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之以恆發正念走出病業迫害的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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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二月初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在一塊已經收割完的水稻田裏有幾個穿黑衣服的男女警察在裏面轉悠,好像有人告訴我,他們在搜集我的材料,想要整治我。我站田邊,不以為然的想:我又沒做壞事,不怕他們搜集。這時看到一個彎著腰的男警站了起來,拿著的一把稻子的尾部說:找茬。

過後我跟來家裏集體學法的幾位同修說了這個夢,她們都說我應該向內找一下,是不是有甚麼漏,邪惡想要抓把柄。她們也指出我平時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我家做資料,同修上我這拿資料大包、小包的進進出出,我也沒在意。同修說應該注意一下。我贊同,說以後讓他們少跑幾趟。然後就開始學法了。過後我知道我其實並沒有認真的向內找。

我退休在家,經常是發完晚上十二點的正念後睡覺。二月十六日這天午夜,我感到身體裏忽然有一股力量直沖頭頂,頭部一陣劇痛,同時伴著噁心,我急忙去廁所嘔吐起來,吐後就回房間發正念,發過正念後又反覆嘔吐了幾次,將胃裏面的東西都吐乾淨了,同時伴隨著持續不斷的頭部劇烈的疼痛,體內一直有一股壓力直沖頭頂,我用手按壓著頭頂,劇烈的疼痛一直持續不斷。我知道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來了。我就一直在黑暗中坐在床上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我不承認這一切,這不是消業,而是邪惡利用我的業力和有漏對我的迫害。我無法躺下,一躺著就憋氣,上不來氣,於是我就一直坐著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

劇烈的頭痛一直持續不斷,我忍著痛向內找,我感到也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找到了兩個大的問題。一個是我有時看手機,我以前買了個電子琴,曾在網上想要學彈琴,當要付款買教程時,卻怎麼也提交不成功,我後來悟到是不應該學,所謂的業餘愛好都是執著,是不務正業。但有時還是會看手機學點做菜等,看看這個、那個的,耽誤了時間。

還有一個問題是,曾有一個病業離世的同修,其去世前捐了十萬元錢給資料點用於救人。大法的原則是不存錢存物的,但她的情況特殊些,如果拒絕,辜負了同修的一片心意,也不夠慈悲。所以我就把錢接管過來,存到一個專用的卡裏。因為我和同修配合的資料項目(掛曆、播放器等)花費較大,常常一次進貨都是上萬元錢,所以幾年下來,這些錢就花費的差不多了。雖然花銷大,但我們把控的較嚴,沒有揮霍浪費。身邊有同修不時的捐錢過來,都是較大額的,有時是上萬元,我也接過來,隨手就存進那個專用卡裏,忘了大法不存錢的原則了。

我悟到後,天一亮我就把手機的視頻軟件刪除了。等到集體學法,見到捐款的同修時,我把悟到的跟同修交流了,把錢退給了同修,說需要的時候再拿來吧。同修都理解。

家裏不修煉的常人看到我嘔吐不舒服,就想給我量血壓,我知道如果量的話,可能會顯示高血壓的數字,我知道這都是假相,但常人會把它當真而干擾我,所以就不量。

我很多年前曾因遭邪惡迫害導致身體多處骨折,被送去急救,當時醫院要給做手術,我拒絕治療,回家後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邪惡,在師父的慈悲救護下,過了一個星期骨折就癒合了,可以下地行走了。當時醫院開出的手術費用,可以在當時買下一套兩室一廳的樓房。這件事在親朋中很好的證實了大法,常人大都看重利益,他們都說:怪不得這麼打壓迫害,這麼多人也不放棄修煉,出了骨折癱瘓這麼大的事,幾天就好了,給家裏省了一大筆錢,這大法太好!太厲害了!

從那次魔難後,我再沒有出現過大的病業魔難,頂多是發點燒,流幾天鼻涕很快就過去了。也是因為有了骨折過關的經歷,家人都很相信大法,我跟他們說:不要打擾我,不要勸我去醫院,我打坐煉功幾天就好了,他們就都不干擾我了。

這次的魔難比較大,來勢洶洶。就是一直不間斷的劇烈的頭痛,真是頭痛欲裂。我破除迫害的方法就是:不承認這一切,儘量的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煉功、做飯、吃飯、洗頭、洗澡,這些本來很輕鬆的事,在當時完成起來真是太吃力了。因為身體虛弱有時都站不住,我就扶住台面緩一下,但我還是要去做,我想不能坐在床上像個病人似的等自己好了再去做,我想那樣會恢復的慢,我不能那樣,就是忍著痛也要做。

師父說:「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魔難中,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是非常重要的。我除了白天煉功,聽師父講法,聽同修的過病業關的交流音頻,剩下的時間幾乎是不間斷的發正念。晚上我一直都頭痛的不能入眠,不能躺下,我就坐在黑暗中一直發正念。開始時,我發正念解體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和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身體的痛苦一直持續沒有減輕。後來我發正念解體一切製造法難迫害師父、迫害大法修煉團體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時,雖然頭還是很痛,可是心裏卻感到一些好過、安穩的感覺。我知道,那時大法弟子的整體都在加大力度為美國的法難發正念,當我把自己融入整體正念的洪流中,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身體魔難而發正念時,那麼正念的力量就更加強大,這種能量也在自動的修復另外空間我被邪惡傷害的身體,反映到這個表面空間就是我心裏感到好過了一些。悟到這些以後,我就一直為法難發正念,沒有像以前那樣一直為自己發。其實以前在魔難中持續的為自己發正念也沒錯,效果也很好。但是這次的魔難中,我不再為自己發,而是容入整體的正念中,而且感到正念更強,這或許也是修煉中的一種提高吧。

我記得曾在明慧網上看過一個同修的交流文章,他也是出現象我這種持續頭痛的病業迫害。他天目能看到一些東西,他看到自己的這個難是以前殺生的業力,他曾住在海邊,做飯時曾殺過不少的海物。我是關著修的,但我也和這位同修一樣,小時候曾經住在海邊,吃魚蝦、螃蟹等在這方面造過不少的業。但在正法修煉中,如果舊勢力利用這些業力而對大法弟子進行極度迫害也是不被承認的,舊勢力把個人修煉放在第一位,不考慮正法修煉是要救度眾生的,它們利用這些業力把大法弟子往死裏迫害,就是對正法犯罪,把人都迫害死了還怎麼去救度眾生?所以它們利用大法弟子的業力和修煉中的有漏進行迫害時,也是底氣不足的。大法弟子只要正念足,在法中歸正,就能解體邪惡製造的魔難。

這場病業迫害從二月十六號開始,每天都是持續不斷的強烈的頭痛,一直到三月三日,我才徹底走了出來,也就是頭不痛了。最後兩天我開始不斷的淌鼻涕,我就加上一念:「用功中的天火燒死這個鼻涕鬼,不許這個鼻涕鬼來迫害我。」鼻涕淌一下,我就念一遍,很快就不淌了。我感覺師父恩賜給大法弟子甚麼功能都有,只要信念堅定,念出就見效。

在這十五天裏,我幾乎每天晚上都無法躺下來,我就一直坐著發正念。天快亮時,我半坐半趴著迷糊一會兒,這半個月幾乎沒睡覺,但也沒有睏倦的感覺。

「痛」和「苦」是緊密相連的兩個生命體吧,不但感覺苦,嘴巴也是苦的,雖然有餓的感覺,但甚麼也吃不下。後來餓了我就喝蜂蜜水,這個能咽下。所以這半個月我除了蜂蜜水,幾乎甚麼也沒吃,喝飽了就持之以恆的發正念,解體邪惡。

集體學法時同修們都想幫我多發正念,她們發了二十分鐘時,我就叫停了,我想還是正常學法吧,不想佔用同修太多的時間。她們讀法的時候,我身體發冷,我知道都是好事,是法中的能量在解體我空間場中的陰性物質,所以我會感覺到冷。我不想佔用同修的時間,因為我身邊的同修都很忙,有很多大法的事情要做。我也不想在魔難中對同修產生依賴心,依賴心也是邪惡迫害的藉口,而且有了依賴心往往又容易派生出怨恨心,比如埋怨別人在自己魔難時,不夠關心、幫助自己等等。

雖然一直都頭痛,但好像痛習慣了也不在乎了,我跟邪惡說:「不就是痛嗎?也死不了,我不怕了,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我天天發正念消滅你,看最後誰死。」最後當然是邪惡敗了,我恢復了正常,憑著持之以恆的發正念走出了這個魔難。

我知道師父一直在身邊保護著我,我能在心裏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和保護,幫我承擔了太多的魔難,給了我無限的加持和力量。寫到這裏我止不住的流淚,感恩師父!謝謝師父!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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