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這萬古機緣 傳真相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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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三月四日】我的童年生長在貧窮家庭,常是吃上頓沒下頓。一九六四年六月,我十二歲時,家鄉發大水,我家的房子被水沖倒了,沒處住,只好去兩里多地外的姥姥家暫住。但每天我都要跟爸爸回趟家,因為要往家搬石頭,攢著,秋後蓋房子。我家住山區,高高低低特難走。我年紀小,又是女孩,還得扛塊石頭,就更難走了。

秋天蓋房子,我和父親用小車拉土,肩膀上全是傷。第二年,我開始到生產隊幹活,一幹就是七年。到二十歲了,媽媽和我說:給你找了個婆家,(丈夫)是當兵的,比你大七歲,你可以走出山溝了,只是離家遠了,相隔一千多里地。我說,我不想找婆家。媽媽說,女兒早晚是人家的人,你們姐仨,走一個,我淨心一個。你哥因為家裏窮,都二十七了,還沒找對像。聽了媽媽的難處,我不吱聲了,心裏很難過。

結了婚,婆婆看不上我,給我氣受。丈夫對婆婆言聽計從,和我不一條心,經常打罵我。為了孩子,我一天一天的忍耐著。

「我就是想煉這個功」

一九九七年冬月十八,這是我最難忘的一天。那天,我家來了個親戚,在我家住了一晚上,和我嘮了半宿的法輪功,我聽得熱血沸騰,因為小時我就聽姥姥講,好人得好報,人幹甚麼壞事都得還,下地獄可苦了。姥姥還說:將來老天要收人,你這個歲數差不多趕上。那時候,有個不下地獄的功法,誰要得了,就能得好。我判斷親戚講的一定是這個功。我下決心一定要修煉,不管吃多大的苦,我也要返本歸真。我迫不及待地去找法輪功。

在冬月二十這天,我找到了火車站煉功點。同修問我有甚麼病?我說:「沒有病,我就是想煉這個功。」冬天凌晨三點開始集體煉功,家遠,天又冷又黑,我不怕,儘管因天冷,許多同修不來煉功了,但我堅持如初。我特別珍惜這萬古機緣。

兩次被迫害昏死 師父救活我

一九九九年江鬼迫害法輪功,村裏每天都有人到我家騷擾,白天黑天院外都有人看著,不准我外出,怕我去北京、怕我與同修聯繫。

到了二零零零年,我終於去了北京天安門,喊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我被劫持回家鄉,被關進看守所46天,又被送到萬家勞教所繼續迫害。期間,九個月不通知家人。我兒子不知我的音訊,經過再三追問,「610」才告知他我被關在萬家勞教所。我兒子急切來勞教所探視我,可是他不罵大法,不讓接見。這勞教所多麼邪惡、沒有人性。

勞教所用各種殘酷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我被迫害休克了。獄警看人不行了,把我從三樓拖到一樓,等來人將我扔出去。可是我在昏死中,上來了一口氣,有了知覺。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

第二次也是如此,在我被迫害的昏死中,師父又把我救了回來。我明白師父救我,因為我還有沒完成的使命,所以我決不「轉化」,邪惡也沒招。

講真相 救眾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結束非法勞教回家後,投入到講真相的洪流中。一天晚上,我去發真相冊子,被一人發現了。他長得高大,一下拽住我,掄了一圈。他問我是誰?我說:我是神。他看看我,就走了。真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有師父的鼓勵,更增強了我的正念;有師父的加持,我從來沒有怕。

二零零二年七月,有次我去東屯發真相資料,在村頭剛要開始做,一警車就在我不遠處停下來。我悄悄的退到玉米地,想等車走了再做。可是不知為甚麼警車就是不走。時間長了,玉米地沒風,不僅熱,還憋氣。我心想,有點風就好了。就這麼一想,風就來了。見警車還沒有開走的意思,我想,不和他耗了,於是悄悄的慢步走出玉米地,在車後走過大道,進了屯子,完成了我要做的事。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騎車到離家十多里地的村子送真相台曆,路遇一男人,我給他講真相。他說,他有脈管炎,治不好,也花不起很多錢,很長時間不能幹活了。我就和他講《轉法輪》書講人為甚麼會得病,要想好病,得符合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人人要遵照的,做好人才能好病,千萬不能聽信共產黨那一套。他很認同,他說他沒入過黨團隊。我就告訴他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勁點頭說:「好!好!」我送他一本真相台曆,告訴他好好看看後面的內容。他高興地接過去了。

第二年,我又去那村發真相台曆,正巧又碰見了他,他的精神與前一年大不一樣了。他高興地告訴我:「我好了,你看我精神了,也能幹活了。我家種六畝地,除了還人家的、我家一年用的,最後每畝地還能剩600元,我感謝法輪大法!」二零二二年末,我又碰見了他,他告訴我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疫情中他沒陽過,他家裏人也平安。

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去西屯送真相台曆。走進一人家,看見一老頭躺在炕上,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不能吃東西,吃啥吐啥。我問:治了嗎?他說:醫院不留,回來了。我問:你認字嗎?他說認識。我說:送你本台曆,你要嗎?他說:要。我向他簡單介紹了法輪功,並告訴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並囑咐他仔細看看台曆後面圖中介紹的內容,那都是真實的。他說:好。

半個月後,我又去那屯,順便看看老人,他高興地說:「這九個字真管用,我念了三天,就能喝玉米粥了,後來也能吃幾塊肉了,這半個月,也能吃饅頭、雞蛋了。這法輪功真神奇。我感謝法輪功,一定好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反迫害 不懼惡

我以賣菜籽維持生活,也方便我各處走動講真相。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騎自行車馱著兩大包菜籽到西屯,邊賣邊講真相。

這時西屯的邪黨書記開車過來了,他下車就把我的自行車推倒了,菜籽也洒了一地,並攥著我的胳膊抓我走。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鄉親們圍觀的也很多,有人說:太不像話了,把老太太的菜籽撒一地,哪像幹部?!聽此言論,他就鬆了手,灰溜溜的走了。

這時,我心想:我修大法堂堂正正,於是,我把地上的菜籽連土劃拉起來包上,騎上車,就去了鄉政府。到了政府,我大聲問:誰是管幹部的?無人吱聲。

我又大聲說:共產黨養一幫土匪強盜,大白天的攔路搶劫,把我的兜子撕壞了,搶我的錢包,倒我的菜籽。有個幹部說:你知不知道你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做好人沒有錯。你們攔路搶劫,就是壞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等昭雪的那一天,你們都得被清算。」他們自覺沒理,沒人吱聲了。

同修是親人

二零零八年,我村的小學校來了一位女教師。我並不了解她的情況,後有同修和我說,她是咱們的小同修,現住在常人家,不方便學法煉功,你看住你家這行不?我滿口答應,也托同修問問她不吃肉行不?因我不吃肉,不能做肉菜。小姑娘說行,就來我家了,一住就是兩年多。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一起出去發真相材料,我把她當親人,不做肉,常給她做其它好吃的。

二零二二年疫情封城,嚴控嚴管,把人全封屋裏。這時,五常一對夫婦家的資料點被警察破壞,兩人在險境中脫身,輾轉來到我地。因為村子和道路封的嚴,他們無法進村。我得知情況,騎車跑十多里地之外接他們。因我路熟,知道哪有卡子,當晚,就把同修接家裏來了。白天我出去講真相,把門鎖上,下午回來,他倆把飯菜都做好了,我們一起吃住,一起學法、切磋、煉功,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

同修間就是這樣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為大法、為眾生結下聖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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