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強制洗腦班遭受的「誅心」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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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看了明慧網文章《因禍得福 丈夫走入大法修煉中》寫了這樣一段話:「王說:我寫了一條沒有法輪功的東西,你看行不行?就是:我……以後遵守國家法律,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你就簽個名,這可以吧?」看到這段話,我想起二零一二年因中共邪黨要召開十八大,綁架了不少大法弟子到洗腦班等黑窩非法關押,我也是其中一個。我在洗腦班裏經過了各種「誅心」(精神迫害),他們沒達到「轉化」我的目地後,就使用了最後的一招,說了類似這樣的話:「國家的法紀、法規這是每個人都要遵守的,是吧?寫這個應該不成問題……」

下面我說一說在洗腦班裏,他們對我的「誅心」迫害過程。

單獨隔離與外界隔絕,非法剝奪所有自由和權利

洗腦班能有效實施精神迫害的前提和條件之一,就是對公民所有的自由和權利非法剝奪。被非法拘禁者完全單獨隔離,被囚於僅十幾平米、放置三張床和一個狹小的廁所後,僅剩一條走道的狹窄房間內,由兩個「包夾」(所謂的「陪教」)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看管,甚至怎麼坐、怎麼臥都會受到無端的干涉和強制。

如到洗腦班的第一天晚上,我坐在床上膝蓋伸直,兩腿交叉,被樓長(「包夾」中的頭)看見了,就厲聲的呵斥:「不准煉功!」我還沒回過神來,她又口氣緩和的說:「你這不是煉功,這裏不准煉功。」又如,有一次半夜兩、三點鐘,我起來小便後,想趁此時煉靜功。我坐在床上不到一分鐘,一個包夾就大聲質問:「某某,你在做啥子?趕快躺下睡覺!」

房門一般都是關著的,偶爾會打開,可是一旦外面有人經過,負責監視的「包夾」會立刻將門關上,不讓有與其他人接觸的機會,也不准出房門。有一次,我在門口望了一眼通道,「包夾」立刻阻止說:「不能看外面!」我問:「為甚麼?」她說:「外面有攝像頭,上面不允許。」

為了讓我們與外界隔絕,平時吃喝拉撒睡、洗漱洗澡洗衣都在這個房間裏,就連需要到外面做的事情,比如到食堂打飯、曬衣服、購買日常生活用品等都由包夾來完成,管制很嚴厲。

在這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樓層和「包夾」。我被換過兩次樓層,住過三個不同的房間。第一個房間沒換樓層,住一段時間後也將兩個 「包夾」換了。這也許是他們通過變換陌生的環境,給被非法關押者製造精神緊張的一種手段。

「親情」利誘

他們通過「親情」利誘,有時以「包夾」與你「閒聊」的方式表演出來。記的我到洗腦班不久,一個「包夾」問我:「你有幾個娃?」我回答說:「有兩個。」問:「有孫子沒有?」回答說:「有啊!」又問:「是孫兒還是孫女?」回答說:「孫兒、孫女都有。」

「包夾」說:「你看你多幸福,你應配合政府,寫個東西(轉化)回去,享受天倫之樂嘛!」我說:「我本來就在家享受天倫之樂,是他們不出具任何手續,把我從家中弄到這裏享受不到天倫之樂的。要說寫東西,他們應該給我寫個東西,憑啥子(法律)把我弄到這裏來?」包夾無言以對。

電視噪音污染,精神毒素滲透

按照洗腦班的「規定」,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只要不是睡覺時間,房間裏的電視必須一直播放。有一天「包夾」起來晚了,急著到外面的洗漱間就沒開電視。那個樓長就來了,說:「怎麼沒開電視?」看「包夾」不在,她馬上就將電視打開。

電視機有時播放的是攻擊、污衊大法的錄像;有時是我們平時看電視的那些頻道和內容,廣告、故事片、連續劇……但中共的電視,只不過是把「假惡鬥」、「名利色氣」、對中共邪黨庸俗的獻媚、歌頌塗脂抹粉,對歷史的歪曲等等,通過畫面和視覺打入你的大腦。通過不停歇的電視播放,密不透風的強行灌輸,讓邪惡的精神毒素慢慢滲透,污染和腐蝕你的正念,在不知不覺中遠離大法;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讓你質變。最終是要使你正念下滑,從而把你拖下來成為常人,達到「轉化」的目地。

有時洗腦班人員會指使「包夾」故意將音量調大,在那狹窄、壓抑的空間環境裏,長時間、高音量的播放電視,形成了嚴重的噪音污染,擾亂人的心智,使被害人無法清淨,不能正常思考,甚至會引起頭昏腦脹、思維反應遲鈍、煩躁不安等狀態。

從我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的第一天起,我丈夫就要求送洗漱用品進去,被拒絕,藉口是在我家抄出的東西多(當時我做真相資料),國保在調查。

直到我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後,才允許我家人第一次探視。我丈夫一眼就發現我目光呆滯,就問陪同來的洗腦班工作人員黃某:「怎麼她的眼睛好像是『定』住了,眼珠都轉不動了似的?」黃某大言不慚的說:「這裏的人都是這樣!」家人問我身體狀況怎樣?我說:「整天頭腦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嗜睡,眼睛乾澀發脹,有時心煩意亂……」

為甚麼「這裏的人都是這樣」?很可能是嚴重的噪音污染所致或是涉嫌對被非法關押的人在飯菜裏下了毒?後來我丈夫問黃某:「有沒有讓她下去活動活動?」黃說:「很少。」我馬上揭穿他的謊言說:「一次都沒有!」

威脅恐嚇,歧視謾罵,心理暗示

威脅恐嚇、歧視謾罵和人身攻擊,也是洗腦班裏打擊和摧毀人意志的常用手段。洗腦班對被害人以「學員」名義的歧視性對待,就是該手法的第一步。在洗腦班裏,基本上是所謂「工作人員」和「陪教」一齊上陣,最簡單、最普通的威脅就是:「不轉化別想出去!」這都成了她們的口頭禪了。

有時還口氣嚴厲的加上兩句:「不轉化就交公安,判你多少多少年,你這輩子毀了……」有時「包夾」也以勸導的口氣說:「你不轉化是出不去的。」然後說:「你們煉功的誰誰在這兒多少年了,都沒出去。聽說比你後進來的人,寫了東西(轉化)就出去了……」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已被非法關押五十多天),教育科負責人來到非法關押我的房間。她叫「包夾」把電視關了,對著我攻擊大法說:「法輪功是×教,政府不讓煉了,就不能煉!你對這個要有個認識。」我說:「法輪功不是×教。憲法上說有信仰自由,我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沒有錯。公安部頒布的(公通字[2000]39號)文件,其中認定了十四種邪教組織,也沒有法輪功。」她威脅我說:「不要跟政府對著幹,你一定要轉變你的認識,要不你就沒有好下場……」稍後,她又說:「你們法輪功裏的頭頭某某都有認識了,你也得有認識!他就在樓下,甚麼時候找他跟你談談。」我說:「人各有志。」

她又說:「你看你這個年齡多尷尬,快到七十了又還沒有到七十。現在都年底了,過了年就要嚴打了。到那時原來勞教一年的,就要勞教兩年;原來勞教三年的,就要勞教五年。到那時你的退休工資也沒有了,還要影響你兒子、孫子他們上學、參加工作等等。你好好想一下,還是寫個保證不煉了,出去過年吧!」她又自語道:「啊!今年的他們馬上就要上報了,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叫他們等一下。」於是她裝模作樣的打起電話來。打完電話,就拿出紙筆對我說:「你寫個保證還來的及。」我堅定的對她說:「我絕對不會寫的!」

她看自己的令箭使出來了也不管用,就來這帶有欺騙性的最後一招,她語氣緩和的說:「國家的法紀、法規這是每個人都要遵守的,是吧?寫這個應該不成問題……」我心想,她又在搞甚麼陰謀詭計,耍甚麼花招了。沒等她把話說完,我就說:「既然是每個人都要遵守的,我本來就是遵守的,還用寫嗎?寫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想這樣把我誆進去呀?我不寫!」

後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堂堂正正的闖出了黑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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