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九七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法的。當連夜看完《轉法輪》時,我激動的無法入睡。以前人生中許許多多無法理解的問題轟然間一下炸開了,真是像睡醒了一樣,我知道今後我再無法與之分開。
從此我每天如飢似渴的通讀大法,稍有時間我就拿起書。以前很講究吃的我,為了多點時間看書,中午下班在食堂買幾個包子或在小攤上胡亂吃幾口就完事了,馬上回家看書;晚上還與同修一起集體學法煉功。每天都暢遊在法的海洋裏,真是悠遊自在。那段時間我能感覺到自己身心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師父為了鼓勵我修煉,在「夢」中讓我清晰的體驗元神離體、飛升的過程,還有搬運功(當然是搬運小的東西)。修煉不久即感到法中講的一身輕的狀態,走路兩腳像踩在空中輕飄飄的美妙感覺。最令我難忘的是有一次師父給我調整身體,我在床上躺著像睡著了,清楚的感到身體動不了,隨後我被師父從背後托起,由於是背對著,看不見師父。但我意識到是師父,因為我心裏不害怕,覺的很踏實。而且此時我聽到了令我永遠也無法忘懷的師父那一聲長嘆──「哎」。我知道這聲嘆息中包含了師尊對一個想回家的生命的巨大慈悲與憐憫,也感受到了恩師為調整一個業力滿身的生命所付出的巨大艱辛!我為我在迷中違背真理而造的業慚愧,更多的是為恩師的慈悲救度而感激不盡。每當想起這聲長嘆,我都想哭,真不知用甚麼來報答我的恩師!因為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做甚麼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想我只有精進實修這顆心、處處聽師父的話,才是自己真正的付出,我就用這來報師恩!
一、聽師父的話,修煉好自己
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理解只要沒最後圓滿,我們就要不間斷的修煉好自己,這是根本。否則無論為大法做甚麼、做多少,都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只能積功德、得福報,卻不能圓滿。那不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了嗎?所以,在沒最後開悟之前,把自己始終當作修煉人,不斷的修煉自己、不斷的提高自己,這是師父對我們真修弟子的最基本要求。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從不敢懈怠自己,多看書,多背法(我現在開始第四遍背《轉法輪》了),在自己的言行中不斷的找不符合法的要求的東西,發現執著心和影響修煉的觀念就努力去排斥它、清除它,不隨著它幹壞事。
當然也不是總能分的清,但師父總會給我機會來認清它,這時往往會遇到矛盾,或別人發生矛盾讓我看到,如果此時悟性好,馬上就會明白矛盾出現的真正原因,看到自己那顆沒修去的心,從而抑制它、清除它,我理解這就是師父要求弟子的在修煉中的精進狀態。理雖然是這樣,但在實際過關中,還是經常過不去。但我明白,過的好,過的不好,都是修煉中的表現狀態。不能因過不好就產生畏難的情緒或產生怕的執著,但是又不能放任而不修,師父告訴了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
舉個例子,得法前,我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發火,大吵大嚷,以至於同事都說:「你哪樣都好,就是脾氣太壞,這樣你會吃大虧的。」那時,我也想改,但遇事無法控制自己,衝動起來誰都敢惹、誰都敢罵,過後也後悔,但就是改不了。真應了那句俗話:「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可自從得法修煉後,有了師父大法的法理作指導,再加上「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從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漸漸變成了能為別人著想而表現隨和的人,用同事的話說,我變的溫柔了。
師父在《淺說善》中講:「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在《何為忍》中講:「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在《佛性與魔性》中師父更是把這個魔性的實質和對修煉人的危害揭示出來:「人有佛性也同時存在魔性。人在沒有道德的規範和約束下做的事就是魔性,而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實你的佛性。」「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人的魔性是惡,表現為殺生、偷搶、自私、邪念、挑撥是非、煽動造謠,妒嫉、惡毒、發狂、懶惰、亂倫等等。」「修煉者不修去魔性──功則大亂不得,或入魔道。」
愛發脾氣不就包含在師父講的魔性的發狂中嗎?不修去它就一定圓滿不了!那麼怎樣才能做到在矛盾中守住心性、不發火,從而得到提高呢?師父在《轉法輪》的「提高心性」中講:「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實踐中確實如此,矛盾突發的時候,那一刻真的能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真的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就能守住心性。
有一次,在單位大廳有位客戶來辦業務,突然無理取鬧,非指責我給他辦錯了(其實是他自己記錯了),然後暴跳如雷,吵的樓上樓下的人都探頭看。要是過去,我早跟他幹起來了,哪受過這氣?可那時我第一念想到的是「關來了,我要守住」。於是我不管他怎麼嚷嚷,我始終和顏悅色,一邊勸他別生氣,一邊跟他解釋(儘管心裏有些堵的慌),後來他的同事把他拉走了,又過來告訴我,他腦袋有問題,勸我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只是笑了笑,心想:一舉四得的事情,我感激他還來不及呢。當時我身邊同科室的女同事嚇的差點兒哭了,而更多的人則是表示驚訝,發現我變化確實太大了(他們知道我在修大法)。就因這件事,年終單位評先進集體,其他科室的人一致同意給我們科,認為給單位爭了光。
這是關過的好的,但也有過的不好的時候,甚至修到今天,快十個年頭了,還時不時為點小事發火呢。有時我真的為這個魔性修的不徹底而苦惱,有時發完火,跟自己賭氣,倒頭就睡,都不敢拿起大法書面對師父。後來通過不斷學法,我明白了這就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形式。其實師父早在九八年的一些講法,如《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在長春輔導員會上講法》和《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就講了有關這方面的法理。
我個人理解,由於我們在常人中修煉,為了使我們修的更快、也為了不讓我們修好的部份再被污染,夠標準的就馬上隔開,剩下的部份還是沒修好的、還會有常人心在。那麼不斷的修就不斷的隔開,於是會造成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總沒甚麼提高,甚至還不如從前。這樣的修煉形式有甚麼好處呢?師父在最近的《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為我們開示的很明確:「這樣的修煉,保證了修好那邊不再被污染,也保證了在迷的環境中看不到真相、還在繼續修,保證大法弟子能夠證得更大的果位;同時哪,也保證了在這個時期沒有因為神的那一面的衝擊改變人世間。」師父為救我們與各界眾生,真是費盡心思啊!如果我們不好好修,真的是愧對師父、愧對自己呀!
二、廣傳真相,救度世人
如果沒有邪惡舊勢力利用中共和江氏集團發動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我相信我們是不會跟人講甚麼真相的。只是還像過去那樣洪揚大法,讓更多的人受益,這是師父的心願。但迫害還是不幸的發生了,它們利用極其下流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並用極盡惡毒的謊言污衊大法與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們這些親身受益的大法弟子當然不會袖手旁觀,「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成了我們眾大法徒講真相的動力。
後來,師父告誡我們為了制止這場邪惡迫害、為了挽救被欺世大謊迷惑了的眾生不在法正人間時被淘汰掉,而要肩負起講清真相救眾生的歷史使命與責任。尤其《九評》橫空出世後,師父的《向世間轉輪》經文發表後,天滅中共在即,講真相、勸「三退」,讓世人遠離災難就更顯的迫在眉睫。
迫害一開始,我因三次上訪為大法討公道而被惡黨非法拘壓並開除公職。當時有同事就說:「這麼好的人,為單位做了那麼多貢獻,就因為這(為大法上訪)而被開除,也太不公了。而給咱單位造成巨大經濟損失、還有那些調皮搗蛋的連獎金都不敢扣發,這是甚麼世道?!」其實,邪惡就是想從名譽和經濟上搞臭搞垮我們,但它們在我這沒得逞。因為我本身家庭條件很好,不愁生活來源,可它們造謠說煉大法的人都沒人情味、都不顧家,都不要工作了等等,我想就是要從行為上破除它們惡毒的謊言!於是我就選擇了一個既能照顧好家裏老人和孩子,又有寬鬆時間學法、講真相的工作,並很快就成立了家庭小資料點。開始時由於沒修去的怕心做怪,我只買了一個帶複印功能的傳真機,美其名曰:壞人來了也抓不著我把柄,現在想起來都可笑。
但就是這個小傳真機,每天都複印出幾十份真相傳單,然後我就帶在身上。夏天我在小背心的腰上縫上一圈小袋子,把傳單(單張)疊好壓平,六七份放一袋,外面再套上大T恤;春天或秋冬季節我就在風衣或羽絨服裏邊縫上大口袋裝,從外面很難看出身上帶有東西。然後我再買少許蔬菜、水果或禮品等拎著,像回家或走親戚一樣很自然的隨著人流進過許多小區,甚至把守很嚴的軍區家屬院、公安、報社、大專院校等宿舍區也沒擋住我。當然這是在迫害初期,後來隨著大法弟子不間斷的多途徑的講真相,這些住在小區裏的世人也許不同成度的看過真相許多次了,再加上近幾年北京小區普遍都增強了電子監控,所以我個人認為再進小區發放資料就不太適宜了。特別是當我看到街上成群結隊的來自全國各地的外來民工,我覺的他們來北京的目地不只是為了謀生,而是為了來得真相並回傳於他們的家鄉,因為師父不願落下一個有緣人,哪怕是生活在遙遠偏僻的山村,師父都會想辦法讓他們聽到真相。既然這事讓我看到並想到,也許這就與我有關,也是我的責任。於是我改變策略,沿街(北京街上整年各類施工不斷,都聚集民工)、工地、小路、胡同、村莊(外來做小生意的多住於此)發放。
此時,隨著心性的提高,自己也變的越來越成熟、平穩,電腦技術也有提升,同時我也更新了設備,先後增配了兩部彩噴和刻錄機。上網下載、編輯打印、製作發放,一條龍作業。真相資料也逐漸的豐富起來,由單一的傳單變成了帶彩色封面、內有彩圖的精美小冊子,有的還附上真相光盤,整體內容更加全面、豐富,再外包裝上塑料自封袋,外觀顯的乾淨、美觀、珍重。除此之外還有護身符、彩畫小標貼、《九評》書等。一般常人做的東西,白紙黑字,沒甚麼內涵。而我們大法弟子做的真相資料,樣樣都是除惡的法寶,樣樣都是救眾生的法器。不但在這個空間起作用,各個空間都有威力!為了讓每天做出的真相資料法力更加威猛,做好後我都把它們恭恭敬敬的放在師父法像前,焚香跪拜,請師父加持,讓更多的生命得救。然後騎上自行車(白天發資料騎自行車最好),戴上帽子、手套就出發了。
我每次出發前都選好要去的地方,然後與我母親(也是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先清除那一帶的壞東西,讓巡邏的、蹲坑的在這期間內都別出來,讓所有監控探頭都照不見。然後我出去發,母親在家整點或半點發正念配合,一直到我平安回來。幾年來我們都是這樣默契配合著,每次都很順利。但有一次,我往停在路邊的一輛汽車駕駛室裏扔資料,被路過的一輛轎車發現了,這車駛過後停在我要經過的不遠處,從車上下來一人,故意不看我,當我經過他身邊時,這人突然抓住我車把,我心先是一驚,知道遇上便衣了,但馬上鎮定下來,我瞪著眼睛大聲訓斥他:你幹甚麼!?那人不知怎的,嚇的馬上鬆開手,連正眼都沒敢看我,嘴裏還怯怯的說:「你走吧」。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因我正念足,師父瞬間就清除了那人身上的壞東西。那一次我沒按預定路線走,怕他跟蹤,中途快速的拐向附近的一個村落,發完就回家了。
我發真相資料的範圍很大,以我住的地方為中心,放射狀的向四週發展。今天東、後天西;這天南、下天北,讓別人很難摸清我的活動規律,而且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我都按計劃堅持著。有一次我打開地圖,發現迫害七年來,不知不覺中我幾乎走遍了大半個北京城。真是「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洪吟(二)》〈如來〉)。
雖然如此,但我在這方面沒有顯示心、歡喜心,因為我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只是跑了跑腿,一切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只不過是通過我這個大法的一粒子表現出來而已。如果我不努力,達不到要求,我還有罪過呢,有甚麼好歡喜、顯示的?但有一點很值得欣慰,那就是在講真相過程中我漸漸的修去了怕心和疑心。
以前這兩個心對我來講真是根深蒂固,當常人時我就飽受其苦。修煉後,特別是迫害發生後,這兩顆心反應的極其強烈,嚴重的干擾我往上修煉和救度世人。當初剛發資料時,走在街上,看到對面有警車駛來,就疑心被發現了,嚇的扭頭就跑。後來當疑心一出現,我就背師父的經文《道法》,從法理上去破解它,行為上也不再迴避,而是勇敢的迎上去,我發現效果非常好。當怕心上來時,我就想: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有甚麼權力怕失去?怕失去肉身嗎?還是怕失去人間的安逸?難道想永遠在人這當人嗎?那還怕甚麼,做好事還怕嗎?就這麼一想,身心一下就爽朗了許多。那一刻我真的體會到了「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洪吟(二)》〈正念正行〉)的意境。雖然現在這兩個心還時不時的反應出來,但感覺到很弱了,很容易就能抑制它們。
但是不是沒怕心,迫害中就可以不考慮安全問題了呢?在網上我經常看到同修們就這個問題的討論。我對這個問題是這樣理解的:既然師父在多次講法中告訴我們要注意安全問題,那我們就一定要聽師父的話,不能別出心裁,認為自己修的不錯了,沒那個心了,就可以隨心所欲了。難道做弟子的可以不聽師父的話嗎?而且師父在講法中多次告誡我們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所以我們在目前情況下,由於多種原因就不能神來神去的,但也不能像常人一樣完全依賴安全措施,我們要取中,我們心一定要正!做甚麼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我們是修煉人,我們的安全保障來源於師父的加持與保護、來源於我們的正念正行。而表面上採取安全措施是為了維護法,同時也是為了挽救各界眾生、為了樹立更大的威德。基點不同,效果亦不同。所以在反迫害的這幾年中,我儘量考慮周全,方方面面注意安全。比如:配多個手機,電腦加屏蔽,製作和發放資料時戴手套,把耗材的廢包裝帶離家很遠再扔掉,每次回家注意有沒有人跟蹤等等。當然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修煉,難免有考慮不周的地方,但這方面我們不怕麻煩、儘量用心了,就不算錯!
以上是我在維護法與證實法過程中的兩方面體會,要全面的講恐怕能寫一本書。其實我們每個真修大法弟子的經歷確實是一部歷史,但這場大戲還沒最後落幕,我們還得不斷的總結經驗,找出不足,堅持不懈的走好最後神的路,直至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12/1/804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