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家庭生活中修去私
我和丈夫是在大學畢業那年認識的。當我來到丈夫的家時,他全家人像中了大獎一樣歡天喜地,尤其他的父母都笑的合不攏嘴。他母親逢人就說:我兒媳全世界沒有,全村人都氣恨我們家。
我和丈夫在縣裏上班,週末回到老家時,好幾次村裏人專門來家裏看我。我開玩笑說:我好像成了大熊貓一樣被參觀。在他老家的村子裏,以及他的所有親朋好友中,普遍的都認為丈夫非常幸運,娶了一個多麼多麼好的媳婦。多年以後,他的親朋好友還經常提起當時的想法,都說當時看到我倆各方面差距太大,我倆不可能在一起。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丈夫的家境、學歷、外表等各方面,都明顯的不如我,而我都沒有計較。我覺的他對我好,就接受了他。
丈夫對我也視若珍寶,他看我甚麼都好,我說甚麼他都會非常重視,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好吃的都先給我,他說:我感覺我自己要吃了就好像這好東西就白搭了。有些帶皮、帶殼的食物,他都給我剝好。我像一個驕傲的公主一樣,把自己看的很重卻不自知,就覺的我這麼好的人,他能得到我他是多麼幸運,他是那麼感激,怎麼可能有別的想法。
我以為我倆會像這樣過一輩子的。但是,結婚沒多久,他就開始在不高興時提離婚。我一點也沒往自身去想,而是認為他在耍小孩子脾氣,覺的這個人太不成熟了,我不跟他一般見識。他過後有時也會跟我道歉,家裏的事大多數時候還是由我做主。總之,我就是覺的我比他強,他離不開我,他不可能真的想要離開我。有一次他的幾個同學跟我說:對他好點,要不然離婚了怎麼辦。我說:不可能,他不會跟我離婚的。在我看來,對於他來說,在他心裏我比他自己更重要。
我開始修煉後,師父告訴有矛盾找自己。與丈夫的矛盾是我修煉中最經常面對的問題。我修煉兩年後,邪惡的迫害開始了。那天我去了市政府上訪,被警察帶走,下午被單位接回來。丈夫去市裏找我,找了一整天,晚上才回到家。他很生氣:「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一整天都在找你,到處托關係、找人,打聽你在哪裏。」我這時意識我真是對他太忽視了。雖然我被單位接回後也一直被扣在單位裏沒能回家,單位領導一直在給我施壓,但是我的確是沒能及時告訴丈夫。
他經常不滿意的問我:「你心裏有我嗎?在你心裏有我的一點位置嗎?」丈夫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經常在外面喝酒、打牌。我打電話找他他沒好氣;不找他他又抱怨:「你也不找我。」
儘管我心裏覺的很委屈,但是既然他挑剔我對他的態度,那可能是我在「善」的方面還有不足,我就努力做的更好。
有一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雪,丈夫還在外面玩牌。我忽然想起天冷了,丈夫也應該穿上暖和一點的鞋子了。我找出丈夫的皮棉鞋,清理乾淨,打好鞋油,放在鞋架上。那天丈夫回來時,我能感受到丈夫的態度明顯的緩和了。我想,一定是他回家看到那雙鞋時心裏有了一點溫暖的感覺。我第一次體會到我終於在面對與丈夫的矛盾時做對了一件事。
與丈夫的矛盾是在我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一直需要面對的問題。為此我非常苦惱。有一天我學法時心裏一動,似乎明白了甚麼。通過學法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些年丈夫的表現是師父安排幫我消業、提高的。我得感謝丈夫呀!
後來丈夫有時偶爾也和我一起學法。有一次讀到這一段時,我說:「這些年你總是幫我消業、提高呢。」他像個乖小孩一樣笑的很開心,使勁的點著頭說:「嗯!」現在,丈夫越來越體會到大法的美好,也逐漸的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我們的家庭生活簡單而溫馨了。
二、「語言飛鏢」
師父多次講到黨文化的毒害,提醒大法弟子去掉黨文化。但是我卻一直對這方面的修煉不知從何修起。因為黨文化在我這裏好像已經形成了自然,根本就察覺不到了。
比如,一位老同修說我黨文化太嚴重時,我非常的意外,因為在我看來,這位老同修表現出來非常濃重的黨文化,但是他卻說我黨文化太嚴重。老同修的話引起了我的思考,但我還是看不清自身有哪些黨文化的表現,更是感覺不知怎麼才能認清和去除黨文化。
有一件事給了我非常大的觸動。同修M的女兒休假回家,我和同修母女倆一起學法。我們都拿起了大法書,雙盤準備學法。這時想起一點事需要溝通一下,那位母親同修說話時不注意拿書的手放的低了,書角搭在了雙盤著的腳上。我提醒了一句:「別把書放在腳上。」同修馬上把手抬了起來。然後我們開始輪流讀法,小同修讀的有點不連貫。讀了兩圈之後,再輪到小同修讀時,她讀了兩句不讀了,說讀不下去了。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剛才你那句話把我嚇懵了!」我以為小同修是在說敬法的嚴肅性的問題讓她震驚了,但是並不是我所理解的那樣。接下來小同修說:「我嚇的不知所措了,身體不知道該怎麼待著了。」我非常震驚,不知道小同修為甚麼會被嚇成這樣,問她:「哦,原來我這麼厲害?」她問她母親:「你沒感覺嗎?」小同修接著說:「你說那句話時,我就感覺很多支箭『嗖嗖嗖』的射了出來。」
接下來繼續學法,但是小同修整晚都只是聽我們讀,她沒有再讀一句。
第二天,M同修告訴我,因為小同修整晚都沒能克服被驚嚇的魂飛魄散的感覺,只好第二天和母親同修一起從新學了一遍昨晚所學的那一講法。
我非常感謝小同修坦誠的說出了她的感受。小同修的感受讓我想到了「語言飛鏢」這個詞。這件事引起了我的重視,我思考了很長時間,我想弄明白到底我那一句話裏帶有怎樣的東西。經過很長時間,我才逐漸的明白:表面上我說那句話時語調很平靜,只是一句提醒,但是背後卻藏著已經被我習以為常了的黨文化,它的本性就是假惡鬥,表現出來就是狠、惡、兇,它在無時無刻不在傷人、害人!我終於意識到了,我曾經以類似這樣的方式傷害了很多人而不自知!
我與這位同修多年在一起,她多次跟我交流過,說我說話讓她、也讓所有人不舒服。她還幾次跟我說人首先要善良之類的話。我很奇怪,我一直自認為我的本性就是善良的,她跟我講這些話不是多餘的嗎?通過小同修的這件事才使我意識到我被黨文化毒害的有多深。我再也不敢放鬆自己,時時注意體察自己的一思一念,注意審視自己的一言一行。過一段時間就要抽時間看一看《九評共產黨》等書籍,同時注意多體會傳統文化中人是怎麼思考、怎麼做事的,時時歸正自己。
三、「以自己為標準」和「隨意的對待他人」
一次同修在一起交流時,我的交流被A同修打斷了。我心裏不解,我所談的內容正是A同修想要交流的問題,現在他卻打斷我的話。我耐著性子聽A同修及其他同修說了一會兒,心裏想:是不是他沒聽明白?其實我所談的正是他所關注的問題。於是我把大家的話題都截了回來,繼續我剛才的話題。其他同修也說不明白A為甚麼要打斷我。我感到A的身體在慢慢的扭到稍微不面對我的方向,我感覺到他好像有點不自在。
當我打斷其他同修而繼續自己的談話時,我抬頭看了一下師父的法像,師父的表情是嚴肅的,但在剛才我進入這個房間時,看到師父的法像是微笑的。我意識到我可能做錯了。我思索著這次的交流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到底哪裏不對勁兒?第二天,我一邊做家務一邊聽明慧廣播中的同修交流文章,忽然聽到一句話:「以自己為標準。」我感覺到這句話喚醒了我一樣,我一下子明白了:哦,我昨天的表現就是「以自己為標準」。我驚嘆於師父的安排如此巧妙,師父看到我有修自己的願意,第二天安排我在聽廣播時用同修的交流點到了我的問題所在。
那篇文章還寫道:「判斷善惡、是非的標準早就嚴重扭曲了,所以才敢於習慣性的隨意對待他人。」我馬上對照出了自己的問題:隨意的對待他人!我把話題又搶回來的做法是多麼不客氣,以致同修不知不覺的扭過身子,可能是同修當時非常不自在了。我看到了自己黨文化的表現:對人不尊重、自以為是、高高在上,不理解、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我以前只知道自己舒不舒服,如果自己不舒服了又會怨別人、指責別人,把自己的不舒服說成是別人給造成的。師父講:「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轉法輪》)。以前我每次讀到這裏時,總是覺的這對我來說太難了。這次,我為自己終於能體會到別人的感受而高興,覺的自己好像是一個笨小孩,一個總是聽不懂老師的講課的差生。
四、去掉現代變異觀念 才真正懂得了甚麼是真正的善良
我和M同修經常會互相談我們兩個之間的不同之處。我上學時一直很努力,也愛讀書,因此經常受到讚揚和獎勵,我內心以知識分子自居,認為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心,要為人類社會多做些貢獻,並且因此覺的自己很高尚、很清高自傲。M同修從小身邊就有修道的親人,因此一直嚮往修煉。這種對比使我得以觀察到不同觀念下思維方式的不同,意識到那些無神論、實證科學的觀念在我的思想中還在潛移默化的阻礙著我真正的同化真、善、忍大法。
幾年前,當地一位同修被綁架構陷。我們請了律師來參與營救同修。我們和律師一邊吃飯一邊談著案情。剛開始談了沒幾句話,律師就一直追問我有甚麼職務,他認定了我是有職務的人。我很奇怪,我除了上學時當過學生幹部,工作後從未擔任過任何職務,我不知道律師為甚麼這麼想。律師的年齡顯然比我大,他卻對我一口一個大姐的叫著,而且在送他去外地的路上,他一直在誇讚我。直到我告訴他,我每聽到誇讚時都會很小心,會反思是不是自己哪裏不對。律師悟性很好,馬上改變了態度,與我們的交流也坦誠了很多,改稱我為小妹。
不久前讀到同修的一篇文章,談到傲慢,我一下子對照出了自己的表現。突然明白了當時那位律師一定是看到了我隱藏的傲慢,黨文化中的那種不可一世的表現。
我也想起前兩年的一件事。前兩年邪惡搞所謂「清零」騷擾時,單位領導受邪惡指使也給我施加壓力,我不懼不怕,堅定正念。過程中單位領導也一直對我很客氣。我對他講真相時,他也一直都能靜聽,所有的談話似乎都進行的很順利,最後的結果也很好。但有一次他突然說了一句:「就你一個人對,別人都不對!」過後我很疑惑,他為甚麼說了這麼一句話?這次我才明白了,當時我在與單位領導談話過程中,表面上表現出了平和、善意,但內在還有一種證實自我、不容置疑的態度。
我發正念清除自身黨文化的因素,反覆背誦師父的法「謙虛才會把事做好」(《精進要旨》〈如何輔導〉)時時提醒自己要把自己放低。
我深深的體會到,我的每一點點進步,都溶入了師父的無數心血,每一點點提高,都經過了師父非常細緻的安排和點化,那些都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所能寫出來的,不及實際過程的萬分之一。
弟子無盡的感恩,只化作一句話:謝謝師父!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