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昔修煉事 今看優曇婆羅花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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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四日】我出生在農村,今年六十九歲,是一九九八年九月初五走入大法修煉的。修煉之前,我身體患有多種疾病,腰痛、腿痛、子宮瘤、氣管炎、肺炎等;修煉大法不長時間,我全身疾病都不見了,從此無病一身輕。

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化解了和婆母的矛盾,婆母說我修煉了大法簡直變了一個人。丈夫、婆母看到我的變化,也走入大法修煉,孩子們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娘家的二姐、四妹一家人也都走入了修煉。按真、善、忍去做好人,心裏亮堂了,活得有勁了,家庭和睦了,鄰居之間融洽了。

修煉初期,我看到師父說:「針織廠的毛巾頭過去經常往家揣一塊,職工都拿。學功以後他不但不拿了,已經拿家的又拿回來了。別人一看他這樣做,誰也不拿了,有的職工還把自己以前拿的都送回廠,整個廠出現了這個情況。」(《轉法輪》)我想起我在食堂工作時拿過四個盤子、一個碗、一把勺子,我就把這些東西送回食堂。是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大法法理使我明白了失與得的關係,我懂得了怎麼樣做一個修煉人了,在食堂工作,我積極打掃衛生,乾乾淨淨的,搶著多幹活,同事們看到我這樣做,都說大法好。

那時,我利用工作的一切空隙背《洪吟》,切菜時可以背,炒菜時也背,上班、下班我都是一路背《洪吟》,上坡去拔玉米苗也是一邊拔一邊背,我覺的大法太好,感覺學法學晚了,趕快追上。因為我上學的時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學校根本就不上課,我家姐妹兄弟又多,家庭貧困,我要看妹妹,所以我不認得幾個字。學法不認得的字,我就讓丈夫、孩子們教我,就這樣克服了重重困難,能夠自己讀法了。

進京護法義不容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魔頭江澤民利用中共邪黨對法輪大法發動了瘋狂血腥的政治迫害運動,謊言、誣蔑鋪天蓋地。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眾多的大法修煉者卻狀告無門,迫不得已,只得帶著自制的橫幅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回公道。我也是大法的一員,進京護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和同修晚上出發,第二天到達北京,入住一家旅館,學了一天法。十月二十七日早晨打車去天安門,將帶的提包、衣服等東西都放在旅館不要了,當時都沒想著活著回來。到了天安門,看見一些同修在打坐,很多人在看,我們擠過人群,也盤腿打坐。這時警車來了,警察連打帶拽把我們都拖車上去了,我們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我們被拉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那裏有很多大法弟子,人山人海,大家都在背《論語》、《洪吟》。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太多了,我們被分流到豐台,這個地方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大約有一萬多人。有同修領著背《論語》、《洪吟》、《精進要旨》,誰領頭背,警察就打誰,一個女同修被警察拽著辮子又打又電,一個男同修被七、八個武警圍著踢打,一警察說:誰說《光明日報》是假的?一個大法小弟子說:我說是假的。武警就毆打他。後來我們被我們當地的駐京辦拉走。第二天,我們當地派出所警察將我們押回當地,關入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勒索四百五十元。回家後,我被非法開除工作,丈夫的工作也被停止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們四個同修再次進京護法,雖然那時候路上查的很嚴,我們順利抵達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兩人一組證實大法。中午我們被警察綁架。他們把我們弄上車後就開始用礦泉水瓶子打我們的臉。車上有不少同修,他們搜年輕的同修就把手伸在同修的懷裏去亂摸,太卑鄙下流。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警察問我家是哪裏的,我說:四海為家。問我叫甚麼名?我說:法輪功。警察就左右打耳光,接著施暴者舉著打疼的手在地上轉圈,後來他用木棍打我的臉,我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裏流血,但我沒有感覺到疼,只是聽到砰砰的響聲,警察給我上背銬,一隻手從肩上過,一隻手在腰後,叫「蘇秦背劍」。銬了很長時間,他們給我打開手銬時,手腕都血印了,我感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後來我們被駐京辦事處關了一個月。

遭綁架、勞教、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八月一天,我出去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他們問我資料哪來的,我不說,把我關小黑屋,我絕食四天。那年正好是女兒高考,警察威脅說不讓我女兒上大學,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們沒有辦法,把我關到看守所,我還不說,就把我的胳膊吊起來,不讓睡覺,不讓喝水。他們沒有辦法得到甚麼信息。我和監號裏的人相處很好,我給她們講真相,教她們背《洪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人還跟我煉功。我出來前,警察到我家問我丈夫要一千元錢,丈夫說沒有,警察又說五百,最後說一百也行,丈夫說:「一分也沒有。」他們就走了,只好放人。大姐接我回來,第二天正好是女兒上大學,我不在時,是同修給孩子買的東西,比我買的都全,拉桿箱、手錶、衣服等等。同修啊,謝謝你們雪中送炭。

二零零零年十月末的一天,上午十點多鐘,我們六、七個同修正在我家學法,闖進四個警察要綁架我們,我們人多,警察沒有辦法,他打電話,又叫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強行架到警車上。當時小女兒正在睡覺,被嚇醒了,從此被嚇成憂鬱症,不能自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期間遭到各種折磨,不讓睡覺、電棍電擊、被大字形綁銬,加班加點的被逼做奴工活。我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結束非法勞教。

傳播真相救眾生

我和同修開始了到各處貼真相標語,給有緣人講真相。一個冬天的晚上,我和同修去貼真相標語時,下起了雪氣溫有零下十幾度,我們騎著摩托車,雖然路滑、凍得手疼腳疼,我們仍然堅持,見村就進,一路走一路貼,或自己寫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等標語。

二零零五年,我們在外地同修幫助下建立了一個大資料點,資料點製作、打印各種真相資料供當地同修用。

二零零六年十月,外地同修被警察跟蹤,資料點被破壞。我在家中被警察綁架到刑警隊,被銬在鐵椅子裏,警察問我甚麼我都說不知道,他們就打我,把我吊起來,打我的頭。我就求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我絕食抵制迫害。第二天,大女兒和姪子來看我,質問警察為甚麼把我帶走?我一看見他們就眼淚流下來了,身體開始抽搐,姪子叫警察:「你們快點把她送醫院。」救護車來了,我被抬上車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我女兒和她嬸子陪我打點滴。我稍微緩過來點,警察又將我帶到刑警隊,鎖在鐵椅子上,說我裝樣,打我的頭,不長時間我又抽搐了,他們這才害怕了,給醫院打電話,大夫來了,說:人都這樣了,還不給她開銬子。大夫把我抬到擔架上,我聽大夫說:看著點,別把她的胳膊折了。之後我就昏過去了。醒來後,我丈夫在醫院陪著我打點滴,打完後我們回家了。第二天,警察又來我家騷擾我,我又抽搐過去了,丈夫找來大夫給我打點滴,就這樣警察才走了。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當時我不會用電腦,鼠標也不會用,左鍵右鍵也分不清,鼠標在手裏不聽使喚,急得我滿頭大汗,大女兒很耐心的教我,孩子、丈夫都支持我,我反覆練習上網,下載,學會了做大法書籍和各種真相資料、小冊子、不乾膠等等。二零一一年,在女兒的幫助下,我又學會了刻錄真相光盤。二零一二年我們又開始做明慧台曆、掛曆,打印真相幣。就這樣,我們的家庭資料點運行良好。

二零二二年八月一日,我家的電動車上開了優曇婆羅花,我就把花剪下來了,放在師父的法像邊。直到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五日我寫這篇交流稿時,優曇婆羅花還開的很好。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走好修煉的每一步。我一定不辜負師父慈悲救度。

由於層次有限,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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