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弟子到青年弟子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七日】我是一名大學三年級學生,生下來便幸運的得了大法。回首二十年來的修煉路,感恩、欣喜、幸福、慚愧等等都湧上心頭。我想把自己不同階段的一些修煉經歷寫出來,感謝師尊二十年來對我的慈悲呵護。警醒自己一定要做到像最初修煉時那樣精進。

一、開始走上修煉的路

我生長在一個家人都修煉的環境中,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和爸爸、媽媽都是大法弟子。我還在襁褓裏的時候,奶奶就一遍遍念師尊的經文給我聽,爸爸、媽媽每次參加集體學法的時候也會把我帶上放在旁邊。長大後常有大法弟子對我說:「你這樣的好幸福啊。」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大陸的和平修煉環境被破壞了,我家也因此過上了不一樣的生活。爸爸外出上訪一直流離在外,媽媽也很少和我講起修煉的事情,只告訴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等一些基本道理,似乎小時候聽法的日子已跟我隔了很遠很遠。現在想起來,覺得那段日子雖然沒有修煉,修煉卻好像是這一生註定要走的路,在我的生命中,或早或晚都會要開始上路。

在我四年級的時候,爸爸回來了,這是我記憶中第一次認識爸爸,我們一家搬遷到另一個城市生活,我開始修煉了。那時的日子很簡樸,全家住在一個小房間裏,只靠著爸爸蹬人力三輪車來維持生計。但有大法在,我們覺得每天的日子都過得特別開心。在學校,我對每個人都特別好,告訴同學我是按照真、善、忍來做人的,同學們也特別喜歡和我玩,覺得我值得信任。有一次有個女同學需要別人幫忙,就和周圍的人說想要找我,她說:「我覺得她是最善良的,我相信她。」

放學吃過飯後,媽媽就帶著我和弟弟一起發正念,學法,煉功。不管甚麼情況,基本每天都會把學法和煉功的事情做好。在小小的我心裏,認為學法煉功是一件如同呼吸一般每日必做的事情,修心更是應該聽師尊的話時時記在心上。

那個時候只要做了一點點壞事,或者跟弟弟鬧了矛盾,嘴上也許沒說甚麼,心裏卻特別懊悔,會偷偷的打開《轉法輪》去看師尊的照片,跟師尊說:小弟子下次一定做好。有時候,媽媽還會帶著我和弟弟去外面發真相資料,讓世人知道大法是被迫害的。

小學修煉的光陰是我至今為止最難忘的日子,雖然每天做的功課有限,但那份時時記得自己是個修煉人並且純真向善不敢懈怠的心,是我最寶貴的財富。

二、修煉是嚴肅的,不能縱容自己

後來我上了中學,雖然每天還是會學法煉功,記得自己是個要按真、善、忍衡量自己的修煉人。可我自己心裏知道,比起以前我生出了許多不好的心。

有時候看到同學得獎了會很難過,看到別人有甚麼好東西自己也想要,還特別熱衷於聽同學們之間討論的各種常人間的八卦。有一回下雨,媽媽特意來接我並拿出雨鞋讓我換上,當時校門口都是同學,大家都已經覺得雨鞋不好看不穿了,於是我也很不情願,覺得很沒有面子。妒嫉心、虛榮心、爭鬥心等等都出來了,知道不好,可就是放不下。有時候發現自己有某個不好的心冒出來了,但怎麼也沒有辦法使它消失掉。剛開始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我很著急。晚上睡覺時想起白天自己的一言一行特別自責,拼命念「法輪大法好」,告訴自己這些都是要去掉的心,第二天一定要把它們給壓下去,每天都做個好弟子。然而慢慢的,看到周圍的同學都是這樣,我的警惕性一點點鬆下來了,不知不覺就放寬了對自己的要求,學法煉功也沒有以前用心了。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有一次我夢到自己要參加學校的考試卻起得很晚,起來後拼命跑向教室,還好沒有遲到。醒來後,夢裏感受到的驚慌依然存在,便和媽媽說了這件事情。媽媽說:「是不是你最近做的不好了,師父點化你。」聽到媽媽這麼講,我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媽媽建議我好好學法。我忽然意識到,自己讀法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入心了。嘴裏念著,心卻不知道跑到甚麼地方去了。原來是這樣。我本應該在不好的心冒出來的時候抓緊學法,讓法理去淨化自己的心靈。但我卻由著不好的心反過來帶動自己不好好學法,以至於心裏沒有法的支撐,心性就更加一步步滑下去了。

於是我又開始認真學法。剛學的時候各種心都冒了上來,心裏亂七八糟甚麼都想,腦子被各種念頭充斥得脹脹的。我就不停的念,不停的念。記著那個夢的點化,每天督促自己不溜號。慢慢的我知道要怎麼去對付那些不好的心了,應該要堅持用心學法,讓法來歸正自己,而不是讓常人的情緒帶動自己。

我意識到修煉是十分嚴肅的。最初,我只是稍微放鬆了一下自己,以為沒甚麼大不了的,自己起碼比常人的思想境界還好很多。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哪怕我只有一點點的失誤,就會被他們拖著使我偏離修煉的路。

後來,我在成長過程中不斷遇到新的要過的關。有的做的不錯。但也有的過得很不好。而幾乎每次我哪方面做的不好的時候,師尊就會通過曾經的方式點化我,讓我夢到上課遲到或者考試不合格。使我看到自己的錯誤,在師尊和媽媽同修的幫助下把這道關闖過去了。如果沒有師尊的幫助,我想我可能早就掉隊了。

三、赴台前後所過的心性關

進入大學之後,沒有媽媽的督促,我開始有些鬆懈,但也沒覺得自己有很大的問題,和同學關係都很好,老師也覺得我很乖巧努力。於是在大三的時候,師父讓我經歷了一件事情,整整磨礪了我五個月,幾乎每天我都在過各種心性關。自那以後,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是個青年弟子了,修煉的事情得靠自己。

在大二下學期的時候,我看到了學校公布去台灣交換的消息。當時一看到就特別想去,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是學中文的,覺得可以藉此提高自己傳統文化的素養;另一方面,想要去看看那邊的大法弟子,像他們一樣在公園裏學法煉功。在雙方學校的考察都通過之後,我特別開心,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歡喜心包圍了,甚至還在這邊的時候就幻想去那邊的快樂。

可能是針對我這顆心,原本看起來已經十拿九穩,似乎只要開學了就可以赴台的事情,出現了很大的障礙。先是在七月底的時候,忽然接到老師消息,讓我們要去的學生給對方學校負責人發送郵件進行溝通。原來是由於政策變動,政府要求對方學校提交政治方面的保證,否則便不讓學生出境,而對方學校堅持自由原則不願意提供,結果造成了僵持的局面。但正準備回家,心裏又總覺得有師尊管著一定會順利出去的,便沒怎麼當回事,和其他同學一樣擬了一封郵件就發出去了。現在想想,當時的心態是很不對的。這不是信師信法,而更像以為給自己找了個保險,認為反正有師尊管著就可以不用操心了。果然,我的心態不正讓這件事變得更麻煩了。我們寄給對方學校的信件得不到回應,自己的學校也開始刻意迴避我們的諮詢,原計劃九月出去,可八月多了雙方學校還沒有給我們任何通知。我不僅沒有反省,反而變得很著急。著急這本身就是一個很不好的心了,而我著急的事情竟還不是不能去那邊修煉,而是自己想要達成的願望要達不成的失落和擔心在周圍人面前臉面上過不去。因為我的很多同學和媽媽的許多朋友都知道我要去台灣的事情。於是我想盡一切辦法,和要去的同學一起聯繫各方面的負責人,心每天都懸著,白天也擔心晚上也擔心,過得十分煎熬,已經忘掉了我想去台灣是想要去那邊修煉和提升自己學習素養的,變成只執著於能不能去得成。可我的努力沒有讓事態好轉起來,反而癒糟。

媽媽看到了我的情況,和我交流,直接指出來告訴我:「你去那邊最主要的是修煉,修煉是第一位的。你現在這麼執著於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不對的,要真正把心放下。」當時的我已經很疲憊了,心裏感到特別累。我心想:「是啊,我就是因為放不下才那麼苦惱。我執著於他人的看法,執著於名利。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我是在捨本逐末。」這麼一想,心就慢慢的放下了,開始覺得去或不去都是安排,在哪裏都是修煉。那個時候已經八月底了。過了幾天,開學的時間都已經過去了,老師打電話過來說:「你們這一次還是準備回來讀書吧。」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依舊沒有動。過不了幾天,老師又打電話過來,告訴說我們的批件可以下來了,說這次真是幸運,由於政策改動,另一個比我們厲害很多的學校學生都沒有去成。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心放下了,師尊給了我一個奇蹟。

到了台灣,整頓好入學手續等相關事項我就想著要怎麼見到同修們,在附近總沒遇到,自己又不能舉一塊牌子到處找人。那時候還沒想到要去景點找真相站點,只是想要去找益群書店。書店店員很熱心的給了我全台煉功點的地址和聯繫方式,我才知道原來自己交換的學校裏就有一個煉功點。然而我準備去的那天早上卻下起了雨,我起來後心想:「我剛找到煉功點就下雨,要不就下次吧。」可剛一躺下,我又馬上坐了起來,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被干擾。

當我趕到煉功點,看到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展開,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我第一次親眼看到橫幅那麼自然的展在公共場所,五個大字就像五片金光一樣打進我心裏。剎那之間,我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這簡直是天上人間最殊勝的景象。我加入了集體學法煉功的隊伍。

我的室友是一個台灣人,比我大八歲。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對她特別友好,她缺少甚麼,我都很爽快的拿出來和她分享,她對於大陸方面的一些問題我也耐心解答。有時候我外出看到甚麼好吃的,也會按照之前和好朋友的相處,習慣性給她帶一份。每次見到我,她也表示非常開心能有我這麼好的室友。

本來以為接下來的生活會很順利,沒想到和她的矛盾產生了。有一天她忽然對我說:「我覺得我們之間是不對等的,你欠了我很多。」當時我整個人就懵了。她說我總是問她一些地點在哪裏,佔用了她的時間。我覺得特別委屈,淚水一下子就湧出來了。我方向感比較不好,經常找不到路,我問她的都是我網上找不到或者看了地圖還不懂的地方。而且每次問她我都會說:「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會打擾到你嗎?」她也都擺擺手說不會打擾。我自以為沒有做錯,而平時自己又對她那麼好。但等我冷靜下來後,心想:「我是個修煉人,她對我不滿意一定是有我沒做好的地方。」於是我向她道歉,表示自己一定會注意。

可沒多久,矛盾又產生了。她提出讓我教她簡體字,她教我繁體字。我爽快的答應了。然而她有一天又忽然對我說,讓我單方面教她簡體字。她說:「我覺得之前那樣對我不公平,繁體字本身就比較難,我又在講的時候把自己的一些經驗都告訴你了(她是語言所的碩士)。」雖然我當時語氣平和友善的回答了她,晚上卻躺在床上忍不住的委屈。我在教她的時候也是很用心,況且這個提議是她提出來的,我究竟做錯了甚麼她要一直這樣對我?我邊流淚邊一遍遍的想自己是個修煉人,都是過關。第二天早上起來又很和氣的和她打招呼。

可能是因為我嘴上說放下了,心卻沒放下,她開始反覆磨我的心。今天說覺得我是個特別好的室友,明天還在床上就開始說她想了一個晚上,覺得我干擾了她的生活欠了她哪些哪些方面。常常我一起床或者一回寢室就要遭到她的指責。我心裏特別痛苦也很壓抑。但日常生活我仍保持對所有人都和和氣氣,也努力使自己的心態端正,可每次想起時就很難過。在大陸的時候,我和室友的關係非常融洽,互相把對方當自己人,有甚麼困難和快樂都一起分享,特別想大陸的室友。

快期末的時候,有一天,和一些青年弟子交流,聽到一個女生說起一件事情。她說她那天和另一個同修說起從小修煉的弟子,那位同修認為從小就修煉的弟子一定修得特別好,她覺得並不是這樣。她說有些從小修煉的弟子長大後修得並不好,小時候是家人帶著的,修煉應該是自己的事,得自己修。我一聽,這不是衝著我說的嗎?馬上想到自己也是這樣。以前小的心性方面的事情自己能把握好,一旦面對比較難過的心性關就會崩潰下來,想找媽媽訴說,請媽媽幫忙一起學法。雖然一起學法一起找心性上的不足沒有錯,但其實我的潛意識是因為形成了一種很強的對媽媽同修的依賴心才這樣做。於是我來到台灣離開家人身邊後才給了我對我來說這麼難過的一個關,讓我遇到從來沒遇到的情況,讓我自己解決。

明白這個道理後,我調整了自己的觀念,告訴自己,自己已經是一個青年弟子了,修煉是自己的事情,要自己修心。接下來雖然室友偶爾還會挑我的毛病,但我已經能淡然的對待了。在台灣還遇到了其它各種各樣的心性關,真的是幾乎每天都在過關。當時很痛苦,但過去了之後就會感到超然的愉悅。

在開始寫這份心得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寫。於是就想先把自己之前的一些修煉經歷寫下來再看。寫著寫著就發現,自己在二十年的成長中,是不斷遇到和之前不一樣的關。謝謝師尊在我走每一步的時候都呵護著我。不管在哪個階段,我都要好好修心性,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