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信師父堅信法 闖過一關又一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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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

(四)

在我們開始大量做《九評》時,一位同修因嚴重的病業離開了資料點。資料點上只有乙同修我們兩個了,而我們點上的工作量卻比從前更大了。為使《九評》儘快傳到千家萬戶,我們又組建了一個專做《九評》的資料點。

當初選擇了三個人,但是由於種種原因,資料點實際運作起來,所有的工作量幾乎都落在了丙同修一個人身上。這期間,我經常覺的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但是,無論怎樣,我總忘不了堅定自己:決不辜負師尊的期望和同修們的信任。我經常提醒自己:如果因為自己有漏,資料點被邪惡鑽了空子,即使承受了迫害,也是對大法犯罪。幾年來,各地資料點因被邪惡破壞,一次次給我們帶來巨大損失,血的教訓真是太多太多了。每當學法時,我就盡力靜下心來,使自己真正能學到法,不斷的理解更高的法理(但是很多時候也是很難靜下來)。幾年來,每當發正念時,我很少迷糊過去,一定要讓我們的資料點堂堂正正的走完證實法的路。

除了做資料,我還要負責資料的傳遞。一天上午,我帶了一箱《九評》送給農村的同修,剛下了國道,一輛麵包車從後面駛來,一下攔住我的去路。車上坐著四個人,其中一人問我:「你帶的是甚麼?」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盤查,我內心異常平靜,他們沒有問出甚麼東西,看了看我,開車走了。

我自己也很驚奇當時的平靜和鎮定。按我那時的心性,還不能完全達到這種成度,所以往前沒走多遠,心裏就有些緊張,而且也產生了後怕。同時我也明白了,當時是師尊在加持我哪。師父經常告訴我們遇事向內找,找自己的原因。自己到底是哪裏有了漏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想起自己臨出門時動了一念:要是有人問到,自己就說帶的是打蘋果的藥。看來剛才被人盤問,一定是我自己求來的,是自己那不正的一念造成的。修煉是何等的嚴肅啊!舊勢力真的是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伺機迫害,連我們的一思一念都不放過。

在一個臨近農曆新年的晚上,我帶著資料獨自一人走在鄉間的路上,看著那萬家燈火,想像著人們在溫暖的家中享受著天倫之樂,忽然一種淒涼的感覺湧來。空曠的原野,寒冷的北風,我覺的自己像一隻孤雁漫無目標的遊蕩在深沉的夜幕下,差點流出淚來。

幾年時間了,我就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做資料,傳資料;做資料,傳資料……我立刻意識到這種情緒不對。我是大法弟子,是師尊替我承受了巨關巨難,而扶持我一步步成為今天的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人間的一切有甚麼值得我留戀的呢?深挖下去,我挖出了一顆還想追求安逸的心,還有不願失去世間一切的那種潛伏在內心深處的名、利、情。想起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還有《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這時心中的淒涼和孤寂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師尊講到:「當我們走過這段歷史的時候,回過頭來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說我做了我要做的,(鼓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坦白的說,回過頭來看一看,自己助師正法的史前大願又兌現了多少呢?一個曾與師尊立下過史前誓約的大法弟子,如不能做好自己該做的,不能圓滿兌現自己的誓約,都將是對師尊的欺騙,在新的宇宙中將是永遠的恥辱。

(五)

二零零五年中秋節就要到了,按照同修們的要求,我們準備印製一大批真相資料。一天下午,我們正在工作時,突然接到通知:丙同修出事了(前面提到的負責做《九評》的同修),前天晚上在住處被邪惡綁架了。乙同修家裏也出了事,需要馬上回家處理。聽到了這消息,我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當天晚上,我如約去了一個同修家,見了幾個協調人和各片的負責人。我原以為大家今天在一起重點商量怎樣營救丙同修,怎樣儘快轉移丙同修負責的資料點上的東西。沒想到同修們對常人中一些不實的傳言反應強烈,後來竟把焦點集中在乙同修身上,要乙同修馬上回家,不回家會帶來負面影響。

我覺的乙同修可以回家,可我最擔心的是資料點停止運轉。而且當前最應解決的問題是怎樣營救丙同修,怎樣走好今後的路。個別同修被舊勢力製造的假象迷惑住了,陷在裏面,並用自己的觀念加以想像,從而被牽制,忘了我們的當務之急。我同時也意識到邪惡的陰謀直接指向資料點,妄圖破壞甚至解散我們的資料點,讓我們地區證實法的工作癱瘓下來。因為我當時學法不深,沒能從法理上與同修們共同認清眼前的局面,沒有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以徹底破除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過後真覺的非常的痛悔(丙同修後來被非法判刑)。乙同修回家去了,丙同修身陷囹圄。資料點停止了運轉,我們地區轟轟烈烈證實大法的形勢一時冷卻下來。

幾年的風雨歷程,在師尊一步步的慈悲呵護下,我們的資料點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如今在廣傳「九評」、解體中共、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資料點運作卻停了下來。我再也抑制不住滾滾的淚水。當初我們資料點幾個人,如今只剩下了我一個。面對我們的機器,面對所有的設備和耗材,再看看印製出來還沒來得及裝訂的一摞摞「九評」,還有乙同修回家前印製的真相資料,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襲來。根據當時的環境和各種條件的限制,我一個人是很難使資料點運轉下去的,即使甚麼都不做也難以應付周圍的環境,真是進也不能,退也不能。不由得,我動了常人之心:資料點上沒人來,這所有的東西怎麼辦?往哪轉移呢?我自己今後怎麼辦?往哪去啊?我感到無助無援,只覺的自己的心在流血……

我又想起了丙同修,其實丙同修完全具備在資料點上工作的條件,他有能力,又很能吃苦,為證實大法付出了很多很多。我們用的機器速度快,聲音也非常大,工作時必須門窗全部封閉,即使這樣在院子裏也能聽到「噹噹」的響聲。整個炎熱的夏天,丙同修都是在密封的房子裏伴隨著機器的運轉度過的,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在住處吃過早飯,然後帶上一杯開水和兩個饅頭去資料點工作,午飯就是這一杯開水和兩個饅頭。之後一直幹到晚上,有時顧不得休息,就要裝上一車「九評」給同修們送去(後來,我們看到這樣下去丙同修學法跟不上,才改為一天幹半天)。

密封的房間裏就像蒸籠,就是一動不動,也渾身是汗,可想而知丙同修每天都像水洗一樣。不到半年時間,他一個人就印製出三萬本「九評」,二百多萬頁碼的數量。丙同修被邪惡綁架,給我們地區證實法帶來了重大損失。當有同修責問我:「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讓丙同修一個人幹呢?」我默默無語,我不想把當時的安排說出來,也不想再給其他同修造成壓力,我祝願她們能從法理上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早日提高上來。後來我不得不對個別同修說出了實情,不這樣做我今後的工作就太被動了。但是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推卸自己的責任,不管怎樣都不應該讓丙同修獨自一個人在資料點上堅持了將近半年的時間。

昨日的資料點還在繁忙喧囂,今天突然像沉睡一般,我隻身孤影的走來走去,真是無力應付面前的現狀。學法靜不下來,飯也吃不下去,兩天過後,我早晨煉功時渾身發顫。我意識到如此下去,不幾天身體就會垮掉。決不能承認邪惡以這種形式對我的迫害,必須得吃東西,不餓也得吃。一邊流著淚,一邊抓起幾天前的乾饅頭,使勁掰一塊送到嘴裏,好不容易嚼爛了,卻怎麼也嚥不下去,我就像吃藥一樣用水往下送。就這樣嚼一口,用水送一口,艱難的吃下了半個饅頭,身上才有了點勁兒。那幾天我都是這樣吃飯的。

一天中午,我站在陽台上,望著中秋的天空,心中又翻出了萬千思緒:想想不計辛勞而任勞任怨的丙同修,想想在我們缺少技術人員,在放棄一切的情況下毅然走出來的乙同修,想想我們的資料點在助師正法中至少承負著六、七百同修所需的師父經文、《明慧週刊》,《九評》和真相資料,如今卻不能發揮作用了。我又陷入極度的沮喪和痛苦中,只覺腹中一下子被甚麼東西塞的滿滿的,心在急速的膨脹,彷彿瞬間就要爆炸,我再也站立不住了,手扶著牆壁急忙蹲下的同時喊了一聲:「師父救我啊!」話音未落,只覺的腹中不好的東西全部消失了。我的心隨即平靜下來,感到了無比的輕鬆。如果不是師尊救我,那一刻我真的是徹底的崩潰了。

漸漸的我能靜下心來學法了,通過學法,思想越來越清晰。我看到了舊勢力在下狠手企圖摧毀我們的資料點,並且想擊垮我個人的意志。那麼舊勢力是以甚麼樣的藉口這麼陰險的幹壞事呢?當然這有整體的漏洞,而且還不是小的漏洞。而我最應該找的還是我自己,我的漏在哪裏呢?我必須挖出它的根源。流離失所幾年了,我一直在資料點工作,不知不覺就把資料點當成了自己的家,每當外出回來,就有一種到家的感覺。而且有時對資料點的同修看成了家裏的人,生活上或多或少產生了一種依賴。沒有了資料點,我就像沒有了家;離開了同修,就像沒有了親人。幾年了,資料點的同修一個個離我而去,每個同修的離開,都會使我痛心的暗暗流淚,可這淚水裏摻雜著一種對同修的親情。深挖下去,內心深處還潛伏著一種為私為我的心,如果失去了資料點,好像會給自己的修煉帶來損失。我平時特別重視資料點,也希望別的同修都來重視,其實還摻雜著希望別人都來重視自己的不純的心。這就是黑手爛鬼對我個人進行這種迫害的根源。

放下了這隱藏很深的執著,真正使自己提高上來,加強了正念,不久,在師尊的巧妙安排下,我們的資料點又開始運轉了,可這次我自己的感受卻像經歷了一次起死回生的過程。

(六)

二零零六年農曆新年前後,根據各方同修的需要,我們必須做出一大批真相資料。春運期間,客運檢查非常的嚴,多的時候我們要帶五、六箱資料送出去。車老闆見了就問這、問那,安全檢查員也要過來盤問,有沒有「三品」,我就不以為然的說:過年用的,哪有三品。可是有的乘客的包或箱子他們是非要檢查的。後來我就想,我帶的是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他們不應該問我,並請師父保護。果然以後他們就再也不問了。

有時還會碰到警察在堵截點攔車盤檢,我就保持鎮定,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其它誰的也不要,也不承認。然後發正念解體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因素。一次,老遠在車上就看到前面有警察,我就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讓那警察睡過去,不許他上車檢查。到了跟前,那警察真的就垂著頭睡著了。農曆新年前後,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把大量的真相資料順利安全的傳遞給了各方的同修,從中更加體會到師尊時時刻刻的呵護,因此使我沒有了怕心,甚麼舊勢力、甚麼邪惡、甚麼迫害這一切本來就不應該存在。

二零零六年春末的一天晚上,吃過晚飯後,我準備去學法,剛走幾步,鄰居家的小狗攔住了我的去路,怎麼也不讓我往前走。我強走一步它就咬我的腿;我往後退,它就蹲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盯著我。我再往前走,它還是攔住我。我覺的好生奇怪,這小狗平時對我很友好,我出門時它常把我送出去很遠,我從外面回來了,它會迎出很遠,搖頭擺尾的很是親熱。可從沒見過它今天這樣的架勢。我輕聲對它說:「你不能攔我的路啊,我是救你的。」它卻不聽,繼續攔著我。我想,是不是師尊在利用這只小狗點悟我甚麼呢?會不會前面有像狗一樣的惡人攔截我?我心生一念: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走到屋裏,我就盤腿立掌發正念,大約發了半個小時。

一天下午,我買了一批耗材,裝在編織袋裏,用自行車帶著往回走。從那小狗攔我之後,我買耗材或送資料一點也不敢放鬆自己的正念,一路上總不停的默念正法口訣。走到半路,一輛「昌河」車開到了我的身邊,車裏的一個人問我:「你帶的甚麼?」我看了它一眼,沒理它,繼續往前走。大約走了二、三十米遠,那輛車又追上來,坐在後面的那個人仍問我:「你是哪個單位的,帶的甚麼東西?」這時我看出了他們是便衣警察。可是時間不允許我多思考片刻,如果我稍有遲鈍,可能就會造成大的麻煩,我保持著鎮定,先發制人的問它們:「你們幹甚麼的,為甚麼截我的路?」「我們是刑警隊的。」車上的兩個人都下了車。我說:「你們出示證件了嗎?」其中一個拿出了證件。我表現的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冷冷的說:「我帶的是油墨,學校用的,你們要不要看一下?」那人說:「老師啊,你早說哎。」然後嘟囔了一句:「我們破個案子。」便開車走了。

是慈悲的師尊又一次為我化解了不可設想的魔難,提前好多天就用鄰居家的小狗點悟我,讓我及時清理自己空間場,解體了企圖迫害我和資料點的邪惡因素。通過學法,我悟到,當我們正念強時,達到了那一層法的要求,另外空間的邪惡就不起作用了,它們根本就傷害不了我們。但是通過這件事,我又發現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和境界的有限。當我看出攔我的人是便衣時,心中有點緊張,雖然沒有影響到我表面的鎮定,可它畢竟是一種怕心,一種還沒有達到神的境界的人心。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們地區的家庭資料點也在不斷的誕生。資料點遍地開花是師尊的要求,也是我們資料點同修們長期以來的願望。我們做了各方面的安排就把大資料點分散了。

(七)

一天,我給某地同修送東西坐客車返回時已是晚上八點,客車的兩個大燈壞了,老闆只好找了一輛車在前面引路。隔了幾天,再次去那裏,返回時,還是晚上八點。一上車,就覺的身上不對勁兒,頭也有點痛。過了市區,就聽售票員問:「車燈怎麼不亮了?」司機說:「壞了。」售票員說:「找地方修修。」司機說:「不好修,回去修吧。」我想,又是一輛沒有燈的車。可這次老闆連引路的車也不找,而是讓司機摸黑往前開。我連著兩次乘坐沒有車燈的客車,決不是偶然的。

我知道師尊就在我身邊,自己不必擔心。可是我身上的難受越來越明顯,不一會腿也疼了起來。客車黑著燈走了兩個小時,下車後,我腿疼的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住處。這一夜,我全身的疼痛越來越嚴重。到了第二天,身上的疼痛更重了,兩個腿和胳膊的關節處特別的痛,真是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的,連走路都走不穩了。想想我兩次夜晚坐車,車燈都壞了,特別是第二次一上車身上就不對勁兒,一直發展到現在這種全身極度疼痛的狀態。我明白了,自己又躲過了一場大禍,又是師尊給我化解了。兩次車燈不亮,不正是師尊在點悟我嗎?我雖然渾身疼痛的幾乎難以忍受,但是如果沒有師尊的巨大承受,真的大車禍落到身上的話,那對自己是甚麼樣的後果?簡直不敢想像啊,我現在承受的,只不過是師父為我承受一場大禍之後,留給我讓我修煉提高的一點痛苦而已。

想想師尊的百般呵護,一次次替自己承受的巨關巨難,我在心裏說:師父啊,請放心吧,我承受的住。我渾身疼了兩夜一天,第三天就好了。

幾年來,在證實法的道路上,我所親身體會到和見證到的師尊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真是太多太多了。寫出來的這些只是其中的一小部份。七年來在邪惡瘋狂的迫害中,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交給大法,因此,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才走到了今天。

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一切都將要展現了,自己只有不停的精進,才對的起師父、對的起大法,同時也才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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