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工作輕快自如,但是假期卻很少,加之重複的套路,時間久了就使得我對工作環境產生了厭倦。所以多年前,我就計劃著換個工作,卻都事與願違。我也知道一切都是師尊安排的,既然沒有換成工作,肯定是不該換。
我更知道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中都得做好,儘管工作幹夠了,但既然上一天班就必須得上好。我表面上的工作依然像原來一樣認真努力,善待周圍的同事,可我心底深處卻一直在默默的盼著換個工作環境。
大概三年前的時候,我就鼓勵自己:再堅持堅持,堅持幹到第八年就換工作了,先把眼下的每一天都走好。於是就甚麼都不想了,踏實的做好每一天,保持好每天最基本的學法、煉功、發正念。
就這樣轉眼又過了一年,我繼續鼓勵自己:不能過於執著環境,我們的一切都是師尊安排好的,不能太自我,不管時日多長我們就是踏實的做好,修去自己的厭倦焦躁,再堅持堅持,來年就是工作整九年了,九九歸一,咋也能換個新環境。
到了工作的第九年後,我求師尊安排,想換個工作。於是,我聯繫好了一份外地的工作,準備好了去面試,最終也沒有結果。我就知道還是不該走,不能太執著了,順其自然。我們該做甚麼工作,該幹多久都是師尊安排的,不能太執著人中的表面形式。
於是,我就鼓勵自己,繼續堅持,九年都走過來了,也不差一年了,正好明年就是工作的第十年了,就堅持到十整年,幹滿十年說啥也不幹了。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都能走好走正,繼續在這個環境同樣也能做好。既然現在我們不該走,那就繼續踏實穩健的做好每一天,不再去執著工作時間,就是認真負責的工作,善待身邊的眾生,珍惜自己好不容易開創的正法環境。
不知不覺,一轉眼就到了今年的四月份,正是我在單位工作的十週年之際,我的執著與不足又暴露了出來,簡直一觸即發,彷彿在單位一天都待不了了。天天就是盼著換個環境,心也靜不下來,一直在求師尊,趕緊修去自己的人心漏洞,不能陷在具體事情中,不能入戲太深了。
我的狀態真是時好時壞,反反復復的焦慮煩躁,糾結了一個多月。天天猶豫著該如何跟領導辭職,琢磨著如何交接工作,計劃著如何準備新的工作,查找租房信息等等,耽誤了很多的時間與精力。
糾結的是:眼下的工作環境還沒有到非走不可的地步。就像同修說的,換個新環境,一切從新再開創,有沒有必要?值不值得?新工作要是沒有現在的工作輕鬆自如,我們不是給自己人為的增加麻煩嘛。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其它環境的使命,我們強為那不是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了嗎?周圍的人也勸說我,慎重考慮,別再後悔。
所以,我開始反思自己,為甚麼光想換個環境,目地是甚麼呢?說出來可能都不相信,就是因為現在的工作環境太安逸了,安逸的都似乎都沒法上進。天天就是在電腦前的技術工作,以至於我們身材橫向發展,比剛上班時候體重長了二十多斤。同時也有厭倦與焦躁的人心。
再則,父親一直在催促我找對像:「眼瞅著都三十了,趕緊的吧。」晚上下班我都是去姥姥(同修)家,學完法再回家,早上起早又擔心吵到父親,洗臉都是格外的輕手輕腳,時間長了就是覺的彆扭。所以我也和同修們說換個外地工作我肯定能更上進,下班回家肯定能更抓緊,比現在做的更好。
我也在深思:從正法救人角度上講,新工作能夠接觸更多的眾生;從個人修煉角度上講,新工作有更多的假期,可以有更充裕的時間學法煉功。可是為甚麼就換不了呢。同修們勸我:換一個新的環境,師尊得做多少鋪墊,費多少心血,還有深層的各種複雜因素我們都看不見,能夠走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了,就踏實的、有始有終的走好每一步,不要再執著了。其實大道理都懂,就是時不時的浮動。
於是,我求師尊:弟子天天這樣糾結放不下,可怎麼走正路,怎麼更好的救度眾生啊。我想到了師父在講法中說的:「它們的所想所要,造成了對宇宙正法的干擾。」(《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是啊,我一下子醒悟了,舊宇宙的神就是覺的自己做的對,覺的是在幫師尊,恰恰成為了正法的真正障礙。因為它們是在它們的境界中看到的,沒有想到更高的神有更高、更好的安排。說白了,我就是用自己的觀念來衡量正法了。我所執著的是自己的需要,而不是正法真正的需要。我總想自己安排自己的環境,覺的自己怎麼怎麼不容易,怎麼怎麼辛苦;覺的我應該這樣、應該那樣。自以為是所表現出的厭倦和煩躁的情,最終就是私的因素,是舊宇宙的根。
悟到此,我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輕鬆了,神清氣爽起來了。我不再焦慮、壓抑與糾結,而是真正的跳出來了。工作只是我們在人世間助師正法的表面形式,不能陷在其中入戲太深。總去執著工作時間,覺的自己幹的年頭多了就厭倦,是人的東西,放下人的東西才能有神的東西。
所以這一次去人心的過程,不只是去表面上的對工作環境的執著,也體悟到很多事情是需要我們放下自己,無私無我,才能真正的圓容大法。
以上是個人認識,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