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媽媽是一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迫害嚴重時,老師問我,我也從沒避諱過這個問題。我小時候,媽媽不太管我的學習,每天都讓我學法。小時候家裏環境不寬鬆,媽媽就領我去花園看完幾個自然段《轉法輪》,再回家。因為經常看大法書的原因,我小學一、二年級就可以自行學法了,認字比同齡孩子早的多,而且語文成績一直很好。
在我三年級的時候,當時媽媽被單位無理開除,在家帶我學法,沒事時出去發資料救人。有一天晚上,爸爸下班回來了,媽媽還沒回來,當時我已經很緊張。沒想到過了一會兒,真的好多警察來到了家裏,他們不想讓我看到他們翻家裏的東西,就讓我上廚房坐著(當時是合廚)。這期間一個警察過來看了一眼,我一動不動,他沒說甚麼,就走了。後來媽媽回來說,《九評》就在我身後的櫃子裏,他們也沒翻到。他們走的時候,我跑出去,追著他們大喊了一聲:「我媽媽是好人,你們誰也動不了她!」當時我明顯感覺時間靜止了三秒鐘,他們內心震動了一下。二十年過去了,這種感覺清晰的記得。晚上八點多,媽媽正念闖出,回到家中。我給媽媽端了一碗玉米麵粥,清晰的看到她手腕深深的被手銬銬過的紅印。
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爸爸媽媽復婚。當時媽媽在家最大的心願就是回去上班救人。媽媽也憑藉這正念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中。爸爸在這期間幫了媽媽很多,後來在工作中,爸爸也得了福報;領導覺的他能對媽媽不離不棄,工作態度認真,當時有一個崗位很多人都想去,也有花錢送禮的,我爸想都沒敢想領導相中他了。工作中,他也更上一層樓了,我們家裏的經濟狀況也越來越好了。
上大學的時候,偶然的機會我學習了日語,畢業後去了日本留學,在日本的生活是我最精進的時候,以前在國內,我也不敢講真相,這回我終於可以好好做了,我去書店,把師父所有的講法買回來,參加了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每天上完課,我背著一個大書包,就去發傳單,查地圖,每天規劃路線,不上課的時候,我就跟著同修一起去外地,來回車票錢就要六百、七百人民幣。每次我都想我一定要再多發一點,要不車票錢太貴了。當時我和一個留學生一起相互鼓勵,累了就想「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冬天穿的厚厚的去公園集體煉功。當時我就在想,一九九九年之前,媽媽他們是不是也這樣修煉啊?正趕上疫情,突然家裏人告訴我,爸爸得了肺癌,我面臨著回國還是留下來。我當時一點不怕,我知道我父親死不了,師父正法到最後了,他得還債,師父也管他。媽媽是支持我留在日本繼續做大法修煉的事的,可是我的內心想回國,我知道我是爸爸的精神支柱,我也怕周圍人不理解,說我並不孝順,內心很煎熬。
我回國後,爸爸見到我的那一刻,彷彿就變了一個人,說話有勁了,也有笑容了。我一想我也不能白回來,我就說:爸,咱倆學法吧,只有師父能救你。每天我和爸爸學一個標題內容的大法,一人讀一段,學完發正念,我教他打坐。一本《轉法輪》學完後,他的身體越來越好,癌細胞也沒了。在我讓他再學第二遍《轉法輪》的時候,他不學了。但是他內心已經認可大法了,謝謝師父!感恩師父!不僅救度弟子,師父也照顧弟子的家人。到現在四年多了,爸爸每次體檢都很好,癌細胞也沒有了!
爸爸身體好了,也開始操心我的人生大事了。當時我就一念求師父幫我找一個認同大法的、同意我修煉的。於是我找到現在的老公,我在家學法看書、打坐,他都支持,我給寶寶聽MP3,他也不管。可是最開始的時候,他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他也不好過。當時我倆都決定要結婚了,他父母知道了,並不同意我煉法輪大法。他來問我能不能不煉,我當時說:要不,你回去再考慮考慮吧,我都學二十多年了,放不下了。在車裏坐了二十多分鐘,我心是很堅定地說:不行就拉倒吧。然後,他說他認輸了,回去他跟他爸媽說了。結婚後,他才告訴我,他跟他爸媽說一定要和我結婚,半夜抱他家狗在被窩哭一宿。婚後我盡心盡力照顧家,對他父母比自己父母都要好。他說感謝當時的自己堅定的選擇了我,我說是因為我學了大法才好。他說:是,他堅定地選擇了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二十多年的慈悲救度,在日本孤獨想家無助的時候,深切的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真的是那句話:「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每想到師父,總是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