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第一遍《解體黨文化》,我感覺師父給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對婆婆的怨恨心沒有那麼嚴重了。婆婆白天幫我帶小孩,很多時候都是在「如何照顧好孩子」上產生爭執。在我看來,婆婆很固執,誰的話也不聽,自己的方式不對,還不聽別人的意見,我很生氣。日積月累就對婆婆產生了怨恨心,而且還很嚴重,那時時常感覺胸口堵著一塊東西,每天都很壓抑。聽完《解體黨文化》,我找到了這顆怨恨心,同時還有黨文化的「一言堂」獨斷專橫──我說的對,就應該聽我的,非常自我,而且還想要在道理上壓倒對方,這是黨文化中「鬥」的東西。
找到身上這些不好的物質,我就從心裏否定它,這些東西都不是我,我不要。長時間形成的東西不可能一下子去的乾淨,還會時不時的往出返。這時我就會正念很強的分開這些東西不是我,讓它死,讓它滅。慢慢的這些東西越來越弱,有一段時間,聽婆婆說話我不動心了,之前我說的每一句話婆婆都會反駁,現在我說話,婆婆不反駁了,要麼認可我,要麼不吱聲。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提高上來了。可見,生活中的每件事都有我們要修去的人心。
有時候在家裏跟丈夫也有矛盾,靜下心來理一理自己的行為,還是黨文化在作祟,總是很強勢的告訴別人如何如何。丈夫整天沉迷於手機,幾乎每個週末都會玩手機玩到半夜,早上有事,就叫不醒。往往開始叫幾遍,還比較耐心,等到第四遍、第五遍的時候,語調、用語甚至表情都有了變化,表情上惡狠狠的就開始數落丈夫,說出的話都是埋怨跟指責。這樣的事在那段時間幾乎每週都會上演,我沒有及時向內找,還很生氣──我說的對,為甚麼總是不聽,總是不改?我一直在向外看,看到的都是丈夫的不足。聽完《解體黨文化》的錄音,我知道這是黨文化中「一貫正確」的思維表現,強為、強制別人去認可自己。因為我沒有站在為他的角度考慮問題,說出的話語氣不善,即使有道理,丈夫也不聽,所以就產生了惡性循環:我不停的數落,他仍然賴床不起,搞得家庭環境很不和諧。
認識到這些不足後,我開始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語調上降下來了,語氣也由命令變為商量(已經在改正了,有時候還會帶出來),儘量抑制自己的魔性。一切真的都是為我們提高而來,我轉變了觀念,丈夫也變了,大多數情況下,我說的事,丈夫都會配合,家庭環境變的和諧了。現在再看,丈夫身上其實有許多優秀的品質。
黨文化在語言上的表現是不善的。命令、批評、指責、反問、說話大聲等,都是黨文化的語言特徵。意識到這些後,我就開始注意自己的表達方式,特別在跟孩子溝通的時候,我會特別注意。跟孩子說話的時候,我會自覺的放輕語調,柔聲細語,而且鼓勵、表揚經常掛在嘴邊。當孩子做錯事的時候,我會給孩子指出來,但是卻換成另外一種善意的方式,間接給孩子指出來。比如:孩子有時會用命令的語氣讓我幫忙做事情,這時我不會直接指責孩子的不當行為,而是鼓勵孩子說:「媽媽最喜歡有禮貌的寶貝,你可以這樣說:媽媽,你可以幫我一下嗎?」孩子聽後,立即模仿我的說話方式,這時候,我會馬上給予表揚。因為我在有意識的改正這些不好的語言習慣,現在我說話的語氣、語調都有了變化,以前我說話很大聲,現在不自覺的聲音變小了。
長期生活在大陸的人,接觸到的都是黨文化中變異的思想與觀念,被這些變異思想操控著,言談舉止都怪怪的,久而久之,都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份了,有時候還很難察覺。其實,西方人的一些行為習慣是值得我們借鑑的,在語言上,他們不吝表揚,我們聽到的大多都是正面、表揚的聲音,這不是光說好話,而是一種修養。比如:當他們不喜歡你做的飯的時候,他們不會說這個不好吃,我不喜歡,他們通常會說我更喜歡你做的×××,哦!那個太好吃了。我們大陸人在邪黨文化的薰染下,往往在這些方面注意不到,有些大法弟子還覺的「我是實話實說,這是求『真』」,忽略了考慮別人的感受,這也不是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黨文化的東西是必須要修掉的,這些變異的東西是不能帶進天國的!
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