奄一息時放回了家。他們給我灌了兩次後,我的嘴全都破了,兩邊的腮幫子肉都掐爛了,一邊腫得像鳥蛋,一邊腫得像核桃。之後,政保科給我家打電話,讓我媽勸我吃飯。這時我家人才知道我在哪裏。我沒有吃,但隨後一天我的慾望上來了,吃了兩天飯,真如師父所說:「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我悟到又繼續絕食,但隨之而來的是對我更大的迫害。

因為他們灌也灌不進去幾口,於是他們就開始魔性大發了,有一次蔣管教在大陰天的讓他們給我灌涼水。弄得我最後全身沒有一處乾的地方,順著衣服往下淌水,連我們號子裏的人都說:「這是甚麼世道哇?對你們怎麼像過去國民黨對共產黨那樣啊?也太狠毒了!」師父在《轉法輪》裏說:「我這個人不願意跟人鬥,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傳我的法。」於是就在他們迫害我的情況下,我還是不斷地向他們洪法,講清真相。他們有的開始不太理解說:「只要心裏有就行,何必遭這麼大罪呢?」我說:「那只是常人的圓滑,而神沒有這種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另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的師父現在被通緝,大法蒙受千古奇冤,當你的父母受到迫害時你能袖手旁觀嗎?再有,作為你們,當國家和個人的小家都需要你時,你應該站在哪一邊?是不是應該以大局為重?我們也是。」他們有的又說:「那也得遇機會呀,這樣下去等到大法正過來時,你已經不在了,你死了又有誰知道呀?」我說:「我是大法弟子,師父給我們每個人都下了一個法輪,這個法輪是二十四小時不停地旋轉的,因此我要不停地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至於說死,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而有的人活著他卻死了。另外,說我做的對與不對,歷史會證明一切的,我願為真理付出我的一切。」他們聽完後都理解了,都衷心地說:「祝你們大法早日正過來,我以後一定要學法輪功。」我聽了非常高興,我為他們的覺醒而高興。

他們當中有一個叫邱彪的人,魔性比較大,他第一次灌時就把我的嘴豁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還有一次,他要給我灌一臉盆豆漿,當然他是灌不進去的,全都吐在我的身上,這也達到了他的目的,最後灌完後他說了一句:「你真堅強,好像劉胡蘭。」我說:「我是劉胡蘭,你是甚麼?」他說:「那我是漢奸。」灌了20多天後,我在一個晚上昏迷了。

在醫院裏搶救過來後,他們一看灌食無效,就開始給我插胃管灌食,因為他們每天開車接送醫生,太麻煩,費用也高,他們就想給我插管後不拔下來,以後想甚麼時候灌就甚麼時候灌,當然我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他們給我戴背銬,我能拔出來;給我四肢用繃帶綁上,我還是能運用大法的智慧給拔出來,其中他們一次給我插管灌時,一下給灌了三斤奶,晚上肚子疼得難受,想解手,號子裏的人報告他們兩次,他們都不理睬,還讓我們自己想辦法。他們連我生存的基本權利都給剝奪了,還口口聲聲說甚麼人權最好的時期。我忍無可忍了,就一使勁兒把綁著我手和腳的繃帶全繃開了,他們都驚訝得不得了。當然他們插管這一招又流產了。

由於每天都插管,大多數都一天兩次。20多天後,我的鼻子、嗓子及食管全都破了,胃都出血了。我找所長談話,說明我身體的情況。但他們仍然給我插管,我又一次因呼吸困難而昏迷,之後我被轉到拘留所。

剛進拘留所,由於我還是絕食,被送進了醫院。因我不配合他們,紮上輸液就拔掉,他們就把我綁在病床上輸,在這期間我身體非常地虛弱,但想起師父在《道法》經文中說:「其實大法不只是度人的,也是講給各界眾生的,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想到我見到的每個人可能也不是偶然的,就不斷地給他們包括醫生、護士、病人及家屬們講清真相。每天我的床前不斷人,他們都來聽我講,也很愛聽,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都說:「對人怎麼這麼狠呢?怎麼與電視裏說的不一樣呢?人家修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犯得上這麼整人家嗎?」輸了四天液後,被送回拘留所,我依然不吃,五天後,又一次被送到了醫院搶救。我的雙手從肘關節以下,雙腿從膝關節以下失去知覺,大小便不能自理,連院長在內的7個大夫會診,最後結果是我得的絕症,並且生命不保。兩天後,他們把我釋放,至此我結束了關押118天,絕食105天的人間地獄生活。

然而,邪惡對我的迫害並沒有結束。他們雇佣我家附近的兩個人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就連我舅舅怕我寂寞,接我到他家,他們都「謹慎」得要命,大半夜7、8個人跑到我舅舅家去「探視」。我在家只待了半個月,在全身浮腫,走路都打顫的情況下,他們又來了7、8個人抓我了,美其名曰說甚麼「610」的最高領導要見我。我說不去,最後他們露出了他們的險惡用心,說:「不去也得去,抬也得把你抬走。」我當時就發了一個願,我說:「老師,請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走!」於是我就利用上廁所的機會翻牆就往莊稼地裏跑,我一邊跑一邊發正念:我是神,我一定能走掉!請師父助我一臂之力!我藏好,他們就開始封鎖所有的路,糾集了縣、各鎮的人員開警車、摩托車、三馬車等在馬路上找我。隔一百米就有一個人固定在那兒。另外5分鐘就有警車,後面跟著兩三輛摩托車的巡邏。我想:「我現在是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先躺會兒,到晚上再跑。到了晚上就開始聽見我所在的村和鄰村的喇叭開始傳達上級的指示:說我穿甚麼樣的衣服,身高多少,誰看見舉報獎勵五千元,提供線索也給予獎勵,如果有收留者嚴懲。這時我想:我只能從山上走出去了。於是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要衝出魔的包圍圈,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請師父助我一臂之力。」這時,天上月亮躲進烏雲裏面去了,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從馬路的這邊到了那邊,朝山的方向走去。

當我爬到第一座山的半山腰時,看見他們騎著摩托車順著上山的小路阻截來了,還在離山最近的那家人房上安了一個大探照燈,向四週的地和山上照。他們大約也想到了我會順山跑,可惜他們晚了一步。因為我的腿還沒有恢復過來,比較軟,所以摔了很多的跟頭,又好幾次都是從很高的山頂上摔下來的,但一摔我就發正念:我是神,沒事兒!結果真的沒有事。師父真是太慈悲了,在我爬山的時候月亮出來了。又翻了幾座山看見一個小水庫,因渴得難受,就不管它是甚麼水了,連喝幾口,洗洗臉和胳膊,突然感到鑽心地疼,一看,我的胳膊及手已經被划得血肉模糊,因為我當時穿的是半袖衣服。我站起來繼續走,幾分鐘的時間,天下了暴雨,空中電閃雷鳴,我心裏想,下吧,大大地下,我是神,我是不會停留的,阻礙的只是人,那些邪惡之徒而已。到早上時,我又翻了三四座山,看見我昨晚翻的那座山,他們騎著摩托車在阻截。這時我全身已經濕透了,但是我想還得走,如果不走,那師父下一步也沒辦法給我安排。到了中午,我已漸漸地遠離了他們的包圍圈,這時我已經翻了十七八座山。

傍晚時,我遇到了一個好心人,於是我跟他弘法,講清真相,他把我領到他家吃了一頓飯,他讓我在他家住幾天,我說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於是他妻子給我找了一件外衣,他把我送出去很遠,分手時,他給了我十元錢。

因為我的鞋帶在爬山時就斷了,不跟腳,鞋裏也灌滿了水和土,走路時趿拉趿拉地響,就在走路時,被他們巡邏的發現了,我只好又跑到莊稼地裏。這次他們的力量可加大了,雇佣了四五十人,動用了轎車、警車、摩托車、天津大發、夏利、電動三馬車、自行車還有步行的等上百人的兵力,採取了路路封鎖,層層阻截的方式,甚至也跑到莊稼地裏聽聲音地找,鄰近的山上和探照燈往下照,路上也五六分鐘一趟,探照燈在來回巡邏地照。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就蹲著走,或用膝蓋爬著走,或用肘關節匍匐前進,實在累了就在地裏睡一會兒。因為晚上露水很大,我的全身都濕透了,偏偏這時,魔也來考驗我,一條蛇從我的眼前爬過去了。

因為我儘量繞著他們走,很耽誤時間,我想是不是我有怕心。這時我想起《洪吟》裏師父說的:「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就想:反正我也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我就看著你們的車燈,你們越怕我往哪兒走,我就往哪走。於是我就把鞋脫了,光著腳橫穿馬路那麼走。一邊走一邊想:現在我也是一個出家人了,赤腳行善,不過比出家人還苦,出家人還可以要飯吃呢,而我現在連飯也要不成。走了一會兒,腳底磨得很痛,腳背也被野草划得鑽心的疼。我想:我是個神,我的腳都是金剛的,怎麼能怕磨呢?(脫離危險後,一看腳沒有扎一個刺,只打了一個小血泡,並且一個晚上就好了。)

走了一陣子,發現巡邏的車少了,間隔的時間也長了。到了一個村子裏,我想打聽打聽路怎麼走。當時大約已經是半夜12點多了,外面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可看見一個人,到跟前一看,臉煞白,眼睛直勾勾,身上還噴香,直挺挺的在那兒繞圈,活脫脫的一個「鬼」。她看見我時,朝我就抓過來。當時我一驚,用手指著她說:「你敢給我過來!」她沒動,我就趁機從她面前走過去了。走了10多分鐘,看見一個騎自行車的,我想:不管他是誰,我就這麼走了。到跟前一看是個五十多歲的男的,他看見我時,臉上露出欣喜的樣子,好像發現了美洲新大陸,忙從車子上下來。我看他那個樣子好像是他們雇來的,但我心態很正,瞅瞅他,沒理他照樣朝前走了。

到了一個三岔口,我改變了方向,大約早上四點多鐘時,又碰到了一個「色魔」,他看見我一個女的,就心生歹意,幾句話後硬要把我往路邊溝裏拖,嘴裏還一個勁兒地說:「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我厲聲說:「你再這樣,我可就喊人了!」他一聽,騎著自行車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到了天亮時,我已辨明了方向。於是穿上鞋,上了一輛出租車。至此我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從眾魔設下的天羅地網中「飛」了出來,重新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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