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表現,女兒害怕了,趁我清醒時,問我想讓哪個同修來幫我發正念、學法等。起初我想自己闖,女兒不同意,再三與我切磋。思來想去,我應該修去求名的心了,就叫女兒找秀姨來吧。一個小時後,來了兩個同修,秀和霞,她們能和我正常溝通,拿起大法書,我卻不認識字,念不下來;她們讓我煉功,動作我也想不起來。她們就問:「現在你能想起來甚麼?」我說只記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正法口訣,別的就記不住了。
同修和我切磋,幫助我找執著心。我找到了對我婆婆有強烈的怨恨心,主要因為自己被迫害期間,丈夫突發心梗去世。丈夫的喪葬費和返回的個人交的保險費用、禮費,共計12萬多,可婆婆卻沒給我和孩子。剛開始,我對師父講的法「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有所體悟,把心放下了。後來,我在辦退休時,需要補交養老費,婆婆卻隻字不提,還是幾個同修湊錢幫我補交的。
現在我有工資了,儘管同修的錢已經還回去了,可是想起婆婆冒領我們的錢,心裏就產生怨恨心。還有對大姑姐產生嫉妒心,婆婆每月都給大姑姐還二千元的貸款錢,卻捨不得給我們花,對她的外孫子特別好,甚麼都捨得給,對自己唯一的一個小孫女卻置之不理,這引起我的妒嫉心。
在切磋中,我還找到一顆強烈的安逸心,學法時背靠著;煉靜功時,佝僂腰,駝背;天氣冷了,就蓋著被;睏了,就鑽進被窩睡覺。
經過發正念,認字時好時壞,好的時候,手指著字,單個念,壞的時候,手指著字不認識,於是我就看視頻《廣州師父講法》,不斷的聽。
一天晚上,同修秀讓女兒翻看《轉法輪》,隨便找一句講法,讓我念,於是女兒隨手指了一句講法:「他立刻明白了:是老師在保護我呢!」女兒和同修當時都激動的哭了。女兒哭著對我說:「媽媽,你把這句法念了。」我無動於衷,呆呆的看著她們。女兒著急的說:「媽媽,你快念啊,我保證你念了這句話,你也會哭的。」我看了一眼,不認識字,呆呆看女兒。於是,女兒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然後又教我成句的念,我就模仿著。當念到第三遍時,我「哇」的一聲哭了,嘴裏喃喃的說:「是師父在管我呢,師父一直都在看護著我呢!」在場的同修都留下感恩的淚。
同修讓女兒再隨便指一行字,看我能否讀出來。女兒在下一頁又隨意的指了一句法,我手指著法,清晰的念出聲音:「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那時候你將走出世間法的修煉了,你已經得道了。」(《轉法輪》)我反覆的念著,一再重複著「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我哭訴著:師父看我信師信法程度不夠,一再點化。我還猶豫甚麼?!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同修陪著我讀法,不厭其煩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學,慢慢的就能成句了。有一天,師父開啟我的記憶,我能自己流利的讀法了,連讀兩遍《轉法輪》中「主意識要強」。同修走後,我自己又讀一遍。從此,我能夠獨立的完整的看《轉法輪》和師父在國外的講法。
同修看我煉功動作不標準,就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糾正。由於養成了習慣,很難改,所以煉起來很費時間,於是同修們就住在我家,每晚一個同修,輪番糾正;早晚各一遍,每天煉兩遍。由於只能睡二、三個小時,這樣學法困,看講法錄像困,煉功困,我就努力的抑制自己,站著看;實在太睏了,我就睡一覺。
看教我動功的同修都有差異,於是我就按著師父教功視頻學,煉功動作基本準確了。有一天,我想:正法進程這麼快,我不能再耽誤同修救度眾生的時間了,該停止了。於是我跟同修說了,以後不要來了,謝謝同修們耐心幫助了。
從出現假相到恢復正常狀態,三十天左右。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