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日在家又被無理綁架到教養院。與我同期的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採取不配合一切邪惡,照常學法煉功背經文。我們所在的班,很快成為正法集體,一人因煉功受罰,接著就有人站出來,不許罰她。結果這個人被帶走了,我們室剩下的全起來煉功,邪惡沒辦法,只好都不罰我們了。因為我們洪法─向那些邪悟的叛徒講清真相,喚醒他們的被魔埋蓋的良知,惡警打我們,有的功友被打得遍體鱗傷。我們都沒有屈服。
它們從瀋陽、撫順請來一幫邪悟的叛徒做洗腦工作,把我帶到一個教室,黑板上寫著師父的名,後面寫著謾罵之詞。我一看,不容誣蔑我師父!我上去就把謾罵之詞擦掉。當邪惡之徒包圍我時,我早已視死如歸,所以我甚麼也不怕。那些叛徒所講的,我毫不例外全部駁回,把邪惡駁得啞口無言。惡警姜永豐,進屋找碴,「是誰把黑板的三個字給擦了?」「我擦的。」他說:「我寫的你也敢擦?」惡警無可奈何。我進行了一上午的正法,惡警曾豔來問行沒行(背叛沒有?),叛徒不敢回答,我告訴她:「沒行,不會行的,永遠也行不了,你就死了這顆心吧!」邪惡沒有辦法,再也不打我的注意了。
我們17個人以不同的方式與惡警展開了不屈不撓的抗爭,邪惡沒有辦法,把我們送進邪惡勢力的黑窩──馬三家教養院,他們送我時曾預言「你們到馬三家子,到那就叛變,最頑固的也就需要三天,都得叛變。」9月22日我被送到女二所一大隊最邪惡的地方。到那裏吃過中午飯就緊鑼密鼓地給我洗腦。當他們給我洗腦的時候,我就背《論語》、背師父的經文,就是不聽她們那一套,對邪惡的一切都不配合,並且提出晚上我還要煉功。他們怕我煉功,專門找人看我,不允許我煉功。從第三天開始讓我蹲著。因為身體不好,蹲著血壓上升,我就煉功;他們一讓我蹲著我就煉功,這樣我就沒有每天都被罰蹲。但是每天不讓睡覺。我就找惡警評理:「為甚麼一樣的勞教,兩樣對待?讓他們睡覺不讓我睡覺,卻讓我蹲著?」惡警說:「因為他們與XX黨一條心,你和XX黨不一條心。」「十一」放假,叛徒在那玩,卻以種種方式限制著我。我想:決不能縱容邪惡。於是我就盤起腿來煉功。叛徒室長就拽我的腿,她拽開,我就再盤,再盤再拽,我一看煉功煉不成,就背法、背《論語》,邪惡的叛徒不讓我背我偏要背,它們就動手打我,他們越打我背的聲音越響,邪惡不敢在眾人面前公開打,怕惹起眾怒,把我弄到水房,打我,捂我的嘴,但法的力量是巨大的,邪惡沒法,找到我的手巾來堵住我的嘴,但是堵不住我的聲,只要能發出聲,我就背;後來給我弄到廁所,到廁所我照樣背,到學員上廁所的時候,我仍然再背,邪惡是害怕法的威力的,大隊長把我帶到隊長室,到隊長室我還背。大隊長拿出高壓電棍電我脖子,我感到一股灼熱,回頭看了一眼,這時精力不集中,嘴才停止背法,接著就電我的手,但也沒阻止得了我;他們給我灌鎮定劑,上來四五個人把我按倒,給灌五片鎮定劑,由於我反抗只被灌進三片。邪惡之徒怕不起作用,再找兩片灌我之後, 同意我吃完飯後再出來背法。吃過飯我就要出來背法,「四防」不讓;我說隊長讓我出來的,但四防說,隊長早就告訴不讓出來了。這樣,他們也不讓我蹲著了,也不找我洗腦了,就說你別與新來的交談,由於我的堅定抗爭,環境得到了改善。
春節前,我母親病重,臨危前,讓我回家看望一下。回家後,家裏人看我病得很重。當時我的腎不好,經常上廁所,血壓高,低壓120高壓210,心臟病也比較嚴重,半個身子不能動。回家前,曾經暈倒三次,家裏人看我被迫害得太厲害了,都(不包括我11歲的女兒)哭著讓我向邪惡妥協後想辦法再把我救出來。當時我動了情,我就答應了他們。回到馬三家,我寫了「三書」,惡警看我是假背叛,要求我徹底背叛,才能放我回家。就這樣,我在馬三家足足躺了二十多天,半個身子不聽使喚,邪惡也不放我回家。雖然我的背叛不是發自內心的,但整個身心受到煎熬。這段日子裏,我生不如死,度日如年,每每有輕生的念頭,精神也受到了嚴重的摧殘,處在崩潰的邊緣,說哭就哭,說笑就笑。這時我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我振作起來:我決不能走向自我毀滅之路。當時師父的大湖區講法中講到:「可是呢,他心裏想:我這都是騙它們的,出來之後我還煉,我還出去正法,還上天安門。可是這是不行的。因為這種觀念在人這兒也都是敗壞了以後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下了決心,活著就學法煉功,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為了大法死也值。第二天,我告訴隊長就是要「堅修大法緊隨師」。叛徒室長都傻了,開始對我更嚴酷的摧殘。他們想給我洗腦我就給他們反洗腦,用正悟的道理喚醒邪悟者的良知,後來他們不來給我洗腦,我也要找他們在法理上談。
4月18日,聯合國人權組織代表到馬三家來前夕,又組織了一次答卷,我又一次利用機會洪法,邪惡對我們沒有辦法,又怕對不叛變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曝光。4月19日一早趕緊把我們二所一大隊的不叛變的十名大法弟子弄到張士教養院(瀋陽市),我知道名字的有:鄒桂榮、孫敏、蘇菊珍、尹麗萍、王力、曲彩玲。
到了張士教養院,他們用偽善的辦法想分化我們,我們從馬三家邪惡勢力的黑窩出來的12名大法弟子(包括省公安廳的澎庚、瀋陽新民縣的馮寶祥)根本就不吃他們這套,他們以四比一的辦法企圖做我們的洗腦工作,我們也就藉機從法理上給叛徒講。我當時身體狀況很不好,血壓高壓240低壓125,心臟病加重了,並且已經雙目失明,但我侃侃而談,根本沒有倦意。張士教養院一檢查我的身體,說甚麼也不敢留我了。4月20號他們把我送了回家。
同修們,獄中受苦受難的功友們,我戰勝了馬三家的邪惡,最深的體會是師父在經文《大法堅不可摧》中說的:「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地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毀滅眾生。一個大法弟子一旦幹了不應該幹的事之後,如果不能真正認識其嚴重性、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一切與那千萬年的等待都將在史前的誓約中兌現。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
我只因情關沒過好,險些成為大法的叛徒,想起來就有些後怕。正告獄中的功友們,一定要堅定正念、正信、正悟,過好關,做一個大法粒子該做的一切,不要給自己所證悟到的一切抹黑,讓修好的那一面放射出更加純正的光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