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派出所,牆上有民警的照片,照片下面有名字,我先看了一遍,看到一個經常抓法輪功學員的民警的照片,就多看了一眼,一回頭那個民警就在對面屋內坐著,我就直視他,目不轉睛,看了好一會,其實我在發正念。他結結巴巴的問:你~盯~著我幹甚麼?我回答:聽說你老抓學法輪功的,我姐是不是叫你抓走了,她哪去了?他說:你姐是誰我都不知道。我說我姐是「某某」。
他突然氣急敗壞的說:「不是我抓的。」同時,我發現他整個身體在微微顫抖,然後一邊嘟囔一邊往外小跑,邊跑邊說:「我可沒抓、我可沒抓。」後來得知那次真不是他抓的。
之後又去過幾次這個派出所,就熟悉了這個地方,也知道了同修的下落。得知當地要曝光迫害同修的惡人,就缺那人的照片時,我就萌發了去派出所拍他照片的想法,和同修一說,他們覺的太危險就沒去。
過一段時間,又看到這個信息,還沒得到他的照片,覺的應該放下自我,以配合整體為重,因為當時本地迫害相當嚴重。既然不止一次看到這個信息,那就有我一份責任,我又熟悉那地方,最後決定我去拍。
我找到同修支持大法的女兒教我用手機拍照,在家練了幾次後就去了。我先找到當地同修配合發正念,然後同修把我送到派出所外,我就進去了。
一進去,左邊屋內只有一個民警不知低頭在幹甚麼,我就發出一念:「別抬頭,我做的事與你無關」,就去拍右邊牆上的照片,邊拍邊發正念,拍完回頭一看,他還沒抬頭,就又重拍一遍,這次忘了發正念,突然聽到:「你拍甚麼?」一回頭看到他從屋裏向我走來,一看身後不知甚麼時候來了兩個婦女,一個手上還纏著繃帶。我問:你找誰?她說:我找所長。我把手機遞給她說:你打電話。這時那個警察正好走到跟前站住了,那個婦女又把手機還給我說她不會打電話,我直接撥通了所長的電話又遞給她(因為牆上照片下有電話號),所長接了。那個警察說:我們這不讓拍照,你得把你拍的照片刪了,我說你看你這年輕人,那電話號我怎麼記?他說:拿筆記。我說都甚麼年代了還拿筆記,這多方便。他說也是啊!這時打電話的婦女已經拿著我的電話往外走了,我直接向外走去,她把電話還給我,說了好多句「謝謝」,又和另一婦女說:多奇怪,每次找他都說沒法解決,這次叫我等他,說給解決。我心裏想:我得謝謝你倆的配合才對。其實都得謝謝師父的安排才對,就這樣我安全離開派出所。
一次又有同修被迫害,我們在整體配合營救中,得知所謂「案子」已到檢察院,證據不足,派出所正在湊材料,於是我們準備加大力度向當地派出所講真相,但幾次去都沒有機會講,後來同修送來了所長的電話,我們又去了派出所,準備見不到所長就打電話,他們問「某某」(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名字)甚麼來頭,怎麼國外的電話都打進來了?我告訴他們國外煉法輪功是合法的,而且還支持煉,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只是點頭,但馬上示意我出去,看他們的眼神我覺的所長可能就在那,只是我不認識。已經沒有時間再拖了,我在心裏請求師尊加持弟子除惡,讓所長接電話。因為那段時間他們經常接到國外電話,是既害怕又心煩,我也用被迫害的同修家屬的電話打過,但他不接,我決定用自己的電話。
我把電話打過去,所長接了,沒說幾句,他就威脅要下來抓我,說明他就在那裏,我說我是為你來的,別害怕我求你辦事。這是我的電話號,我叫某某某,是本地人,九十來斤,你下來我告訴你天機,害怕的話把槍帶著。他聽我這麼一說,說那你說吧,下面是我講的大概內容。
我說我們是老鄉我才告訴你天機,現在反腐敗抓起來的,都是迫害佛弟子的,不信自己去關注一下,你在體制內應該比我清楚,給自己留點後路。真、善、忍可是天理,和天對著幹可沒甚麼好處,文化大革命中那些「三種人(打、砸、搶)」當初可是共產黨叫打的,最後那黨可不擔任何責任,都得自己承擔,今天也一樣。你說這鄉里鄉親的,她要幹大壞事了,我也不和你說這些,你說她就發了幾本台曆,能犯多大罪?要判刑了你以後怎麼見他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是保一方平安的,抓壞人才對,抓好人是要遭惡報的,我不希望你走到那步,才給你打這個電話,你要信我說的,把她放了,你會有福報,工作會越來越順。
整個過程他都在聽,最後說你走吧。那次國外同修的電話起了很大作用,同修也被無罪釋放了。
另外,再講一個我被師父從派出所救出來的一件事。
一次,我和同修在外地火車站被綁架,當時同修正在被非法「取保候審」,因為在同修的包裏翻到了真相幣,他們就把同修弄到小屋裏搜身,後來就叫來了國保大隊長,我三次想進去,都被他們推出來,我就在門外等。
門開了,我一看同修被警察抓著胳膊要帶走,我就抓起同修的另一隻胳膊,問他們要幹甚麼,他們說送你們那法院簽個字就放了,我說不行,我倆一起來的,就得一起回去,我倆自己走,他們不撒手,我也不撒手,就這麼僵持著,那個警察怎麼商量,我也不撒手,最後他說要不你陪著?我說那行,就上車了。
車上兩個警察,一個開車,一個坐我身邊,同修坐後排,在近一小時的途中,我一直在講真相。到了當地直接把我倆送進了派出所,走進大門的一瞬間,我發出一念:把心交給師父了,一切聽師父安排,生死無所謂。然後他們就是去抄家。因為當地國保副隊長和我是鄰居,所以車直接向我家開去,我當時就發出一念:我家裏的東西全是大法的,沒有我的,看誰敢動。
我發正念讓車開不走,可是車一直開,我突然悟到又自我了,也可能師父另有安排。果然,車一進小區,和同修開的車走了個碰頭,錯車的一剎那,同修看到了我,這時警車停下來,警察讓我下車領他們回家,我拒不下車,我說:你一定要去,我就把鄰居喊出來評評理,我犯了甚麼法,你要抄家?然後我一邊喊一邊敲車窗,剛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同修趴車窗一看車裏有警察,就走開了,又喊了兩聲,那個警察說:你別喊了。下車跑一邊去打電話,我利用這點時間給車裏兩個警察講真相,他們都是黨員,分別給他倆用化名做了「三退」。不一會兒,那個警察說回去,又回到了派出所。
這時審訊室內只有我和同修,我心裏和師父說 「師父啊,該做的我都做了,接下來我想靜靜發正念,解體邪惡。」。《轉法輪》中的一段法馬上打入腦中:「印度有許多瑜珈師,可以坐在水裏多少天,埋在土裏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靜止下來,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1]啪一下,我從椅子上摔下來,有人把我又拽椅子上,頭靠在椅背上,這樣我就開始靜靜的發正念。不知過多長時間,有人喊我,我睜開眼睛,一位年輕警察坐在旁邊,拿著一張紙,說要給我做筆錄,我說好吧,順手從包裏拿出筆問道,你是領導嗎?他回答是,我接著問姓名、警號,邊問邊在手上記。他沒回答,說怎麼成了你審我。他看我低頭在寫,說你寫甚麼?我把手一伸,說我在記錄(其實是三退名單),你是領導是你剛才說的吧,他回答是。我說我是好人,和你唯一的區別就是頭腦裏比你多了三個字「真、善、忍」,法輪功不是邪的,是被誣陷的。他打斷我說:我不信,你兒子信嗎 ?他信我就信。我說那事與本案無關。
這時又進來四、五個警察,還有一個女的,我看出這陣勢是不想放我倆走,找女警來看著,已經是晚上了。我嚴肅起來,說:你們是不是考上的公務員?有人回答說是,有誰知道《公務員法》第九章第六十條是甚麼?沒人回答。我說我可知道《公務員法》裏有一條:「執行錯誤的命令,誰執行誰負責。」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就在執行錯誤命令,是在助紂為虐。那個說是領導的驚訝的說:現在還有紂?我說比那更凶殘,你們聽著,聽完做出選擇,選善選惡自己說了算,阿姨是好人,也有孩子,知道你們的父母把你們培養到做公務員,是很不容易的,你們一定要好好工作,別被騙了,我不會為難你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就想審我可以,把警號、姓名每人寫好給我,我沒犯死罪,有真相大白那天,你們今天的表現將是我起訴你們的罪證。
我講的大概內容是:法輪功是被誣陷的,他們是信「真、善、忍」的佛弟子,抓法輪功只是江澤民的命令,不是法律,所以你們是在執行錯誤的命令,將來是要負責的。真、善、忍是天理,你們能拿出我犯罪的證據嗎?你們能拿「真、善、忍」作為我犯罪的證據嗎?這是不是在用拳頭打思想,結果可想而知,反對善的就是惡的,天道可是懲惡揚善的,所以你們不要被騙。有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都被活摘了,這是誰都不願意相信的事實,將來一定會真相大白,這種罪惡比紂王還邪,你們的職位和薄熙來、周永康相比如何?那些被抓的真實原因就是迫害了佛弟子,今天你們的選擇很重要,決定著你們的未來,參與迫害了,結果是逃得了監獄卻逃不了地獄的懲罰。
講的過程中沒人打斷,是一口氣講完的,他們一下全走了,我又進入那種心跳都能控制住的狀態發正念,後來那個說是領導的先後三次把門開個縫說:「我不是領導」,還說甚麼記不清了。一會兒進來一個警察拿著一本《轉法輪》,說我倒要看看這裏寫的甚麼,怎麼還有改的字,就用手去摳,另一同修說:「你別摳,那是佛法,摳對你不好。」我看了一眼,沒動念,接著發正念。當時聽到有警察在外面一字一頓的喊:「正邪大戰,這是正邪大戰。」
過一會兒又進來幾個警察,把我抬起來往外走,忽然腦中出現一念「千金墜」,感覺能有三、四個人,卻抬不動我,只抬了不到十米就把我扔走廊裏了,也許他們覺的扔的太近,就又準備抬起來,卻抬不動,正在這時我聽到了姐姐(支持大法的常人)的聲音:「把我妹妹放那,一會兒給扯吧死了,她犯病不能動。」他們都走了。
姐姐扶我坐那,給我水喝,倒嘴裏就出來,不會喝。歇了一會兒,姐姐看我嘴動,就把耳朵湊過來,我說:「別怕、沒事,師父在保護我。」她說:真的嗎?我點點頭。姐姐扶我站起來,走到門口,把我放椅子上躺著,出去找車。這時我覺的怎麼只出氣、不進氣。
這時,就聽有人帶著哭腔喊:快來人啊,快打120,人不行了,阿姨,你一定要去醫院,醫院能治病,你們不去醫院……又聽姐姐在說:怎麼辦哪?誰也不敢拉,怕死車上。
我想說:不就是醫院治不了了,才學的法輪功嗎?可是說不出來話。可能是不長時間,當我睜開眼睛時,只有姐姐在,姐姐又說找不到車啊,都怕死車上。我說你怎麼來的?她說騎摩托來的,我說:你別怕,出去我就好了,師父管我,你扶我走出這個門就行。我倆一步一步往外挪,忽然覺的有人碰我一下說:「阿姨,身份證。」把身份證遞我手裏就走了,我沒看清這個警察,天已經黑了,也可能是那個做了「三退」的司機。
回到家才知道,警察在我像昏迷的時候搶走了家門鑰匙,又返回去非法抄家,同修已經告訴我丈夫了,丈夫把門反鎖,他們把窗欄杆撬開,看到了打印機,想進屋的時候姐姐擋在了那,和他們據理力爭,說我妹妹就是有病沒法治了,才學的法輪功,犯多大法至於你們這樣。他們問:你妹妹甚麼病?姐姐說肺心病,一犯病就死過去,而那時我正好在裏面像死過去一樣。最後他們搶走了窗台上的幾本書,那個警察摳的那本書就是我的。
結語
這些年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才脫胎換骨,平穩的走到今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