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二嫂修大法 全家和睦受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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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底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今年六十三歲。修煉二十多年來,我從一個整天在疾病的折磨中苦苦掙扎的年輕的老病號,變成一個身心健康、快快樂樂的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在這裏,我把親身見證的大法的美好、超常與大家分享。

從老病號到無病一身輕

修煉前,我曾患過多種疾病,原因是生孩子時在月子裏受涼,導致渾身疼痛無力又特別怕冷,常年感冒不斷,胃痛,噁心嘔吐,嚴重失眠,還有嚴重的婦科病。為治病我吃過幾百副中藥、扎針(自己給自己紮)、刮痧及各種偏方,兩人的工資都讓我吃藥了,還不夠,經常是先借錢看病,發工資時再打飢荒。醫生說我真是醫院裏年輕的老病號。

產假結束後,我根本上不了班,丈夫就騎自行車帶著我不斷地到我學校找校長請病假(我原來是鄉鎮初中教師,後來調到丈夫所在國辦學校),一次只能請假一週。後來因學校人手不夠,我便硬撐著堅持上班,回家後做飯得兩隻手拿小鏟子炒菜,吃飯時已無力夾菜。白天上班,晚上煎藥,還要照看孩子,活得真是苦不堪言。心想這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有病亂求醫,我又學了好幾種氣功,也沒管用。後來我乾脆失去了信心,就這樣熬吧。

我的鄰居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多次向我介紹大法,我不信,也不想學了。她看我整天遭罪,就不厭其煩地勸我說:「這個功法真的和其它氣功不一樣,你看我肩周炎、頸椎病那麼厲害都好了,你快試試吧。」就這樣,在不好意思推辭的情況下,我跟鄰居們學了起來。一學才知道,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是佛法修煉,煉功人必須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哪裏都要做好人,只煉動作不修心性不能算煉功人,病也好不了。通過閱讀《轉法輪》,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也明白了我為甚麼年紀輕輕的就得了一身病。這時我那個後悔啊!怎麼不聽人勸早點學大法。

從此以後我不再怨天尤人,就按照大法去修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一身病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原來炒菜兩隻手拿小鏟子,修煉後,一個大桶,兩隻手同時提水;從後勤處往辦公室提煤,我也是兩手同時提兩大桶煤。原來一年我能感冒三百天,尤其是洗頭就感冒,每次洗頭前我都先吃上兩片感冒通,只要頭髮浸在水裏,就開始流鼻涕。那時我最怕洗頭了,一洗頭就感冒,一感冒渾身疼痛就加劇,每週都這樣惡性循環。煉功後,大冬天我也敢用涼水洗頭,而且洗完頭就往外走,頭髮都結冰了,也沒感冒著。

我原來失眠非常嚴重,經常需服安定片還久久不能入睡,曾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服四片安定片都不管用,最後服用對大腦損害很大的冬眠靈,每天也只能在晚上兩點以後才能迷糊兩小時,白天站都站不穩,感覺整個身體都垮了。修煉後,晚上無論幾點,躺下就睡著,再也不為失眠困擾了。且二十多年來,我每晚只睡三、四個小時就足夠了,白天精力充沛。

在這裏,我講一下自己消病業的過程,切切實實體會到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拿掉了病根,根本不是自己煉煉動作煉好的。先說說這渾身痛是怎麼好的。

剛煉功不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渾身上下都痛,比沒煉功時都嚴重,翻身都困難,可是起床後就好了,白天上班活蹦亂跳的,到晚上又開始痛。通過學法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理身體,是大好事,所以一點也不害怕。過一段時間後,就完全好了。

我們剛開始煉功時,一般都會拉肚子,從法中我們知道那是師父給淨化內臟。可我煉功兩、三年也沒拉過肚子,我一直納悶,我怎麼就不拉肚子呢?時間長了也就不想了。二零零二年夏天中考我監考,監考的第一天,早晨起來我突然開始拉肚子,到入場時,我已跑了三、四趟廁所。監考期間是不允許上廁所的,當時我有點發愁。第一場考語文,提前半小時入場,從入場到結束訂完卷子共三個多小時,可我一次廁所也沒上,到訂好卷子上交後就憋不住了,趕緊跑廁所。下場開始後,兩個多小時,一點事沒有,訂好卷子上交後又趕緊跑廁所,一天下來都是這樣,跑了六、七趟廁所,卻一點都沒耽誤監考。並且我一直按要求站著監考,一點也沒覺著累。

再說說婦科病是怎麼好的。修煉前我婦科炎症很嚴重,也是用過多種方法治療都無效。修煉後,一次來例假,半個多月才結束,每天量都很多,經常是嘩嘩的流。當時家人都害怕極了,讓我到醫院看看。我說:沒事,不用看,淌完了就好了。結果那次例假結束後,婦科症一下全好了。

胃痛的毛病也是在煉功不長時間的一天晚上,持續疼了兩個小時後好了。從我身體的康復過程充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到甚麼時候俺都叫二嫂」

修煉前,我因為身體不好,家務活大多是孩子的爸爸幹,包括發麵做饅頭等。回婆家、娘家就更不幹活了。煉功後,家務活我幾乎全包了,回婆家、娘家,進門我就開始幹活,吃完飯一大家十幾口人的碗筷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刷洗,特別是冬天,因為那時家裏洗碗沒熱水器,她們都受不了冰冷的涼水,十五、六口人兩桌的碗筷,每次我都要收拾一個多小時。

一九九九年臘月十六日,我婆婆去世,大伯嫂感冒,小妯娌面臨生產沒回來,全家人加上幫忙辦喪事人員的飯菜都由我一個人做。那時農村沒有賣饅頭的,我都自己發面做。忙活飯菜的同時,我還抽空用姜煎雞蛋給因悲傷哭泣過度加上感冒導致嗓子嘶啞說不出來話的兩個小姑子吃。三天時間,我幾乎馬不停蹄地幹活,但我沒覺著有多累。回自家後,我們一家三口人的衣服裏裏外外都換了下來,拿到外面的自來水龍頭處洗。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最低氣溫是零下十三度,當時我兒子勸我這麼冷的天不要洗,我說:沒事,我不怕冷。他說:那我幫你洗吧。結果他剛把手伸進水裏立刻抽了回來。我讓他回家不要管了,我自己洗就行了。一位數學老師看到後說:某老師,我真服了你了!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有人挑唆丈夫與我離婚,當時我大伯嫂就不讓了,我小姑妹夫也對我丈夫說:二哥,不管你們怎麼樣,到甚麼時候俺都叫她二嫂。我小姑子則在我回家後對我說:二嫂,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多急,整天想著二嫂你趕快回來吧,我知道二哥不是那樣的人,但時間長了,保不住他不被誘惑。

我出獄回家後才知道,小姑妹夫打工幹活時,被石板砸傷導致腰椎以下癱瘓,當時他們家種了十七畝地,小姑子一個人種著很累。我剛回家時,校長不讓我上班。我就每週一找校長講真相,要求上班,然後幫小姑子幹活。我勸校長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他說:因為你們幾個煉法輪功的給學校帶來很多麻煩。我說:校長,你這樣說不對。大法要求我們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怎麼會給學校帶來麻煩,是這場迫害造成的,你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我又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四二五」等真相。

最後我說:看一個教師如何,首先看人品,再就是看工作,您說我們這幾個煉功的老師工作怎麼樣?他立刻說:工作這沒說的。因為我們這幾個人,無論是教畢業班還是教基礎年級的,教學成績每次都是全市同類學校第一。並且我們所在的教研組都是優秀教研組,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我們各自幾乎承包了辦公組衛生的打掃,每次檢查衛生都是最高分。我還告訴他,大法要求我們遇到甚麼問題都要向內找,同時在利益上不爭不鬥,要都這樣你這個校長可就好當了。

週一給校長講完真相後,週二至週日我就到小姑子家幫她幹活。去時我買好肉、菜等,每天買新鮮黃瓜直接帶到地裏,給小姑子雇來幫忙幹活的人吃,他們都很感激。當時正好是秋收大忙季節,收花生(都是手工一墩一墩的拾),掰玉米棒子,割玉米秸我樣樣都幹在前面。那幾個人說:我們以為你幹一陣就蔫了,沒想到你還一直當把頭呢。我告訴他們,我原來可是渾身是病,是煉功才有了這好身體。幹完活中午回小姑子家,小姑子累得坐那說:二嫂,不著急做飯,咱先歇歇再做。我說:你歇歇吧,我來做。我做好後,才叫她吃飯,下午我們再一塊去地裏幹活。整整幹了一個秋天,活幹完了,我也上班了。

二零零四年,小姑妹夫因為殘疾人蓋房有補貼的一萬元錢,他張羅著修了房子(當時是村裏最大的房子)。他弟弟(當時四十多歲,沒成家)不幹了,說他父母活著的時候,他四哥(小姑妹夫)欠父母的養老錢,非要他四哥給他一萬塊錢,不給就殺他全家。真的三天兩頭拿著斧頭到他家要錢。嚇得小姑妹夫兩口子整天提心吊膽。報派出所後,拘留了她小叔子幾天,說是因沒有殺人事實就放了。小叔子回來後照樣到他哥家鬧。小姑子就把孩子送到我家來上學。過了一段時間,小姑子也不敢在家住了,說都嚇出心臟病了。小姑妹夫就讓小姑子也離家躲開了,說反正自己已經癱瘓了,要殺就殺吧。結果他弟弟也不去鬧了,但不准任何人到他四哥家。他二哥給他四弟送飯,被老五打得住了一週醫院;鄰居誰送飯就打誰,嚇得沒人敢去了。

這期間我一直隔兩天就去送一次飯,每次我都特意給他包包子,去的那天再帶點熟菜,把電飯鍋裏加上水放在炕上,這樣他可以自己蒸著吃。過兩天再去送,同時把電飯鍋加上水,再把他幾天來的尿布洗完曬上。小姑妹夫非常感激,雖然盼望我去,又怕他弟弟找我麻煩,就不讓我去。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看著他餓著不管,就告訴他: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在這之前,我買東西到他弟弟家去過,給他講了真相,並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勸他不要這樣對待他哥嫂。他說:二嫂,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也碰到幾次他弟弟拿斧頭到他四哥家,見我在場,他趕緊把斧頭別在身後,轉一圈走了。

我一直給小姑妹夫送了一個多月的飯。看我去沒事,後來他妹妹也去幫忙洗尿布,直到我小姑子回家。但孩子還是在我家這邊上學,住了一年多。那段時間,我真是忙得不輕。我自己要上班,要照顧孩子上學,孩子很淘氣,跟人打架了,我要買上東西帶著他去給人家道歉,還要到他家來回跑。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功,真是做不到的。是法輪大法教我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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