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在飛天和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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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七日】在剛剛過去的八月十六日,美國媒體《紐約時報》發表文章,利用極個別前神韻演員,詆毀法輪功、詆毀以法輪功學員為主體的神韻藝術團。我的兒子就在神韻,所以我想用我家孩子的真實故事,就《紐約時報》詆毀神韻的不實報導,否定《紐時》和那幾個「前演員」的謠言。

我們家一家三代人,都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在中國大陸遭受中共的迫害。其中有一名親人被迫害致死,就連不修煉的家人也遭受中共的監視、威脅。

我家孩子從小小年齡起也一直遭受迫害。孩子四歲時,同我們一起被中共警察綁架、遭受非法關押。那天清晨,孩子還在睡覺,房門被突然破開,一大群中共警察和便衣人員闖了進來,孩子猛的一下坐起來,大哭著。警察衝過來拖拽綁架我們,我們回頭看孩子,孩子在一群警察中看上去是那麼弱小。

每到中共的所謂敏感日,我們家門外都有中共國安和「六一零」派來蹲坑監視的人。每到這時,不到十歲的孩子,每天上學、放學都是低著頭,從監視人員的面前進出家門。在那種恐怖和壓抑的環境下,孩子的話越來越少。後來孩子說:「我每天放學回家走到樓下,都會想你們是不是又被警察抓走了。」

當年神韻晚會演出光盤在大陸發放。在遭受迫害的環境下,孩子從光盤中看到了神韻節目的美好呈現,看到了神韻演員大哥哥大姐姐們的風采。這使孩子對神韻非常嚮往。我們鼓勵孩子去學舞蹈基本功、壓軟度,並告訴孩子:如果能考上飛天學院,以後就能有機會去神韻參加演出,告訴世界上善良的人:甚麼是好的藝術,甚麼是神給人的正統藝術,節目中的故事會打動人,也是在揭露中共迫害,講真相救人。

那時,孩子一邊白天上學,一邊在晚上接受舞蹈老師的訓練。因為壓軟度,孩子的大腿根內側有時都會是紫色的,還要每天在學校上文化課一整天。說起來很苦,但是小小年紀的孩子想去飛天的願望很強烈,還因為怕自己去不了飛天而哭過幾次。孩子強烈的想去飛天的願望和刻苦訓練,最終得以通過了飛天學院的面試,考上了飛天。我們也逃離中共的迫害,來到了美國。

作為飛天學院學生、神韻實習演員的家長,我們把孩子在飛天和神韻的學藝、從藝寫出點滴,希望能幫助人們了解神韻,喜愛神韻。

孩子剛到美國時,不會英語,在異域他鄉要學文化課,還有舞蹈專業的學習。整個學習和生活的環境都要全面適應,孩子說剛開始挺難的。但飛天學院的老師們、同學們是一群善良的人,是追尋更高藝術境界的人。這個整體的環境氛圍,和老師、同學對孩子無私的幫助,使孩子一邊適應環境,也突破了英語文化課的難度,突破了舞蹈專業的一個個難關。孩子是快樂和幸福的,說起飛天、神韻,孩子說:「這是我的家。」

孩子在飛天的進步非常快,專業上很快就能作為神韻實習演員跟隨神韻去巡演了,這對孩子來說,是非常難得和值得珍惜的。我們能感受到孩子對在飛天的學習,對參加神韻巡演的珍惜是發源於內心深處。作為飛天學生和神韻實習演員的家長,我們每年都看神韻演出,孩子也會時而跟我們分享自己在神韻巡演中的見聞和體會。

孩子首次作為神韻實習演員跟隨神韻藝術團巡演那年,巡演結束回到家,很興奮的說起巡演中的一些事情。其中說到第一場演出大幕拉開的那個瞬間,猛然看到台下的觀眾。孩子說沒想到有這麼多的觀眾,就感到台下有太多的人。雖然在飛天學院的舞台上排練時,下面也是坐滿了人,但大多是藝術團自己的人。真正第一場在劇院面對眾多的觀眾,孩子心裏有點緊張,但隨著節目中的表演舞動,孩子說自己很快就平靜下來了。演出結束後,台下主流社會觀眾,對神韻演出報以的熱烈掌聲,給孩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是孩子的首場演出。

另一年的巡演中,主跳演員在一個劇院的演出中受傷,不能參與演出了,而下一個節目馬上要上場。非常緊急的情況下,團長和老師跟演員們說了一下隊形組合,演員們就出場了。孩子說跟著隊形往台上跑時,有位演員跟孩子說了甚麼,因為音樂聲很大,孩子還在往台上跑,沒有聽清楚。

上台開始跳時,很快在變換隊形。孩子突然意識到,在變換的隊形中,有一組隊形在孩子的前面應該是受傷主跳演員的位置,我家孩子排第二。現在主跳沒出場,孩子一邊跳一邊想自己是應該接主跳的動作跳?還是按照自己原有的動作跳?因為當時我家孩子跳哪個動作,關係到後面其他所有演員要跳的動作。孩子說,當時心裏有點慌,但頭腦很清醒,馬上作出了正確的判斷,沒有影響整體隊形。

我們很感慨神韻對演員的培養,真是專業、細緻又用心。雖然我們作為家長不懂舞蹈專業,但神韻給飛天學院的學生們實習的機會,能在孩子年齡尚小時,就跟隨神韻全球巡演,這種歷練的機會,是對將來專業演員的最好培養方式的一種吧。飛天學院的學生有這種實際登台演出的機會,真是得天獨厚,神韻在培養真正的藝術家。

孩子還講過一些觀看神韻演出的觀眾、民眾對神韻的喜愛,這些故事也很感人:

有一次,神韻晚場的演出結束觀眾離場後,一對白人夫妻帶著他們一個大約六歲的兒子站在舞台下,說他們都非常喜愛神韻,他們的兒子想見神韻演員。我家孩子走過去,那個小男孩馬上說出我家孩子當晚演出中的角色。那對夫妻非常驚訝,說他們都沒認出那個角色是我家孩子扮演的。男孩因為見到了神韻演員而非常高興和滿足,夫妻二人也非常感動,一再對我家孩子表示感謝。

孩子跟我們說起這個巡演中的插曲,也是一臉的驚喜。他說,我們舞台上大多是中國人面孔的演員,那麼小的白人小孩兒,怎麼會認出哪個角色是誰演的?真是神奇。我們也感慨世人對神韻的熱愛,感慨神韻在末世的當下給人傳遞的正能量。

還有一次,我家孩子和同學一起去劇院附近的超市,幾位亞裔面孔的年輕人走過來,問孩子和其他幾位神韻演員:在西方社會看到你們多位靚麗的亞洲人,你們是做甚麼的?看上去你們和其他人不一樣。孩子和另外幾位神韻演員告訴那幾位年輕人,他們是神韻演員,神韻今晚在當地劇場有演出。對方吃驚的說:早就聽說神韻了,今天見到你們這麼出眾,神韻真是不一樣啊!他們表示一定看當晚的演出,還說他們自己真有福氣,沒想到有這樣的機緣能看上神韻演出。

孩子說,一次在美國的巡演途中,孩子所在的神韻藝術團乘坐飛機前往演出的城市。飛機起飛前,機長在廣播裏對全體機上的乘客說:神韻演員在我們的飛機上,跟我們一起旅行,讓我們大家歡迎神韻。全體乘客都興奮的鼓起掌來。我們問孩子,當時是甚麼感覺?孩子說那些乘客都看著他們,作為神韻的一員,真的很自豪,也很感動。

孩子還說過,巡演時會在一些劇院專門區域的神韻海報上,一個團的演員集體簽名,留在那個劇院。作為藝術家,真的是榮耀。

神韻演出的空隙,舞蹈老師會給舞蹈演員上課。孩子說,有一次,他們正在上訓練課,另一個西方演出團也在附近訓練。西方演出團的演員知道神韻演員在訓練,都跑過來扒在門口、窗口看。他們一邊看,一邊驚嘆神韻演員功夫高超,不斷的讚美。孩子說,聽到他們竊竊私語的讚揚我們,我們跳的更起勁了。

孩子還說過一件事:在一場演出中,有一位西方觀眾是揭露共產邪惡的著名學者。這位學者看了神韻演出非常喜歡,讓演員在他的節目冊上給他簽名。孩子說,我們舞蹈演員都給他簽了。

神韻演員大多數是法輪功學員,有的實習演員年齡也不大,但他們都知道在生活中和演出中揭露中共的迫害,以幫助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以儘早結束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孩子上飛天學院,參與神韻演出,作為家長,我們感到非常欣慰。孩子從小開始就能參與揭露中共迫害,在全世界巡演,傳遞神韻的信息,告訴人們甚麼是正統的神傳文化,中國五千年的文明是甚麼,沒有共產黨之前的中國是甚麼樣,這個意義太重大了。

我們想,作為藝術家,包括全世界頂級的藝術家,都希望自己的藝術能給人類帶來巨大的影響和貢獻。

全人類都讚歎不已的文藝復興,以米開朗基羅的西斯汀《創世紀》天頂壁畫為最高水準(包括米開朗基羅的壁畫《最後的審判》)。米開朗基羅的名字能如此如雷貫耳的響徹到今日,就是因為他的壁畫展現了神造人,神定的人類要遵守的道德,以及人不遵循神給人的規範人類會面臨的毀滅,也就是人從哪裏來,人的歸宿是哪裏這個千百年人類在思考和追尋的話題。

神韻演出的節目,就給出了答案。每年神韻演出的開場,是眾神佛跟隨創世主從天宇下走,來在人間,開創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一些節目中表現了:善和惡,傳統和變異,美好和醜惡。這些對比中,使人明白甚麼是善良和美好,以及善良的人會得到神佛的護佑。而神韻每年演出的節目中,有表現中共對修煉法輪大法的善良人的迫害,這場迫害給人類帶來的災難。信仰神佛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的人,能升往天堂。所以神韻不只是藝術的制高點,也是道德的制高點。跟隨神韻展現神韻的內容和內涵,孩子有如此的機會和榮耀,用中國人的老話說:真是三生有幸。

我們每年看神韻演出,總是深深的被打動和淨化。每年看到神韻舞台上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節目,都讓我們傷心落淚;我們身邊的觀眾也在落淚。我們跟孩子講過:大法遭迫害的節目,讓我們的心跟大陸同修的心靠在了一起。你要好好演出,要對得起神韻,也要對得起家裏被中共迫害致死的親人。

孩子在飛天上學是免費的,食、住都是免費的,每個月還能拿到補貼金,家長不需要出費用。孩子學習和生活的環境,是非常美麗的東方建築的校園。雖然飛天學院是在美國,但孩子的中文和英文一樣好。對美國的歷史,對美國建國先父們的事蹟,包括美國立國之本對信仰和自由的保護,孩子學到了很多。而且,孩子對中國的歷史、歷史上的英雄人物賢才良將,如數家珍。中國的歷史、名山大川、包括美食文化,等等,只有飛天學院才能培養出全才素質的藝術家。

神韻的「身帶手」、「胯帶腿」,這個舞蹈身法的最高境界,飛天和神韻的老師們教給了學生和演員;神韻演員們把中國各個朝代和各種人物角色表演、刻畫的非常到位,這些需要老師們巨大的用心和付出,才培養了這麼多出色的神韻藝術家。


我們感恩神韻!藉此也向培養我家孩子的飛天和神韻的老師們表達我們衷心的感謝!


我家孩子在飛天學院學舞蹈,也受過傷,當時老師們就帶著我家孩子及時的去醫院治療,因為那時我們還在中國。孩子過後跟我們講,醫生給孩子處理後,告訴說要再去檢查,需要做手術。孩子說回到飛天學院,老師和同學們都非常關心和照顧自己,讓孩子休息,暫時不去上課。


對於醫生的診斷,孩子自己當時想的是,我是修煉人,應該從修煉上抓緊,多學法。孩子一直堅持正念,感覺傷處的疼痛減輕了很多。再去見醫生時,醫生檢查後非常驚訝的說,孩子不需要手術了。在後來的演出和訓練中,孩子曾受過傷的地方沒有一點妨礙。


孩子說過另一件事,一次演出前,孩子開始拉肚子,去了幾次衛生間後,不再拉肚子了但人沒有力氣。演出在進行中,孩子說感覺自己身上穿的演出服的腰帶都變的鬆了。但孩子沒有跟團長和老師說,而是堅持一個節目一個節目的上場。演出節目的中間,孩子說自己坐在椅子上能休息片刻。整場演出孩子堅持下來了,沒有影響演出質量。孩子說,上台跳時啥都忘了,感覺自己跳的力度都沒變小。


我們也常跟孩子說,在走上舞蹈專業的這條路上,每個人都要面對困難,要多吃苦,還要能體會苦中的快樂。我們覺得人類自古以來,哪項技能都是這樣練就出來的。我家孩子也是吃了很多苦,柔軟度、力度,技能技巧,身韻身法。課上訓練中,巡迴演出中,各種身體的狀態,都要用培養出的專業素質去對待,要知道敬業。像這次孩子在身體有些不適時,還能想到整體,能想到對台下的觀眾負責,就是開始學著敬業。


孩子在求學的過程中,也有過苦惱。比如哪個技巧掌握的不好;「身帶手」有時沒做好,這都是孩子一直在努力的地方。對於舞蹈訓練中的苦和累,我們一直跟孩子交流:哪個行業要想做好都不容易,舞蹈專業就是用身體去展現、呈現要表達的內涵,要把自己的身體訓練成專業的標準,苦和累是必須經受的。有時我們開玩笑的說,中國農民種地也是苦和累啊,但只有辛苦付出才能迎來大豐收。


孩子在中國大陸時因為遭到迫害而變得話越來越少,剛入學時在與飛天學院的同學相處中,內向的性格會障礙孩子與同學溝通。但在飛天良好的環境中,我家孩子在慢慢改變,變得越來越開朗、樂觀,滿身的朝氣。在專業課訓練和演出中,與其他同學和演員配合的很好。


在中國大陸時,孩子很小年齡就找機會上網。特別是過年去親戚家,還在網上玩遊戲。有兩次我家孩子上網看到了不好的東西,脖子就歪了,孩子喊疼。有幾次孩子玩遊戲後,晚上睡覺一會兒一驚醒,哭喊著說:「它們走來走去的。」我們問誰走來走去的?孩子說是遊戲中殺殺打打的那些人。


我們嚴格要求孩子不要再玩遊戲,孩子卻很難管住自己。但孩子上飛天學院後,飛天不給年齡小的孩子配備智能手機,孩子不能隨便上網了,我們也放心了。現在隨著長大,孩子自己主動約束自己不上網看不好的東西,不玩遊戲。即使孩子放假旅行期間帶著智能手機做導航和點餐等用,孩子也自覺的不亂上網。在當今網絡對青少年控制的社會,飛天學院的管理是真正對孩子成長負責的做法,真的太難得了。


在飛天和神韻,孩子們也有正常的娛樂,甚至可能更多。孩子休息日,我們也會送孩子和同學一起去看電影,去吃美食。我家孩子正在飛天和神韻健康的成長中。


《紐約時報》和個別那幾個「前演員」的做法,傷了我們的心。我們知道《紐約時報》不代表美國,那些詆毀神韻的說詞,也不是神韻和飛天的真實情況。希望他們能尊重事實,拿出勇氣擺脫中共的利益誘惑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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