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識修煉
我在少年時代經母親引領走入大法修煉,那時我上初中。在母親的帶領下,有時間就去學法組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晨煉,還有幸參加過老學員組織的大型洪法活動,及千人法會。那時我們的學法組人很多,有幾十人,後來就分成了幾個組。學法時,每人念一段《轉法輪》,學完一講,大家就談一下自己在修煉中的體會。
記得剛走入修煉不久,在一次小組學法過後,有一位我不認識的阿姨,談了她自己過心性關的體會。她的丈夫無故打了她一巴掌,她當時想起自己是修煉人,忍住了,沒和丈夫計較,還向內找自己哪裏沒做好。那時我剛得法不久,由於年幼,對修煉懵懵懂懂,並不能深刻理解修煉的意義。但這個阿姨的言行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覺的她無故被打還能不怨恨,還看自己哪做的不好,真厲害!和普通人真不一樣!後來學法時間久一點,聽到同修們交流的心得體會多了,看到大家善良的言行,我才明白自己走入了一個甚麼樣的群體──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比好人還好的人。
剛得法時,我並不能理解甚麼是修煉,怎麼才算修煉,對書中講的精深法理並不能明白,對真、善、忍也只是用孩子的心態簡單理解。記得初三的上學期,我們新來一個幾何老師,這個女老師比較嚴厲。有一次上課的時候,老師要求同學們要遵守紀律,不能說話。我和前桌同學在討論題,被老師看到了,老師認為我在擾亂課堂紀律,讓我到教室前面站著。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羞辱。我一直是班上學習不錯的學生,平時很聽話,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那天我在教室前面站了整整一堂課。過後,我哭的很傷心,很委屈,但並不怨恨老師。我想起了自己已經學真、善、忍了,我得學會善良,怨恨別人是不對的。當時的我只能這樣淺層次的對待修煉、理解真、善、忍。所以,整個初三對這位幾何老師,我都從未有過任何負面的想法和怨恨。後來她發現我是個好孩子,對我也很好,我們師生的關係相處的一直很溶洽。
母親的家族比較有佛緣,姥姥小時候,家裏就有長輩信佛,後來姥姥和母親也開始信佛,吃齋。但信佛並沒使母親的身心真正發生變化,那時母親身體不好,總吃藥,有腎炎,美尼爾氏綜合症,尤其心臟病很嚴重。後來母親走入大法修煉,身體很快恢復健康,治療心臟病的藥也不吃了,腎炎也好了,每天都樂呵呵的。那時母親工作是三班倒,以前一到晚班的時候,人就沒了,找地方睡覺去了。她比較耍尖,因為個人利益,還和班長打過仗。修大法以後,母親認識到要按真、善、忍做人,對工作要認真負責,與人為善,也開始從內心真正的改變自己,所以後來再值晚班的時候,她再也不偷懶了,兢兢業業幹活。班長來查崗,很多時候,就看見母親一個人在當班,其他人都跑去睡覺了。
二、歷經艱險,堅定正信
就在我和母親快樂的在大法中修煉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惡首江氏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一時間,天塌地陷,血雨腥風,把我們都震懵了。未曾經歷過任何政治運動的我,那時少年的質樸與天真尚存,所以並不害怕。只是想不明白,政府為甚麼不讓修煉法輪功了?我覺的真、善、忍很好啊,師父教導我們做人的道理沒錯啊,對的事情為甚麼要放棄呢!
迫害剛開始,社區和警察經常來「光顧」我家,他們還把母親的身份證和書拿走了。有一次兩個社區主任又來了,找母親簽「不煉功保證」,恰好母親不在,他們就讓我代簽。當時年紀小,悟不到放棄修煉的嚴肅,就想簽完糊弄他們一下。沒想到我剛拿起筆,頭就一陣眩暈,我立即悟到這字不能簽,就把那張紙撕了。後來偶然見到其中一個主任,對我說:「你把那紙撕了,就對了。」
那時因為母親不放棄修煉,警察總到家裏和媽媽單位騷擾。母親還被非法拘留過多次,在當地派出所都已經「掛號」了。有一年冬天大概是元旦前後,我們都已經睡覺了,深夜一夥警察竟然翻牆闖進我家(那時我們租住在地房),強行將母親帶走非法拘禁。中共治下的公安就是這樣迫害好人的。
母親按真、善、忍的原則做人,在單位的口碑非常好,她給領導講了真相,領導非常同情母親的遭遇。每次母親被綁架關押,單位領導都出面要人,後來領導實在頂不住上級壓力,不得已讓母親提前退休了。本來母親單位效益不錯,各種福利待遇也很好,被迫提前退休後,工資一個月只有幾百塊錢。
那時父親去世,我在上高中,母親帶著我和雙目失明的姥姥租房住,生活可想而知。好不容易等到拆遷,給了安置房,我們歡天喜地搬進去,沒想到就在我高三快畢業的前幾個月,我市發生了對大法弟子的大抓捕,一夜之間幾千人被抓,多人被打死、打傷,邪惡之囂張殘酷舉世震驚。
就在大抓捕發生的當天晚上,警察來我家找母親,見媽媽不在,就把我帶到派出所審問,問我母親平時都和誰聯繫,在家沒事煉不煉功等等,都被我以上學為由推說不知道搪塞了。後來警察讓我簽「不煉功保證」,被我拒絕,他們盤問我好幾個小時,看問不出甚麼,再加上已是深夜,就把我放了。我於當夜離家去找母親,開始了我們流離失所的日子。後來得知我被放回的第二天晚上,警察又去家裏抓我,打算拿我去交差,幸好我提前離開了。
從那以後,我們不敢回家,只得暫居在親朋家裏,姥姥暫時拜託親戚幫助照看。因為怕警察到學校騷擾,我只能轉學到一處私立高中就讀。整個高三為躲避邪惡迫害,我不得已轉了三次學,最終在這所私立高中畢業。
那些年由於中共惡黨迫害,我們有家不能回,媽媽帶著我和姥姥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生活清貧而拮据。我已記不清跟著母親搬過多少次家,以至於我對「家」這個親切的詞語,已經沒有多少溫馨的眷戀和情感了,只覺的那不過是個睡覺的地方,而我只是個過客而已。
三、按真、善、忍的原則做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社會閱歷的增加,我對修煉的理解已不再是當初孩童般那麼淺薄。這些年,我抽時間認真看了《九評共產黨》,對邪共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結合自身多年來被迫害的經歷,及師父的教誨,我對自己為甚麼要在嚴酷的打壓下堅持信仰,有了更深刻的思索和體味。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按著普世價值提升自己的道德,善良的活著沒有錯。我們經歷的,是釋迦牟尼佛的弟子,和耶穌的聖徒曾經經歷過的──堅持正信的路。如今我們追隨師父選擇了一條最正的路。即使這條路非常難走,遍布荊棘,但我們決心堅持到底。
這些年,在我們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中,經常提醒自己是個法輪功修煉者,遵從師父的教誨,儘量按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
大學畢業後,我曾在A單位工作了六年。剛到那裏時,工作經驗不多,遇到問題就向老闆請教。一次為一位客戶服務,遇到了比較棘手的問題,不知如何處理。和平時一樣,我找來了老闆,希望他能幫忙解決。結果老闆當著客戶和其他同事的面給我一頓斥責,客戶都覺的過意不去,反過來安慰老闆:沒做好,就重做,沒關係。面對老闆突然的訓斥,我當時有點蒙,不知所措,但並沒覺的怨恨或委屈。過後,老闆向我解釋,她故意向我發脾氣是想找個台階下,有個回旋的餘地,讓客戶覺的我們對他是負責的。我表示理解。
我想起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任何事情都去想別人,首先考慮考慮別人,然後再想自己。我就是要你們修成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的圓滿。」
我想老闆要支撐這個單位,平衡各種關係,費心費力,確實不容易,我應該體諒她。我是修煉人,應該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一時的委屈不算甚麼,要多為別人考慮。這樣的鍋在這個單位我背了不只一次,我覺的自己是修煉人不應該計較這些,這些事也就在腦中淡忘了。
後來我在這個單位成了資歷最老、職稱最高的員工,但老闆給我的薪資待遇,卻和職稱資歷都比我低的同事相同,我也沒有計較。老闆一開始知道我是修大法的,想辭掉我。老闆的丈夫說:「煉法輪功咋的了?人家不偷不搶,這人這麼好為啥不留下呢?!」我在這個單位幹了六年,陪老闆走過了比較艱難的歲月,盡心盡力,兢兢業業。當我離開這裏五年以後,老闆還通過朋友給我傳話,如果我願意回去,會給我優厚的薪資待遇,但被我婉拒了。
我在B單位待了半年,時間雖然不長,但和老闆及老闆娘關係相處的很溶洽。我到這裏時剛考下中級職稱,工作經驗已經很豐富了。老闆對我的業務能力很認可,客戶對我的評價也很好。作為法輪功修煉者,師父教導我們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所以我在單位裏遇事會比較多的站在老闆,或顧客的角度考慮,不看重自己的得失。有時顧客講價,有的商家為了賺錢,就在質量上偷工減料,但我是大法弟子,得按真、善、忍做人,即使顧客給的報酬少,我也按正常程序走,保質保量完成工作。有時就算自己多挨點累,也把工作儘量做到最好,不糊弄事,老闆和顧客看在眼裏都對我很認可。
一次,有個顧客的問題比較棘手,我處理幾次也沒有太多進展,老闆娘就打電話給她另一個門店的員工,讓我和這位同事溝通,我們溝通的比較溶洽。事後老闆娘找我談話,怕我有甚麼想法,我當時就表示活到老學到老,遇到問題能有人指點,學到新東西是很好的事情,並向老闆娘和那位同事表示了感謝。老闆娘很高興,對我說:「我就喜歡和你交流,啥事都能說通。」
疫情的時候正趕上過年,我們這個門店顧客比較少收益不多,老闆就提前放假了。年後給我開工資時老闆卻給了我滿薪,我覺的上一年年終時效益並不好,老闆並沒賺到錢。提前放假的那幾天的工資,作為修煉人我不應該要,所以就把多出的那部份工資主動退還了。老闆娘很高興,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看的出來,她對我的人品很認可。我覺的我是大法修煉者,就是應該多為別人著想的。
我剛來這裏的第一個月,原來的兩個副手都走了,就剩我自己。所以工作之餘,原來副手的工作我也會幫老闆幹一些,老闆看在眼裏很開心。後來又來新人,他們經驗不多,我就盡心盡力教他們,與他們和睦相處,力所能及多為老闆分憂。大概半年後,我因為搬家的緣故從這裏辭職,老闆不捨的和我說:「我和你沒處夠啊!」送我離開時老闆娘鄭重的對我說:「以後有機會我希望你還能再回來。」
四、大法的恩賜
隨著我們在修煉中心性境界的提升,周圍的環境也在向正的方向悄然轉變。大概二零零八年,我們搬去給親戚看房子,以後的這十幾年,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們的生活過的一直比較平穩,沒有受到太大的騷擾。直到二零一七年,我在親朋的幫助下,買了一套房子。
當時正是房價的頂峰,我手裏也沒有太多錢。由於當時的房主正急用錢,這套房子我幾乎是以成本的價格從房主手裏直接買入的,還省了一筆中介費。房子面積雖然不大,但格局樣式、位置交通,錢款價格,各方面都符合我的心理預期。整個買房的過程異常順利,這套房子就像是早已為我準備好的。我們知道,如此稱心如意的房子是師父的恩賜和給予。
由於買房我欠了十幾萬的外債,到二零一九年還沒還完。因為當時我要晉級職稱,所以就辭職備考。 後來因為疫情,有近一年半的時間,我也沒上班,直到二零二一年七月,我才又開始正常工作。
疫情這幾年,中國大陸經濟萎靡不振,百業蕭條,很多人找工作都難,更別提掙錢還債。神奇的是,從我工作後的這短短四年,我不僅還清了剩餘的欠款,還有了一筆非常可觀的積蓄。這些年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我們沒有刻意去攢錢,生活所需、人情往來一切如常,可銀行卡裏的錢卻越來越多。我和母親都沒有想到,我們現在會有這麼多錢。
如今的我們有健康的身體、穩定的收入,在親朋好友眼裏,母慈子孝 ,善良平和、衣食無憂。
曾經邪惡的迫害幾乎使我們一無所有,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與引領下,大法法理一點點抹去我們人的愚頑、迷濛,讓我們從魔難中、逆境中,一步步修出堅韌的意志、美好的品格、豁達的心態。看淡利與欲的誘惑,我們理解了甚麼是修者的心境與智慧,明白了甚麼是生命真正的超脫。回首來時路,我覺得我們甚麼都沒有失去,相反我們得到的更好,更多。
當初江氏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更推出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這個滅絕政策來迫害法輪功弟子。然而經過二十六年的驗證,真修的大法弟子是打不垮的。惡永遠也改變不了善,這場邪惡的迫害是徹底失敗的、完全錯誤的、應立即停止的!
結語
追憶往昔,無限感恩,是師父讓我們明白了人為甚麼活、應該怎樣活;是大法法理使我們從為私轉變成為他的生命,這種內心境界的昇華與蛻變,讓我們深切體會到了生命本質提升後的美好和喜悅。希望更多的有緣人和我們一樣,能得到佛法的指引與救贖,在末後的亂世中找到生命回歸的路。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