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我踏上了上京之路,在天安門講真相,拉橫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被抓進了囚禁所,在那裏我被戴腳鐐、手銬、電棍電擊,嚴刑毆打,因絕食被插管灌食。當時我被關押在房山看守所,被編了號。我把生死置之度外,對大法的信心堅如磐石。離鄉背井兩個月後,我從北京牢獄出來回到家,全家抱頭痛哭。第二天晚上十二點鐘左右(那是新年初一晚),地方六一零辦公室和派出所邪惡人員闖進我家強行把我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出來時惡人向我家人勒索兩千八百元,也無任何手續,證件。
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一日,地方六一零、派出所,社區十多人到來非法抄家,綁架我到看守所拘禁十五天。在裏面我心生慈悲,心想一定要救度這一方眾生。警察來找我談話,我跟警察講真相,講了大法的美好,講江澤民製造天安門假自焚的案例。我還提出要求:我想見所長。我想跟所長講清楚大法受蒙冤情況詳細一些,我列出幾條小標題準備跟所長一一講到位。第二天所長進來,滿面帶笑容,第一句話問:「誰是法輪功?」我站立起來說我是,我手上拿著準備好的小標題,正在看閱,他順手伸過來(意思想看看我的小紙條),便說:「我也有親人學煉法輪功。」他也看過《轉法輪》。他對我說:「你在這裏要吃飽飯,你自己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任何人叫你幹活,幫他們的忙,你都不要理她,大法的事讓歷史來證明、審定。」我又說:「所長,我有個小小的要求,白天讓我出去跟男倉的犯人講講真相,救救他們。」所長說:「那可不行,那我的飯碗就掉了。」我給所長和一些警察、犯人做了三退,希望他們都能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有美好的未來。
二零二零年六月,又有四個人闖進我店鋪,說他是鎮政法委書記某某,說了一大堆歪曲大法的話。我經思考一下對他們說:「我是合法公民,憲法三十五、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信仰、言論、出版、結社等自由,我沒有違反國家哪條法律。大法弟子是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追隨參與迫害的上有周永康、徐才厚、王立軍、李東生、下有鎮政府王某某、公安局車某某等等,他們不是遭報應了嗎?」政法委書記對我說:「那我如果把你怎麼樣也會像他們下場嗎?」我對他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迫害佛法天理不容,善惡有報是天理,要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我話未說完,他們四個灰溜溜的走了,還未來得及跟他們講三退呢。
二零二二年六月二日早上五點多鐘,地方派出所、鎮政府、社區約六、七人打電話要我家人下樓開門,門正打開,他們不發一言直接往樓上跑,找到我,將我從六樓推拉到一樓,推上警車。我一邊下樓、一邊質問:「我做錯甚麼,我觸犯了哪條法律,請出示證件。」他們說:「去派出所就知。」出到馬路上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八,九點鐘後又來一幫警察抄我家。在派出所,一男二女圍堵我一人,像車輪戰一樣,問這問那。一人用手機拍我相下來,說:「看看你這個樣,有六十歲了吧,長得這麼老相,煉甚麼法輪功呀,影響大法形像。」又說:「我都五十多歲了,你跟我比,我比你年輕得多呢!」我不搭理她,低著頭心裏在背法。他們又說:「低頭認罪了,低頭認罪了。」這時我抬起頭,睜大眼睛盯著他們,心平氣和的質問他們:「我認甚麼罪,我做錯了甚麼?」他們一會兒又說,「你怎麼瞪著眼看我們,看到你眼神我們很害怕呀。」一會兒他們又說讀法律讓我聽。我說:「你不要讀,我也不會聽,你讀的是甚麼給我看看。」我伸手去拿她手上的書,她把書放在後面不給我。我問她:「你叫甚麼名?」她說:「你問我叫甚麼名,你想上明慧網控告我是嗎?」我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後來把我的家人找來,是想恐嚇家人做我思想工作,拿來三張單張二十四開紙,裏面寫的是甚麼我不細看,就叫我簽名。我對他們說:「我不會做違背良心的事,我用生命維護宇宙大法,維護人間正義,維護我的信仰自由。」我悲憫他們說:「這次回去後不要再做這份工作了,要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真的會害你呀!這是宇宙大法,迫害大法、天理不容呀,你們也是受害者,快醒過來吧,時間越來越少了。」
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二二年間,本地鎮政府、六一零辦公室和社區等部門相關人員不斷對我非法抄家、拘禁、而且每次都不出示證件,有白天來的,有三更半夜來的,也有天還未亮來的,還有在全家人還在沉睡之中來的。嚇得我家人心驚膽顫,孩子哇哇直哭,就在這樣壓迫下,我兩次被關洗腦班強制洗腦四十多天,兩次送洗腦班三十多天,兩次綁架去看守所迫害五十多天,惡人來家中騷擾無數次。每次遭迫害,我都追問邪惡分子:「你們憑甚麼綁架我?我做錯了甚麼?我觸犯了國家哪一條法律?」六一零頭目某某惡狠狠的說:「對你們法輪功,不需要講法律。就是不讓你有好日子過,關你不能在家過八月十五節,你老公身體不好,就是要讓他們怨你,就是要氣死你老公。」中共邪黨官員是何等狠毒。
隨著大法洪勢的迅猛推進,法正人間即將到來。迫害元凶江澤民已經死了。在此正告還在執迷不悟、還在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等人員,為了你自己生命安全,為了你家人,請你馬上懸崖勒馬,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惡報災難臨頭,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