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無條件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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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六日】二零一六年,我被綁架,當天晚上就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不報數、不答到、不穿馬甲,不讓煉功就絕食抗議。絕食到第七天上午,所長出現了,經過一番交涉後,直到他們同意我不穿馬甲,煉功不受干擾後,我才開始進食。

一、利用各種時機講真相救眾生

無論在哪裏,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和使命。每天在號室裏,我都是從不同角度、不同層面,解答著人們對大法被迫害的疑惑,如「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四二五」和平上訪、邪黨的由來,以及邪黨對中華民族與神傳文化的破壞等等。用大法賦予的智慧,清除著世人頭腦中被邪黨灌輸的謊言和毒素,同時勸他們三退保平安,剛開始明白真相得救的人不多。

四個多月後,二零一七年過年前夕,羈押時間長的人員都陸續離開了。新當任的一鋪、二鋪的號長,都是明白真相後三退了的人,每當號室進來一個新人,他們就直接叫到面前問:入過黨團隊沒有?當聽到有加入過團隊時,立馬就說:把你那個團隊退掉,我們大家都退過了。新來者都會連聲說:「是、是、是!」過後我再給新進人員仔細講甚麼是三退,為甚麼三退後才能保平安。碰上沒有加入過黨團隊的,他們就直接教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覺醒的人們,驚天動地的一幕,令我永遠難忘。三月中旬的一天上午,十點放風時,大家像往常一樣,圍繞著風場先走後跑。而我則習慣性的站在牆角曬太陽。剛跑了幾圈,號長一鋪突然對我說:你如果進來和我們一起跑,我們大家就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我說好啊!我就加入和他們一起跑。剛跑了半圈,就聽一鋪說:一二,大家就一起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連喊了好幾遍。引得隔壁號室跑操的人,也跟著我們一起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兩邊喊聲剛一停,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開懷大笑,此喊聲、笑聲震天動地。

法庭上,我和同修堂堂正正的為大法和自己辯護。真、善、忍是全人類的普世價值。法輪大法教人重德向善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無條件為修煉人消去病業,哪裏有錯?法輪大法使人類的道德與精神文明雙回升,哪裏有錯?法輪功現已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得到了全世界人民的擁護和愛戴。唯有中共在打壓,不覺奇怪嗎?三個多小時的庭審,兩名律師也義正詞嚴的指出;對信仰者的打壓,對法輪功修煉者量刑的法律依據和條文,都是錯誤的、牽強的、不適合的,是利用「特權」在違憲違法的國家犯罪行為。在律師的配合下,將誣蔑法輪功,構陷迫害同修和我的惡人,駁斥得不敢做任何正面回應。

收到判決後,我用了九天時間,寫了一份長達三十頁的上訴狀,遞交中級法院,要求再次開庭。在號室裏一有機會,我就把申訴狀底稿念給大家聽,並且讓整個監道裏願意看的人都看,希望他們都能了解和明白這場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讓看過真相的有緣人都能得救。監道裏所有看過申訴狀的人,都說寫的好,文化水平高,肯定是個大學生。其實我所有的智慧皆來自於法輪大法。

我拒絕抽血、體檢,並開始了第二次絕食,抗議邪惡的強制暴行,抗議將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送往監獄。絕食到第五天下午二點,我和另外兩名大法弟子被警察銬上手銬腳鐐,劫持到了監獄。在監獄大門口,我拒絕下車,不配合,不承認邪惡的一切迫害。僵持了四、五十分鐘左右,從監獄大門裏出來了兩名防暴特警,將我強行拽下車,拖進監獄。

兩名獄警和一幫犯人將我架到監舍,扒去衣服和鞋子,套上囚衣囚褲和拖鞋,架著我到管理科去照相。我不配合也不照,獄警就讓兩個犯人把我左右架起,一個犯人舉著寫有我名字的牌子,勉強照了一張低頭、看不清臉面的相片。然後,將我架回監道,雙手抱著床架銬住。獄警得知我已絕食五天,對包夾說:早上已經鼻飼過了,你們把人給我看好,有事隨時來彙報。

隨後,教導和副教導開始查閱我上次在監獄裏的檔案,並找了當時的主管和指使及迫害過我的獄警,包括升遷調離監獄的獄警,詳細核查詢問了有關我的情況。 從副監獄長處他們得知:

二零零四年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從這所監獄轉到另一所監獄時,當時副監獄長任那所監獄的獄政科長,為了迫害和「轉化」我,將我直接關進了禁閉室,指派十四名犯人包夾我,他這間禁閉室配有鐵馬甲、量身定做的死人床等刑具,我被關押在這間特製的囚室裏一年十個月,被穿過鐵馬甲,被繩子捆綁雙腿長達一個多月;五次被綁上死人床,短則幾小時,長則達十七、八天;其中有十個月我沒見過太陽。

看到我身體被迫害到很虛弱後,他們將我送進醫院。五個月後,又被轉回到這所監獄。八名犯人將我從車裏拉出抬進號室,壓倒在地上,扒光衣服、剃頭、套上囚衣後,將我放到床鋪上。我將囚衣脫下扔掉,代理教導讓犯人給我穿上。我再次脫下扔掉。代理教導向犯人一努嘴,領著獄警就往外走,還沒等全部走出門,八個犯人就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直打到我不能動為止。

幾小時後,我被抬進了禁閉室,躺在地上,四人一組將我圍住坐下。第二天,用三輪車將我拉到衛生所,全身拍了十幾張X光片,然後拉回禁閉室,釘上了死人床。兩個多月的絕食抗議,看管禁閉室的犯人,給禁閉室的獄警說我臉上的死灰都下來了,不能再關在禁閉室了,讓他們抬回監道自己處理去吧。就這樣,我被連死人床一起抬回了監道,在號室的地上躺了半個多月。中秋十五天氣變涼,才被從死人床上放下來,睡在床鋪上。又過了一個多月後,我停止絕食,改為一日一餐,三年如一日,直到回到家中。

在這期間所有發生過的一幕幕,迫害與反迫害的較量,這個副監獄長比我記的還清楚,他在獄政會上都講出來了。此人現已遭惡報被判刑。

教導和副教導,獲悉我九死一生,對大法堅如磐石的信念不可動搖後,兩人都打消了從我身上撈取政治資本的企圖,態度和語氣變的緩和了許多,開始勸我進食,希望我能照顧好身體,待到回家的那一天。

我不報數、不答到、不下蹲、不幹活、不簽字、進辦公室不打報告、早晚不向血旗發誓、出工不喊邪黨好,無論是消防演習,還是防爆演練,無論甚麼官員到場作秀,邪惡的所有命令要求都不配合。從早上七點出工到晚上九點回監舍,中間除了吃飯、上廁所外,所有時間我都是坐在車間窗口,一動不動的背法或發正念。

每天都在重複演繹著,獄警和犯人們也都在看著觀察著。其實我第一次被冤獄迫害時,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只是車間環境不同,沒有像這次這麼明顯和突出。

六月份,獄方貼出了一份特赦通知,教導員和大隊長說:監區只有你一個人符合特赦條件,監獄讓你寫個東西早點回家去,何必待在這裏吃苦受罪呢。我說:我渴望回家,這裏本來就不應該是修煉人待的地方。當年我為國守疆護土時,沒有任何條件,任何怨言。今天你們想起了,那些為國戍邊的功臣要搞特赦,卻又開出很多條件,任何條件我都不會答應和接受的。

無論在任何環境下與獄警談話時,我都是不卑不亢的語氣,每天點名時,不配合邪惡命令的行為;特赦不動心的精神與氣魄,讓所有的犯人,包括曾經幫著邪惡迫害過大法弟子的犯人,不得不從心底裏佩服法輪功。得到大家的信任後,講真相勸三退就容易多了。在明白真相的包夾陪伴下,救了不少人。後來監區打散重組,又來了很多新面孔。利用各種時機,講真相救眾生,兌現著修煉人應該做的事。

二、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

二十四小時,我雙臂被抱著床架銬坐在小凳上,三天鼻飼一次。絕食到十七天的時候,出現乾嘔、噁心現象,而且越來越厲害,我決定不再絕食,開始進食。

停止絕食後,我雙腿雙腳出現了浮腫,兩隻腳腫的連拖鞋都穿不進去。除了吃飯上廁所時,身體能夠起身活動一下外,其餘時間就一個姿勢。每天只有背法或發正念,伴我度過分分秒秒。

三個多月後,犯人在地上鋪了一個紙箱板,放上被褥,將雙手銬改為一隻手銬在床架上,第一天躺平睡覺。早上起來將被褥捲走,恢復原狀。又過了一個月,紙板改床板。天氣越來越冷了,就用四個小凳支起,仍銬著一隻手睡覺,白天改為雙手銬在胸前。半年後,我被調到大號室睡在下鋪,左右上鋪都是包夾。

二零二零年七月,教導員換人了。該教導員張嘴就罵,抬手就打,每次見到我不承認、不配合邪惡的行為,都恨的咬牙切齒。他曾三次跟我談話,誘惑、威脅,都未得逞。

第一次,他將我叫進辦公室後,告訴守在門外的犯人,不許任何人打擾,然後將門反鎖,使用邪惡們慣用的伎倆哄、騙、唬,軟硬兼施。先是面對面談,然後坐到我身邊,用臃腫的身體,在我身上蹭來蹭去。一會兒央求、一會兒欺騙、一會兒嚇唬,動作極其噁心膩歪……近兩個小時的表演後,看我心態寧靜,默不作聲,放下狠話,自找台階完事。

第二次,他將我叫進辦公室後說:我們的事該解決了。我問甚麼事?他說你裝甚麼糊塗!然後就開始說一些造謠和嫁禍法輪功,誣蔑社會與世人的話。聽他說完後,我心態平和嚴肅的對他講,第一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思想,更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第二這些話都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是你自己的心理與思想,這樣認識和認為的。簡明扼要的兩句話,噎的他半天說不出話來。沉默了一分多鐘後,他突然話題一轉,問我最近身體怎麼樣等等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最後說:你先回去,過完年我們再說。

第三次了,他將我叫到辦公室後說:年前說過的事情你怎麼想了!我甚麼話都沒跟他講,只是輕輕的微微一笑。那張陰霾密布恐怖的臉,在沉默了一兩分鐘後,一下子變的舒展隨和了許多,而且話題立馬變成了,問我還剩多長時間回家了。最後他說:希望在我回家之前,能給他寫一份東西,無論是哪個角度的都可以,他好向監獄有個交待,我答應了。後來,因為身體出現狀況沒有兌現。有獄警知道此事後說,就他事情最多。在和我最後一次談話中,他直言不諱的道出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的邪惡心理。此人在我要回家的前三天,調離去了別的大隊。

三、舊勢力無孔不入的迫害

腿腳的浮腫消下去了,但我始終感覺不舒服,好像是從微觀深處發出來的。走路時,腳底板好像有東西非常墊腳。我認為是消業,沒太當回事。二零一九年冬天開始,早上不想吃東西,食慾開始下降,一個冬天下來,消瘦了十幾斤。

二零二零年過年期間,看到武漢疫情爆發,我悟到正法要到表面空間了,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色心、求安逸心、迫切回家的急躁心等等全翻出來了。但是,這些心隨著背法和發正念都在清理。過完年出工後,和往常一樣坐在窗口背法發正念。但慢慢的感覺屁股下面好像沒有肉了,一坐下去,就像坐到骨頭或神經上了,自己還認為是消業,就儘量調整姿勢堅持著背法發正念。

二零二一年,身體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加重了,腰胯以下都出現了,兩條腿特別酸乏難受,就將一條腿搭到另一條腿上,來回倒換。再接下來整個上半身一直到脖子,感覺有東西或硬物,有時特別難受,但始終認為是消業或者是出功。無論身體多麼難受,每天發正念三件事沒有停過。

進入六月份,隨著天氣越來越炎熱,口腔、舌頭出現了大面積的潰瘍,疼的無法進食。就加大了發正念,從起床一直可以發到睡覺,大法基本上就沒有在背了。半個多月後,五臟六腑也感覺不太對勁了,人消瘦的厲害,走路出現了搖擺和站立不穩。

從七月份開始,感覺到身體非常吃力了。晚上睡覺時不時的,就會被一陣急促的心跳驚醒。醒來後一身虛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就像樓上有人在敲鼓一樣,口乾舌燥。

到了九月份,從腰往上,身體裏好像有甚麼東西,將我往一起凝聚捆綁,而且越來越明顯,有時像用繩子或卡子,將我的上半身越勒越緊,喘氣都很困難。頭疼頭暈,兩隻手也出現了麻木,腰胯腿腳的麻木到了快要失去知覺,腳底板感覺很厚很厚,走路不抓地,總怕摔倒讓常人笑話。頭疼、頭暈、噁心、嘔吐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頭疼時掐著太陽穴拄在桌子上睡覺,迷迷糊糊中,發正念始終沒有停過。一直到最後六天,動了不想出工休息睡覺的念頭。

早上出工鈴一響,包夾攙著我就往樓下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下了一層樓後,我不想動了,就坐在地上。等大家都下完樓後,兩個包夾攙著我走到樓下,站在隊子的後面。當時我臉色煞白,沒有血色而且發黃,人已完全脫像,這是犯人後來告訴我的。大隊長走過了一看,嘴裏說著誣蔑大法的話,叫犯人把我往衛生隊架。

到了衛生所渾身乏力,往檢查床上一躺似睡非睡,測量體溫38。8度,心電圖顯示心率有問題。原來兩個多月來,我一直在發燒,只是自己從未有過發燒的思想念頭。晚上睡覺五臟六腑熱的,不能往身上蓋一點東西。白天兩隻手冰冷的用熱水杯暖手。

扎針輸液,迷迷糊糊中任由著他們折騰吧!正念已經發不起來了,最多幾十秒,走路已經需要人攙扶或扶牆才能挪步。雖然只剩下最後五、六天時間,就要回家了,但身體已被舊勢力迫害到了臨界點。自己感覺好像是支撐不到家中去了,隨時都有可能被舊勢力迫害走。

獄警們看到我的身體狀況,都怕擔責任。通知衛生員,這幾天必須連續輸液。由於無形中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液體進入身體後,全身出現了浮腫。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沒有了正念,甚至想到死後,將自己的骨灰與父親的骨灰葬到一起。

父親是一個誠實善良、不擅言表之人,他在我第一次遭迫害時,四處奔波營救我與其他大法弟子,主動承擔起了全部家務,一日三餐、照看孫子、幫我帶兒子。就在我第一次冤獄期滿時要回家的那天零點剛過,我被四名獄警雙手背銬著抬出了監獄,交給了等候在大門外的「610」人員,這伙邪惡將我直接綁架進了洗腦班。出洗腦班的那天一大早,母親、舅舅、弟弟來接我。看到母親紅腫的雙眼,我心裏咯登一下,猜想到家中一定出大事了。母親告訴我,你父親得知你又遭綁架迫害的消息後,心理打擊太大,思想壓力承受不了,突發腦溢血去世了。

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用奪走我父親生命的方式,利用親情,讓我對大法犯罪。妄想,不寫、我甚麼都不會給邪惡寫的。正念一出,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回到了家中。

四、關鍵時刻九字真言顯神威

出獄的當天早上,我在包夾的攙扶下,洗漱完剛回到床上坐下,七點不到。就聽到獄警對包夾說,讓他下樓。三個犯人攙扶著我,兩個獄警跟在後面,一起走到了樓下。那輛曾經強暴將我拉進監獄的巡邏車,就停在樓下。等我和獄警上車後,這次是拉我出監回家的。車開到了將我強暴進巡邏車的位置停了下來。

門衛的獄警驗過手續,拿出來家裏送來的衣服換好後,走到武警值班窗口。武警看完手續,望著那張低著頭、看不清臉面的胸牌照片說:這是你嗎?你家住哪裏?我腦中忽然一下想起:「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我說:「法輪大法好!」武警又說:街道也行。我說:「真善忍好!」語氣、心態非常平和,思想純淨到沒有一絲雜念。就在我吟誦出九字真言的那一瞬間,看到從我身體射出一束淡黃色的光能量,非常柔和光滑,平穩到泛不起一點漣漪,快速向前衝出,同時又向兩邊擴展延伸,和「神韻」天幕一樣美妙,謝謝師父。

遞手續的獄警,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我。武警好像甚麼也沒聽見:你不說就等著吧!窗戶一關走了。獄警忙與管理科聯繫,幾分鐘後,就聽見武警說:開門、放人。大門緩緩打開,我再次正念走出了邪惡的魔窟。

五、無條件向內找修自己

回到家中,首先給師父敬香、叩拜!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一路保護!才使弟子又一次從邪惡的魔窟裏,正念走了出來,謝謝師父!

聽完師父講法錄音,就開始煉功,跌倒了爬起來繼續煉。從第一套功法開始汗如雨下,到第四套功法煉完衣服濕透。師父將弟子體內輸進的髒東西,往外清理。腿腳腫脹的和大象的腿一樣,又粗又亮又麻又木,五套功法必須堅持煉完,走師父給弟子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身體狀況差到極點,自己心裏非常清楚,家裏人都看的出來,嘴上不說,心裏都很緊張。當天晚上睡覺,頭疼發燒、內臟發熱,被子也蓋不住。母親過來幾趟,又是摸頭、又是幫我蓋被子。六點叫我起來發正念,身體僵硬的如同鐵板,心裏想能回到家中與親人相見,已經很滿足了。

母親得知我不在法上的思想後,給我講了一段她的經歷。有一天拖地,剛拖完樓梯口,突然感覺心臟部位特別難受,第一念想到的是,如果是師父讓我走,我就走。如果不是師父讓我走,誰也動不了我,然後就開始發正念鏟除。多強的正念啊!接下來連續一個多星期,每天四個整點,母親和我面對面發正念,一發很長時間,幫我清理和鏟除舊勢力的迫害。煉功時感覺身體一天一個變化,第十天還用三十分鐘的MP3抱輪時,出現了三次停機。母親和我都悟到,師父讓我要抱一小時的輪,第二天就開始抱輪一小時了。

我是為祛病而走入大法修煉中來的,對身體出現的不正確狀態,長期以來一直認為是消業。平時發正念鏟除舊勢力與惡黨邪靈時,也從未悟到,針對自己體內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發正念清除。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色心、迫切回家的急躁心,這些心當時都意識到了,都沒有嚴格按照法的標準實修祛除。雖然時常提醒自己,要百分之百信師信法,但每天把主要時間和精力多放在了反迫害上,這是招來舊勢力利用人心,迫害成的一個原因。

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即使失去皮囊,也休想動搖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這是自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至今,我始終未曾改變過的信念。在當時邪惡鋪天蓋地的對師父和大法,造謠、抹黑、誣蔑、誹謗迫害時,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具備的做人底線。

但是在這次冤獄迫害中,我還抱著失去皮囊、「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2]的觀念,就是有漏和人心了。師父連舊勢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而我為甚麼還要失去皮囊呢?這不就是等於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了嗎!與師父正法進程中,要求弟子們應該達到的標準不符。通過學法向內找,悟到這個不變的觀念,也是招來舊勢力從身體入手,迫害成我的一個主要原因。

謝謝師父的點化,弟子今天終於找到了,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的另一個執著,「瞧不起人」的這顆心。在很早以前母親就提醒過我好幾次,但始終沒有引起高度重視並修去。在監獄裏,看到摔了跟頭,又被犯人使來喚去,我們呼喊又不醒的同修。這顆心表現的特別強烈,流露出的表情,甚至比迫害者還兇狠。

平時與同修交流時,或給其他信仰的人勸三退時,表現的也很強烈。但事後自己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卻始終沒能悟到。這顆自大瞧不起人的心,是導致我做事走極端、沒有同情心,不能謙卑的和同修及世人交流溝通。更是導致我生不出慈悲心的最大禍根。這顆強烈的人心,是舊勢力鑽空子迫害的一個最大原因。

交流中同修慈悲的指出:過去沒能嚴格按照大法標準修煉自己,到處亂跑,干擾同修的修煉,平時不注意修口,有爭鬥心。還有把邪悟者的文章給同修看的亂法行為。這些都是被舊勢力抓住把柄,造成被迫害的一個主要原因。

五年的冤獄迫害中,讓我從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的弟子,在臨走出監獄的最後五、六天時間裏,變成了一個沒有正念,差一點失去生命的人,教訓太沉重了。導致我在信師信法的修煉路上摔跟頭,沒做好的根本原因,是自己忘記了向內找。而造成不向內找的原因,是自己學法不夠、不紮實。所以學好法向內找是個寶。

六、共同精進兌現史前誓約

在走出監獄大門的最後關頭,純淨平和的吟誦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的那一瞬間,是大法使我從生死中闖了過來,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又一次給了弟子新的生命,謝謝慈悲偉大師尊的救度之恩!

摔疼了、摔醒了、悟到了、知道加倍精進了。對法堅如磐石的心、是大法弟子永不動搖的根;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是大法弟子精進不怠的基石;正念正行、救度世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是新宇宙生命的境界與標準;無條件向內找修自己,是大法弟子走正走好修煉路的保障;一絲一念、全面無漏的同化大法,兌現誓約才能圓滿。弟子一定修煉如初,紮實學法、精進實修。在救度眾生、兌現使命中修出慈悲心,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

在此,向被迫害二十三年來,一直支持和關懷我的父親們、母親們、兄弟們、媳婦們、孩子們、親戚們,說聲謝謝!謝謝您們的牽掛!謝謝你們的幫助!謝謝你們的支持!謝謝你們的付出!您們因我而遭受邪惡的騷擾、恐嚇、擔驚受怕等等迫害,所有的承受與付出,都將在未來成為您們的福報。

十三年牢獄迫害中,無論我身在哪裏,母親同修就把全家人的關懷和溫暖送到哪裏。在看守所時,無論颳風下雨,每到週末「接見日」,號室裏所有的人都會對我說:媽媽的溫暖要來了。當我收到您送來的食物雞腿、麻花等等,每天和大家一起分享。當他們從我手裏接過「媽媽送來的溫暖」的那一刻,每個人都會真心的說一聲「法輪大法好」!在看守所裏,那些明白真相得救的生命,有您的一份付出。

請律師、找公安、找國安、找法院、找檢察院,無論您走到哪裏,一身正氣,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證實著大法、維護著大法,令邪惡膽寒。

在監獄時,您四處奔走,無論是人大、政協、信訪辦、司法廳、監獄管理局、監獄。正氣凜然的講真相、反迫害,近距離發正念,減輕著邪惡對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兩次正念走出魔窟,有您的一份功勞。

讓我走進大法修煉的是您,進京護法出資的是您,使家人明白真相的是您,全家人請律師為大法和我伸張正義的是您,用正念喝退邪惡抄家護法的是您,在邪黨所有部門講真相營救我的是您。這些年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直面邪黨各個部門的刁難恐嚇,您從未畏懼退縮過。在證實大法、反迫害、救度眾生中,堂堂正正的走出了一條,適合您自己證實大法的修煉之路。

謝謝母親同修的一路相隨相伴,今世與您有緣喜得大法,成為一家人是我的福份,我會好好珍惜這份聖緣!在今後的修煉路上,相互配合、更加精進,一起兌現來世時的夙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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