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例一:
一位同修是早期隨師尊身邊工作的大法弟子,親身經歷過師尊當年傳法的許多神跡,對法的態度很堅定。這次病業表象嚴重,全身浮腫,醫生從同修體內抽出二十多斤液體。通過交流發現,同修反覆講的很多是師尊當年傳法時的神跡故事、對自己的特殊的好,而不是師尊講的法,還停留在個人修煉時期對師尊感恩戴德的狀態,沒有真正跟上正法進程,在法上理性的昇華上來。
此同修一直跟我們講,在過關時,清晰的看到有兩個戴著面具的魔打他,打完就跑;還有三個魔一直圍著他打。這幾個魔在另外空間把他的兩根大筋都抽出去了,把他扔到地上,他的身體被打的可慘了。他嘴裏一直念叨:這魔可厲害了。
我們問他當時你有沒有喊師父、有沒有發正念、有沒有背法?他說一害怕都忘了。說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陽壽到了,住院的這幾天感覺不是過了一關,而是過了一劫,剩下的時間是師尊為他延續來的。同修看望他時給他背師父的詩:「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3],等等。他立刻安靜多了,感受到了法的力量,急著要學法。我們叮囑他一定多學法,多聽聽明慧網聲音版「正法修煉交流選編」,儘快提高自己的境界,實修,做好三件事。
在場的幾個同修感受到:一個生命沒有扎根在法上,那麼在人的基點上任何鬼魔看起來都很強大、都能輕易的要了人的命。
事例二:
另一位同修做大法書籍和資料比較多。此同修當時的症狀很嚴重,常人醫院診斷是淋巴癌,全身起大包浮腫,但後來同修正念上來了,也能真正向內找,說不能給大法抹黑,所以身體恢復的比較快。十幾天後回到家中。
他出院後,我們幾個同修到他家裏去看他。一進客廳就看到他正在跟來看他的一個常人說話。我用功能在自己的層次上看到他坐在自己修的一個像山頭的空間裏,這個空間不是正法的場,那個空間裏的生命大多是舊勢力安排的各種魔。病業中的同修沒有意識到那個空間的險惡危險,還有些自得的坐在已經從大法中掉下去後的低層空間裏。
隨後我們進了同修的臥室,臥室牆上掛著一塊匾,匾上寫著「佛光普照」。我用自己有限的功能一看,在我境界中所看到的是:那不是法中的東西,沒有強大的法的因素。後來同修說他偏悟,從常人市場中買的,而且這個匾就掛在供奉師尊法像的上方(當時法像已經被邪惡抄家拿走了)。我聽後心裏一驚,這是很明顯的不敬師不敬法的做法,很危險的修煉狀態。病業同修自己也悟出他平時的言行也存在很多不敬師不敬法的地方。還涉及一些不二法門的問題,有時願意談論易經八卦等。
我回家第二天早晨煉功時,感到師尊在點化我:這個空間的那塊匾實質是邪惡的舊勢力在另外空間的窗口,它們通過這塊匾向同修室內不斷散發著邪惡的物質場。同修因心中有執著,無法辨別出正邪善惡之場,慢慢的越偏離越遠。表現上對助師正法中的發正念偏悟,長期不重視發正念,想發就發,想不發就不發。做的大法書籍後來字跡模糊,裝訂也不夠認真,同修指出來也沒有正悟上去。我在自身境界中看到,舊勢力也對病業同修的妻子和女兒做了細緻的安排,對干擾同修修煉起了很大的作用,導致同修在正法最後進程中出現了如此大的魔難,教訓深刻。
事例三:
還有一位同修是參與當地協調,活動範圍較大,在這些年隨師正法修煉中幾次正念闖出黑窩,部份認識他的同修覺得他學法、煉功很不錯。前段時間出現糖尿病的假相,腳腫得老大,堅持十多天後內心有些不穩了,病業假相更嚴重,呼吸困難,昏迷中被家人送進醫院搶救。我在自己的境界中看到他的空間場一片漆黑。
同修們緊急營救,在醫院周圍連續發了十來天正念並與之交流,參與的同修都無條件的向內找,解體邪惡。病業同修也逐漸清醒過來,也能自由的與人交流,思維反應清晰,我看到他的世界又清亮了,另外空間身體完好無損。醫生會診後跟他講你沒大事了,可以回家養了。但病業同修每次都沒有立刻生出正念,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而是抱著執著心偏悟了師尊的一段講法:「作為新學員或者長期修煉提高不上去的學員,你出現病業關的時候,你上醫院去沒有問題」[4],指望上了常人醫生,總想在醫院鞏固治療一陣時間再回家。每次這種念頭一出來,第二天馬上表現出發燒、浮腫、全身無力的症狀,無法出院。有一天還做了微創手術,一位同修夢中看到這個同修心安理得的依賴一個獸醫為他開腹做手術。
大家對這位同修的這次過關表現很是詫異,不知道他不能正念對待的原因。後來和家屬、他經常接觸的同修溝通,才知道這位同修實修不夠,尤其自去年年底以來碰到一連串觸及心靈的難關時,強烈的向外看,怨恨心很大。在家中也沒有注意自己作為修煉人的一言一行的標準,給以前修煉過大法後來走彎路的家屬造成不好的影響,對她再次返回法中修煉起到了較大的障礙作用。
有一天為這個同修發正念時我又看到,這位同修的這次魔難,是舊勢力在他過往轉生修煉中的一次邪惡安排,包括他姐姐(同修)一直不太用正念,而多數用人的情關心他,無形中加大了魔難,都不是偶然出現的。我的境界中顯現,在歷往的空間中,這位病業同修被她姐姐在那個空間的能量所迷惑,忘記了前行的修煉路,正念不清的跟著她,而姐姐同修黑色空間場的能量很強大【註﹕這是在作者個人境界中的顯現,謹供參考;如果不在法上,請以法為師。】,病業同修完全被黑色空間場籠罩著,顯得很無所適從。這個空間的表現是這位同修不願聽同修的建議,啥事都要與他姐姐商量再定,不是自己按照師父的法的標準行事,造成了遲遲出不了醫院的狀態。沒有走正師尊安排的正法之路,在最後的修煉階段留下些許遺憾。
事例四:
我本人也經歷了一次病業表現的生死關。二零一五年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忙於常人的工作,壓力大,也沒實修平時的言行舉止,沒認真做好三件事,離法太遠,看起來不像個修煉人樣。二零一五年,我遭遇了一段嚴重的病業折魔。當時表象是血壓低壓120~135,高壓150~185左右,心跳加速,呼吸嚴重的短促,好像隨時要斷的感覺,臉色發黑,身體承受到了極限。
我心裏不穩起了怕心,最後又吃藥又到醫院檢查,結果症狀沒有任何緩解。在另外空間的表現,自己也能清晰的感覺到歷劫輪迴中的業力找上來了,業力大的自己無法承受,心想:完了,一定要死掉了。同修用天目看到我身上業力比癌症的業力都要大好多,夠死幾個來回的了。那時我不敢閉上眼睛,怕閉上醒不來,周圍都是讓你很恐懼的物質,晚上睡覺都需要有人看著,這樣痛苦中過了一兩個月。
有一天來了一個同修(當時很少跟同修在一起),跟我切磋,過生死關就要放下生死才能過的去。我漸漸醒悟些了,就想反正都這樣了,死就死吧,我就跑到公路邊,用盡全身力氣大喊三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頓時感到自己的氣上來了,身體也有勁了。晚上回到家中跪在師尊的法像前發誓,對不起師尊苦度,即使死也一定要在法中圓滿,這一生再也不量血壓了,醫院從此再跟我這個修煉人沒關係了!然後把關於治病的藥,器械都找出來,統統扔到垃圾箱去了。
真是人神一念間,偉大的師尊,偉大的佛法,從此以後,我好了,我的身體就真的輕鬆了,沒有死亡的感覺了。我好高興,每天努力精進的做三件事,大量印資料,發資料,天天心裏背著法,狀態越來越好,每天睡二、三個小時也不睏,臉色紅紅的白白的,半夜上樓梯也要跑上去,真的感到了真修後生命的超常。隨後日子裏,師尊又幫我打開了許多功能,我驚奇的發現我以前所謂的一些病的症狀,實質上是能量和功能的另一種體現形式。比如說我氣短憋氣,打開功能後,在我個人境界中看到是入定和定身法功能的一種表現,很是玄妙。
隨師正法走到最後階段,邪惡迫害的形式上,似乎有了一些變化,病業形式上表現的多了些,但不難看到,出現病業的同修都不是簡單因素造成的。有舊勢力的刻意鑽我們有漏的空子,很大一部份是我們沒有真正實修造成的結果。不能真正證實大法的偉大,就沒達到真修弟子的標準。
我悟到沒有師尊強大的承受,我們每個生命的歷劫業力能讓我們死掉十次百次都不止。就像文章中糖尿病症狀的同修一樣,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承受,其實早就真的得糖尿病了,但是只要你保持修煉人信師信法的正念,症狀一直到圓滿也不會出現,但是一個修煉人一旦在過關中承受不住,動了人念時,那麼危險就真的會來了。醫院是甚麼地方?是常人生老病死必經的地方。大的魔難中,能不能在法上認識,放下生死一念,做師尊的真修弟子,也就看出同修在平時的實修狀態了。
心性有高低,魔難有大小,沒有師尊洪大的慈悲,沒有師父如意大法的洪傳,就沒有今生的我們與眾生的未來。隨著正法進程的迅猛推進,另外空間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基本消失殆盡,想逞惡已無大的能力。隨師正法中,真修大法弟子應以師父「何難能阻聖」[5]的境界飛向圓滿彼岸。而人心尚存的同修,請珍惜這萬古機緣,快放下讓你生命無法在法中圓容的慾望,放下所有人的因素,別留下太多遺憾,以真正大法弟子的風采,跟隨偉大的師尊回家!
寫出此文與同修共勉,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正念>
[4] 李洪志師父新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道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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