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二零零三年三月中旬,一場意外讓我身體不適。躺在床上我思索著:人活著太苦了,我要走上修煉的路,我要學法輪功!因為我媽媽和妹妹都是大法弟子,我對法輪功有一個大概的了解。那幾天那強烈的念頭讓我幸運的很快走入大法中來,並走上了反迫害、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最美好的回歸之路。在這其中,有走正了修煉路的發自內心的喜悅;有在人心的矛盾中苦苦掙扎的痛苦;有在證實大法美好中正與邪的較量;也有走在修煉路上生與死的抉擇。但我要說的是,在師父的洪大慈悲的呵護與點悟下,我走到了今天。
學法一個多月後,我有強烈的願望要走出去講真相。在當時沒有資料來源的情況下,我拿起筆按照一張光盤的內容加上自己的真誠、純淨的心寫下了一份長三張信箋紙的真相資料。那一段時間,我每天除了學幾講《轉法輪》和師父在世界各地的講法外,休息的時間就是寫真相資料,有時一天能寫八份資料。等攢到一定的數量便出去發給家屬區或路人。
重慶的夏天很熱,在七八月時,特別是中午,室外的溫度是四十二度以上,人們都在家裏吹著空調,我心裏念著師父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想著蒙冤的大法和師父,想著被謊言欺騙的眾生,我坦坦蕩蕩的走在講真相的路上,無怨無悔。那時的心多純潔啊,心中只有大法和講清真相,真的是沒有一絲雜念。
這樣靠手寫真相資料大約五個月時間左右,我想要大面積的講真相,可這樣靠手寫太慢了,便買了一個二手的傳真機。在以後的一段日子裏我用真心做出了一份又一份的真相資料。我的字寫的不好,用傳真紙做傳單也不算完美,但我用心做著,直到第二年的三、四月我有了資料來源。
由於學法太膚淺,沒有理解到大法在世間修煉形式的真正內涵。我每天只顧自己學法和做大法的事,而對我的丈夫卻漠不關心。在中國大陸靠謊言欺騙發動起來的迫害中,丈夫失望的覺的這已不是一個正常的家,遲早會破裂。一天晚上,對反感大法的丈夫(不知道我在家的情況下)帶回來了一個追求了他幾年的女人。我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經過幾個小時的唇槍舌劍,我精疲力盡,從小爭強好勝的我卻不會讓步,坐在沙發的一角,我腦袋已一片空白。
一瞬間,我思想中有一個真念「退一步海闊天空」(《轉法輪》)。我豁然開朗,一下子輕鬆了。我轉過身對他說:「你們在一起吧。」他吃驚不小又感激不盡的望著我說:「真的呀?你好慈悲呀。」想到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給他講真相了,我說:「我沒有學大法之前肯定不會這樣做的,正因為我學了法輪功,我知道了忍讓。我們師父說『退一步海闊天空』。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因為我沒有學好大法,你這樣做也不怪你……」從那個家門跨出來,想著他的父母一直以來也不願意了解大法的真相,我哽咽著但堅定的走在去他父母家講真相的路上。
在中國大陸,有許多家屬區不容易進去,因為有守門的。有一段時間,我早上六點多就出門了,趁那些人還沒有起床,背上我那三歲多的女兒,爬上高高的台階,一個一個單元的去發真相資料和光盤。
想到有些地方還有很多人不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和妹妹商量好到一個環境比較邪惡的地方去發一些真相光盤。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一個上午,我們去了那裏,我和妹妹分開了去發真相資料。想到當地公安局的家屬區對了解大法真相還是空白,我發著正念走進了公安局。出來後不久,我和妹妹見了面,當她知道我給了一個熟人一張《風雨天地行》時,她發了脾氣,和我斷絕了往來。
她的理由是我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注意別人的安全。那段時間我認為:我作為一個學大法才一年多的新學員,在老學員的指責中是說不上話的。我似乎很錯了,錯的在她面前不能解釋,不敢抬頭,但我心裏不知道我錯在哪裏。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講真相錯了嗎?震懾邪惡,讓邪惡膽寒錯了嗎?當邪惡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時候,我們消極的忍受著邪惡的猖狂,說甚麼過了敏感時期再出來,這就是理智嗎?
那時《也棒喝》剛發表不久,師父點悟我「幹的都是邪惡高興的事,在迫害中是在幫邪惡的忙。」因為妹妹和我對大法的法理認識不一樣,走的路不一樣,在講真相中方法不一樣,這個小的整體,被邪惡狡猾的抓住了我們心性上的漏洞,而影響著我們繼續做證實大法的事,加大了我們之間的矛盾,產生了嚴重的間隔。我們都把自己擺在了第一位,而大法與眾生卻因為我們的放不下自我被放在了次要位置。
這時我認識到:我錯了,我太注重自我了。我往妹妹家走去,敲開了她家的門。坐定以後,我說明了我的來意,希望妹妹能繼續給我提供真相資料。但她拒絕了,她說:你有這個心你出去用嘴講是一樣的。
在師父的安排下,半個月以後我認識了一位年輕的女同修,在以後的幾個月裏,由她專門給我做出了不少的真相資料。
陸陸續續的我認識了幾個老學員。零五年五月十四日,資料點的同修們給我抬回來一台一拖七的刻錄機,我如獲至寶,邁出了建立家庭資料點的第一步。
由於我不懂技術,刻錄機有了一點小問題也要讓資料點的技術員小陳(化名)來幫我修理。還有《九評共產黨》和傳單、小冊子也要讓他提供一部份。有時我還問他,怎麼做的這麼少,為甚麼不多做一些?真是不會替別人著想。小陳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幾年,他一如既往的穿著很樸素的衣服,吃的很多時候也很簡單,卻大包大包的背著真相資料給同修送到家裏,很少間斷。由於許多同修伸手要資料,小陳學法煉功的時間不能保證,不久他被病業拖倒了,嚴重的脫了形。
知道了這個消息,我心裏很難過:由於我太自私,只會伸手要資料,不替同修著想,加大了同修的難,讓同修在病業的折磨中苦苦的煎熬著。我暗下決心,我要自己上網,自己製作小冊子、傳單,為同修分擔一些。要自己製作真相資料也是我一直的願望。
一天下班以後,我把自己想製作真相資料、在家裏再添置電腦和打印機的想法告訴了媽媽和妹妹,她們答應了,並分工好了以後誰買耗材、誰製作、誰再出去發。當同修們把電腦、打印機送來後,她們倆卻反悔不做了。對電腦一竅不通的我沒有絲毫猶豫和退縮,我對她們說:你們會做資料的不做,我不會做的卻要自己做了。從那時起,我建起了自己的家庭資料點。
一天煉靜功的時候,我頭腦中想起了一個城市裏「六一零」辦公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女警察,自從迫害開始,她十分賣力的抓過不少大法弟子,她從內心認為她是在挽救「誤入歧途」的人。從她非法審問大法弟子和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來看,她完全不了解大法真相。在打坐中,我想到了要給她講真相,讓她了解大法,讓她不再參與迫害。而在她們認識我並有一次動用人力物力耗上幾天時間想抓住我的情況下,我想只有用寫信方式讓她了解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大法走到今天,已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得到了世界的認同,而中共在迫害大法中面臨解體做著垂死掙扎,「三退」大潮已讓它「無可奈何花落去」。在打坐中,我知道無限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鼓勵我。
由於那段時間天天上班,這封我用真心與正念寫出來的三千五百字左右的勸善信大概寫了兩三個月。
這時,蘇家屯秘密集中營被曝光,在全球引起關注,同修也受了影響,也牽引著同修們對「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從未有過的邪惡事件的看法和做法。一部份同修更害怕了,躲的更深了。我一遍一遍的看著同修做出來的事件光盤,我強忍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難過,但我忍不住;我想輕鬆的對女兒笑一笑,眼淚卻大顆的往下掉。我想:我要曝光邪惡,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中共的殘暴本質,是如此的殘忍,它越邪惡,我要做的越多、越好,一直做到它解體。迫害一日不停,正念一日不止!
那幾天,我準備了大量的資料,並告訴媽媽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到那個城市去發。媽媽聽說是在我們當地一個很邪惡的地方,她反對並說了一些不去的理由。我心裏也明白:在那個城市裏,危險是存在的。以前有過同修相繼去講真相,至今沒有回來。當媽媽知道我主意已定不會改變的時候,她避開了我。
四月一日那天早晨,和我朝夕相處的手機無緣無故的出現了故障──時間停止了。是師父的點化還是邪惡的干擾呢?是邪惡生命在演化假相──讓我放棄出行!天還沒有亮,望著幾大包真相資料,我坐在床上,還是心神不定,去還是不去?給師父點上一炷香,希望能得到師父的點化,但師父默默無語;我想和誰說說話商量一下,但身邊沒有人,只有我那五歲多的女兒在熟睡。
去嗎?如果這一切演化是真的在暗示著甚麼,我知道意味著怎樣的後果。不去嗎?不,我對神佛的許諾不會失約,我不願意辜負師父的鼓勵,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言而有信。也許前面的路有荊棘有危險,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大法的指導下,我會一路走下去。
我叫醒了女兒,給她穿上了一套新衣服,在她的褲子口袋裏,我放了一張寫有她父親姓名及單位地址的紙條,還有一百元錢。如果我有甚麼不測,或者暫時不能回來了,這一百元錢基本夠一個好心人送她回來的路費。我也換上了羊毛套裝,大方得體,鏡子裏的我美麗大方。清晨,我和女兒各背上一大包資料出發了。還帶上了那封給「六一零」女警察的勸善信。這封信,我用精美的口袋裝好,裏面有比較完整的法輪功真相和《九評》。這個口袋,我要把它交給公安局守門的保安,讓他親自轉交給那位女警察……
坐在車上,我不停的聽著《除惡》,那每一個音符,我聽懂了,也深深的震撼了我,我有堅定的一念:證實大法,金剛不破,堅不可摧!我揪心的懷念著集中營裏被迫害的同修,他們每時每刻都會被殘忍的奪去生命。
車子快進城的時候,我看到了那裏設著幾道檢查來去車輛的關卡,有幾輛客車被指定停了下來,有人上車做例行公事的檢查。
我和女兒順利的進了城,下了車,便開始了馬不停蹄的發真相資料。在那個城市裏,在邪惡的「六一零」的惡警認識我的情況下,我不能在一個地方呆很長時間。女兒在我身邊,她的安全與否和我緊緊聯繫著。我們一路不停的走路和換車,不能怠慢。
那一天很熱,三十三度,在往年不會有這麼高的溫度。我和女兒穿著比較厚的衣服,襯衣和頭髮早已被汗水打濕了。從早上六點多一直到晚上八點,我沒有時間喝一口水,吃一口飯,而女兒只喝了兩袋牛奶。年幼的女兒又熱又累又餓的一直要哭,我安慰她說,你是師父的小弟子,吃這點苦算甚麼。
下午四點左右,資料發完了,我來到了公安局大門口,把那個口袋交給了守門的保安,叮囑他轉交給那位女警察。晚上,在師父的看護下,我們回到了家。
前一段時間,我做了一個比較清晰的夢,夢中是×××在電視上講話,他說對法輪功的迫害現在結束,於是周圍慢慢響起了「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我也用力喊出了「法輪大法好」!
在這個夢中,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我當時想著,迫害結束了,修煉也快結束了,我似乎沒有甚麼遺憾。就是前幾天有一個不精進的學員找我要資料,我沒有給她。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在以後不長的修煉路上要做的更好,不要給自己留下太多的遺憾。更重要的是師父點化我:對那個讓我從希望到失望到絕望的不精進的老學員,師父不願放棄她,迫害一天沒有結束,這一天就是希望,師父就給她機會。
這些日子以來,同修們也在說,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做好。是的,時間不多了,在人世間,在這千萬年等待的修煉機緣中,回顧一下自己走過的路,在師父的呵護下,雖然比較平穩,卻因為自己經常不嚴格要求自己,心性太差,在矛盾的衝突中總是做不好提高心性──其實我可以做的更好的。機會一次又一次的失去。
我曾經說為了佛法真理,我可以付出生命。而在實際修煉中,我為甚麼總是經常做不到!?師父說:「我跟你們講過一句話,我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佛法──如此的殊勝神聖!未來我們將成就這一切,用我們堅定的信念與純淨的生命去完成大法賦予我們的歷史使命。
我是如此的膚淺,對大法的理解還很感性,在修煉中也不成熟,但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並從新塑造了我這個新的生命。在我的抽屜裏,壓著一封我寫了兩年卻沒有發出去的心得體會,在這一份心得體會的最後一頁,我寫了一段話:如果一旦失去了這次萬古機緣,我的生命還有甚麼意義?那真是生不如死,我寧願從此粉身碎骨!如果一個大法弟子離開大法,他的生命將是怎樣的黯淡無光、黯然失色?!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