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談談我因訴江被綁架一事中的修煉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一、我不是犯人,我是修煉人
二零一五年五月,訴江大潮掀起後,我在五月三十一日與三位同修一起,通過本地郵局向最高檢、最高法成功的投遞了訴江狀,當時在我縣是最早投遞的。當時我感覺沒有一點怕心,並積極的與本地同修一起切磋,讓大家儘快的都參與進來,我地除個別同修沒參與外,基本都沒錯過這次機會。
沒過幾天,我們就得知市裏的一位較早遞訴江狀的同修被綁架並被抄了家。我感覺我的心有點動,雖然就此事我們本地同修進行了廣泛的切磋,但我的內心深處還是有怕的物質,我也沒及時清理,就放任過去了。由此看自己實修的很不夠。
六月二十九日早晨七點半左右,我和本縣其他三位同修(都是協調人)分別被當地國保、巡警、刑警、派出所等同時綁架,並都被非法抄家,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等都被抄走,損失很大。這次有預謀的綁架,動用了本地幾十個警察。綁架我的是本縣的巡警大隊。
當他們把我從家門口強行綁架到巡警大隊後,進了一間值班室,屋裏有八、九個警察,有看電視的,有玩手機的,感覺空間場很污濁。我自動到靠牆角的一張床上雙盤立掌發正念:解體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允許他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再犯罪。我發了近二十分鐘的正念,他們也沒人說甚麼,各幹個事。經過發正念,我的心平靜下來了。我冷靜的想了想:既來之,則安之。當務之急是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變被動為主動,大法弟子應該唱主角,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利用這次機會救度這裏的有緣人,平時真還一下子遇不到這麼多的警察。
於是,我對著他們平和的說:「我口渴了,請你們給我弄點水好嗎?」有一年輕的小警察冷冷的說:「沒水,飯都沒吃,我們還沒的喝呢!」我說:「涼水也行。」他又說:「涼水也沒有。」我看到這情形,語氣平靜而又鄭重的說:「你們可不要把我當成犯人,我是修煉人,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說白了,是修佛的,讓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我可不想看到你們因迫害修煉人而遭不測,就像周永康、薄熙來……」說到這,有一名年歲稍大點兒的警察就說:「剛才這位大姐坐那的樣子,還真像個修佛的人。」他還把一隻手掌立在了胸前,嘴裏嘟囔著。大家都笑了,屋裏的氣氛變的輕鬆起來。當下就有一名小警察拿上電水壺去燒水了,另一名遞給我一瓶礦泉水。
我喝了幾口,就開始講起了大法真相。不一會兒,燒好的熱水給我端到了跟前,那個警察說:「真是的,別的沒有,水有的是,儘管喝。」
二、講真相,救警察
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功是甚麼,中共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偽案是邪黨編導誣蔑法輪功欺騙世人的;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三退,訴江大潮和善惡有報等,真是講了不少。坐在我身邊的一位小伙子,是早上綁架我時錄像的,他聽得面目表情越來越嚴肅,緊張的對我說:「阿姨,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另一位說:「著急了吧?今天你做的這事對你可不利。」我還沒來的及回答,早晨搶我手機並參與抄家的那位小伙子,哭喪著臉說:「那我該怎麼辦?要不我給你做點啥,我可怕遭報應呀!」他在後來沒別人時,讓我用他的手機打了兩次電話,並雙手合十對我說讓我原諒他。後來經他同意,我幫他起了化名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
看著這些不明真相的眾生,我心裏真是愧疚,講了這麼多年的真相,這裏幾乎是空白。剛被綁架時,心裏感覺有怕的物質存在,現在我早已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怕心全無、心生慈悲,越講正念越足。
三、零口供
我斷斷續續的講了一個多小時真相後,他們留下兩個警察看我,其餘的都去吃飯了,回來給我買了些飯菜,我也沒吃。十點多,進來一位戴眼鏡的領導(巡警隊陳隊長,綁架我是他帶隊)叫我去另一屋。讓我坐在一個電腦背面的凳子上,並有攝像頭,我一看,這是要把我當犯人審呀,他們真是在無知的造業。師父說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於是我沒有往那個凳子上坐,坐在了靠牆的一張床上。屋裏的四個人在互相對看,僵持了有三分鐘的時間,我主動的和他們說:「我沒有犯罪,不能配合你們,那樣對你們不好。」這時,那個隊長說:「江澤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們起訴他有甚麼用!」我說:「他迫害了我們這麼多年,怎麼不該起訴他?你說我該起訴誰?起訴你?你覺的冤枉吧!江澤民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凶,你們也是受害者。」
接著我又說:今年五月一日,司法新政開始實行,北京最高法院發布了通告: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到目前為止已有十幾萬人實名控告,人數還在增加。政法委 二零一三年八月出台的《關於切實防止冤假錯案的規定》中就明確規定:公檢法人員在職責範圍內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對他們在辦案中的違法行為,依照有關法律和規定會追究責任。我一邊說,一邊走過去看看電腦上給我記錄了沒有,他們說,我們問的你不回答,你說的這些又不能記。我說,那就寫上:信仰無罪,修煉法輪大法無罪。他們說,這我們更不敢寫了。因此對我所謂審訊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四、體檢不合格
下午,他們要帶我去縣醫院體檢,我不去。我說:「現在對大法弟子活摘器官的事仍然存在,我不能去。」他們說:「我們只是給你檢查身體,不會出現那種事。」我說:「你當然不會幹那種事,你能保證別人不幹嘛?」於是他們也沒再堅持讓我去。
晚飯前,我丈夫和女兒(他倆都未修煉大法,但都明真相)來看我,他們告訴我了其他被綁架的三位同修的情況,一名被非法拘留十天,兩名被非法刑拘。女兒說:「你的情況也很嚴重,家裏的三台打印機、一台電腦都被搜走了,一車都裝不下。」正說著,那位陳隊長來了,說:「哎呀,你這個事,我們可給用了大勁了,上面非要刑拘你,我們說你馬上就要退休了,總不能把工作弄沒吧。最後壓到最低是拘留十二天,怎麼樣?就你那些東西,能判好幾年。」我說:「那你是讓我感謝你不成?本來我就沒犯法,這十二天也是非法的。」他說:「你就知足吧!你看看那幾位都比你重,都刑拘了。」他們拿了幾張紙,讓我簽字,我不簽。那位陳隊長氣得臉都變色了。我說:「你都要把我迫害到監獄去了,我都沒跟你生氣,你保重身體吧!」他馬上輕聲的說:「哎,不簽就不簽吧,真拿你沒辦法。」
晚上,丈夫和女兒又來告訴我,外面的同修都在幫你們發正念,並說有一位刑拘的同修,因為體檢血壓高,下午就「取保候審」回家了。並告訴我,他們明天還要讓我去體檢。我想女兒告訴我,同修體檢不合格回家了,這個消息也不是偶然的,莫非是師尊在點化我。於是,我決定明天去。
女兒看到我做決定後,正念有些不足。就拉住我的手對我說:「媽,你是誰?」我回答:「我是大法弟子呀」,女兒又說:「對呀,你別管我們外面能為你做甚麼,最主要是你自己,你自己做正了,一切就變了,明天就看你的正念了。」我當時很震驚女兒今天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心裏很感激師父,是師父借女兒的嘴來提醒我的。別說是十二天,一天都不能認可,不能承認。這時,我在外地工作的女婿給女兒打電話問我的情況,並與我說:「媽,你別說那麼多的話了,多休息休息吧!注意身體。」我說:「你放心吧,我知道該說甚麼。」女兒笑著說:「這裏有一個警察是他的好朋友,早把你今天講真相的事告訴他了,你的一舉一動他早知道了,怕你被當重點迫害。」我說:「我既然來到這裏,就不能白來,多講真相、多救人是師父要求的。」我接完電話,就與他爺倆說:「你倆回家休息吧,我要好好發正念了,放心,我有師父呢!」
他爺倆走後,我就對屋裏值班看我的兩個警察說:你們早點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有一位出去了,我就對屋裏的警察說:「今天我給你們講的夠多了,你是黨員吧,趁現在旁邊沒別人,我給你退了吧!」他同意退出黨、團、隊。等到出去的那個警察回來後,我又藉機給他做了三退。
幫他倆三退後,我就集中精力發正念、向內找。感覺自己最大的漏就是:這幾年,只忙著做事了,學法不靜心,走形式,發正念次數少,心不靜,遇到問題向內找的很膚淺,三件事做的很飄。我一直到十二點發完正念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三點半起來開始晨煉,然後就發正念。八點半,有警察來換班,屋裏要走的一個警察對他神秘的低聲說:「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這位大姐早上煉功的動作我都看到了。」
我們八點半到了縣醫院。有兩個警察跟著,體檢前,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就聽您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接下來,按照他們規定的項目逐一檢查,前幾項都正常。到最後一項檢查完後仍正常,當時我的心動了一下,但馬上就定下來了,告訴自己:師父自有安排,繼續發正念。當我起身準備走時,剛才給我做體檢的老醫生說:「坐下,我給你量量血壓吧。」一量,醫生說:「你有高血壓?」我說:沒量過。那個警察問:多高?老醫生說:「高壓一百八十,低壓一百二十」。醫生又量了一次,還是那麼高。
然後,我們一同又回到巡警大隊。我想:血壓這麼高,不能往拘留所送了吧。不一會兒,就見有三個巡警上了一輛警車,並也讓我上去。我問:要去哪?一人說:市裏的拘留所。我丈夫一聽就急了:告訴你們,她身體一直都好好的,來你們這裏就成了高血壓了,如果再有甚麼問題,你們誰敢負責?他們說:我們是在執行上面的命令,沒辦法。走吧,去幾天就回來了。我們僵持了十幾分鐘,就被他們連拉帶推上了車。在這裏我沒有全盤否定迫害,而是向邪惡妥協了。
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對我的態度很不錯。走了一個半小時,到了市裏。他們商量說:現在要是去拘留所,中午飯就誤了,大姐就得等到下午吃晚飯,時間太長了,會餓的。咱們找個飯館吃了飯再去。於是我們一起吃飯,他們三人又是給我夾餃子,又是給我夾菜,他們喝啤酒,還特意給我買了一瓶飲料,讓我吃的飽飽的,說裏邊吃不上好的。並勸我:大姐,想開點,我們知道你是好人,沒辦法,你就委屈幾天吧!我說:「吃苦我不怕,我擔心的還是你們的未來,將來禍國殃民的江澤民倒了,我們可是功臣呀,你們是甚麼?」他們沉默了。
五、拘留所不收
進了拘留所,已是下午一點多了。正當一管理人員開了一個房門,讓我進去時,我停住腳,腦子閃出一念:怎麼今天又進來了?我與一老家同修在二零零一年從監獄絕食回家後一起說過的一句話打了出來:「我們再也不進去了!」十多年來,雖然在正法路上走的坎坎坷坷,但在師尊的呵護下,都有驚無險,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了,那今天也不應該再進去呀。想到這,一位沒精打采的女獄醫趿拉個拖鞋走到我跟前無精打采的說:「先過來,我給你量量血壓再進去」。結果,還和我們縣醫院量的一樣。她問我:「血壓高,吃藥不?」我說:「不吃」。後來他們就決定了,不收我。當帶隊的警察與我們縣主管人員商量後,又讓我們去市裏的正式醫院再量一量,並開上證明。於是我們又去了兩家著名的大醫院,量了三次,怎麼量都高,有一次量的低壓都一百二十五了。這期間,那個最小年紀的警察老要與我說話,問這、問那,昨天他在外地值班,好多真相他沒聽上。開始我沒注意,就回答他,後來我明白,這是干擾。於是,我對他說:「你先別跟我說話,我現在需要心靜。」
在一次次的量血壓中,開始的幾次我還認為是我的正念不足所致,怎麼要量這麼多次,表面上是邪惡不肯輕易的放過我,認為我家人在縣醫院、拘留所找了人,其實根本就沒有。實際上是我的問題。到最後一次,我才悟到,是我的心不穩。每當量完一次,就放鬆了發正念,生出了歡喜心,沒及時除去。等到前面量的作廢,讓再量時,我又生出了怕心,怕生出歡喜心再白量了,結果又有下一次。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那個人,修成羅漢後,高興了掉下去了,害怕又掉下去了一樣。悟到後,我馬上歸正自己的念頭,去除這些不好的人心,不要它,定住自己的心。結果,等到第三次量完後,他們說:大姐,這次你該高興了,咱們能一起回家了。聽到後,我再也沒有那種高興的感覺了,心非常的平靜。我說:「這都是我師父幫的忙,看到你們幾個都比較明白真相,又這麼善待大法弟子,怎麼也不能讓你們做迫害修煉人的事吧。」當時,真是無限感激師父的良苦用心。
那位小警察說:「姨,我發現,你這功煉的是挺神奇的,這會兒你要是能讓你的血壓正常,我們幾個都跟你煉!」我說:「我的血壓正常了,現在咱們還能回家嗎?你們又得被人操控幹壞事了。」其實,他已發現我每次快量血壓時,都默默的不說話。只不過他不知道那叫發正念。接著,我又給他們講了一些修煉中的神奇事。我們在下午四點多回到了巡警大隊,他們打電話讓我丈夫把我接回了家。
結語:
回家後,我認真的審視了自己的修煉狀態,深深的體會到師父對弟子的倍加慈悲呵護,修煉是美好的,同時又是多麼的嚴肅。稍微有一念不正,又不及時歸正,就會招來不同程度的麻煩。
從那以後,我在做三件事上比以前用心了。時刻提醒自己要紮紮實實地修。每天除了去組上學法之外,在家就抽時間背法。發正念比以前增加了次數,講真相時更用心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實修,我今年在煉功時,經常能出現那種像坐在雞蛋殼裏的美妙狀態。發正念時,效果也很好,能量場很強,很靜。這在以前就很少有過。
今後我會更加精進實修,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眾生寄予的無限希望,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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