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惠玉生前是南京某軍工國營企業的技術骨幹、生產組長,她一直在機床邊勤勤懇懇的辛勞工作到退休。由於長期的站立、彎腰勞累,她逐年患上多種疾病:腰肌勞損、高血壓、心動過緩、血小板減少、淺表性胃炎、慢性膽囊炎、鼻炎、咽喉炎、眼底動脈硬化、頸椎病、常年頭昏等等。
一九九五年底,於惠玉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心性得到了提高,境界得到了昇華,心胸比以前開闊了許多,各種疾病隨之消失,二十多年來為社會節約了大量醫療資源。
中共對法輪功瘋狂迫害後,於惠玉多次遭受迫害。以下是她遭迫害部份事實:
二零零零年九月,於惠玉到北京為法輪大法鳴冤,在天安門被北京警察綁架、關押,後被南京秦淮區紅花縝及社區片警王濟剛等押至南京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從看守所出來後,她又被警察王濟剛等劫持到秦淮區洗腦班,遭洗腦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於惠玉被雙橋新村社區主任陳文美等綁架到南京市秦淮區法制中心(區洗腦班),遭強迫洗腦折磨。秦淮區檢察院趙治華是當時洗腦班的負責人。
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於惠玉陪護老伴在廠醫院治療室輸液,被社區警察王濟剛及二女一男警察綁架到紅花派出所,後又被劫持到設在伯樂賓館的南京市洗腦班迫害。當時洗腦班負責人是高鵬飛、毛鵬、鄭某某等。之後秦淮區法制中心(區洗腦班)人員史某某到於惠玉家非法抄家,抄走所有的大法書、資料、電話號碼本,並一直沒歸還,使於惠玉一段時間無法與親友聯繫。
二零一零年五月,於惠玉到菜場買菜,被白下區光華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丁瑞明搶走她家的鑰匙,領一幫人闖到她家,在無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搶走三大包大法書和資料及電子書等,沒有給任何手續及清單。
由於於惠玉一次次被綁架、關押,給她的家人也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心理創傷,從而使她老伴的病情不斷加重,於二零一零年七月離世。
二零一七年三月八日,於惠玉被南京秦淮區止馬營派出所、秦淮區國保等七、八個警察綁架、抄家,在止馬營派出所遭警察非法審訊。因市看守所拒收,警察給於惠玉辦所謂取保候審。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六日,秦淮區公安局將她構陷到秦淮區檢察院,檢察院在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日將她非法起訴到秦淮區法院。這期間,於惠玉老人學習了相關法律知識,發現檢警人員非法控告她的文件有十多處問題涉及栽贓陷害,並指出止馬營派出所是在三月八日到於家抄家後才立案起訴她,這違反《刑事訴訟法》107、108條及「先立案後偵查」的規定。於惠玉老人遂提交了控告辦案警察范睿的起訴狀。
二零一七年六月五日,止馬營派出所警察范睿出面騙開於惠玉的家門,接著秦淮區國保隊長等一幹警察強行將於惠玉老人綁架到秦淮區檢察院非法審訊。於惠玉提出這種綁架是違法的。警察在非法審訊完畢後才將「傳喚證」給於惠玉。
在這期間,於惠玉把所涉及到的施害者都苦口婆心的勸說一遍。她日夜不眠地寫信,還結合自己家人親身經歷到的因果報應,告知有關訴訟人員:為了你自己和家人的平安,千萬別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她把這些信件用快遞方式寄送到警察、檢察官、法官那裏。
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於惠玉被警察劫持到秦淮區法院開庭。秦淮區法院徐姓法官給了於惠玉一份秦淮區檢察院的所謂「起訴書」,起訴日期為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日。
二零一七年九月八日,於惠玉在秦淮區法院遭非法庭審。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日凌晨,中華門派出所警察將於惠玉綁架到派出所,強迫檢查身體,企圖將她關入看守所,因老人血壓高症狀嚴重,市看守所拒絕收,老人於九月二十一日回到家中。
二零一七年九月底,秦淮區法院又一次非法庭審於惠玉。法官當場沒有宣布結果,但後來告知親友,雖然她在重病中(二零一九年五月開始),法院還是給判刑了(非法刑期待查),由於她身體有病,所以在家中執行。
於惠玉老人於二零一九年十月在家中離世,終年八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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