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顧父親過程中修去自身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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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五十五歲,是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日得法的。在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有過過關後的喜悅,也有跌倒後的懊惱,更多的是對師父救度的無限感恩!隨著修煉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珍惜師父給予我的修煉機緣。在此說說去年一段時間內自己的修煉收穫並和同修交流。

一、魔難

二零二二年四月初,我市發生了大規模綁架和騷擾大法弟子事件,涉及人員眾多,範圍廣,時間長,直到九月中旬為止還有大法弟子被綁架的。這件事情也波及到了我,幸運的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和同修的幫助下,我帶著處於病業假相無法行走的父親同修安全的離開了家,在外面租了房子住下。住進出租屋,我緊張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感覺自己安全了。

第二天幫我租房子的同修告訴我,在我們搬進來時,這個樓下做買賣的人很注意我們,她感覺好像不太安全。聽到這些我的心一下又慌了,把耳朵豎起來,聽外面的動靜,聽到有人上樓梯我的心就不穩。

同修將她收藏的利用法律反迫害的文章拿給我看。無意中我發現了一篇跟我現在情況相似的交流文章。讀完了同修拿來的這些文章,我就集中精力看師父的講法,我的心慢慢的穩了下來。我認識到怕心不去到哪裏都不行,邪惡都會跟著你,並不都是人對人的迫害,於是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當看到我爸爸不像我這樣加強發正念,我就來火,訓斥他,充份暴露出了我滿身的黨文化。

剛開始學法,負面思維就不斷往外湧,我就得不斷的排斥它,學法才能讀進腦子裏。我又去了學法小組和同修們一起學了兩次法。可看到我爸爸的病業假相加重了:他原先能自己上下床,扶著東西能自己去廁所,現在自己不能上下床了,得我抱著他才能上床,下床也得我借力推他才能下去,而且我得把便盆放在床頭,他再挪到盆邊大小便。也就是說他現在完全離不開人了。

此時我真有「百苦一齊降」[1]的感覺,對丈夫的埋怨心又加重了一層。要不是他告訴警察我住在我爸爸家,我至於要帶我爸離開家嗎?鄰居都能保護我,他作為丈夫卻「出賣」了我,我越想越氣。

怨恨心沒去,我的麻煩又增加了──我爸一夜要上九次廁所,每次便不了多少但也要去,即使不上廁所也要喊我動動他的腦袋,好像有意要折磨我。開始我還能守住心性,幾天下來我有點吃不消了,忍不住了,衝我爸抱怨了。好在我爸不和我一般見識,從不吱聲。後來在他睡覺時我也抓緊時間睡一會。我每天保證要煉五套功法,儘量多學法。

同修告訴我目前先不要急於做大法的事,調整好自己,所以有時間我就儘量的多學法。同修給我提供了很多方便條件,在此我要對同修說:「謝謝同修!」我想到師父說過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情,可我爸這樣頻繁的起夜不也是一種干擾嗎?我就發正念:解體利用我爸爸對我進行迫害的邪惡因素。漸漸的我爸不再頻繁起夜了,我也能休息的好些了。

二、修去自身的黨文化

一天夜裏,我像往常一樣,一邊抱我爸上床一邊數落他。突然「久病床前無孝子」這句話一下子打到我腦子裏,我一驚:是啊,我太不孝了,連個常人都不如,更別說修煉人了!我深感慚愧。我想起了我被邪黨迫害關在黑窩裏時,爸爸和媽媽都是將近八十歲的人了,為了減少對我的迫害,每月都不辭辛勞乘火車去黑窩看我。我現在吃這麼一點苦就抱怨,我的心性太差了!想到這,我淚流滿面……

反思自己長期以來的所思所想和所做的事情,我逐漸的理出了頭緒:我對父親的態度表現出的不只是親情,還有嚴重的黨文化:每當看見爸爸躺在床上不學法,我就不高興;看到他在學法,我就感到欣慰,只要他不「精進」我就嘮叨他,像管孩子一樣管他、訓他。我為甚麼會這樣對他?我怕他不好好修煉會和我媽一樣走了,那我不只是失去了一個父親、一個同修,還失去了我現在修煉的好環境。我沒有為他考慮他的身體狀況,這不是真為他好,這是利用大法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一種骯髒心理。

師父說:「無私無我是我要求你們在修煉中要達到的」[2]。我距離師父的要求差得太遠了!爸爸沒按照我要求的去做,我就抱怨他,我把我悟到的法理強制的硬塞給他,他當然不接受,不認同,有時還起反效果。我有時甚至還用恐嚇的口氣讓他學法,他說歇一會再學,我就生氣,告訴他:「你再不加緊學法,身體再繼續壞下去,我就送你上醫院。」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去醫院的,我也沒有真想把他送進醫院去,我這是不真,是黨文化中的恫嚇人。

和他一起學法,他讀錯行了,念錯字了,我不是給他指出來他錯在哪裏,而是讓他重讀,一遍不行讀兩遍,直到他讀對了為止,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我就像開批鬥會一樣說他。這純粹就是黨文化中的「鬥」。

到發正念時間了,我喊爸爸,他如果不能馬上坐正發正念,我就不用好的眼神瞅他,看他動作慢慢的不著急,我就心血沸騰了,嗓門就提高八度喊他。就是前幾天,我又忍不住發火了,我讓他聽《解體黨文化》音頻,被他堅決拒絕,瞪著眼睛說:「不聽!」我一下就火了,憤憤的說:「讓你聽你不聽,黨文化擋著你得不了法,學了二十年法了,還問我灌頂、師父下法輪是甚麼意思,你都學啥了?」

其實黨文化不也是在擋著我自己不能真正得法嗎?他看不了書,一次我要給他讀各地講法,他說餓了要吃飯,我又來氣了,心想:吃完中午飯剛三個小時就要吃晚飯?是學法重要還是吃飯重要?吃就吃吧,我不管你了,你樂意咋樣就咋樣吧,發正念也別讓我提醒你,煉功想煉就自己煉,別總讓我督促你,讓我少操點心吧……

看看,這不都是「我、我、我」,我讓你幹啥你就得幹啥,多強勢。表面上看是為他好,其實還是放不下自己,如果真為他好,我應該是心平氣和的、慈悲的對待他,何況他是我老爸。我看到了自己根深蒂固的那個「私」。

同修之間的緣份都是聖緣,我一定要剔除自身的黨文化,珍惜和爸爸同修的緣份,和他一起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

欣喜的是,隨著我的這篇稿件成型,我的心性提高了不少,爸爸的病業假相也有很大的好轉。爸爸的一切表現都是在幫我修呢。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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