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上返本歸真的路
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一夜之間,病痛神奇般全無。
得法前,我患有久治不癒的心肌缺血造成的心前區疼痛,表現出胃脹、胃酸、胃痛,常年被折磨得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人瘦的皮包骨,臉色發青。四、五年後,仍醫治毫無效果。一段時間,腦中出現一個念頭:一死了之。可是,一要死比生還難,越想越害怕。另外,我還有三個孩子,倆女兒一個男孩,他們之間相差一歲,當年正在上小學,我死掉了他們可怎麼活呀!當時難的我生不起,死不起。
但是儘管如此,我還是做兩手準備。一天,我開始給孩子們寫遺書,囑咐他們沒有媽媽的時候,怎麼樣生存下去。每每寫到此,都淚流滿面。一次,我寫遺書時,被十二歲的小女兒觀察到,我就把寫的東西放到枕頭下,我躺下休息了一會兒就要離開,。
小女兒哇哇大哭,邊哭邊喊著:媽媽,你不能死呀,你不能死!我安慰孩子說:媽媽不能死,我有一線希望,媽媽都得求生。小女兒說:「媽媽,我現在就領你去醫院看病。」
下午,我倆來到醫院,經醫生檢查,確診為心臟病,打針吃藥都是無濟於事。
這時一位法輪功學員介紹我去煉法輪功。在看師父講法錄像時,我身體反應很大,表現的極度不舒服。同修告訴我:這是師父給你消業,你要挺住。當晚我看完錄像回家,一夜睡到天亮,睡了一夜完整的覺,在這之前從來沒睡過這麼好的覺。早晨醒來,正好快到煉功時間了。
我高興極了,逢人就講法輪功祛病健身,太神奇了。我的身體變成了一個非常健康的身體,心靈也得到淨化,我走上了一條健康的、返本歸真的路。
二、傳真相 救眾生
通過學法,我懂得了生命存在的意義──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兌現誓約。特別在中共江氏集團發動迫害法輪功後,我除了進省政府、進京上訪被非法抓捕關押外,我並沒有因為邪惡的迫害而嚇倒,也沒有因為世人被謊言毒害表現出各種不盡如人意的狀態而灰心,反而是我更加精進,我在學法中心性不斷的提高。
通過反覆學法,自己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認識到在救度眾生中時間就是生命,所以我把時間安排的緊緊的,分兩部份,一部份白天需要做的,一部份是晚間需要做的。白天,我們幾個人在整體配合中承擔著我市向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一項重大的責任。晚上,我自己出門,以各種形式傳真相,救眾生。
在迫害最嚴重的幾年裏,幾乎每天我都乘坐同修的車出去收集迫害情況,整理當地真相,上網曝光,然後為同修提供向民眾散發講真相的資料。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間配合的非常默契。在一個階段,幾乎都有我地的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同時,明慧同修連續製作數十期地方真相資料,極大的震懾了當地的邪惡,救度著大量眾生。
同時在夜間,我每天凌晨過後,單獨出去寫真相標語。因為我地大法弟子多,真相資料的散發都是各管一片,否則就容易重複。因此我就想了一個辦法,夜間用粉筆書寫真相、掛展板、張貼等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遍及市內及周邊農村的水泥牆面上,世人隨處可見,一時也震驚了邪惡。有一階段,派人下來查筆跡,他們發現城鄉到處都是,很難查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我寫真相時非常注意安全,今天去東南方向,明天去西北方向,今天去城裏,明天去郊外,使邪惡防不勝防。就這樣,無論是酷暑嚴寒,颳風下雪,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安然無事,做了近二十多年,我一直保持修煉如初的狀態。
三、用法破迷 解體迫害
二零零八年,我在家被綁架(全省大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省城拘留所。原來我們在學法小組背法,雖然我沒完全背下來,但頭腦中對法有深刻的認識,所以被迫害過程中一直有大法指導,解除了邪惡對我的迫害。
在集中發正念解體迫害時,我請師父加持我的功能,讓綁架我的某某立即遭惡報。發了一陣之後,感覺到自己的有求之心、恨心,不符合法。法要求我們對人要善,我找出不善的心,馬上去掉。
我按師父講善的法理,轉變了觀念:綁架我的某某警察,你們不要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否則你們的生命永遠失去了法輪大法的救度。我從慈悲的角度發出正念,當時我身體感覺到師父給我灌頂,一股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我立刻悟到做對了。這善的一念同化了大法。
我頭腦立刻產生一念,我一定能出去,但很難。無論怎麼難,我都能回家。接下來,我繼續發正念,突然頭腦中強烈的反映出家中有真相幣,還有《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的優盤,想起這些,身上就冒汗,後悔怎麼不早點給發出去。這些胡思亂想的想法嚴重的干擾我發正念。
正在我著急時,大法顯現在我頭腦中,大法破除我的怕心,頭腦中立即出現真相幣、優盤都是救人的,不能算違法的證據。當時感覺到身體非常輕鬆,干擾我的東西被法清理掉了。
第四天,兩名便衣就提審我,當他們叫我名字時,我就是不動心。結果在提審的過程中,我一句話都不說,連續三天提審,我都拒絕回答,最後他們告訴我他們不來了。
等到拘留所的警察念我名字放人時,我心裏非常平穩,當時頭腦中一念:大法弟子四海為家,今天放我,我也不高興,不放我,也不害怕。因為我被中共邪黨騙過,告訴說放人,結果被劫持到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多。所以我就聽師父的話,就不產生高興和害怕的執著。
警察叫我在釋放單上簽字,我拒絕,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黑窩,被家人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