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闖出魔窟的一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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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七日】正當我沉浸在開始修煉大法後的喜悅中時,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雖然沒有學過幾遍《轉法輪》,但是大法已在我的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以至於在後來被殘酷迫害中我都憑著對大法的正念、正信走了過來。

我是一九九九年過年的時候得法的,第一次去學法小組學法就是「四﹒二五」了,我每天如飢似渴的學法,實修自己。師尊給我安排了非常好的學法環境,使我能夠更好的學法、修煉。那時我是只要有時間就看書,做家務的時候就聽法,遇到問題知道向內找自己。所以在後來邪惡給師父和大法造謠、抹黑時我都能分辨出真偽。正如師父所說:「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我隻身來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上午九點多鐘我到達了天安門。在金水橋旁我給遊人發大法真相資料。剛發沒幾份,一個戴紅袖標的中年男子扭住我問:發的是甚麼?我說:你自己看吧。他一看我發的東西,就把我交給一個照相的男子,自己一溜煙兒的跑了。我就給照相的男子講大法真相,並讓他把我放了,不一會兒戴紅袖標的就帶著警車飛奔到我身邊,幾個警察蜂擁而上,有的搶我的包,有的薅住我的頭髮往車裏推我,我奮力掙扎,用盡全身力氣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他們就拼命的往依維柯車上推我,在車上一個警察還摁著我,直到車駛離了天安門廣場他才鬆開讓我坐下。

他們把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讓我坐在長條椅子上,搜我的包,問我家在哪住,叫甚麼名字……我牢記師父的教誨:「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當時有一個外地的青年男同修被他們用手銬一隻手銬在長條椅子上,惡警們誰過去都打他一下。我就正告他們:不許打人,善惡有報!他們就過來打我,並說不打他打你。一會兒一個高個子的年輕警察走到我身邊,穿著皮鞋掛在我的下巴頦上拍褲腿上的灰,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羞辱我不由自主的、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搡了他兩下。這下可激怒了他,他左右開弓雨點般的打我的嘴巴。這時我突然想起我是煉功人哪,怎麼恨他了呢?他是在無知的做壞事呢,他已經在害自己了,想到這我的慈悲心油然而生,他立即就不打我了。而我的臉也沒怎麼疼,只是有點熱,我知道是因為我在法上修自己,師父就幫了我,替我承受了。

他們見我不配合,就把我關進鐵籠子裏。那裏已經關著三個女同修、一個男同修。一見面我們就像久別重逢的親人,其實我們根本就不認識,是大法的聖緣把我們牽到了一起!我們在一起背法、發正念、互相鼓勵。我們互相提醒:「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大約晚上七點多鐘把我們幾個同修一起送到密雲看守所。在密雲看守所我們還是不配合他們,當時有一個警察邪惡的說:「叫你們不說,給你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現在想來,是不是非法關押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地方呢?!

後來,一個穿便衣的警察把我帶到一個警車上,車子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在一座大樓門前停住了,他讓我下車,並讓我抬頭看上面的字,只見上面「人民公安」幾個大字。我說:「你們不配!」他一聽這話,氣急敗壞的薅著我的頭髮摁著我的後背往樓上推我,邊走邊說:「我們容易嗎?你們都在家過年、過節我們還得值班……」到了二樓一個房間一邊拽著我一邊打開櫃子,找出手銬使勁給我扣,我就掙扎著不讓他給我戴,結果把我的手腕都劃破了,鮮血淋漓。他氣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讓我站在那兒。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的腦海裏:「我說那說的太絕對了,甚麼東西太絕對了就不對了。」[3]我就對他說:「剛才對不起,我說的話太絕對了。我師父說:『甚麼東西太絕對了就不對了。』雖然你們做了不好的事,但你們也確實不容易。」他看我這樣說就不那麼生氣了,語氣也緩和下來了,問我姓名、住址,看我不回答,也就不問我了,也沒讓我簽字。我就給他講修煉大法使我身心健康;師父讓我們重德行善做好人;在單位裏不貪不佔……通過講真相他的良知、善念被啟發出來了,給我打開了手銬,最後他說:「你師父有你這樣的徒弟,法輪功一定能勝利!」我知道這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點化我做對了!

後來他把我送回了密雲看守所。在那裏我絕食絕水七天,反迫害,最後無條件把我放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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