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門後,問:「你們來有甚麼事情?」領他們來的村幹部說:「他們來是想找你問幾個問題。」我說:「可以呀,你們就是不來找我,我也正想去找你們呢!」那個女警察說:「你就是某某呀?我看到你感覺狀態很好!」我回答:「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呀!」
我問女警察的名字,在哪個部門工作。那個年齡略小的男警察說了自己的名字,並說之前和我通過電話。我說:「想起來了,今天咱們算是見面了。」
這時候,我看到他肩上帶的執法記錄儀,我就說:「你把這個關了吧,要是錄像,我就不和你們談了。」女警察就對他說:「你關了吧。」男警察說:「我沒有開(我看到記錄儀紅燈沒有亮,說明是沒有開)。」
我沒有請他們進家,就和他們在樓道裏談話。我很坦然的想,要讓樓裏的上下鄰居聽到我們的談話內容,讓鄰居也對法輪大法有個了解;同時也想讓來的警察明白: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警察是不能進我家門的。
他們問我最近工作的情況, 我給他們講我做的甚麼工作(讓他們明白我是在正常的工作、生活,而且做的還不錯)。他們說:「法輪功已經被定為×教了,你就不要煉了。」我說:「你們既然做這個工作,那麼知不知道其實在中國官方,包括公安部正式公布的邪教中是沒有法輪功的?」他們很吃驚的搖頭。我說:「你們可以回去查一下文件或者網絡上搜索一下。同時國家新聞出版署50號令已經把涉及到禁止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相關文件廢除了,說明出版大法書是合法的。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很多正義的律師為法輪功學員打官司都打贏了。明白真相的法官直接宣布法輪功學員無罪,當庭釋放。你們咋還在按照之前的那個慣性在幹這工作呢?」
他們短暫的沉默後,女警察說:「你們信的法輪功,其實是一種心理上的感覺吧?你現在還煉不煉了?」我說:你們今天來了,我願意和你們溝通、交流對法輪功的看法。你問到這個問題不在我們的談話範圍之內(意思是你們無權過問、我也沒有回答你們的義務)。
我又笑著說:「不過反過來說,我在自己家幹啥、做啥,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由我自己來決定;如果我在自己家裏面都不能決定自己的胳膊、腿做甚麼,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他們也笑了。
我接著說,你既然問到這個問題了,我可以肯定的給你說:每一個煉過法輪功的人都不會忘記法輪功。哪怕是被你們所謂「轉化」了的、給你們口頭上說「不煉的」,很多是因為害怕。在他們內心深處,都不可能放棄法輪功。因為每個人都用自己的生命實實在在的證實到很多事情是真實存在的。上到一些高官、學歷很高的人、生意做很大的人,下到像我們村目不識丁的老農民,都是這樣。
我給你舉兩個例子,你就知道了。一個是,我們村當年煉法輪功的有那麼多人,有一個事實:不管年齡多大的女性,只要是煉過法輪功的,都會來例假,就包括我八十多歲的老奶奶都是這樣;還有的人滿頭白髮從新長出黑髮,這在我們村很多人都知道。我對村幹部說:「對吧?」村幹部連連點頭。
另外一個例子就是,我父親抽煙幾十年了,一直戒不掉。大法師父說:「你要想戒,保證你能戒,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你看書看這一講,也會起這個作用。」[1]我父親看了大法書的這段話,從那天開始他一根煙也沒有抽過,而且是他自己不想抽了。這都是現在科學解釋不了的,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就拿我母親這次的「病」來說吧,你也知道,這次有多少人因為新冠瘟疫去世。我母親也是看起來很嚴重,家人不放心,讓住進醫院了。期間,醫生給我們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甚至讓我們隨時出院準備後事。
大年二十九,我母親看起來奄奄一息了,但是我母親她一直說自己沒事,她一直默念那九個字……女警察接口說道:「是不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是的。」結果大年三十下午,我母親開始氣色轉好;到大年初一早上,她紅光滿面、精神煥發,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連醫生都非常吃驚的說:「怎麼好的這麼快?」所以這都是大法超常的現象呀!
女警察說:「那你在家煉也可以,就是不要出去發傳單、到處說。」我說:「這個不在我們今天談的話題範圍內,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如何做好。你放心,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她又問:「你是不是也會用軟件經常『翻牆』呀?」我說:「哎,『翻牆』真的是一個中國特色了。其實你應該也知道,中國所有的外貿公司,哪個公司不都是要翻牆才能和外國人做生意?連外交部某發言人都說自己的『推特』如何如何。下面有很多網民評論:你不『翻牆』,怎麼能上推特?教教我們唄。這在中國不是很尷尬的一件事情嗎?」
女警察說:「我們也是因為上面壓給我們的工作才來找你們的。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好人,我們也不想來。」我對那個男警察說:之前咱們電話裏面也說過,你們都知道我們都是很善良的好人。我知道你們也是有良知的人,你們也都是受過教育的人。如果說剛剛開始時候,你們不知道我們煉法輪功是為了甚麼,說我們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目地,甚至說和共產黨爭權。但是我相信經過這麼多年,你們都知道我們都是很善良的人。法輪功學員出去,也不過是想給很多人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法輪功不是電視宣傳的那樣」,也僅此而已啊!所以希望你們能善待法輪功學員,不要為難他們。我願意和你們交流,就是因為咱們之間絕不是衝突的、更不是「敵我矛盾」,只不過你們可能不知道真實的情況而已。希望你們在涉及到法輪功工作的時候,能「把槍口抬高一釐米」。
我看他們有些迷茫,就問:「你們是不是不知道這個典故?」他們說:「不知道。」我就簡單的給他們講:「冷戰期間,東德和西德之間建立的柏林牆倒塌後,對當年曾經參與射殺翻越柏林牆、逃往西德的人的那些東德士兵進行了審判。士兵辯護說,自己是在執行上級的命令。但是法官最後判他們有罪,理由是:你可以執行上級的命令,但是你有『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權利。我相信你們會知道如何去對待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這對你們個人的將來很重要。」
整個過程大概十分鐘左右。他們要走的時候,我與他們道別說:「今天我們談的比較愉快。改天如果有機會,我去公安局找你們再談。」他們說歡迎我過去。
師父的《為甚麼會有人類》和《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兩篇經文發表後,我更是感覺到了救人的緊迫,同時體悟到應該用更大的慈悲、更純的正念來對待所有的世人。
以上是我面對警察講真相的一次經歷。如果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