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綁架關押 不忘救人使命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下午,我被警察綁架到看守所。夜裏我做了個夢,醒後我悟到:師父是在將計就計,利用這次魔難,消去我的罪業,淨化我的身體啊!我一定要做好、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在身邊看護著我。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
看守所裏非常恐怖,關押在那裏的人,張口就罵人,舉手就打人,兩個人隨便說話都不行。我不為所動,深知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到這裏就是來救人的,我就理智智慧的去做。一天午飯後,我以向本室的頭頭彙報的名義述說我被迫害的情況,向他講真相。頭頭原是開礦的老闆,很願意聽大法的事,也很認同大法。明白真相後的一個適當時機,我又給他做了三退。
晚上挨著我睡覺的是個戴著腳鐐子定位的死刑犯,時常打人罵人,大家都很怕他。我給他講了真相,他退出了中共組織後,還經常讓我講大法修煉的事。他吃甚麼好東西,都要給我點,我不要,他就生氣跟我急眼。誰要欺負我,他說:他比我父親歲數都大,你們不要欺負他。
剛進看守所的都先分到「過渡房」,再根據情況分到其他房間。而我一直在「過渡房」,我想這是師父安排的讓我講真相救人。因此,每當有新人進來,我就利用休息時間、上衛生間或晚上睡覺前找機會講真相救人。理髮時,我給理髮的做了三退。獄警找我談話,我給獄警講真相,他說:退休後我也煉法輪功。有的明白真相的在押人員碰面就小聲喊:「法輪大法好!」
大法弟子慈悲的能量可以覆蓋周圍的場,我剛進看守所時,裏面的人個個罵人,不罵人不說話。可是我進去半年後,聽不到罵人的話了,一天也聽不到一句罵人的話了。
師父救我出牢籠
警察提審我時,我不配合,只講真相。法院開庭欲非法判我三年徒刑,我不為所動,堅持講大法真相。在我進看守所整整九個月的那天,我發現右側的手腳不太靈活,幾天後右腳不能走路了,右手不能拿東西了,去衛生間都需人扶著。經醫院做CT等檢查,說是左腦出血面積有五六公分,需要立刻住院治療,我沒有同意。
回到號裏,本室的人傳著看CT片和醫院診斷書,我知道那是假相,一眼都沒有瞅。有的說:「你真傻,(獄警)帶去五千元錢準備讓你治病,你怎麼不住院呢?」我一句話也沒說,我心裏很坦然,很清楚:修煉人沒有病,這一切都是演化來的,都是假相,我的一切由我師父來安排。
看守所領導看到我「病」情發展的太快,晚上睡覺前,吩咐值班的人注意看我是否還有氣,怕我死在裏面。第二天過午,我正在鋪裏躺著。鐵門響了,有人喊我的名字說:「收拾東西,回家!」我以為開玩笑,就又躺下了。這時獄警說:「是真的,叫你回家,你家來人接你來了,快收拾東西。」
就這樣,師父又一次救我出了牢籠。
「法輪大法太神了!」
回到家裏,姐姐、弟弟、妹妹、朋友等都來看望我,大家都很高興,但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又都很擔心,著急。當時我右側肢體沒有血色,沒有溫度,沒有一點知覺,右半個身體處於癱瘓狀態。上衛生間需要兩個人架著我,右腳在後面拖拉著,需要一個人抬著。
弟弟、妹妹們要送我去醫院,有的說用針扎耳朵和手指放血,我都心不動。我弟弟和我妻弟急眼了,說:「獄警說你腦出血正在發展,不去醫院有生命危險,必須馬上就去。」
雖然他們很強勢,但我心中有數。我轉向我的弟弟妹妹說:「你們知道,咱媽四十一歲得肺病去世的,咱爸六十四歲腦出血去世的。今年我也六十四歲,也得了腦出血,這不也是取命來了嗎?壽命到了,醫院能治好嗎?……而且手術前要簽字:後果自負。你們誰簽這個字?花多少錢不說,手術後能不能下來手術台?能否成為植物人?終身癱瘓或半身不遂的話你們誰負責?怎麼負責?」
他們一聽,不敢那麼強勢了。問:那你想怎麼辦?我說:你們也看到了,我煉功後原來的病都好了,二十來年沒吃過一片藥,我煉功就會好。他們又問:要不好怎麼辦?我說:我無怨無悔。他們看擰不過我,就說:三天後不好我們就把你抬醫院去。
他們走後。我就與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當時,讀書學法時我吐字都不清,念不成句,常看錯行,念完第一行後應該念第二行,可我念下一頁的第一行了。大家說:你怎麼念那兒去了。大家就讓我慢慢的讀,一個字一個字的讀;煉動功時我只能用左腿堅持站著,用左手煉;發正念時,用左手立掌或用左手抓著右手打大蓮花手印。
當天晚上睡覺時,腦袋的血管一脹一脹的,嘣嘣的跳,力度還很大,好像隨時都要爆裂似的。但我心裏一點也不害怕,甚麼都不想,有師在、有法在,心中很坦然。剛睡一會兒,就感覺甚麼東西硌我的腰,用左手摸摸,軟乎乎的,用勁兒拽出來一看,是我的右手。然後就難受的睡不著覺了,我就起來發正念。
第二天,我的右側肢體有點溫度了;第三天,我的右手指、右腳趾都有知覺了,能微微的動了;第四天早上,也就是患病整三天後,我扶著床右腳就可以邁步了。
弟弟妹妹等親友們看到後都驚嘆的說:「太神了,法輪大法太神了!」半個月後,我自己就可以上下六層樓了。
信師信法 身體痊癒
為了躲避中共的「收監」迫害,我輾轉來到我妹妹家,老伴也一同前往。這是一個幽雅的小村莊,村民們以種植果樹為生,當時正是秋季,水果成熟了,家家都在採摘蘋果和梨子。
到了妹妹家,我沒把自己當病人,起居洗漱基本都是自理,也不依靠老伴伺候。學法、煉功也不懈怠。白天,我與妹妹全家──妹妹、妹夫和外甥女,一起去山上摘蘋果。由於我身體剛剛好轉,手腳抬不高,手拿東西用不上勁兒,上樹腿顯得費勁,我就不上樹,站在凳子上用左手堅持摘果。有的水果離我遠一些,我就用左手把住樹幹,將右手儘量伸長,再伸長,就這樣,我的手腳一天比一天靈活,動作越來越到位了。我天天去山上幹活,沒多久,因腦出血導致的右半身癱瘓就徹底痊癒了。
現在我七十多歲了,但身體如同壯年,上樓一步兩個台階,孩子給我電動車,我不要,我每天騎著自行車,購物,去同修家,發真相資料,等等,四肢靈活,非常自如。我騎自行車的速度很快,一般沒有人能超過我,一次同修找我去她家,另一個同修騎電動車馱她,她們剛到家,隨後我就到了。同修說:「你騎的太快了。」現在的我,每天沐浴在法光中,感受著溶於法中的快樂。
家人看見我腦出血導致的半身癱瘓,這麼快就痊癒了,恢復的如此好,都很驚訝,我自豪的告訴他們,是我堅修法輪大法,師父幫我走出了身體魔難。我所有的親朋好友都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殊勝。願眾生都能得到大法的保護,有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