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放暑假在家,我心裏想:這是甚麼書?出於好奇,我洗洗手,就開始看。當我把幾本書都看完了之後,我走路覺的很輕鬆,因為以前腿有輕微的關節炎,我覺的功法很好,就學了煉功動作,從此我就得法了。當時我身體沒有甚麼大毛病,就是覺的好。
二零二三年四月份,一天早晨煉功。當我煉第一套功法的時候,一抻,腿疼的顫抖,全身都出汗了。第一套功法煉一遍,就得休息兩、三分鐘,第一套功法一共休息兩次才煉完。煉第二套功法的時候,腰部和左腿酸痛,我也堅持抱輪一小時,我心裏想,是魔就滅,是業就消,我堅持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煉第三套、第四套功法時也很痛,一分鐘都覺的很漫長。當我煉完四套功法,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
在這之前,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救人,我就想出現這種情況,是甚麼原因呢?我向內找,是哪個地方不符合法了?我找到了怨恨心、爭鬥心、做事心、自私、自我、急躁心、煩躁心等等。我找到後,就發正念去掉它。但是疼痛沒有多大的改觀。我想那可能就是我要過的關。
結果十多天也沒好,一個月也沒好,天天痛,煉功的時候痛,煉完功也痛,坐著好一點,走路更痛,痛的我直冒汗。出去送真相時,走四、五十米,就得停一會兒,或者是蹲一會兒。即使這樣,我也堅持天天出去講真相,就是不承認它。我每天很打怵煉動功,但是我想再難,也得堅持煉功,這是修煉人最起碼的要求。
過了大約三個多月,越來越嚴重,痛得我坐臥不寧,不想幹活,不願吃飯,因為我要做飯往灶台一站,那腿痛的心就煩了,不做了(現在認識到當時應該否定它,不承認它)。有時候買塊豆腐,鍋裏添點水,放點鹽做豆腐湯,吃兩頓。有時候買幾個包子,吃幾頓,天天對付。
在五個月左右的時候,我的身體幾天內就消瘦了十多斤。煉功的時候,又疼又累,堅持一段時間,就想放棄,抱輪不想堅持一小時。師父就借同修的嘴點化我,說,你要是放棄,以後就很難堅持抱輪一小時。同修鼓勵我還是要堅持。我又增加了信心,繼續堅持煉功。過一段時間沒了信心,就又有同修跟我交流她過關的時候,怎麼怎麼苦,一聽同修的吃苦精神,又增添了我的信心。師父始終不放棄我,感恩師尊的鼓勵。
當時我想掃一掃走廊,拿笤帚都很吃力。但是,我也要幹,我是修煉人,我身體沒有病,不承認這個假相。有時候人心上來也犯愁,一天早晨,我發完六點正念,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啊,弟子該怎麼辦呢?」師父就給安排了。
約八個月的時候,外地的同修來辦事,他看我臉色很不好看,問我怎麼回事,我就跟他說了我的情況,他說:「姐,你這是生死關。」因為時間比較長,我心裏也沒有底,都沒有信心了。後來他說:「你跟我去我那吧,你一個人在家不行。」他就把我安排在一個老同修家(也是一個人)。
老同修(八十五歲)很有正念,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先和我交流,找有哪些執著心。然後我們就多學法。每天中午發完十二點正念,就開始學法,一直學到三點半,能學兩講多法,我休息五分鐘,抱輪一小時,晚間六點發完正念學法到九點。
我還從行為上否定,我在自己家裏不想做飯就不做了,到同修家,我就主動做飯,我不好意思讓老同修給我做飯。我說:「姨,我來做飯。」她說:「好。」(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商量好了,說,我想幹啥,就讓我幹。)
我們吃完早飯,我說:「我來拖地。」同修就教我怎麼拖。同修家一百多平方的屋子,廚房、臥室和方廳都拖一遍,很吃力,而且每天都要拖一遍,再累我也堅持。有時候,其他同修陪我上超市,用正念加持我,就這樣破除了邪惡的干擾。
過了幾天,我發現,我站那做飯、或者洗碗,腿不那麼疼了,我一下子明白了,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不只是嘴上說的,更要從行為上否定它。
一次我要洗澡,老同修找了一位同修帶我去,說是澡堂子遠一點。我一聽,心裏就打怵了,我說:「咱們打車去吧。」老同修沒吱聲,我看出了她的意思。我說:「那我們走著去吧。」出門也沒有出租車。我們就慢慢的走,疼我也堅持不停下來。走了一會兒,我問:「還有多遠?」同修說:「快到了。」我就咬牙堅持,心裏想著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一直堅持走到了澡堂。我心裏想,如果我要知道這麼遠,我可不去,可是也走到了,突破了不想吃苦的心。
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沒打出租車,一直走到家了,我坐在門口喘息。老同修看著我很高興,後來他們說,從家到澡堂得有三里路,往返就是六里路。從那以後,我知道,我有信心了,雖然走路還疼,但我就是不承認它,我想我是「金剛腿」,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誰也不配來干擾我,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老同修給我講了她過關的經歷,她每天晚上都坐在床上雙盤腿背法。有一天晚上,坐著背法,累了,躺床上休息一會兒,她是橫著躺在床尾,腦子在想著背法。剛要起來,瞬間從床上掉到地上,就聽很脆的聲音,可能是骨折了。她立刻在地上盤腿打坐,說:「師父,我錯了。我不應該躺著背法。」第二天,同修到她家學法。她也沒跟同修說這事,雙手捧著寶書學法,誰也沒看出來她摔了。煉功的時候一隻胳膊抬不起來,就用另一隻手往上提,就這樣,堅持半個月就好了。後來她跟同修說,當時前胸都是紫黑色的。整個過程,她沒吭一聲,也沒跟孩子說。
聽了她的過關經歷,我非常感動,相比之下,我差的太遠了。當時我煉功的時候,腿疼的不自覺就「哎喲」,老同修就提醒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哎喲」了。從中我也認識到了我的吃苦能力很差,修煉就是吃苦,我決心去掉怕吃苦的心。我還看到了我沒有做到實修,關鍵時動的是人念,不是正念。看到了執著,看到了人心,就下決心修掉它。
我在老同修家呆了二十一天。後來十多天,幾乎每天早晨三點起來之前,都感到渾身發熱,可能是師父給灌頂。回自己家後,第二天我就和同修上街講真相,剛開始走不遠,就回家了。過了幾天來回就能走兩里多路。有一天,一同修和我要去做肉腸,我買了十斤肉,自己背著走了約一里多路,腿一點不疼,又走回來了。同修說:「你好了。」我說:「是好了!」我激動的都掉眼淚了。從那以後我和同修天天上街講真相。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