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秀女士,本來是南京地質礦產研究所地質工程師,一九九六年二月有幸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思想境界提高,與人為善,工作中兢兢業業,身體獲得康復,皮膚白裏透紅,精神飽滿,走路一身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長期遭迫害:三次被非法勞教,至少三次遭洗腦班摧殘,多次被綁架抄家、非法拘留,在南京市看守所、江蘇省女子勞教所和南京市「610」(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洗腦班,遭毒打、不讓睡覺、野蠻灌食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傍晚,當時的白下區公安分局政保科負責人匡宇清、黃水成等人與瑞金路派出所警察蔣自有及「610」等多人找到王三秀的家,要抓她。王三秀當時正發高燒,他們一夥竄至家門口,王三秀不開門,有人威脅說要砸門。王三秀堅持不開門,過了好一陣子,這夥人才陸陸續續離開她家門口,在她家周圍監視了一晚。她丈夫被單位領導叫去,要他保證王三秀第二天去辦公室。
為了不讓單位領導為難,王三秀第二天去辦公室上班,還沒等她踏進辦公樓大門,就被警察、保安圍上,拽胳膊抬腿地強行推進了警車裏。王三秀高喊:「法輪大法好!」當天,她被綁架到南京市西華門飯店洗腦班(房間窗戶上安裝有鐵條),有瑞金路街道辦、中山門社區及南京地礦所等單位的幾十人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番監視。男的值班人住在對面的房間,王三秀絕食抵制迫害,由白下區610指揮(為首的是一個姓宋的頭目,主要責任人有吳勇和袁祖輝),他們就找來幾個高大粗壯的女人壓手壓腳、強制野蠻灌食,王三秀費勁地往外吐,最後嘔吐了。他們不甘心,第二天還是由那幾個高大粗壯的女人壓手壓腳、強制野蠻注射藥物。當時王三秀也沒想到他們會那麼壞,沒有想到他們會往注射藥物裏加毒藥。
![]()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一個月後,王三秀被幾個公安強壓著手取了指紋後,又被綁架至南京市洗腦班(當時租駐在伯樂賓館)迫害。在市洗腦班,「610」人員曾幾天幾夜不讓王三秀睡覺,強迫她面牆站在一個地上寫滿攻擊污衊大法師父言詞(白下區「610」袁祖輝寫的)的房間角落,不能移動腳步,一動,就被門崗(一個男青年)抓著頭髮往牆上撞,撞得她當時差點暈過去。王三秀從洗腦班出來的身體出現嚴重問題時,還沒懷疑到中共的那些所謂政府工作人員可能給她注射了毒藥。
被綁架前幾個月,王三秀單位舉行了一次爬山比賽活動,王三秀獲得了女子前十名的獎項。可是在洗腦班的後些天,身體出現不適症狀,回家後各種症狀都明顯加重了,如眼睛沒有眼淚分泌,口腔沒有唾液分泌,整個眼睛乾燥、口腔乾燥、鼻腔乾燥,晚上睡覺需要在旁邊放一瓶水,醒來後先喝口水才能說話,眼睛整天都是充血紅腫的。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是典型的「乾燥綜合症」。而且醫生說「乾燥綜合症」目前在國際上都沒有可治療好的藥物,只能服藥維持生命。
在洗腦班被迫害後,王三秀被邪悟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學法煉功,她在身體不能堅持上班時才悟到:「我應該學法煉功,只有法輪功能救我。」
重新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王三秀的身體明顯好轉了。但是那個頑固的「乾燥綜合症」還是有所表現,所以這些年身體越來越老相、瘦弱、皮膚乾燥,還出現深色疤痕現象。
王三秀對自己在洗腦班寫了那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東西,表示深深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