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地後,雖然學法形式上沒斷過(幸好如此),但從小學後期開始到初中時,沉迷手機和網絡。之後,我先是牙齒被摔斷,然後大拇指摔骨折,雖然都恢復的很好,但我仍沒有努力去戒手機癮。
直到初二暑假的一天,我回老家,和媽媽在小山上閒逛。突然刮起大風大雨,我和媽媽馬上躲到一個屋簷後面,一點雨也沒淋到。媽媽給我讀法,但我眼前卻開始發黑,直到看不見、耳鳴、聲音漸漸消失,腿腳也沒了感覺,呼吸困難,只有腦子還算清醒。我和媽媽一起反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發正念否定舊勢力,雖有所緩解,但仍沒好。我求師父救我,說我再也不敢這樣迷於手機了,回去就把手機戒了,但仍是這個狀態。
之後我想,如果師父安排我命到這裏,那我就按師父安排走,因為師父安排都是最好的;但如果是舊勢力的安排,那不管我怎麼樣,我都不能承認,不跟舊勢力走。舊勢力不能動我,我是大法弟子,我之前的表現都是修煉過程中的表現,而且本身也是舊勢力造成的,否定這些,也否定舊勢力,不走它們的路;何況我還有眾生要救,眾生都等著我救。同時我發正念清除參與使我不按師父要求做的邪靈,和否定舊勢力。最終,我慢慢恢復了,十分鐘後,我又活蹦亂跳了,彷彿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媽媽說,當時我的臉色立刻蒼白,按常人的說法,這是心臟問題。我當時真的是警醒了,有甚麼不好的思想念頭傾向,立刻發正念清除,一點也不能留。回家我立刻刪了遊戲,每天學法時思想不能有一點偏差。
之後有兩年,我覺的我的狀態相對在正軌上。這段時間,我很快理解到,我應該無條件相信大法。我從小疑心很重;小時候,在媽媽讀法給我聽時,雖然內心知道法好,但還是先從「科學」角度去試圖質疑,不過,媽媽都一個個問題耐心的按照她的理解給我回答(媽媽在說不是師父講的原話前,都會加一個「我理解」),最後,我的疑心病在整本書中都找不到可質疑的地方。但我終究得自己克服這一關。
在經歷了我在小山上的這件事後,我學到《精進要旨二》中的〈再論迷信〉,我理解到人都會信個甚麼東西,比如物理學家會迷信某個公式,這在人一層中也許是真理,所以沒問題。就算甚麼都不相信,他也迷信懷疑論本身,迷信實證科學方法的有效性,然而這些和宇宙的真理相比其實都相當低,也不一定正確。那麼此時從真正的理智判斷,對書上的邏輯關係再質疑是沒有意義的,現代科學假說都只靠自認為的邏輯艱難維持,漏洞還很大,發生了多少書中能解釋而科學不能解釋的事。都是信,那麼我是要信懷疑論,還是信大法呢?師父無數次給我清理身體,給了我無數的好東西,不管我知不知道,難道是假的嗎?對比一下,孰重孰輕?用理智經驗判斷,當然不是假的!我要修,我要信師信法!師父要我做的我做,要求我不該做的我就不做!要修這就是嚴肅的了,常人中一切也許確實有必要懷疑,但現在知道了大法不在此列,大法除外,因為懷疑沒有意義,是不理智的,不是我想的,是要去掉的。之後學法時,即使是從小就開始學的這本書,我還是能看到許多小時候沒看過的事和理。
以前我從來沒講過真相,從幼兒園開始,就守口如瓶,因為在我六歲和七歲時,父母相繼被中共迫害,所以我在學校時刻注意沒有任何人能推斷出我與大法有關係。我當時認為我正念不足,沒有把握靠正念說服對方,對方沒被說服後,起了反作用,告老師甚麼的,我承受不了這個風險,也沒把握承受講真相後眾生的業力。
不過初二之後,我覺的我精進了一些,有正念了,並且大法弟子也需要兌現誓約,我便也開始在學校裏講真相。之後我每次講真相前,都要發好正念,一般從講中共邪黨的歷史開始,一步步講到法輪功。每天在腦中反覆推演講述過程,確保邏輯清晰,每句話有證據,符合法,根除怕心、面子心、顯示心,用慈悲代替情(跟異性講時,也要格外注意意念中的任何苗頭,有任何不正的苗頭都要滅,沒把握也暫時不講,自己嚴肅把握),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念頭。
之後,基本上幾個班有一半和兩位老師聽過我講基本真相並認同,給幾位同學做了三退。有兩位同學,在我說看了書能徹底證明中共說的是謠言後,一位看了一遍大法書,也感受過功的神奇,但沒能堅持下去,不過她考上了相當好的學校。另一位看了兩遍大法書之後,決定修煉。而我的成績也從中等到了前幾名。我在專業上也突破很大,明白了許多專業上和修煉的道理。那段時間,真是隔一天師父就能點化我一個理,是段清醒美好、提高相當快的時間。
但在高一暑假後,舊勢力誘惑我又開始看起了手機。由於被癮控制,連學法都前所未有的斷斷續續了,講真相也只能基本停止了。之後一段時間,總是反覆在看手機上網和痛定思痛學法間徘徊。每次我下定決心要圓滿、要修煉,我的那些眾生還需要我,學法時,就明顯感到師父幫我把身體灌進的許多不好的東西拿掉了,可過些時,又沉迷手機了。
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這樣了,但我明白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放棄修煉,因為我知道這是真的,不光感覺上對比非常強烈,理性上更知道,若沒有法,粒子洪微間的平衡不可能保持。我知道我若沒了法,甚麼都不是,不管在常人中有多大的成就、多大智慧,也都是法給的。我平常思維是敏捷且容易跳出框框想問題的,但當我沒按師父要求做時,思維也會變僵化,變傻,被各種執著輕易帶動。多可怕呀!在如今社會裏,若沒有了自己,被帶動,最後會不會邪悟,被黨文化灌滿理智不清,糊塗到不認法?若不修,就沒人幫我消業、幫我拿掉執著、幫我拿掉思想業,若沒有法的指導點化,真正生命的保底也不會有。如果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每次都說沒做好這是修煉過程的表現,發誓要做好,卻還是最後被手機拖下去,這不是欺師嗎?!欺騙宇宙的眾生?!多大的罪?!那麼我原來世界的眾生沒有希望,誓約中要救的生命和那些生命背後的宇宙也都將沒有希望,因為師父說了:「你要不能圓滿,一切都是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所以即使思想業、感覺讓我不相信法,讓我拋棄理智,我的主意識是不會也不能屈服的,不能相信舊勢力給我造的感覺。但每錯過一次機會,那種外力的幫助的感受就更困難一些。
實在愧對師父一次次為我承受這些我自找的業力,細想是真不敢想,但我也只能爬起來,好好修,彌補損失。如果讓自責阻礙了修煉,就得不償失了。
在這期間,又發生了幾次類似和媽媽爬山那次的事件,都是在我看了手機、做了不該做的事之後想往回走時發生的,有時是煉抱輪的時候,每次我都覺的保證不會再看手機浪費生命了。但修煉不是兒戲,雖然每次確實都努力了,但永遠都不該再有下一次。
有一次,我學到《轉法輪》「開光」一節時,我就捧著書跪著,求求師父幫我把慾望心的根去掉。過程中全身被大法的能量包裹,感覺身體及思想中大量的枷鎖被明顯拿掉了。過了大概十分鐘,雖然可能執著還有,但只需要我去一些剩下的一點點,保證我心性能提上來。
其實關於網絡,師父早已講的非常明白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再在這方面做的不好。
「一個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你裝進的法,就同化了法;你裝進了土,那就是土。」(《新加坡法會講法》)。
我理解到常人的文章呀,見解呀,其實本身就極其有限,也很可能不正確。想靠獲取信息得到甚麼,為甚麼不學法呢?通過學法自己能得到的,難道不是好的多的多嗎?常人中為了工作學習或講真相也有具體的專業論文或一手資料可以看,還有明慧網呢。而常人網絡背後有甚麼,常人是不知道的。可能各種附體低靈爛鬼都在後面,本身就是個大魔窟,就跟假氣功書是一個道理。而且如果修煉人被其控制也是在給其能量,和地上佛地上道是一個道理。它也會像附體從人身上抽走精華之氣一樣,使人四肢無力,抽走智慧與敏銳。
其實,除了工作學習或為了給常人講真相、查詢資料,其它的都不要上網。出發點是相當重要的,如履薄冰於深淵,小心不能被好奇心等執著鑽空子。
以上僅代表本人現層次理解,和同修共同精進,比學比修。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