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自己 否定病業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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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三月四日】我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二十八年了。我從小在農村長大,沒念過書,也不認識幾個字。修煉大法後,師父打開我的智慧,淨化了我的心靈。現在的我越來越年輕,滿面紅光,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我們這裏認識我的人很多很多,他們都認同「法輪大法好」。這裏的人都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沒退的人很少。

我們幾個老太太天天走在大街小巷,把大法真相傳遍家家戶戶。我經常回想當年師父來本市洪傳大法的盛況,弟子無限的感恩師父!

難忘的記憶

當年,我和老伴、二兒媳一起得法修煉。我們買了兩台錄放機,家裏兩個屋子裏各放一台,每天反覆看師父的講法。來我家聽法的人不計其數,鄉親們奔走相告,得法的人無痛一身輕。

來的人日日增多,聽完第一講的人,第二天聽第二講,聽完九講以後,由輔導員教他們煉功,然後組織各地煉功點。沉睡千古的小城,煥然一新,山水巨變,人心向善。

我們的學法小組,分黑天、白天兩批學法,早上煉功。我一個不認字的老太太,不但能讀師父的所有講法,我還能背許多法,能背《洪吟》,心中牢記師父的大法。我不忘師恩,無論多難,我都堅定的跟著師父,向前,向前!

不忘師恩,堅定修煉路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起,我們的修煉環境被邪黨流氓集團破壞了。我老伴當天被抓走,二兒媳去北京,後來也被綁架,同修很多都被送進「洗腦班」。當時我覺的這個國家的領導人怎麼不可理喻,腦子裏閃出「文革」時的慘景,一陣驚恐擦肩而過。我立刻想到了師父,想到了大法。我明白了,我應該對自己的修煉負責,我就天天到街上貼真相資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被警察綁架,被非法抄家,大法資料被搶走,六千元錢也被警察拿走了。在警車上,我給警察們講大法的美好,講我一家受益的情況,他們不聽。我不想放棄他們,就是給他們講。不讓講,我就背《洪吟》。到了洗腦班,我也是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就是講真相,背《洪吟》給他們聽。他們讓我簽字,我說:「簽甚麼字啊,我一個字也不認識。再說了,你們拿我的東西和錢,還沒給我簽字呢。」我一點都不配合他們。我就像在家裏一樣,坐那背法。

到了晚上,我在心裏跟師父說:「請師父救弟子出去,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證實法。」想著想著,我就迷糊了。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我在醫院裏,之後我就回家了。到家後,我拜謝師父,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演化的病業假相,救出了我。然後我又出去貼真相資料。

他們又來我家「轉化」我,天天來我家跟我談,讓我「轉化」。我告訴他們:「你們走,我不聽。我聽不懂你們說甚麼。」他們不走,我就背《洪吟》給他們聽。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天起,我家沒有一日安寧的時候。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他們又把我綁架到撫順市羅台山洗腦班一個月。在那人間地獄裏,一片黑暗。我心中平靜,只有大法在我腦中反覆出現。

我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誰也動不了我。他們誰來跟我談「轉化」的甚麼東西,一到我這,不等他說話,我先講真相,他不聽我就背法。他說話我不聽,我大聲背,背《洪吟》讓全屋的人都能聽見。他們讓我幹甚麼,我像沒聽見一樣,不理他們,我就背法。讓我簽字,我回答:「我不識字。」讓我看電視,我說:「看不清,聽不懂。」讓我站起來,我說:「迷糊,站不住。」白天我背《洪吟》、背會背的法,反覆背,天天晚上發正念。我求師父救我出去,這不是我呆的地方。

那個所長氣的當著我的面跟當地派出所所長說:「你們太不負責任了,送來這麼大歲數的老太太,在這裏甚麼也不明白,甚麼也聽不懂。讓她到這來幹甚麼?這麼大歲數,趕快接走!」我聽了,在心裏謝謝師父,這是師父安排我回家呢。半個月我就回家了。直到現在,再也沒有人來干擾我。從二零零四年下半年到今天,我家的學法小組一直在前行。

修自己,否定病業假相

二零零七年,我身體有些不正常現象,局部疼痛嚴重,我明白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呢。過了幾天,我發現自己在尿血,而且量很大,我一看心裏很興奮,知道自己很大的一個業力被消去了,自己承受的也是很輕的。我明白師父講的以苦為樂的法理,我是修煉人,走在神的路上的人,生生世世欠下的債不還能行嗎?不吃苦,業能消嗎?

我沒有想這是病,這是個假相。我向內找,我的甚麼執著心還沒放下呢?我看到了是親情,是夫妻情。老伴被迫害回來後,身體有很多處沒有恢復,我有怨心,怨他不精進。後來他嚴重了,不能自理,我怕影響我修煉,佔用我太多的時間,就雇了保姆照顧他。但心裏還是不平,總認為他不實修,沒有闖出病業關。

最後我明白了,我是自私的,怕別人干擾自己,沒有為他人著想,沒有對同修負責,雇保姆也有自己怕吃苦、怕累的私心。我看到自己夫妻情如此重,心裏一陣難過,情是應該放棄的東西,我知道有人心去不了天國,必須修去它。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明白了一點點,請師父加持弟子放下人的情,去掉人的心,走在回家的路上。」事後,我一切恢復正常。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剛要出去,突然老伴從床上掉到地上,我一著急,回身用手往起拽他,一使勁沒拽動,只聽後腰「喀嚓」一聲,好像哪裏斷開了一樣,當時疼的我站不起來了。我說:「請師父幫我,救我,讓我站起來就行。」我悟到是自己的情還是沒放淨,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請師父加持我,讓我能走路,不影響我講真相就行。我悟到一個人修成佛,那是從人走到神的艱苦的過程,自己以前造的業自己要承受。

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站起來了,能活動,但很吃力。我打電話叫來了女兒,把老伴扶上床。女兒讓我上醫院,我說:「不用了,我這是消業,大法修煉走的是神的路,吃苦消業是正常的。」說服了女兒,我自己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一切都正常。怎麼疼我都忍著,晚上不能躺著,只能靠牆坐著,實在睏了就睡一會兒。晚上學法、背法、發正念、煉功我都堅持著。大法弟子是金剛之體,怎麼會被疼打敗呢?疼是人的一種感受,修煉人的心裏是幸福的。

三個月的時間裏,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大量學法。我坐了一百多個晚上,每天最少學三講《轉法輪》,學各地講法,背《洪吟》。三個月後,我直起了腰,一切正常了。我沒去醫院,沒吃一片藥,不懼怕苦,想到疼是長功的過程,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超常。

大法領我走出迷途

二零一六年的有一天,我找東西一掀床板,又聽見腰部「喀嚓」一聲,我立刻疼的不敢動了,我馬上求師父幫助弟子。我心中想,是不是上一次我承認了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業債,我該還的就還,我承認了它。現在想來,這不是舊勢力的迫害嗎?我發正念,在法上歸正自己,我有人心,有人的情,我自己會在法中修去。

但當時心也亂,沒能正念否定。我被動的承受著,還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能躺下,不能脫衣服,不能翻身,只能一個姿勢坐著。白天我堅決做我該做的事,但講真相受到阻礙,因為腰直不起來。我天天不停的聽法,學法,背法,發正念,向內找,找不到自己哪裏不在法中,我就求師父幫我清除頭腦中邪黨文化的因素和自己不符合大法標準的一切執著。

這樣一天天又過了三個月,我好了,恢復正常了。可是不多久,又出現了這個狀態,不知不覺中我的腰又疼了,這一次更嚴重,兩肋間也疼,好像呼吸都感到內臟疼痛,這一次比前兩次都嚴重。我不斷的學法,夜裏因為疼,幾乎無法睡覺,我就發正念。

師父的法引領我走出迷途。當初,我把這個病業假相當作是自己欠下的業債,自己承認了它,給自己增加了魔難。這一次又經歷了半年多的時間,我才悟懂,才開始正念解體這個病業假相。很快我消掉了假相,又恢復了正常,而且身體特別好。

幾經風雨,我的家仍然是學法小組,我們為了眾生而來。我的生活很簡單,剩餘的錢用在做真相資料上,為救眾生準備各種資料。學完法,我們帶上真相資料,戶戶發放。見人就講真相,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明白了真相。在最後的時間裏,我一定更加精進,修好自己,走正走好修煉的路,擔負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弟子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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