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今年二月在那兒得法的。我今年25歲,剛從賓州某學院畢業,現在做補習教師和研究助理。
1999年2月21日,是我永遠難忘的一天。因為在這一天我一生的尋求得到了回音,我得法了。在賓大中國新年文化節的展覽會上,有一個雖小卻引人注目的展位,那就是法輪大法展台。它像磁鐵一般把我吸引過去。關於它的一切都顯得熟悉,不同尋常和神奇;我感覺那就是我應該來的地方。展示的資料使我欣喜若狂,那倆位與我交談的修煉者又使我確信這是一種獨一無二的高層次的修煉方法。他們是那麼的真誠和充滿喜悅。我被深深地打動了,一種溫暖的感覺充滿了我的全身。不久我離開了展覽會而直奔最近的書店去買了兩本法輪大法的書-我迫不及待地想讀到書中的內容。
書,我讀了。一到家,我就放不下那本《轉法輪》了,除了在中間偶而停下來品味一下書中那對事物本質珍貴的見解。我時而大笑,時而大喊,時而抽泣,時而驚訝得屏住呼吸。我就這樣通宵達旦地看了一頁又一頁。雖然我還不知道應該按順序從頭讀到尾,但書中的內容仍強烈地震撼了我的心。我立刻認定了這就是我這一生,或許還包括我以前的生生世世,所尋覓的東西。多年來在我的心中埋藏的無數問題,有的由於得不到解答而被痛苦地擱置一邊,甚至被遺忘,現在都得到了直接,清晰和有力的回答。我深深地被吸引著,甚至覺得我的身體就在那一刻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我的生命開始了脫胎換骨的轉變。看著李老師的照片,我知道這就是我的老師;他的形像在閃閃發光,我想不出為甚麼他看著這麼熟悉。我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就在那個晚上我高興地,沒有絲毫遺憾和猶豫地放棄了一種練習了近三年之久的氣功。這是大法的威力,使我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放棄它。直到那個二月的下午,我一直把我的一切交付於一個新澤西所謂的氣功師身上;他曾經想培養我成為他家族氣功的接班人,向我承諾了許多東西。我讀過無數氣功書,參加過很多氣功講座。我曾如此熱愛氣功,以至於在大學期間有一年我的所有論文均是與氣功有關。我也學了一些假氣功,諸如被李老師嚴厲批評的所謂「氣功療法」。周圍的人曾告訴我說我有兩下子及該療法挺管用,我應該收費,開個診所,登廣告,等等。這些使我感到不適。開始感覺噁心,虛弱和思路不清,於是我徹底停止了給人治病。
最終,研習這種低層次的東西反而使我產生更多的問題和疑惑。除此之外,這一切都散發著金錢和名譽的氣味。我注意到許多破綻,但缺少一種有力和系統的理論說服自己脫離那種功法。直到二月得法的那個晚上,我立即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毫無顧惜地放棄了那個假氣功,全身心地投入法輪大法修煉。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我覺得如果這不是真正的修煉,那修煉就不復存在了。我僅僅為維持自己脆弱的健康而停留在這麼低的層次是多不值得啊!我曾經對那個所謂的氣功傾注了我的生命,然而大法依然有如此威力徹底地改變我的心。很快我就發現這一經歷只是大法無窮威力的一個表現。
幾天之後,也就是讀了好多頁書之後,我參加了第一次「九天法輪功講座」。如果是李老師以外的任何一個人告訴我我會發生怎樣的身心變化,我絕不會相信的。等到看完第九講的錄像,學完功法後,我已是一個嶄新的人。這絲毫不是誇張。多年來困擾我的一系列疾病徹底消失了。其中包括快感缺乏,慢性過敏性腹瀉,長期疲勞,許多食物過敏,輕度憂鬱症,寄生蟲病,身體發冷和對寒冷的極度敏感,體重過輕,肝豆狀核變性-這些病症直到那時還是頑固地抗拒任何一種治療方法,其中包括我試過的所有傳統和非傳統,東方和西方的療法。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使病症減緩和不再惡化;幾年前我曾被這些病逼迫休學,並幾乎失去了我的生命。我服用過無數的維他命和草藥。也曾按極特殊的自然食譜用餐,把每餐中吃的食物記錄在「食物檔案」中,一天幾次地不厭其煩地畫下我的體溫曲線生怕它降的太低;我甚至花了許多時間買草藥原料自己熬製中藥,尋找各種稀有健康食品和補品。所有這些都是在煉那個商業氣功之外做的事。對於那時的生活,我現在只能用像生活在自己的地獄裏一樣來描述。但在九天弘法會結束時,這些問題都被奇蹟般的解決了。我甚至沒有想去求治病,而纏身多年的疾病卻好了。
我扔掉了無數補品和那些商業氣功的書,開始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我要這些東西幹甚麼?李老師做到了許多醫生和成千上萬美金都做不到的事!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精力充沛,快樂,及安寧;我的業力已在根上被消除,我有了正常的食慾,身體發熱,對生活有了興趣。從我能記事起頭一回,我不再怕在寒冷的天氣出門。我的食慾完全恢復,而且就在這九天講座過程中,我的體重增加了6磅,這正是我非常需要的。以上這些都是在頭幾天清理身體的強烈反應之外發生的。這包括腹瀉,發冷,背痛,頭痛,等等。到講座的第6天,我發現我已能雙盤打坐半小時。這實在令我吃驚,因為我肢體並不柔軟,也不喜歡打坐,在這之前只盤過3次,而且只堅持了疼痛難忍的幾分鐘。在其中最後那一次,我竟因坐那麼幾分鐘而傷了膝蓋。在講座中,有非常特別的東西被傳播出來。我覺地我一生就像在夢中而不自覺。通過聽講座,李老師不但喚醒和解放了我,而且給了我一個無價之寶-就是如何遵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準則來生活。那次九天講座標誌著無數身心巨變,體悟和不同尋常的經歷的開始。沒有任何一種我以前學過的東西能與此相提並論。
畢生的尋覓
直至得到《轉法輪》我才明白自己整個這一生只是為了準備得法。自從幼時起,我就尋求著認識生命,宇宙,上帝,因果關係,親緣關係,身體,心靈,以及精神的本質。我的父母和我依然記著五歲時的我是怎樣時常地徹夜不眠,凝視著夜空,琢磨著生存的意義。然而我對這一切奧秘的敬畏及好奇卻總是被失望與怨忿之情所佔據,因為操縱世界的成年人總也不能對我急迫的問題給以滿意的解答。「我們為甚麼在這呢?如果上帝是慈愛的,那為甚麼須有痛苦?人們這麼作惡,上帝怎麼還與人同在,還慈愛於人?如果上帝是無所不知和萬能的,為甚麼我們還向上帝祈禱?難道他還不知道我們想要甚麼嗎?還不比我們更了解世上該發生甚麼嗎?」我甚至想問,「太空是怎麼排布的?它怎麼能無邊無際呢?宇宙有外殼嗎?那外殼之外又是甚麼呢?」我周圍的世界看起來好像是冷酷,愚昧,和無情的。沒有人能夠解答這些問題,也似乎沒有人認為它們重要。因此,我變得不滿於這個世界,不滿於我的父母,特別是不滿於宗教,因為由它產生出這些問題,而它卻不能夠給以合理的解答。即使當它看來提供答案的時候,人們也幾乎得不到對它們的應用的洞見。從小到大,我在身心及社交方面都承受著病苦,只覺得自己同周圍的世界脫了節,總感到一切都好像是一個無人理會的巨大的謊言或玩笑。
然而在我的心中至始至終依然存有這樣一個問題:「我怎麼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呢?怎麼才能在世上做好事呢?」我會在不同環境中用多種方式詢問這個問題,然而還是總也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不管我研究了多少精神和哲學方面的著作,道家的也好,佛家的也好,氣功,西方哲學,或是我原本的基督教,我總也感覺不到我會真正地做好事或作好人。我參加過基督教的避靜,讀過幾百本的書,試過許多種練功方法,甚至曾經考慮過出家。在讀大學期間,我還開始學了中文,覺得這對我將來尋找一個真正的老師或許重要。然而我的每次尋求都顯然缺少點東西,只是我說不出缺的是甚麼。我明白這些都是不能使我走出多遠的死胡同。現在回頭來看,它們都是最好的得法準備。我抱怨自己的多種疾病把自己變成「聰明地自私」而總是在祈禱時去同上帝討價還價:只要我能恢復健康,我就會成為一個那樣好的人。可是我的健康狀況仍然波動,我的祈禱似乎沒得到回音,我的痛苦依然繼續。最後,我在兩個晚上修改了我的請求,我祈禱地是那麼虔誠以至於出了汗:「我請求您,上帝,佛陀,或者不管是誰在那兒(我不知道怎麼稱呼您)請求您讓我成為一個好人--即使這樣我必須得生病;否則,我帶著這樣一個病體生活會毫無意義。請教我點真正的東西,讓我找到一個真正的老師!」我依然清晰地記著這一切,那是在二月十九和二十日,正是我得法的前兩天。李老師講,「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並且,「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地幫他」。回首此事,這一切都安排地難以至信得巧妙。儘管我那時還不知道李老師,老師已經聽到了我的祈禱,並慈悲地給以了回答,把我引導到了大法。我確信這是我開始真正生活的時候了,開始修煉的生活,唯一的一種值得過的生活。
初期的修煉體會
在今年三月紐約的心得交流會上,我第一次學到了最為重要的事情:讀《轉法輪》。讀完後再讀,然後不斷地重複這個過程。如果我有甚麼經驗可以講給在座的剛剛開始煉功的學員,那就是:按照師父告訴我們的,讀這本書,它是修煉的唯一指南。我帶著一大堆問題參加了法會,並鄭重地把它們遞交上去希望得到李老師的解答。我急切地想聽李老師講法,當第二天其他學員交流心得時我已煩躁了起來。然而當李老師終於講法時,我在位子上始終坐立不安,焦急地等待著老師回答我遞交的幾個問題。當李老師用了近五個小時回答完所有的問題後,我目瞪口呆。老師沒有念到任何一個我提的問題!但是他卻曾幾次談到有些提出的問題明顯表明一些學員還沒看完一遍《轉法輪》,而看書後的問題這一點是有優先權的。因此,他沒有在表面上回答那些問題。當然,我就是那樣一個學員,由於在九天講法會後的一個月內被各種事情分心,我還沒看完一遍書。起初,我感到難堪和相當沮喪,然而到晚間我就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我毫無準備地參加了這麼一個珍貴的法會--我甚至
還沒有看完一遍老師的書!我認識到如果老師要是真按我所期望地回答了我的過於基本的問題,我也許會從那以後失去了讀書的動機,因為答案得到得太容易了。發現了自己的不足,我於是回家決定多看書,因為就像講座一樣,書中包含著問題的答案。
當我終於坐下來一氣讀完《轉法輪》的第一講時,就好像我的內在有甚麼東西被打開了。剛一放下書我就開始發燒,並且溫度迅速地升高。另外,我整夜全身發冷,醒來後感覺噁心和腹痛,一整天我都有嚴重的腹瀉及痙攣。所有這一切都於24小時內在我讀第二講和煉功時結束。我懂得這是李老師講的「清理身體」,儘管真是折騰地夠嗆,我還是因此而感到高興和平靜。
諸如此類的事情相繼發生。例如,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避免在戶外煉功;因為在我生病的日子裏我養成了害怕氣候變化的習慣,這一習慣持續著,使我只在家裏舒舒服服地煉功。在參加紐約法會期間我們在寒冷,颳風,潮濕的天氣裏煉功,卻甚麼事也沒有。這之後的一天,我自發決定在戶外校園裏煉功。我同一位朋友溫習了抱輪動作,在他離開後決定自己煉習打坐。那時我忘了帶外套,而當時的天氣在太陽落山時變的很冷。當我坐下後,風也刮起來了,冰冷刺骨。這使我感到非常疼痛,尤其是當我還在指望甚麼諸如不被寒冷侵蝕之類的超自然的事發生時!在15分鐘的痛苦掙扎之後,一個慈悲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這不算甚麼。想想那些毫無選擇的人們忍受的痛苦。而你是個修煉者,沒甚麼可怕的。這只不過是一點寒冷而已。」我很震驚,不知道這個聲音是從哪兒來的。這之後儘管天變得越來越冷,我的打坐時間依然長出了許多,而且不太覺得鬧心。煉完功,我意識到我過了一關:我克服了怕這一執著心。我認識到,正是這個執著心使我很難做到忍。做為一個修煉者,我確實沒甚麼可怕的,認識到這一點我自己居然享受起在了在黃昏的寒冷中步行回家的感覺。我終於擺脫了多年來對空調的依賴。我覺得那麼輕鬆,那麼安寧,那麼自由自在,心中是那麼溫暖。
還有一件事也使我認識到自己現在是個大法修煉者。有一天晚上我瀏覽到一些文章,是關於一種新的,不用開刀,對清理修復運動員受傷的肌肉組織很成功的治療方法。那時,在我的後背上部,還有個很痛的固定的肌肉硬塊,是因我多年做棒球投擊手造成的。我很有興趣的讀著這篇文章,想這可能對治我的病會很有療效;我甚至琢磨到哪裏去找精通這種技術的醫生。可幾分鐘後我想起了自己是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根本不需要這類東西。我對自己說,「如果這是我的肌肉塊該被治癒的時候,李老師會為我做的。我不需要自己去管它。」
第二天,僅在12小時之後,我的後背上部開始發熱,陣陣劇痛。它疼的使我幾乎動不了。我做了幾遍第一套煉功動作,期望能減輕疼痛。當這一辦法不起甚麼作用時,我開始向我內心去找並想是否我甚麼地方做的不好或是應該悟到點甚麼。當時我找不出甚麼原因,就把它歸結為一定是某種有益的消業方式。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才記起前一天晚上讀的文章和我當時的想法。我終於明白了。因為我過了一關(指那篇關於新的治療方法的文章)並能把自己當做一個無病的修煉者,李老師是在摘除我的那個肌肉硬塊,後背疼痛又持續了大約一天左右。當疼痛終於漸漸消失後,我檢查了原來長硬塊的地方,並且讓一個朋友也幫我檢查,發現那持續5年之久的硬塊完全消失了。我放棄了治好它的執著心,李老師就把它從根上為我拿掉了。一念之差就產生不同的結果。
在北京所學到的
去年春天從學院畢業後,我拿到一份為期一年的IUB獎學金,得以去中國北京,在清華大學學習漢語。在那裏我不僅有機會能進一步提高我的中文水平,讀懂《轉法輪》原文,還能夠與那些北京的老學員們見面,交流,一起煉功。
我一直這樣做著,直到7月20日情勢急變:中國官方明令取締法輪功。在此我不想去談那些極為不公的事情與經歷,因為與我在大法中所看所感的正面的事情比起來,它們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從北京老學員身上我看到了師父所講的「溶於法中」的含義。他們是我所見到過的最美好的人。他們的善心,真誠及平和是無與倫比的。更重要的是他們教會了我一定要嚴肅的對待學法。我們煉功點上的人每天不僅要煉2-4小時的功,而且還要學法4-6小時。對於那些博士後,教授以及博士生來講,這是比他們全天制的工作還要重要的事。他們並非狂熱分子,相反的,他們都是各類專家,學者中的精英,並有著深層次上的精神追求。儘管他們生活條件很艱苦,物質上很貧乏,但他們所擁有的快樂與內心的安寧是最舒適富有的美國人永遠不能感受到的。我被他們的榜樣深深,深深地打動了。當我決定提前返回美國,以便讓更多的人了解在中國大陸所發生的不公後,我的同班同學都被我為了大法而放棄獎學金的行為而感動,有些甚至流下了眼淚。其實這個決定對我而言卻極為簡單:我們必須盡自己所能的來保護大法,讓更多的人來了解大法。除此之外,我在中國學到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必須全身心地來學法,因為時間是如此的寶貴。你們在沒失去它時是不會知道現在的環境是多麼的寬鬆與舒適。
離開了北京那個嚴峻的環境,回到美國後,我的生活中依然充滿了心性考驗。師父在<再認識>一文中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有段時間,我很難相信自己在北京期間發生的鎮壓法輪功事件中吃的不少苦頭也是師父安排來給我提高的。但反覆讀<再認識>和<挖根>兩篇經文,我意識到作為一個修煉者,必須在各種環境中都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不管外界的環境表面上看起來有多麼的不公和嚴峻。我覺得任何事情其實都是修煉中的一部份。
佛之光
今年秋天,我返回美國,住在安頓幾個有家庭或社會問題的少數民族高中生的一座房子裏並兼職做他們的補習教師。在我住在那兒工作的第一個星期,就發現其中的一個孩子簡直讓人無法忍受。他的行為惡劣至極,他大聲吵鬧,傲慢自大,欺負他人,不講禮貌,等等一堆毛病。他的所作所為都壞透了。我從沒有遇到過這樣壞的孩子。他似乎生來就是讓別人過不好日子;當他在場時我連飯都吃不下去。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並提醒自己是個大法修煉者,應該忍耐。而實際上最難忍的是看著他給房中其他7個男孩帶來的壞影響。他不僅僅是在考驗我的心性,他還在破壞我對其他孩子的教育工作。在這種情況下,我努力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一天,我想也許我要作孩子們的榜樣,以及自明得意地以為我通過努力就能把他們變好的這顆心過於執著了。那天晚上,在書廳裏,這個壞孩子就面對著我坐在對面60英尺遠的一個房間裏。我當時在讀《轉法輪》,下決心要悟出這個富有挑戰性狀況的根源。我當時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這個孩子在某種程度上知道我在幹甚麼想甚麼。我接著讀書。過了一會兒,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當我看著這個男孩時,一個十分平靜,清晰,有力的聲音,聽來像我自己的一樣,在我腦海中響起;在那一刻,我感到這個年輕人,在某種成度上,完全知道我的思維活動並且聽得見這個聲音。在我腦中的這個聲音十分自信地向對面房間中的男孩說:「你是來搞破壞的。我知道這個。你破壞不了我修煉。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並且能夠忍受一切。我會用慈悲來對待你!」當這個聲音發出後,我感到法輪旋轉的小腹部位有微微一束淡藍色的光發射出來;它射向這個男孩所在的方向並強烈地掃過他。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甚麼事的時候,這個愛惹事的男孩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他於是站起來徑直向我走來。當他走到我坐位的旁邊時,衝著我說,「你在跟我過不去。你到底想幹甚麼,殺了我麼?」隨後他抓起放在我身邊的一些藥品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我很震驚,直到今天還不完全明白到底發生了甚麼。現在,我相信是由於我更堅定地去加深對法的理解,不忘自己是個修煉者,我在另一空間的主元神向我揭示了事情真相。與此同時,李老師也在糾正我周圍的環境。他說過,「我們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所以法輪他會內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時他發放能量,使別人受益,……'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他還對我們講過,「在另外空間甚麼都給你清理,你家裏的環境也要清理的。環境不清理,各種東西干擾你,你怎麼煉功?」當時可能是李老師把附在這個孩子身上的魔清除掉了。那個魔知道,但它只能無可奈何地說一句,「你到底想幹甚麼,殺了我麼?」因為這種情況不允許再存在下去。
第二天這個男孩的膝關節處腫起個大包。他痛的好幾天不能走路。這個包起的莫名其妙,他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他去看醫生,可醫生也解釋不出長包的原因。他變的灰溜溜的,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惡劣,自暴自棄的樣子了。一週後,他的性格似乎改變了。破天荒頭一次,我注意到他做一些好事幫助他人。這使我和其他人十分驚喜--我們曾以為他根本沒救了!下一週,他的下頜開始抽動,不得不幾次跑去看牙醫。他的牙被磕壞感染,還流血。一週後他又因感冒而躺倒。由於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使他的行為發生了很大轉變,他比以前變的好多了。即使當他再有不良行為時,我也能輕鬆地容忍過去。我常常覺得他很可憐,有一次我放下了想改變他的心,而把精力集中在提高自己的心性和多學法上,隨著我的提高,他產生的變化比我想像的要大得多。
總之,自從得法修煉以來,我生活中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更確切地說,我的觀念,人際關係,思想和身體都發生了轉變和昇華。我對人和事的看法,尤其是我的親身經歷,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覺得我有了一個更清楚的認識,我衷心感謝李老師,我要繼續提高我的心性,加深對法的理解;多年的學校教育和研究從未給予我這些。困擾我多年的問題終於在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我與外界的一切關係都發生了變化,這其中包括那些我與他人共享的東西,自然,物質財富,身體,興趣愛好,我的過去和未來,及身邊發生的事。當然,我在身體和心靈方面的轉變是最顯著的。我覺得直到得法前我好像在一隻充滿黏液的大缸裏游泳,只是我自己沒有意識到。我還有許許多多的經歷想與大家分享,但今天我只講這些。
現在這個世界對我而言是含意無窮和充滿機會。「含意無窮」意味著如果一個人去留心注意的話,就會發現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其可悟之理。「充滿機會」是說每一時每一刻都是提高心性和圓融法於世間的機會,而這一切要從自身做起去提高悟性和放棄執著心。我知道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但我堅信有李老師的引導,我能完成我這一旅程。
我衷心感謝李老師。感謝大家給我這次機會同大家分享我的修煉體會。最後,我感謝大家的修煉,我從你們身上學到了許多。希望大家珍惜李老師為大家安排的無數的修煉機會。祝願大家修煉結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