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五天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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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九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共產邪靈和江氏流氓集團相互勾結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全國一片恐怖氣氛。許多的大法弟子從中國各地奔赴北京,向全世界發出心底的呼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當時聽許多去北京上訪的同修說:各地車站、機場、交通要道盤查非常嚴格,白天晚上都有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日,我把橫幅帶在身上,帶上一瓶水和方便麵,只帶上進京的車費,與一位男同修搭伴從當地坐車到外地,從那裏坐火車到北京玉田縣,然後由玉田坐車到天安門廣場。下車後我與男同修走散了,我到達廣場已是十一日中午。

接近中午的天安門廣場很靜,我望了望四週無人,我想著打開橫幅繞廣場跑一圈,然後再去控告江鬼。打開橫幅後,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

當我跑到大半圈時,從遠處一個警察瘋一樣的飛奔而來,到我面前一個掃堂腿一下把我鏟倒在地,他一把搶走橫幅又將我拽起,用一隻胳膊勒著我的脖子,拖著我向遠處開來的警車走。我一邊走一邊喊法輪大法好,他一邊走一邊大罵。

這時廣場上聚集了很多大法弟子,警車也停了好幾輛,從各車下來很多警察往依維柯車上拖拽大法弟子,警察們拽著、拖著、打著、罵著、也有用腳踹的,大法弟子們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大家都被送到廣場派出所,被分別關在鐵籠子裏。在天黑的時候我們又被大客車拉到北京某看守所。因為不報姓名,我被帶到一個吉普車上,加上司機共四個警察。我坐在後排,兩邊各坐一個警察。他們看著我,不許我睡覺。

走了好久好久,車子停在一個新建的院子裏。藉著屋內的燈光,我看到,院子裏地面還沒有鋪好,院子裏有一個狗窩,兩隻藏獒趴在那裏。狗脖子上繫著長長的鐵鏈子。院子裏有幾棵樹,還有一個直徑八寸左右高三四米的鐵柱子。還有一個室外廁所。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大屋裏,屋角內有一個大屏幕,顯示四週的交通道路情況。屋中間有一個凳子,他們讓我坐在那個凳子上,留下兩個值班的人,其餘的人休息。這兩個人在屋內不停的走來走去,睏了就洗把臉,洗洗手,我問他們幾點了,他們說十一點多。

從十一點多一直到第二天(十二日)早晨,他們不許我吃,不許喝,不許閉眼,不許上廁所。第二天早上上班後,大群警察把我團團圍住,把我的背包翻了個遍也沒查出我任何個人信息,就把背包連同水和方便麵一起扔掉了。他們把我拽到院子裏,我查了一下一共十一個警察。他們招呼那兩個大狗來咬我,那兩條狗戴著大鐵鏈子奔我而來。我嚇的躲到一個警察後面,他們說讓狗吃了你,趕快說地址。我一聽又趕緊走到一邊去。他們四五個人開始毒打我,一邊打一邊讓我說地址。我不說,只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打好人啦!」

後來他們分成兩人一組,共有七八個人輪番毒打我。用拳頭打,用手打耳光的,打倒後用腳踢的,其中以周某和龐某最為兇狠。他倆每次打我都不許我穿棉襖,把我的棉襖拽掉,打完後再許我穿上。每天從早晨他們上班,一直到晚上十點多。他們都是兩人一組輪番逼問我,毒打我。每次只有後半夜被看著的時候不挨打。有一次周某和龐某把我打倒後兩人拽我的衣服,把我往停在院內的吉普車上撞,把車都撞走了。可想而知兩個人用了多大的力呀!周某和龐某叫囂說:你敢反對江主席,今天把你打死埋在這誰也不知道,讓狗撕了你誰也不知道。我說:天知道。他們下意識的看了看天,沒有說話。

每天晚上十一點後,我都被綁在外面的樹上或鐵柱子上,他們用一根鐵鏈子連著兩隻手銬銬著我,讓兩條大狗看著我。有一次他們兩個讓大狗咬我,在狗到我跟前時,我正念一下子出來了,我在心裏對狗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你們敢咬我?那兩條狗蔫蔫的退回到窩裏,從此沒再對我兇過。

十六日晚上,我被他們毒打後,又被銬在鐵柱上,十一點留下戶籍員及其助理看著我,其餘人又去查出租車,看有沒有大法弟子上訪。我決定今晚離開。我求師父加持,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呆在這裏。他們晚上值班都在屋裏,因為外面冷。他們在屋裏來回走動,偶爾向外面瞅一瞅,因為他們覺的我有狗看著跑不了的,即使跑了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正想怎麼走時,我突然感到手讓手銬打了一下,心中一喜,知道師父幫我呢。慢慢的我把一隻手從手銬中脫出來。這時屋裏看著我的人端著一碗水出來餵我喝下,我問他幾點了,他說十一點多了,然後就進屋了。我看到他們臉朝屋裏時,我迅速的跑到大門口,兩隻狗毫無聲息。我毫不費力的爬上了幾米高的大牆頂,往下一瞅,好高啊,正不知所措時,人已如棉花團一樣輕輕的落地了。

藉著門口燈光,只見門邊上寫著:大興縣半壁店鄉,我往院裏瞅不見人出來,我就往大地裏跑去,收完莊稼的地裏,冰天凍地的,壟溝壟台不好走。我穿過大地又穿過一片墳地,又穿過一片荒地。五天五宿不吃不喝不睡,每天被他們從早上打到晚,再加上跑了這麼遠,我實在太累了,坐在地裏歇了一會,又開始跑。

穿過溝溝坎坎,終於到了一個公路邊。我躲在路邊的樹後觀察著過往的車輛,沒有可疑車輛,我就順著路邊往前走,邊走邊看著路,走了好久天亮時我來到一個小鎮上,有一個女的在晨練,我問她幾點了。她說七點。我看沒有開門的店鋪,便向那女的打聽車站,她親自把我送到車站,正好有一列駛往北京南站的火車路過,在站台老大爺的幫助下,他連推帶拽的把我弄到火車上。

上車後沒走幾步我就昏了過去。隨著火車的晃盪,我醒過來時,看到好多人圍著我,當時我蓬頭垢面的一定很狼狽啊。列車員在等我買車票,我實在太累了,在派出所每天神經都繃的緊緊的,現在一下子放鬆了,整個人感到又累又睏又餓又渴的,人整個癱坐在地上。我也不顧眾目之下伸手把一百元錢從褲腰邊慢慢拽出,買了一張去北京南站的票。

到達北京南站又不敢停留,直接買票到北京玉田縣,到達玉田縣後又買了一張至回家的火車票,剛上車坐下,對面一個小女孩送我餅乾和水,我搖搖頭,她把餅乾袋打開,把餅乾拿出來遞給我,讓我吃,把水瓶蓋打開讓我喝水,我不要都不行。看著她,我的眼睛濕潤了,再加上確實又渴又餓,就吃喝起來。我給她錢,她不要。我告訴女孩我是上北京證實法的,她說我一上車她就知道了。我心裏默默的感謝著眾生。車到中途,我又倒了兩趟車回到了家,家人幫我把手銬卸下來。

每每回想起那過去的五天五夜,天天遭受毒打,身上無傷無痛,綁在外面不冷不凍,手啊腳啊臉啊一點都沒凍傷,都是慈悲的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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