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本地一個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一次,我和同修講完真相,同修說明天想要去外地辦點事,可能明天不出來講真相了。我說,正好明天去我母親家一趟,我母親打電話,說父親最近心臟又開始難受了。她說,現在還定不了到底去不去。因為同修間聯繫儘量不用手機,我就把我的郵箱號告訴她。她說,晚上我用郵箱告訴你,明天出不出去,你等我消息。我們約好後,就回家了。
可是,我晚上上了兩次郵箱,也沒有等到回覆,我心想可能是她晚上忙甚麼哪,太晚了,就沒發給我郵件,也許第二天早上,就給我回話了。
第二天晨煉後,我再次打開郵箱,還是沒有回覆。我心想是不是昨天留給她的郵箱號我寫錯了呀?本來想去我母親家一趟的,但不敢去,因為在母親家看不了郵箱。那就繼續等吧,也許忙完她的事,中午就給我回話了。等到中午,郵箱裏還是沒有收到回話。
這時心裏開始翻騰了,心想不是說好了嗎?這下弄的我不知道是該不該去我母親家。我想,就給她打個電話吧。電話通了,是她的兒子接的電話,說:「我媽媽和一個奶奶早上一塊出去了。」我便知道了,她是和同修出去了,那幾天,她正配合同修做給當地公檢法寫真相信的事。
掛了電話,心裏更翻騰了,可又一想,也許她真的是有甚麼急事沒來的及通知我吧,那就再等等吧。等到下午,郵箱裏還是甚麼都沒有。
一天就要過去了,也沒去成我母親家,也沒收到回覆,那還涉及到第二天出不出去講真相的事呢。忍不住,我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說:「明天要去嫂子家一趟,你去不?」她說嫂子,我就知道是指一個年前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同修的家人,我說:「去。」
這樣,第二天,我們見面後,她說起了昨天晚上,另一個同修寫好的真相信,發郵件給她,讓她修改的事。她說,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郵箱怎麼也打不開,打了好長時間才打開……過程中,卻沒有提給我回郵件的事。我心想,你能花那麼長時間給另一個同修回郵件,怎麼就不能給我回一句話呢?讓我等了整整一天。
到了嫂子家,我們開始商量寫真相信的事,我們一起切磋了一會兒。商量好寫真相信的事後,在回來的路上,我又開始翻騰這件事,總想鬧明白她為甚麼說好,卻不給我回話,可她始終都不提這件事。
當我說昨天等她回話的過程時,她說,我還是不夠了解她,其實她是想事情很全面的人,甚麼事她都要多考慮考慮的。聽她的話後,我就更不解了。接著,她說,當你有甚麼事想不明白的時候,你就徹底的站在對方角度,為對方著想,就好了。當時,我還想那你怎麼就不為我著想呢?
回到家看法,心裏還是翻騰這事兒,總覺的自己沒有錯啊,明明是她說好了卻不給我回話,怎麼聽她的話音倒是我錯了哪!這時我意識到自己怎麼陷入事情中爭對錯了呢,這是不對的呀。我從事情的開始一點點捋我的思想念頭,想明白這到底是要修我甚麼呢?
這時,「無條件向內找」這幾個字出現在我的腦中,我不能再陷在這件事情表面上了,我得向內找了,還得是無條件的向內找。怎樣才算是無條件的向內找哪?我想應該是徹底放下自己,放下所有陷在事情當中的人的思維,而是要用修煉人的思維去想,去衡量這件事。
我問自己是不是非得那天去母親家哪?回答:不是。我又問自己,你為甚麼非要陷在那個人的思路中去想是別人的不對、是別人不為你著想呢?這時同修的那句話浮現出來「你有甚麼事想不明白的時候,你就徹底的站在對方角度,為對方著想」,哦,原來是我在死抱著我的理不放,是在堅持自己的對,這不就是「自我」嗎?因為這個「自我」讓我的基點只能站在我的角度看問題,而不能站在為他的角度思考問題。
想到這兒,我感覺自己心裏的疙瘩解開了,我知道自己誤在哪裏了,原來是我的這個「自我」讓我一直難受的。以後不管遇到甚麼事情,我應當改變基點了,不能再站在自我的角度去思考了,而是站在為他的基點思想;當遇到矛盾時,能做到「無條件向內找,無條件為對方著想」時,感覺那個自我就不起作用,那就是消減它的時候。
通過這次修心,我更看清了這個自我的表現形式,就是堅持自己而且用法去要求別人、衡量別人,而不是自己。同時讓我明白了如果不修去「自我」,修煉人的心胸會很狹小,唯有漸漸修去這個自我,才能真正的走出為私的心,才能心胸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