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師父就給我們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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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八月份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將我修煉中經歷的幾件事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絕處逢生

修煉前我一身病,小病就不說了,重病就有三種:心臟病、胃病、痔瘡。心臟犯病時,說過去就過去,上廁所摔倒那是經常的事;胃痛時更受不了,就連大年三十也得往醫院跑,家人都跟著我過不好年。親戚們私下裏議論,說我可能得的是胃癌,我聽到後嚇得再也不敢去醫院看胃病。但最折磨我讓我難以承受的是痔瘡病,每一次犯病都疼的我死去活來,有一次犯病,疼得我坐不住,躺不下,只能跪著,連續折騰七天七夜,丈夫又不在家(那時丈夫在外地工作),好心的同事看我可憐,主動來幫我照顧孩子,給孩子做飯。

年紀輕輕的我不能正常生活,不能正常工作,我對未來看不到希望、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一九九七年八月份的一天,單位同事對我說:「你身體這麼不好,我給你一本書看吧。」已經麻木了的我說了一句:「我不看。」她說:「你看看吧,對你有好處,有很多人看這本書病都好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就看看吧。」

她把書遞給了我,可不知為甚麼,當我接過這本書時心裏一震。當我回家翻開這本書往下看時,我覺的這書太好啦!書上說的句句都是真理,這可真是一本寶書啊!我當時那個激動啊!顧不上做飯,餓了我就手拿饅頭,一邊吃一邊看,一天一宿把書看完了。

第二天我找到同事,把書還給她,說:「我要煉法輪功。」同事把我領到煉功點,找到輔導員,在輔導員那裏我又請了一本新的《轉法輪》,從這一天開始我便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師父改變了我的人生,使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弟子對師父的感恩,用盡世上的任何語言都無以表達!

那些日子我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每天都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之中,那個高興啊!師父給了我這些年來從未有過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與快樂。我那時就是聽師父的話,師父咋說我就咋做,在生活中處處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不做錯事,提高心性。

修煉一個多月時,師父便給我淨化身體,症狀是拉肚子,那半個月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我幾乎都是蹲在廁所裏,人也拉的脫了相,半個月後不拉了,好了!折磨我多年的胃病也好了,不但胃病好了,心臟病、痔瘡等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那時我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那種美妙的感覺!

從那一天開始到現在整整二十七年,我再也沒有得過甚麼病,沒吃過一片藥。

二、實修

大法不僅淨化了我的身體,更改變了我的思想。把我一個心胸狹窄、脾氣暴躁、爭強好勝的人變成一個不爭不鬥,能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

退休前我在一個橡膠廠工作,是廠裏一個班組的負責人,沒學大法前我脾氣不好,別的班組的人都不敢惹我,在利益上從不吃虧。想讓我多幹活,那門兒都沒有,但好事落下我可不行,否則,我就找領導幹仗。有一次我舉著扁擔追著領導打,領導氣的拿我沒辦法只好給我讓步。得法後,才知道自己以前都錯了。我按照大法做,在利益上再也不去爭不去鬥了,領導分配多少活就幹多少活,分配多了也不去計較了,別的小組完成任務有困難時,我就主動帶人幫她們幹;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

有一次單位發獎金,重點獎勵了別的班組,而給了我們很少的獎金,當時心裏有些不平衡,但是忍下來了。晚上去小組學法,正好學到第七講,師父說:「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轉法輪》)學到這兒我一下明白了:表面看這獎金好像是給我的,但實際上它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就不能要。想通了,心裏敞亮了,這顆心放下了,不再去想這件事了。

單位同事看到我的變化都說:「你咋跟以前不一樣了呢?你咋『變傻了』呢?」我笑笑說:「是我師父讓我做一個好人。」領導見到我也說:「你真的變了!法輪功真了不起啊!」

三、三次進京護法

第一次進京: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流氓集團利用國家機器掀起了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大法中的親身受益者,心裏只有一念:必須找政府說明真實情況,還我師父清白。

那天我自己打車去長春省政府信訪辦,到了那裏,信訪辦的門口、院內、院外都有很多警察在看守,那裏已經來了很多同修,警察不讓同修進院,但還是有幾個同修進去了,我也隨著這幾個同修進來了,見到信訪辦的人,同修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我當時只說了一句:「還我師父清白!」還沒等我說第二句,警察就連拉帶扯把我們推出門外,拽上警車。

我上了警車後心想:我不能坐你的車呀,我不能被你拉走,我還得證實法呢。於是我從前門上去,從後門就下來了。下車後想直接去北京證實法,可一摸兜裏沒錢了,於是我又打車返回家中,準備好去北京的費用,第二天跟兩位同修一起去北京護法。

一路暢通到了北京,正好是下午一點,我們直奔天安門,那裏聚集了許多外地同修,我們兩個和外地同修一起去了北京信訪辦,到了信訪辦,沒等我們說話就被攆出來了,這時天已黑了,我們返回車站,在車站呆了一宿,第二天,天剛濛濛亮我們就到了天安門,這時天安門已經來了很多同修,有的已經開始煉功了,有的剛要煉功,這時上來很多警察,像瘋了似的抓同修、打同修、踢同修,拽同修的頭髮,我左右都有警察,但我一動沒動,還在繼續煉著,我心裏想:我是來證實法的,我不能被警察隨便抓走,師父加持弟子別讓警察看到我。就這一念,警察真的沒看見我,煉完功我隨著人群來到車站,買票坐火車返回了本地。

第二次進京:二零零零年元旦,我與C同修一起再一次進京護法。我倆打車來到長春車站,晚上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這一次也是一路暢通,第二天早晨到了北京,下車直奔天安門,天安門廣場人來人往,同修們有煉功的、有打橫幅的,警察在瘋狂的抓人,我也找機會開始煉功,警察上來阻止不讓我煉功,我掙脫警察向另一邊跑,一邊跑一邊從懷裏掏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拋向空中,鮮豔的絲綢條幅被風吹到半空中漂浮。這時身邊有個外地同修急切的對我說:「快走!你快走!」我說:「沒事兒,他們看不到我。」警察就像真的沒看見我一樣,沒來追我。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又一次走脫了。我走入人群,隨著人流過了金水橋進入天安門,這時迎面過來一個警察,問我:「你是來幹啥的?」我說:「我是串門的。」他說:「串門你拿兜子幹啥?」我說:「串門就不能拿兜子嗎?」他笑了笑說:「你快回家吧,別再來了。」我心想:這個警察挺善良。我又返回車站,正巧在車站碰到C同修,我倆又一同返回本地。

第三次進京:二零零零年三月,在邪黨開兩會期間,我與三位同修一起再一次進京護法,我們還是先到長春車站,在長春車站買票去北京,當時車站有很多警察看守,只要發現去北京的馬上就抓,當時我留了一個心眼兒,我買了兩張票,一張是去往北京的,一張是返回本地的,警察要是盤問,我就把返回本地的票拿給他看,這個辦法還真好使,警察真把我放過去了,那兩個同修只買了去北京的票,當時就被抓了,由於兩個同修被警察矇騙,把我也供了出來,警察找到我,把我們三個一同綁架到派出所,然後給本地派出所打電話。

當晚我們三個被本地派出所接回送進拘留所,睡在水泥地上,第二天派出所來了四個人審訊我們,逼著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我說我不會寫,他們就把寫好的保證書拿來讓我簽字,我不簽,所長問我:「你為啥不簽?」我說:「我還要煉啊!我要是簽了,我不就是同意不煉了嗎?」所長瞅瞅我,對手下人說:「讓她下去,審下一個,一會兒再審她。」但所長再也沒審過我。十五天後把我們放回家。

說是放回家,實際是換了一種監控方式:每天早晨八點必須到派出所報導,晚上八點回家,白天讓家人送飯,不送飯就餓著。逼著寫保證書,不寫就不讓回家。第五天丈夫受不了了,來派出所替我寫了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所長說:「你可以回家了。」當我起身向外走時,一個老警察說:「你還想成佛啊!唐僧取經九九八十一難,差一難還得補上呢,你這樣還能修佛?」我聽後一怔,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我怎麼能就這麼回家了呢?我返身去找所長,對所長說:「我丈夫簽的保證書不算數,他代替不了我,我還要去北京!我還要煉功!誰都別想擋住我!」所長大聲說:「我派警察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時看著你,我看你往哪走?」我說:「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你一閉眼我就走。」所長說:「那你怎樣才能不煉?」我說:「我的命是我師父給的,你要是能保證我這輩子不打針不吃藥,永遠不得病,我就不煉。」他說:「那我保證不了。」我說:「那我就煉!」所長拿我沒辦法,就打電話請示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回話說:「讓她煉吧,別管她了。」就這樣我回家了。

從此以後一直到今天,邪惡的任何一次騷擾迫害,比如甚麼敲門啊、清零啊、邪黨敏感日啊等等,都沒騷擾過我,訴江用的都是我的真實姓名,真實的身份證號碼,通過郵局郵遞的,過後邪黨人員只是打了個電話,詢問幾句,就再也沒有騷擾過。

四、講真相中的神奇事

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們就開始了講真相救人活動,當時主要以發資料、掛條幅、貼不乾膠、發光碟和面對面講真相等,在救人過程中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我和丈夫一般都是上午參加小組學法,下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一直堅持到現在,最多一天能講退四五十人,最少也能講退二、三個人,疫情期間也未曾間斷過,邪黨封小區,我就跳牆出去,小區的牆一米多高,七十歲的我一翻就過去。

在講真相過程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一次在公路邊碰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我上去打過招呼後問他:「小伙子你是黨員嗎?」他上下打量著我,說:「你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當時在他的控制下,我只能跟著他走,我看見他在往派出所方向走,我猜出他是個警察,這時我又沒有辦法了,還是求師父吧:「師父啊!弟子又遇到麻煩了,求求師父把他支開,讓他走開。」這時迎面來了一個人,好像是他的同事,那個人說:「所裏來了一個人,你看看怎麼處理?」就在他倆說話時,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趁機走脫了。

有一次在早市碰到一個警察,穿著一身警服,我看他挺面善,就上前搭話,他說:「你幹啥?」我說:「救人。」他示意不讓我說,用手指指那邊,意思是那邊有警察,我看他很善良,就進一步講真相,他很認可,做了三退,還謝謝我,示意我走那邊,走這邊危險。

在一個初冬的晚上,我和丈夫到鄉下送發真相資料,路過一個積水坑時,他在前邊走我跟在後邊,由於光線不好又沒注意腳下路況,一下滑進了積水坑裏,膝蓋以下都浸入了水中,鞋中灌滿了冰涼的水,我丈夫把我拽起來,倒了倒鞋中的水,我丈夫說「今天就做到這吧,明天再來,別把腳和腿凍壞了。」我說沒事,既然來了就得把事情做完。他拗不過我,等我們送發完資料回家一看褲腿和鞋子都凍一起了,我丈夫幫我又搓又揉才把鞋子和褲子脫下來,但我的腿和腳一點也沒凍著,還熱乎乎的,真是奇蹟,師父時時處處都在看護著弟子。

有一次我與丈夫同修一起騎摩托車去幾十里以外的農村發資料,我倆一般都是晚上七八點鐘去,半夜十一二點回來,天天去,幾乎一天不落,有一次發完資料在回家的路上,被警察截住了(可能警察發現了村裏的資料)盤問我們:「你們是幹甚麼的?要去哪?」丈夫說:「去親戚家。」警察把我們倆分開問話,不讓聽到對方聲音,避免串供,真的聽不到我丈夫說話的聲音了,我馬上求師父,師父啊讓弟子聽到我丈夫說的話吧,我倆說的得一致,否則就有危險了。師父讓我用「思維傳感」聽到了丈夫說話的內容:去的是哪個屯?去的是誰家?那家人姓啥?叫啥?我聽的一清二楚!當警察問我話時,我堅定清晰地回答了警察的問題,看我們兩個說的都一樣,就放我們回家了。

還有一次,我和丈夫晚上去一個農村發資料,進村一看,燈火通明,村道兩旁的路燈把整個村子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根本沒辦法做,這明晃晃的咋做啊!我倆在村外轉了一圈還是做不了,我又開始求師父:「師父啊,讓這些燈都熄滅吧,一個都別亮。」走在前面的丈夫問我:「你在說啥?」我說我在求師父把這些燈都熄滅,我剛說完,整條街的路燈「唰」一下全滅了!整個村子一片漆黑,我和丈夫同修趕緊發資料,當我把最後一份資料放下時,「唰」一下,整條街的燈全亮了!當時對師父的那份感恩啊真是無以言表。

一次我與一位同修出去講真相,正常走在馬路邊上的人行道上,走著走著突然被身後奔馳而來的一輛轎車撞出老遠,我竟然沒有被撞倒,還站在路上,可把週週的人和司機都嚇壞了,司機是位女的,還沒走到我跟前就癱地上了,我還主動跟她打招呼,說:「我沒事,你別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會訛你的。」女司機說:「咱們上醫院看一看吧。」我說不用,女司機又說:「那我給你點錢。」我說:「錢也不要,甚麼都不要。」她說:「我今天真是遇到好人了。」拽著我的手不停的說謝謝。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要謝就謝我師父吧,但有一件事你得聽我講。」她說你講,我進一步給她講了真相,還做了三退。師父又一次救了弟子,幫弟子還了一個命債。

五、家人受益

我家兒子和姑娘對大法都有正確的看法,都擁護和支持我們老倆口修大法救人,資料多的時候我兒子主動幫我們搬運資料保護資料,在單位口碑很好,還是個小領導,小家庭非常和諧;在邪惡騷擾迫害嚴重時,我姑娘主動將師父法像請到她們家供奉,有一天,她們家來了一位能看點啥的人,跟我姑娘說:「你們家是不是辦啥事很順利?我看到你們家有一尊大佛在保護、看護著你們,你們家瘟疫都不會上門的。」姑娘問我怎麼回事,我說:「那不是師父在保護你們嗎,那大佛是師父的法身。」我姑娘驚訝的說:「大法師父真是佛呀,我可得好好供奉大法師父。」

有一年我丈夫的三哥(在山東老家)得了喉癌,手術時把聲帶傷了,術後說不出話來,我們得知這情況後,就把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在一張白紙上,並囑咐三哥要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寫好的紙條夾在一本數學輔導書裏寄回了老家。一個月後,收到了三哥發來的信息,說按照你們說的方法,我念了二十多天「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嗓子就能正常發音說話了,真是奇蹟啊,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沒有出現一次反彈。

有一次我丈夫在工地幹活,不小心從三米多高的房頂上掉了下來,他的腰正好擔在一根大鐵管子上,工地上的人都嚇壞了,急忙把他扶起來,他晃了晃腰沒甚麼不適的感覺,跟大家說,「我沒事,大家接著幹活吧。」工地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說:這人真命大、真有福。一人調侃的說:「大哥你有功夫啊!」我丈夫說:「我沒有功夫,我有師父,是我師父保護了我。」

我們一家人沐浴在師尊的洪恩浩蕩中,無法用人的語言來表達,心中只有感恩二字。現在正法已接近尾聲,弟子只有更加精進,兌現誓約,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弟子叩拜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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