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淨化 家庭和睦
我出生於農村,今年六十五歲,是一九九六年十月走入大法修煉的。修煉之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如:頭痛、腰痛、胃痛等,而且我的個性特強,性情急躁,甚麼尖酸刻薄的話都罵的出口,村子裏沒人能罵過我,也惹不起我,是遠近聞名的潑辣婦;家裏的大小事,都是我說了算,丈夫啥事都聽我的,只要不順我意,我就大吵大鬧,甚麼事都要爭個贏,周圍的鄰居沒有人不知道我這個壞脾氣的。算命的人曾斷言,說我活不過四十歲,就要英年早逝。
俗話說:「吉人自有天相」,也許是我命不該絕。一九九六年十月,法輪大法傳到了我的家鄉。在有緣人的引導下,我與大法接上了聖緣,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煉了不久,師父就為我淨化了身體,折磨我多年的病痛全都不翼而飛了,性格也變溫和柔順了,家庭也和睦了。
我兒子可高興了,逢人便講:我媽修煉法輪功後,像變了一個人。還有一位鄰居當面對我說:你不罵你丈夫了,你就修好了。我聽了她的話後,就向內找。自己多年來,不僅罵外人,也罵家人,丈夫也受夠了我的氣,我的不良行為不知傷害了多少人的心,失了多少德,造了多少口業啊!難怪鄰居會這樣對我說。從此,我就橫下心,按照大法的修煉要求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在家中善待丈夫,大小事我都與他商量,不再像過去那樣獨攬「家政」了。
常言道:日久見人心。丈夫見我真心對他,也就不計前嫌了,我們的關係也融洽了,再也聽不到我的高聲波了。丈夫被眼前的事實震撼了,罵了幾十年人的、從不認輸的妻子,竟然蛻變成一個賢妻良母了,大法的威力實在太大了。之後,全家人都走入了大法修煉了。
第一次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時任中共書記的小丑江澤民妒火中燒,利用中共邪黨對教人向善、洪傳全國的法輪大法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政治迫害運動,大肆誣蔑法輪功和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對堅修大法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血腥的打壓和迫害。法輪大法千古奇冤,而眾多的大法修煉者卻狀告無門,迫不得已,只得帶著自制的橫幅、懷著對政府的信任,有的攜家帶口;有的帶著乾糧、有的風餐露宿徒步走到北京,有的去了信訪辦,還有的去了天安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與本地六位同修結伴坐火車趕赴北京,並順利到達信訪辦。接待人員遞給我們一張表,叫我們在上面填寫來上訪的想法和理由。我們在上面堂堂正正的寫道:(1)要求還大法師父清白;(2)要求政府公開出版發行大法書籍;(3)要求給我們一個自由修煉的合法環境;(4)允許我們集體煉功。
之後,我們把填寫好的表交給了接待員。他看了表後,說:要煉,你們回去煉。隨即我們七名同修被當地駐京辦的人接走。有個工作人員調侃的說:還去給你們接一個來,湊成八仙過海。我們八名同修在駐京辦被非法關押了四、五天,後來又被當地派出所劫持到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出所時每人還被勒索了幾百元生活費。
回家不久,我們本鎮的派出所所長和鎮幹部十幾個人闖到家裏來騷擾、抄家。這夥人氣燄囂張,還打開我家的豬圈,要牽走我餵養的豬。我想:你牽走好了,我正愁出去擔心豬沒人給喂,這下倒放心了。家中無牽掛,我正好去北京證實法。想到此,我就趕緊去給所長找籮筐。派出所所長見我真的想再去北京,怕自己因此受到中共的株連迫害,立即就停止搶豬了。最後帶著搶去的鬧鐘和電扇揚長而去。
第二次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又與六位同修相約到北京,這次為了躲避邪黨人員的盤查,我們七人便繞道而行。下了火車,我們便坐了的士到天安門。我們七人毫無畏懼,馬上雙盤打坐。奇怪的是,那天,鞋子都沒有脫,就輕鬆的雙盤上了,而且腿一點兒也不感到痛。在家時我還不能夠雙盤,即使單盤都很疼的,我明白是師父在加持,在幫弟子承受。
當我們雙手剛拉開,正在做球狀加持的動作時,就立即衝過來一群張牙舞爪的便衣和警察,他們個頭兒高大,不由分說,便一擁而上,粗暴的連拖帶拉將我們七手八腳的塞上不遠停放的大型的警車裏,當時車裏已經塞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我還看見一個女同修與一個男同修銬在一起。這時,我們全車的同修都在不約而同的用力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聲音洪亮、高亢,充滿著對宇宙大法的堅信!
我還看見我們當地一位三十一歲的女同修,帶著她七、八歲的兒子也到北京來上訪。當如狼似虎的警察衝過來去抓她們時,慌亂中她母子倆被衝散了,被分別關在了不同的地方,她幼小的兒子被帶到了駐京辦,後來得知被當地警察帶回了當地,這位年輕的媽媽被非法勞教了一年。
我和其他全國各地的同修被車子拉到了距北京市一百多里以外的郊區的一個森林派出所。當時就來了八、九個高大凶惡的打手,個個手持兩尺多長的狼牙棒,逐個所謂「提審」。如果是膽子小的常人,那陣式都會讓其嚇的腳底發軟、頭髮暈的。輪到提審我時,就有一個提著狼牙電棒的打手對著我走過來,我當時是被雙手銬著、單盤坐在地上的。他就直接對著我,將狼牙棒從我銬著的手指間一直電到胳膊,最後一直電遍全身。他握著的狼牙棒在電我時,只要他用力杵一下,狼牙棒就發出「劈劈啪啪」的火花聲,儘管這樣,我卻感覺不到一點兒疼。旁邊的警察見我沒有痛的反應,就對那名打手說:杵重點!她還在發功。我深知是慈悲的師父又幫弟子承受了,加持我的功力,使電流在我身上不起作用。打手一直電了我一個多小時,都沒有達到他們罪惡的目地。我當時就想:只要是為了大法,受再大的苦都無怨無悔,都值得,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也沒有甚麼可牽掛的。即使丟了這個臭皮囊,我也放得下一切人的東西,沒有甚麼可遺憾的。我出門時就沒想到回去過(當時層次所悟),我出來就是為了證實大法的。
之後,警察把我劫持到北京市的一個看守所的二監區非法關押了一天。期間有人進來問我是甚麼地方的,我都一概拒絕回答。最後這些人都是從我的口音中聽出來,我又被他們劫持到了駐京辦,三、四天後我又被劫回家鄉,送到看守所。因為我在裏面與同修們堅持集體煉功,一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利用農閒講真相救人
因為我們身處農村,一年四季都有幹不完的農活兒。但是我們還是堅持集體學法,鎮上三天一場集,我們就利用趕集的機會,到鄉街上去給老鄉講真相、發資料,為他們帶去大法的福音。農閒時,我們安排好家務,就到處去講,也給親朋好友講。
現在修煉的時間很緊迫,我不敢有怠慢之心,一定要抓緊有限的時間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用生命簽下的誓約,不辜負師父的救度之恩。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