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三代遭長期迫害 山東法輪功學員付傳美含冤離世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東營市法輪功學員付傳美,是勝利油田孤東採油廠家屬,她性格開朗大方,為人正直善良,樂於助人,在當地也是個有名的女能人,她孝敬老人,是遠近聞名的好媳婦。這樣一位好人,因長期遭受中共迫害,不幸於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

付傳美的遺照
付傳美的遺照

付傳美的丈夫卜慶金是勝利油田孤東採油廠職工。卜慶金曾患有心臟病、胃潰瘍、關節炎等多種疾病,長年帶病堅持工作。妻子付傳美也患心臟病還有高血壓、腎病,每年的醫藥費是家庭的重要開支,夫妻倆心力交瘁。一九九五年十月,卜慶金夫婦二人先後修煉大法,不但身體健康,而且道德昇華。付傳美還擔任仙河鎮法輪功輔導站的副站長,為大家服務。

一、夫妻上訪遭強制洗腦 遭非法關進黑監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集體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當時七月二十一日,付傳美和全家人一起租車去北京上訪,付傳美和丈夫卜慶金被關入一個又一個的洗腦班──採油廠第一招待所洗腦班、作二洗腦班、培訓學校洗腦班等等,遭強制洗腦,被逼迫寫不煉功保證,單位還扣發其卜慶金的工資、獎金等一切經濟所得(付傳美是家屬沒有收入)。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卜慶金、付傳美夫婦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單位人員找到被押回,兩天沒讓吃飯,而後兩人分別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滿後作業二大隊教導員王連傑、大隊長李光明一夥想把卜慶金、付傳美都關在單位一座廢舊公寓裏,因付傳美不從,只得將卜慶金鎖進破屋子裏迫害近兩個月。

二零零零年五月,孤東採油廠扣發了卜慶金的工資、獎金等一切所有應得的勞動報酬,斷絕了他們的經濟來源,全家人只能靠一點積蓄生活。

二零零零年,孤東採油廠書記惠成龍開始著手把孤東治安辦改造成「黑監獄」,孤東培訓學校也同樣進行了改造。「在黑監獄」建成之前,惠成龍就迫不及待地向各單位下達命令,採用欺騙、強制等各種流氓手段非法抓捕了許多法輪功學員,待監獄建成後,馬上把這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送進了黑監獄進行長期非法關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卜慶金被單位人員先後綁架到作業二大隊黑監獄、採油廠黑監獄,迫害三個多月後,二零零一年春天,卜慶金又被單位人員惠成龍等先後綁架到東營教育學院洗腦班、仙河社區洗腦班、濟南監獄在勝利賓館辦的洗腦班迫害,隨後又拉回孤東黑監獄關押,直到二零零一年四月底才得以回家,被非法關押迫害近五個月。

卜慶金被非法關押的同時,付傳美也先後被綁架到孤東培訓學校黑監獄、仙河社區洗腦班迫害。

二、祖孫相依為命 老人不堪騷擾含冤而逝

自卜慶金、付傳美夫婦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被綁架關押後,付傳美七十六歲的老父親只好到仙河鎮女兒家照看孩子。當時,付傳美的大弟弟因修煉法輪功正被非法勞教,二弟媳也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付傳美的父親照顧兩個孫女(十三歲、十五歲)、一個外孫(十四歲)三個孩子,又要去王村看大兒子,又要去濟南看二兒媳婦,還要照顧被非法關押的大女兒和女婿,沒有過上一天清心的日子,四個多月來,老人家就是這樣艱難度日的,作業大隊二大隊王煉傑、李光明還帶著一幫惡人,三天兩頭的來騷擾他,逼他離開仙河鎮。二零零一年過年期間,祖孫四人都沒能吃上一頓餃子。原本非常健康的老人,不到半年就被迫害的起不了床,卜慶金、付傳美夫妻二人被放回家不久,老人便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三、無法無天的抄家

二零零二年過年後,付傳美去丈夫的老家給年近八十的婆婆過生日。就在付傳美的婆婆生日的那一天──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正月十六日),孤東採油廠惡徒惠成龍與濱海公安局警察相互勾結,再次綁架卜慶金。當時警察因進不了付傳美的家,還去學校誆騙她的兒子說:「你爸爸忘了帶鑰匙,進不去家門。」他們拿了鑰匙就去非法抄家,連洗衣機都被拆開了,抄走了大法法像、大法書籍一宗,電腦一台,打印機,刻錄機以及家用工具扳手、鉗子、螺絲刀等等工具,許多私人物品,都被洗劫一空,包括付傳美的項鏈也不翼而飛。這些歹徒執法犯法,甚至不允許孩子住在自己家裏,搬進付傳美家去住了。

因當時沒有抓到付傳美,孤東採油廠作業二大隊隊長李光明又帶了一幫惡人,連夜驅車趕到卜慶金老家泗水,全家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付傳美,就對卜慶金八十歲高齡的老母親進行威脅、恐嚇,當場把老人家折騰的昏死過去,李光明等惡徒卻揚長而去,又闖到卜慶金的所有親戚家全部翻了個遍。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卜慶金在孤東黑監獄內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打不明藥物。十多天後,惡徒又將他拉到山東省法制教育中心繼續「轉化」迫害,每天由孤東惡人劉凱、邢世忠強制押送卜慶金到勞教所所屬的醫院去野蠻灌食。灌完食後他們就拉著卜慶金送到勞教所進行迫害。

四、夫妻被非法勞教三年 遭殘酷折磨

付傳美聽到卜慶金被迫害得不成樣子,到勞教所給卜慶金送衣物,結果被單位看管卜慶金的人扣押,也被綁架到孤東培訓學校的「黑監獄」迫害。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多月後,卜慶金、付傳美夫妻二人被非法勞教三年。

卜慶金在勞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罄竹難書,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被迫害的不能行走、不能說話,上廁所都要靠人照顧。經濟南醫院認定,說卜慶金以後已成了一個廢人,再也不能走路了,不能說話了。就是那樣,勞教所的惡警也沒有一刻停止對卜慶金的殘酷迫害。勞教三年的期限又延期了三個月。

在王村女子勞教所,付傳美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勞教犯。經過幾輪的「轉化」洗腦後,獄警再也不敢讓人去「轉化」付傳美了,他們說去「轉化」付傳美的人全部都反水了,都去信法輪功了。從此以後就不讓別人再接觸付傳美。

後來,付傳美出現了病業狀態,血壓高達280,心臟驟停,一度被送到醫院。在勞教所,邪惡人員給付傳美身體裏注射了許多不明藥物,甚至是打了毒針。

付傳美二零零二年時雖然艱難的闖出了勞教所魔窟,但由於毒針的作用,回家後四肢無力,腿腳麻木,手不聽使喚,吃飯用不了筷子,只能用勺子,膝蓋以下逐漸的失去了知覺,走路掉了鞋子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腿腳用手掐也沒有疼痛的感覺,後來腳脖子崴斷了都不知怎麼崴斷的,還大便失禁。這都是在王村勞教所被迫害造成的惡果,最後造成了器官衰竭,出現了腎衰竭、心臟衰竭的表象。

二零零二年,付傳美的兒子十五歲,這年是他初中的最後一年,也是參加中考的最後一個學期,父母突然雙雙被抓,他一夜之間變的無依無靠。他爸爸的同事給孩子買了一箱方便麵,還被二大隊教導員李光明痛斥了一頓。

付傳美回家時,最後一次分配福利房的機會也失去了,只能繼續住在破舊的貧民窟中。當時正值孩子中考過後等待錄取的時候,孩子的願望是讀取高中再考大學,但爸爸被非法勞教三年,沒有了經濟來源,如果上高中就無法維持正常的生活,付傳美只好讓孩子報考了三加二初中中專──濟南法律學校律師專業(三年畢業為中專,五年為大專)。九月六日孩子就要開學了,付傳美正在到處籌備資金準備送孩子去上學,錢還沒湊齊,九月二日她就被惠成龍、李光明等一夥人抓走了。付傳美剛從勝採洗腦班出來,李光明又堵在她家門口破口大罵,侮言穢語,不堪入耳。李光明不僅斷絕了付傳美所有的經濟來源,就是她丈夫的公積金賬戶上的錢,也都被李光明給提出來糟蹋了個精光。而後,李光明夥同孤東採油廠書記惠成龍,把付傳美趕出仙河鎮。

付傳美身無分文,無家可歸,在外流離失所,投親無門,不僅要照顧上學的孩子,還要照顧老家近八十歲的婆婆。在兩年多的流離失所中,吃盡了人間的苦難,一天只買兩個饅頭充飢,生活費每天不超過一元錢,節衣縮食,借住在一個生活很拮据的同修家中。在流離失所過程中,付傳美跑遍了濟南、聊城、濟寧包括東營等多個地區,經常在濟南和仙河鎮之間奔波。

二零零五年五月底,在同修和親屬的陪伴下,付傳美去王村勞教所接回了丈夫,她的丈夫是被從勞教所抬出來的,被迫害的面黃肌瘦,皮包骨頭,一米七幾的個子,體重不到一百斤,不能走路,不會說話不知所措,站立不穩。

回家後,在付傳美的護理和照顧下,一段時間內,丈夫的身體就基本上得到了恢復。但由於打毒針的作用,牙齒全是鬆動的,整個頭痛的不能對牙,從腮到牙齒、耳朵、太陽穴到頭頂整個的都在鑽心的痛。身上長滿了綠豆大的小包,流著黃水,痛癢難忍,後來又形成了一層厚厚的黑斑,一層一層除去了好多層。腳趾、腳底板上全冒出了許多的血泡,一個腳趾肚上就有兩三個血泡。

五、一家三代遭長期的騷擾迫害、跟蹤監視

她丈夫回來後,邪惡的「610」一次次的騷擾,每次中共開會和有甚麼事情時,大車小輛的總是跟在付傳美的身後。同時還一次又一次的騷擾孩子,致使孩子們無法正常生活與安心工作。

二零零六年一月,付傳美陪著丈夫回老家陪老人過年,她們二人剛剛到家,作業三公司領導逼迫作業六大隊(還是原單位,孤東作業二大隊調整後的名字)領導打來電話,他們要跟蹤到他的老家去看看,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到了泗水縣金莊鄉的老家,在那裏看到了付傳美,他們才安心的離去。

二零零七年作業三公司作業六大隊進行人員調整,由楊尚寧擔任教導員,他為了監視付傳美,在付傳美的對樓(樓道門是對著的)花高價租房,設立了跟蹤迫害的監視點,和付傳美的住宅隔窗相對,付傳美一出樓道口就會有人跟在後面。他們還租了私家車做追蹤工具,安排了一幫作業工二十四小時監視,整天跟在付傳美的身後。

他們不僅不停地騷擾卜慶金、付傳美夫婦,同時也同樣在騷擾她們的兒子、兒媳,使孩子整日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在極端的壓力下,兒媳承受不了他們的騷擾迫害,只好帶著剛滿週歲的女兒離開了仙河鎮,回到她的老家山東新泰市。至今孫女已有十一、二歲了,母女倆相依為命,無依無靠。

二零一五年五月,起訴江澤民的大潮一開始,卜慶金、付傳美夫婦因為多年來被江澤民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們二人一起整理了對江澤民的起訴材料,同時郵寄給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都得到了簽收。可是,她們夫妻二人沒有想到等來的回覆卻是被公安抓捕,十五天的拘留。當地同時拘留的還有其他八名法輪功學員,他們用絕食的方式表示抗議,抵制中共的迫害,在河口拘留所待了三天後被單位接回了家中。

在卜慶金、付傳美夫婦被拘留的時候,警察抄了她的家,同時,把她的兒子叫到單位,弄到會議室大廳裏,讓他站在中間,周圍都是採油隊、採油礦、採油廠各級單位領導,作業大隊領導以及警察、「610」人員,陣勢可謂浩大,像鬥地主一樣的對付傳美的兒子進行批鬥、折騰她兒子,她兒子實在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直接提出來,「我辭職不幹了」。她兒子從此以後心情更加低落,長期以來無所事事,很長時間了也打不起精神來。

二零一七年敲門行動中,七月六日,海濱分局國保大隊長馬玉強,帶領濱海公安局海濱分局、樁西派出所、孤東派出所等單位一幫警察八、九人,開著三輛警車闖到孤東採油廠作業大隊北區(也是原單位的改名)大隊機關,要求帶走法輪功學員付傳美的丈夫去家中進行照相、錄像。因丈夫已提前離開了單位,沒有抓到,這幫警察要求單位領導帶他們到付傳美家,撬門強行進入。但是單位領導沒答應。

七月七日上午,馬玉強帶領屬下八、九人,來到付傳美居住的樓下,採用威逼利誘等各種手段,誘騙卜慶金、付傳美夫婦,想進屋進行非法錄像沒有達到目的。下午2點多,他們又來到付傳美樓下,打電話找來單位保衛幹事付某,馬玉強先讓作業北區保衛幹事到她家敲門,保衛幹事說進家呆五分鐘就沒事了,卜慶金、付傳美夫婦不同意開門,並給敲門人員講真相

而後,國保大隊馬玉強帶領同伙至少八人,其中有王國慶、李紅軍,還有一個女的,江海英等等。還帶了開鎖公司一人,也是馬玉強的合夥人。開鎖的人用各種鑰匙開付傳美家的門沒有打開。然後用電鑽將門鎖鑽爛,馬玉強破門而入。

警察將卜慶金、付傳美夫婦拖到客廳裏,七、八個人圍著他們二人,拿出一張紙,說是甚麼所謂的「檢查證」晃悠,卜慶金、付傳美夫婦索要所謂的「檢查證」,他們慌裏慌張,趕緊把廢紙收起來了。這些警察沒有一個人穿警服,也沒有人出示警察證。卜慶金、付傳美夫婦義正詞嚴地告訴他們是在做違法的事,這是執法犯法。馬玉強一夥折騰了很長時間才離去。

二零一八年三月在中共兩會期間,勝利油田孤東採油廠對所屬各單位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嚴密的跟蹤監控,採取全天二十四小時盯梢。法輪功學員付傳美也是被跟蹤監視的重點對像之一,自從中共開所謂的十九屆三中會議到中共的兩會,孤東採油廠家屬管理站就沒有一時放鬆對付傳美跟蹤、監視居住。

正月十六是付傳美的婆婆九十一大壽。她的婆婆住在近千里之外的老家,付傳美的兒子準備開車帶著媽媽去給奶奶祝壽,孤東家屬管理站一次次派人騷擾她的兒子,進行恐嚇、威逼利誘,並且要派出跟蹤監視人員盯在他的轎車後邊,她的兒子沒有答應,將他們頂了回去。

因為孤東一直把她們夫妻視為重點監視的對像,不時的被騷擾,二零一八年四月間,她就搬去農家小院居住。付傳美也是一個六十好幾的人了,由於受中共邪黨的長期迫害,身體非常虛弱,特別是前些年,遭受了中共邪黨無數次的非法關押、洗腦、拘留、勞教,被單位攆出家門,流離失所等等各種形式的折磨,把一個一米七的個頭,原來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強壯的婦女,迫害成了一個骨瘦如柴的一百來斤,弱不禁風的老太太。特別是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時,付傳美被迫害得血壓高達二百八十,心臟驟停,並患上了長年頭暈的毛病,時刻都有離世的危險。

付傳美從老家回來後,即刻她的家門變的熱鬧起來了,不論走到哪裏身後都帶著一幫「保鏢」,小轎車時刻跟在她的自行車後邊,寸步不離。晚上、夜間樓道門口時常都會聽到汽笛的報警聲。付傳美走到哪裏,身後總是跟著一個小車隊,給付傳美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二零二零年五月,由於付傳美的腿腳沒有知覺,下雨過後,腳下一滑,她站立不穩,摔斷了腳脖子。二零二零年兒子再婚後,直到付傳美去世之前,孤東採油廠及採油管理二區的領導,以因婆婆煉功為藉口,兒媳在外地工作,不能調動為要挾,還有甚麼將來孫子不能入黨,不能考學,不能當官,不能幹這不能幹那等等為藉口來要挾付傳美,挑動她的兒子、兒媳,包括親家一起來對付傳美髮難,想迫使付傳美在不煉功保證書上簽字,手段極為卑鄙。就是因為管理局「610」曾下達指示,誰能讓法輪功學員簽一份不煉功保證書,就獎勵誰五萬元現金。就是到二零二二年的上半年,採油管理二區領導,還在絞盡腦汁的逼迫付傳美簽不煉功保證。

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三日,遭受中共迫害多年的付傳美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五歲。

付傳美生前為人正直善良,樂於助人,周圍的人有甚麼事情都願意與她商量,長期以來成了鄰里朋友的主心骨。很多人聽到付傳美去世的噩耗後傷心落淚。

(責任編輯:田園)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