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警察 開創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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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日】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們當地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跟隨邪黨瘋狂迫害大法弟子,蹲坑、抓人、非法抄家。記得最瘋狂時一晚上,闖到我們村的警車有幾十輛,刺耳的警笛聲此起彼伏,就像諾查丹瑪斯在《諸世紀》預言裏寫的一樣:「恐怖大王將從天而降。」那時國保大隊的警察都參與了迫害,綁架了不少大法弟子,實施拘留、勞教、判刑,好幾年也沒消停過。

為了不叫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也為了更好的講真相救度世人,開創寬鬆環境,當地同修們堅持不懈的給國保警察寫真相信,面對面講真相,貼不乾膠揭露迫害惡行,使很多警察明白了法輪功究竟是甚麼,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也明白了邪黨對法輪功迫害沒有法律依據。

我在修煉前就和這些部門的人認識。一次,我約縣國保大隊長見面,我給他講了共產黨是西來幽靈,它否定了中國五千年文化;講了文化大革命破四舊砸寺廟,洗腦中國人與天鬥、與地鬥、戰天鬥地、狂妄自大;講到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欺騙中國人。告訴他,我們是中華兒女,不是馬列子孫,別把自己送上絕路。他明白了真相,最後退出了邪黨。

鄰縣的同修來我們這裏講真相,遭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綁架到國保大隊。我給國保隊長打電話說:現在都甚麼時候了還抓人,把人放了吧。將來面臨大審判的時候我給你作證。你今天的善良就是你將來的福報。下午同修順利回家了。再有甚麼事情,國保隊長就和大法弟子溝通,我們當地沒再發生太大的迫害。

去年國保大隊長換人了,以前的國保大隊長因為明白了真相,得到福報,換到了一個輕鬆崗位,職位不變。現在換上來一個不明大法真相的、從來沒接觸過法輪功的。我與同修和他接觸幾次,他前邊說的很好,一會兒就變卦。這段時間有兩個同修因為講真相被抓了,雖然經過大法弟子要人很快回家了,但這也是我們沒做好才導致出現這種事情,這需要我們從頭做起,也需要同修向內找,整體提高,整體配合。

我這麼多年和國保大隊一直保持著溝通。因為和他們走的近,有的同修不理解,說我給公檢法的人送禮,還說我把環境都開創出來沒有別人要走的路了……我心裏也開始不平衡,這麼好的環境開創出來了,這麼多年平平穩穩,還這麼多閒言碎語,心裏不免很委屈。但師父告訴弟子「有問題出現後要向內找」(《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我只有向內找,才能解決根本問題。所以我靜下心來找自己,找到了自己任性、自我、不寬容同修,自以為是,我的顯示心,怨恨心、埋怨心導致了整體上出現漏洞,多危險啊。同修這麼說不正好是去自己的歡喜心、顯示心嗎?用大法弟子的正念維護我們的整體,那才是師父要的,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感謝給我製造矛盾的同修。沒有矛盾的出現,我們如何修煉,如何提高呢?真正從法上昇華上來,這才是一個真正修煉者的表現。

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帶著從法理中昇華的心態,再和國保隊長講真相、交流,有了很大的改觀。通過我們大法弟子整體的昇華。我們的環境現在越來越好。舉兩個具體的例子。

例一:有一天,我和兩個同修去講真相。我地現在查頭盔,我沒戴,路上被警察攔住,我說:「先別說頭盔呢,我問你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戴過,我說:「從心裏退出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渡過劫難。」他拿手機給我錄像,當時我也沒注意,還滔滔不絕的講,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還沒等我說完,他揮著手說:趕緊走吧,我在執勤。我回頭看他手機燈亮著呢,我還說你的手機燈亮著呢,他說:給你錄像呢。我也沒在意。下午集體學法,我腦子才反應過來,他給我錄像呢。我當時沒想到自己的安危,心想你沒得救,還犯這麼大罪,那不行。學完法我騎車去找他們大隊長,給他說了事情的經過,問他誰在那個地方值班,隊長以為我怕他舉報我,說:「沒事,他不會舉報你的。」我說:「不是,他還沒三退呢,不能讓他犯這麼大的罪。」這個隊長已經明真相、三退了,他說:「我們這裏一百多號人,真不知道誰在那裏。」沒辦法我就讓同修們都看著點,只要他上班就去找他。

一天終於看到那裏有三個警察執勤。我們邊講邊往那裏走,結果我們還沒走到,給兩個女孩講真相不但沒退還把我們舉報了。我們剛走到那裏,執勤警察就問:你們給人家說甚麼了?我理直氣壯的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且不等他說話,我就問:「那天你們誰給我錄像了?」其中兩個警察一聽轉身就走了,還有一個就是那個錄像的警察,他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話來。我說:「你從心裏退了那個少先隊,三退保平安。」他連忙點頭:「好的、好的。」我說:「走,帶我去找他們兩個。」我追到警察室,對那兩個警察說:「你們跑甚麼呀,還得讓我追你們,你們戴過紅領巾嗎?」其中一個說:「我是黨員。」我說:「那更得退了。」我給他們講了五千年文化,共產邪黨的由來。三個小伙子高高興興的都退了。

例二:那年正逢高考,家長都在學校外面等孩子,我和同修就去那裏講真相。剛到那裏看見國保隊長開車要走,我給他打招呼,他一看是我,就說:「別到處發了,今天都執勤呢。」我說:「今天沒帶資料,今天只講真相。」他沒說甚麼就走了。我和同修就開始配合講真相。勸退到二十多個人的時候,我突然不想講了,對同修說:「咱們走吧。」同修說好吧。這時我回頭看到一個人在給我們錄像,當時也沒在意。我們剛走到人群外面,好多警察都在外面執勤,這時看到國保隊長開車進來,我還給他打招呼呢。他說一會下班。我們剛走到外面,一個警察跑過去,好像指著我們說甚麼。我當時好像意識到被人舉報了,就發出一念:今天你們要攔住我,我叫你們所有人都退了。可那個人跑過去以後,別人都沒反應,好像誰都不願管這事。這時國保隊長給我打電話說:「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裏發了。」我告訴他我們已經出來了。

我們這裏的環境,在同修們這麼多年的講真相中,環境真的很寬鬆,在大街上隨便都可以講真相,沒有那麼多的迫害。

二零二一年,我們縣幾個同修去鄰縣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國保大隊,後被取保候審一年。一年後被起訴到檢察院。我們十分明白,無論發生甚麼事情,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契機。我們先去了檢察院,面對面給檢察官講真相。在檢察院外邊,有同修們幫著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們整體配合,我正念十足,給檢察官講法輪大法的美好,講中共邪黨的惡。當講到文化大革命共產邪黨毀了中國五千年文明、毀了中華民族的根、不再講仁義禮智信時,那個檢察官瞪著眼睛用手指著我大聲說:「這是反黨言論,別說了!」我正念十足的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快把你的黨退了,只有退出邪黨組織才是你唯一能夠躲過劫難的辦法。」檢察官當時一愣,馬上回答:「好!好!行了!行了!」

接著還有一個年長警察,我走過去給他說:「大叔,把你的黨也退了吧,平安度過晚年。」他沒多想,馬上退了。我們從檢察院出來後,對外邊發正念的同修說,整體配合起了很大的作用,在檢察院這裏打開了突破口,公安局那邊也就沒多大阻力了。我說:這幾天我們加大力度發正念,下星期去公安局講真相。

鄰縣的國保大隊長近幾年一直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惡人榜上都有其名,很多同修被他綁架,並被非法判刑,使鄰縣的修煉環境非常糟糕。在大多數同修眼中,那人是個惡警,說自那人上任以來就沒消停過。可是我們修煉人不能被人的一面抑制,不破除人的觀念,就不能從法上真正昇華上來。當今的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警察也是被救度的對像。

當時師父一直加持我,讓我把所有的人心放下,完全溶入到慈悲裏面,用正念去救度眾生。我在公安局門口等著國保隊長出來,結果他還沒走到跟前就開口大罵,沒完沒了的罵人。當時我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就想可能有我們做的不對的地方,否則他不會當著我們的面這麼大罵。我雙手合十,對他說:「如果我們做的不對了請原諒,你別罵了,中午咱倆一起吃個飯,好好說說。」我沒想到他回答的這麼快:「好吧,我去開個會,很快就開完了,你等我一會兒。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一會過來。」我說:「好啊,正好一起交流交流。」過了一會兒他讓人來接我進去,我一看真的是同修來辦解除取保候審手續。我進門後,先讓屋裏的兩個警察退出邪黨組織,再和同修交流。當我們交流師父的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時,同修說:「師父為甚麼在臘月二十九發表,就是沒時間了。」國保大隊長在那裏靜靜的聽著,也不打擾我們。一會兒他出去把同修的手續給拿回來了。同修還問呢:「這就沒事了?辦完了?」只見他肯定的點點頭:「沒事了。」

中午我和同修還有國保大隊長等幾個人一起去吃飯,我和同修一直在講大法的美好,邪黨如何迫害中國人。他靜靜的聽著。分手時我對他說:「退了中共那個黨。」他好像就等著我這句話呢,連忙點頭:「好。」在以後的接觸中,我每次給他講大法的美好,他都認同,他還說:「我也經常想,怎麼煉法輪功的人這麼好呢?怎麼對待他們,他們也沒有怨恨。」

在我和這個國保大隊長接觸期間,我真的沒發現他有多惡,他是被邪黨矇蔽的不分善惡。接下來我幾次和他接觸,使他真正明白了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邪靈是甚麼。他很後悔自己多年參與迫害這麼多好人,從內心生出悔改之意。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國保大隊對幾個同修的非法起訴已經從檢察院全部撤訴退回,無條件的結案。國保大隊長還說:「以後我們是朋友,再也不抓咱們自己的人了。」我為這個生命能迷途知返感到高興。真心感謝師父給每一個生命得救的機會。

這麼多年的迫害,我們走過了風風雨雨,師父把我們做的每一件事延伸的都很偉大。可是我們作為一個修煉人不能總是被人的觀念抑制,被警察這個稱呼嚇住了,大法弟子與警察,不是被迫害與迫害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正法到了最後了,我們要放下人的觀念,抓緊有限的時間講真相救人,完成好我們用生命簽下的誓約。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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