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使八旬植物人兩次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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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沐浴著大法的佛光。在這二十多年裏,無論是在生活當中,還是在邪惡瘋狂的迫害當中,我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親身感受到了師父對弟子的保護對眾生的愛護和大法的恩澤。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為了配合同修們訴江,我辭去了每月3000元、在當時工資還算優惠的保姆工作,從外地回到了家鄉。為了解決我的生活困難,同修在當地又給我找了一份做護工的工作,照顧一位因腦梗後遺症而成為植物人、已經八十多歲的老人,但是是上夜班。開始我並不想做這份工作,因為在訴江那段日子裏,為了往前趕時間,整個白天我都要幫助同修們整理訴狀,夜裏還要上班,確實有些困難。但是後來又一想訴江的時間必定是有限的,以後若能晚上上班,白天騰出時間講真相不是挺好嗎?於是我便決定去做這份工作。在那家人急不可耐的催促下,第六天我便上任了。可是頭一天上班難題就來了,我又哪裏知道人家就是因為老人家晚上不好照顧熬不起了才雇的人。

(一)

整理了一天訴狀的我,身體有些累,晚上九點剛剛接班,還沒等我站穩,老人就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因為老人是氣管切開,需要吸痰,於是我便急忙開起吸痰器照著他們家裏人教我的樣子給老人吸痰,因為第一次做這樣的工作沒有經驗,所以手忙腳亂的弄了半天才弄好,剛要坐下,老人又是一陣咳嗽,我又是一陣忙,最後累的我通身是汗坐在了那裏。

才兩個回合,我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心裏也有些懊惱,真後悔答應了這份工作。可是轉念又一想,自己當初答應這份工作不就是為了白天能騰出時間出去講真相救人嗎?怎麼剛遇到點困難就退縮了呢?也許是我現在業務還不熟吧,以後可能就好了。就這樣一個夜晚我在老人身邊忙來忙去的,不但連續的吸痰,還要每隔兩個小時給老人翻一次身、還要把導在尿袋裏的尿液放到瓶子裏。別說閉眼睛,能在床上坐五分鐘就算休息了。一夜沒閤眼的我第二天還要繼續整理訴狀,實在睏的不行了就靠著床頭小憩一會。

一連四天下來都是這樣,我有些支持不住了,決定辭去這份工作。可是就在第五天的晚上,奇蹟發生了。接班之後,我照例忙了半天,然後把手機的鬧鈴定到了兩小時後給老人翻身的時間,由於連日的疲勞,坐在床上的我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鬧鈴突然響了,我嚇的急忙起身,看看沒有一點動靜的老人家,我嚇壞了,我以為一定是我睡著了,沒能及時給老人吸痰,老人被憋得窒息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看著老人,似乎在等著命運的審判一樣。

突然,夜深人靜之時我聽到了老人均勻的呼吸和那熟睡時發出的細微的鼾聲,我緊提著的心一下放下了,老人平安!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居然睡了兩個小時老人家竟然沒咳嗽!

欣喜之餘,我一下子明白了,這一切是師父做的,是師父看弟子太疲勞了,才為弟子做了這一切,此時我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師父真是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哪!

(二)

就從那天起,老人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好,原來一宿幾乎咳嗽不止,現在有時甚至一宿都不咳嗽一聲。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變化呀。就這樣在師父的幫助下,這份工作我堅持了下來。

在以後與老人的家人聊天中得知:老人原是一家鐵路醫院的院長,技術權威,為人正直,共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老人的父親曾經做過張學良的軍需官,只因看不慣軍內一些不正的風氣,卸甲歸田,回到了家鄉,在家鄉開墾了許多荒地,又雇了許多伙計。但是,邪黨來了之後不但把地給分了,還把老人的父親打成了地主。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就因為此事老人被關過牛棚,被戴上高帽游過街,遊街時還要一邊走一邊喊我是牛鬼蛇神。

原來老人家在那個時候就受過邪黨的迫害呀。這次老人家在病重做手術時,醫生曾經告訴過他的兒女們說老人家術後只能活三個月,然而現在已經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老人家還在頑強的活著。

聽著老人不凡的經歷,一陣慈悲和同情湧上我的心頭,我想老人的生命能延續到現在一定是在等法、等著與大法弟子結緣得救,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一定要做好,讓老人成為大法的受益者。

(三)

在師父的加持下和在同修們的全力配合下,我地的訴江工作進展的非常順利,不但沒受半點干擾,而且走在了訴江大潮的最前列。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為弟子做的一切。我不但有大量的時間學法講真相,甚至連我吃飯的問題都解決了,我每日兩餐他家還要求我必須在他家吃一頓,對於生活我沒有半點後顧之憂。當我每天騎著電動車去上班時,我心裏充滿了幸福感,真正的體會到了有師父管的滋味。心裏想著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讓更多的人得救。

轉眼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這一天晚餐時,老人家的大兒子突然提起了天安門自焚的事兒,而且是站在邪黨的立場,當時的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因為接觸的時間不算長,所以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家我是煉法輪功的。當時在場的不但有他們的家人,還有他家的司機、保姆。看著被邪黨謊言毒害的眾生,我的心裏一陣難過,然後心平氣和的向在場的人講述了天安門自焚真相,並且告訴他們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是大法的受益者。在場的人聽完之後都驚呆了都用驚詫的眼光看著我,沒有一個人說話。特別是司機和保姆似乎是在為我擔心。此時的我心裏平靜的很,沒有半點怕失去工作甚至別的想法,因為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我的路由師父安排,我的命運由師父做主。

在沒接到被辭的消息之前,我照例上班。這天晚上,老人家的三兒子也就是我的雇主突然光臨,他是一個擁有兩千多垧稻田的企業家,他的稻田開發項目得到了政府的支持,在當地也很有實力。我想他一定是來告訴我被辭回家的消息的,可是還沒等我開口,他便大聲說:我不管甚麼法輪功不法輪功的,只要人好能把老人照顧好我就用。共產黨哪裏好哇?沒收了我爺爺辛辛苦苦開的地還不算,還把我爺爺打成了地主,又給我的父親打成了右派遊街批鬥,我們小的時候在人面前總是低人一等。聽著共產邪黨對一家三代人的迫害,我心裏不再想其它的事,決定趁此機會幫助他退出中共黨團隊。但是老人的三兒子告訴我說他早就去過香港了,還告訴我說他從香港帶回了香港版的《九評共產黨》,直到現在還珍藏著。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知道他已經退過了。

第二天早晨,老人的二兒子來接班時也告訴我說:「咱們家你隨便煉,就是別讓他們抓去。」從那以後老人家的大兒子也是,每天早晨早早的把我的電動車從車庫裏推出來,然後再把大門給我打開,還有老人家的老伴,如果哪頓晚餐我沒去吃或者家裏做了甚麼特殊的,總要給我單獨留出一份。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這善良的一家人和我相處的非常和諧,包括保姆和司機。

(四)

從那以後我便堂堂正正的在他們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並且還給老人的全家做了三退,包括老人在省城的女兒、女婿、外孫女。給司機的全家和保姆的全家也做了三退。而且為了老人也能受益,我每天接班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在老人的耳邊念上幾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給老人聽《九評》或者大法歌曲、音樂。每當我煉功的時候,老人沐浴著大法的佛光,紅潤光滑的面色就像一個熟睡的嬰兒,看上去舒服極了。每當老人有了不適的時候,不管多重不管多輕,等到我接班後念上幾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晚上就好。

時間久了,他們一家子人都知道了,只要我一接班老人家甚麼毛病都沒了。有時他的大兒子和我開玩笑說:只要你一來,老爺子立刻就精神了,甚麼病都沒了,你真行啊!我告訴他說:不是我有多行多能,是我每天給老人家念「法輪大法好」的作用,是大法的威力。

看著老人家越來越好的身體狀況,我突然萌生了給老人家講真相做三退的想法,因為我看到老人家還有些意識,而且有時還有些清醒。果然有一天當我坐在老人家身邊給老人講真相時,特別是講到他家三代受共產邪黨迫害時,老人家表現得很激動,似乎很氣憤的樣子。當我講完後跟老人家說:如果你同意三退,你就動一下手指。我的話音剛落老人家的食指真的動了一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以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於是我又說了一句,老人家的手指又動了一下,我連說了三遍,結果動了三次,奇蹟再一次在老人身上出現,因為老人家的手平時都是攥著的,這樣我給老人家做了三退。看到周圍這一切的變化我再一次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恩澤。

(五)

第二年的春天,老人家突然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每天的呼吸要靠氧氣來維持。老人的幾個兒子每天輪番的照看著,女兒也從省城趕回來給老人準備後事。這天晚上,老人的女兒跟我一起陪著老人,快到十二點了她看著呼吸困難的老父流著眼淚對我說:姐呀,這回老爸真的要走了,老爸走了老媽該怎麼辦?兩人一輩子感情太好了。看著老人悲傷的女兒,我沒有太多的話來安慰她,就對她說:「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如果有甚麼事我叫你。」

老人的女兒剛出屋,發正念的時間到了,於是我便開始發正念。發完之後看看沒有太大變化的老人家,我便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因為不知老人在天亮之前會有甚麼變化,所以先把精神養足。就在我躺下沒多久,突然看見有四個人推門進來了,其中三個人穿著黑衣服,一個穿著白衣服,穿白衣服的人要比那三個穿黑衣服的人高出兩頭還要多,四個人直奔老人的床走了過去。我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那個穿白衣服的大個的指了指床上的老人說:「我們是來接他的,接他到我們那裏去。」我說:「你們走吧,他不歸你們管了,他歸法輪大法管了。」那幾個人看了看我,答應一聲然後開門走了。我猛然睜開了眼睛,原來剛才和那幾個對話的是我的主元神。我知道老人的生命有希望了。

第二天,我看著極度悲傷的老人家的女兒安慰她說:也許老人家還有希望呢,別太悲傷了。果然,三天之後老人家拔掉了氧氣,停止了打針吃藥,一切恢復正常。當我把我夢中的情景跟老人的女兒說了一遍時,她高興的手舞足蹈地說:我老爸福大命大造化大,有大法保祐,地獄不敢收他。

從那以後,一家人更加相信大法了,老人有了甚麼毛病連家裏人都不給吃藥了,等到我接班時就告訴我:老爺子今天有甚麼甚麼毛病了交給你了。

(六)

二零一七年,也就是邪黨十九大前夕,我被邪黨警察抄了家,我也被帶到了公安局。當他們非法審問我時由於我不配合,那個國保隊的隊長氣急敗壞地對我說:今天判你十年二十年,我看你師父咋管你。我說:那事你說的不算數,你看我師父咋管的我。第二天當我被送到看守所時一檢查身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幫弟子清理了邪惡。可那個警察氣急敗壞的找各種藉口非要關我十四天不可。就這樣在師父的護佑下在看守所裏,我給八個人做了三退帶著她們的名單,十四天後我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裏後,我開始學法煉功重新調整自己的身體和思想,查找家裏被抄的原因。同時也以為我都進過看守所了,老人家裏一定又雇了新人,所以準備找下一份工作。可是,就在我回家的第六天,老人家的女兒和保姆突然找上門來,一進門就說;「姐呀,我可找到你了。」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跟我說了一遍。

原來我被綁架之後老人家一直由保姆照看,可是身體狀況卻一天不如一天,又像從前那樣咳嗽不止,而且,最近幾天病情加重。不但呼吸要靠氧氣維持,原來一天一宿要導出五百毫升的瓶子五到七瓶的尿液才算正常指標,可現在一天一宿只能排出半瓶也就是二百五十毫升左右,由於水分排不出來造成全身浮腫,又怕打針找不到血管只得把針頭埋在血管裏。進不了食水只能靠打營養液維持生命,每天還要大便最多十三次。說到這裏,老人家的女兒說:「姐呀,我找你已經找到了政法委,政法委辦公室主任是我的同學,因為是他們抓的你,所以我以為他們一定知道你在哪裏住,可一問當時抓你時他們不在場。如果再找不到你我就要去派出所查戶口了,最後李姐(保姆)說你住在這裏我才讓她陪我來的。」她還告訴我說如果我在看守所還不回來,她和她的三哥也就是老人的三兒子已經商量好了,一定要把我撈出來。她還和她政法委的同學說了,如果我這有甚麼事必須讓她的同學給兜著。最後告訴我說:雖然她的爸爸時間可能不多了,但還是希望我能回去照顧她的爸爸,說我去了老人家也許就有希望了。

聽著老人女兒的敘述,我想老人這次可能真的要走了。所以跟她說:你放心吧,就是幫忙我也得去。保姆聽到我答應了急忙說:你去了,我就解脫了,老人現在這個程度就是給我加多少工資我都幹不動了。

晚上,我提前幾個小時去了老人的家。剛一進屋老人的老伴就急忙說:「你可回來了,你來了我心就有底了」。老人的女婿也說:「這回姐回來老人的病就好了。」聽著一家人對我寄予的希望,我知道他們之所以對我寄予這麼大的希望,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這是他們對大法寄予的希望。當我來到老人的床前,已經快要不行了的老人聽到我的聲音後,條件反射一樣快速的把頭轉向了我所在的方向,然後再也沒有力氣動了。

晚飯後,老人家的女兒對我說:「姐,你看該怎麼辦?你給老爸念法輪大法好吧。」我說:「好吧。」然後我又告訴老人的女兒也念,為老人祈福。當屋裏只剩我和老人家時我在老人的耳邊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過一陣後,我又打開了師父的講法錄音讓老人家和我一起聽師父講法。就這樣一宿的時間過去了。

只一宿的時間,奇蹟又出現了!在我沒來之前,老人一天一宿只能排出半瓶尿液,然而現在一下居然排出五瓶半,而且身體浮腫明顯漸消。老人的三兒子聽到這個消息後急忙跑過來叫著我的名字問我說:「你是不是給老爺子念『法輪大法好』了?」我說:「是的。」他高興的說:「我明天就去610說法輪大法這麼好,八十多歲的老人這麼重的病一聽就好,為甚麼還要抓人?」

就這樣幾天後,老人開始進食,十幾天後一切恢復正常。大法再現神奇,老人第二次起死回生。

(七)

一個多月後,當地國保隊的警察突然通知我的家人說要準備非法庭審我,我被迫流離失所。就在我走後的一個多月,老人家走了。從開始到我走之前算起來我總共照顧了老人兩年半的時間,按照醫生的說法算起來老人的生命整整延長了兩年九個月。

這就是我在修煉路上的一段親身經歷,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更體會到了師父救度眾生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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