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新收監區給大隊長講真相
二零零二年初,我市大法弟子遭受很嚴重的迫害,大概有五、六十人遭綁架,後來被非法判刑的同修有二十多人,我被非法判刑七年。在被迫害中,我不斷的發正念,講真相。我不配合惡警,不說出任何同修。我也不怨恨說出我的同修。我知道在邪惡瘋狂的迫害下,沒有強大的正念,很難走好證實法的路。我雖然沒有完全否定迫害,但在對我的酷刑迫害中,我感覺到了師父對我的保護。我靠著師父的加持,憑著正念,減輕了邪惡對我的迫害。那些聽了真相的警察,沒有參與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們被送到省女子監獄。去之前,有同修給我們送進來了袖珍版的《轉法輪》,我們機智的把《轉法輪》帶進了監獄。我們二十多人被警察們隔離開,各監區大隊長、副大隊帶男警察強制「轉化」我們。
我被兩個大隊長、一個年輕的男警察帶到一個辦公室,我默默的發著正念。一進屋,副大隊長就厲聲喊我,強迫我蹲下,她問我法輪功怎麼好?還問了一些事情。她問我甚麼,我都不回答,就是在心裏發正念。她拿起竹條子抽我,我就發正念讓她放下竹條子,她就真的放下了。可是我一鬆懈,她就又把竹條子舉起來。
當時,我渾身控制不住的發抖,我不明白為甚麼發抖,我的怕心並不重(後來我才明白,那是個充滿邪惡因素的黑窩。特別是那幾天,她們要把我們二十多人所謂的「轉化」,所以邪惡因素加大力量迫害我們這些同修)。副大隊長看看我,問我是不是有甚麼病,是不是有心臟病。我說:「我修煉之前,全身都是病。」
晚上,她們早早把我送回了新收監區。那一晚,有很多同修身上帶著傷,很晚才回來,還有沒回來的。第二天,我們又各自被帶走。我還是坐在地上,閉著眼睛發正念。大隊長始終沒打我一下,只是偶爾說兩句話。那個男警察也只是看著我,也沒動一下手。只有副大隊長一直問我話,和我說一些負面的話。我一直不吱聲,就是發正念,她氣的偶爾舉起東西打我兩下。
第三天下午五點了,副大隊長說:「你這功煉的一問三不知。行,你給我煉下去。你不煉,我都不高興。」說完她就走了,那個男警察也走了,就剩我和大隊長了。大隊長出去了,回來時,給我帶了她給我買的飯菜,是大米飯和西紅柿炒雞蛋、燉雞肉,讓我在這吃完飯再回去。
我一邊吃,一邊和大隊長聊天,我說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大法弟子為甚麼被迫害還出來講真相。大隊長驚訝的說:「你這甚麼都知道,為甚麼副大隊長問你,你不吱聲呢?」我回答道:「因為她不是想了解法輪功,而是要抓我說話的漏洞,想『轉化』我。」大隊長聽後,看著我笑了。吃完飯,大隊長把我早早送回了新收監區。
(二)堅持發正念,堅持不轉化
新收監區大隊長、副大隊長都很邪惡。把我們的頭剃的像狗啃的似的,非常難看。讓我們背監規,我是第一個,我不背,大隊長就狠狠的打我嘴巴子。我頂住了邪惡的迫害,後面的同修就都避過去了。白天,讓我們在太陽下暴曬、走步。晚上,我們鋪一個被子睡在地上。
有一天,監獄「六一零」大隊長過來看到了我,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聊天,我站在那和她說話。這時,九監區嚴管隊大隊長進來了,看我站著和大隊長說話,就厲聲呵斥我,讓我蹲下。我沒理她,只是默默的發正念。她看著我說:「年齡不大,還挺有個性。」
在新收監區呆了一個月,把我們分到了各個監區,我被分到九監區嚴管隊,當時監區裏有近二十多名同修。大隊長在大會上公開叫囂:「要把法輪功在九監區鏟除。」早上,我們要隨著她們到車間,沒「轉化」的人坐在小板凳上,其餘的人都在幹活。我們被罰蹲一天,我蹲了一會兒,就坐在了地上。看著我的刑事犯人對我很好,幫我看著,警察過來了,她們告訴我,我就起來。
有一天,大隊長把我叫去,問我:「插播電視是破壞公共設施,這樣做對嗎?」我問她:「甚麼是對?甚麼是不對?如果你開車的時候,前面是懸崖,但你不知道。你再往前跑就得掉下去,有生命危險。如果一個人拿釘子把你的車胎扎壞了,他損壞了你的車,卻救了你的命。你說他對不對?」她一愣,說:「你挺頑固啊!」
每天,我們坐在車間能看到警察上班。大隊長個頭不高,大約一米五多點,脖子總是梗梗的,身上有一種霸道囂張的氣燄。她一來,大家就把頭低下。我想起了師父說的:「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2]每天大隊長一來,我就正視她的眼睛,發正念。
天漸漸冷了,她們讓我們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出去凍著。我們排著隊來回走步,我邊走邊發正念,低頭看著地上,殘缺不全的地上的圖案都是奇形怪狀的鬼臉和怪物。我們在外面凍了三個月左右。那些在高壓迫害下「轉化」的同修,看到我們堅定的信念後,有一天大家集體聲明從新走回修煉。她們的聲明對大隊長是一個重重的打擊,全監獄都以她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楷模。這回她可失敗了,聽說她因此落淚了。我們也結束了在外面的被迫害,進到了屋裏。
(三)被關小號也不妥協
二零零三年過完年,我們住的地方維修,所有的人都搬到了車間去住,監區也換了大隊長。我們一直沒「轉化」的人在車間二樓監舍裏坐在地上,隔著柵欄外面就是車間,一樓也是車間和辦公室。從新修煉的同修在車間幹活(織布),有一天,她們也不想幹活了,所以在早上開工時,她們都不出去幹活,也和我們一起坐在地上。
上午,大隊長帶著女警察還有一些男警察過來,往車間裏拽同修,邊拽邊打,我們上去阻止。有一部份同修被他們強行帶了出去,有的直接從樓梯拽到樓下,頭撞擊在樓梯上「咚咚」的響。過了一會兒,她們把我當作組織者關進了小號。一個警察帶我去小號的路上,我給她講真相,希望她能善待大法弟子。
小號是地下室裏間壁出的幾個小房間,狹小的屋子裏沒有窗戶,鐵欄杆圍著一塊鋪板,上面定著兩個鐵環,外面是一個長走廊。她們把我背銬在小號的鋪板上。過了一會兒,有兩位同修被帶進來。一位是「轉化」過的同修,她們把我倆背靠背銬在一起,另一位同修胳膊短,被單獨銬在鋪板上。她因為胳膊短,被抻的很疼(也有她有怕心的因素)。我趁上廁所的時候,和警察說把我倆銬一起,這樣我可以背著她,能減輕她的痛苦,警察答應了。這時,小號大隊長(一直很邪惡)進來,把警察一頓罵,還把我和原來的同修銬在一起,並且把我的襪子扒下來,給我直接戴上了死刑犯的鐵鐐子。因為沒有襪子隔涼,我的皮膚直接接觸鐵環(東北三月份天還很冷)。我出去的時候,腳腫的穿不了鞋。我們晚上睡覺時背銬也不給摘掉,我們不能正常睡覺,只能側躺、蜷曲著,每天都很痛苦。
那兩位同修有點動搖,跟我說:「咱們幹活也可以,方便救人。」同修幹活和犯人不一樣,沒有任務,幹多少都行。我當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我想了一下,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現在大家都因為不幹活在那坐著。我們因此被關小號,關在這裏就是迫害中的迫害。如果我們同意幹活,就屬於妥協,那就給外面的同修起負作用。」她們沒吱聲。
看著我的警察、犯人都穿著棉襖、棉褲、棉軍大衣,卻讓我穿著絨衣、絨褲凍著我,我當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跟師父說:「師父,請您給我指條路,我一定走下去。」第二天,一位原來是刑事犯、後來得法的同修被關了進來。這位同修長期反迫害,經常在小號裏被關押。她一進來,我就知道了我應該不配合惡警,應該反迫害。
我問她為甚麼把她關進來?她說:「就因為說了一句話。」她因為長期反迫害被關小號,身體弱,穿著棉襖棉褲也凍的哆嗦,我就扭轉身體,儘量靠過去給她點溫暖(因為我們還是背銬在鋪板上,動不了)。後來看著我們的犯人偷偷給她拿來了絨衣絨褲穿在裏面(因為她是老犯人,在裏面呆了十五、六年了),還給她偷偷拿饅頭吃,因為小號裏每天喝的是苞米麵水。
這個同修好些了,我就自己管自己了。因為那裏太冷了,我每天就是背法、發正念。晚上經常被凍醒,凍醒了,我就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3]大概到二十四天左右,因為「非典」,小號不能留人,把我們放了出去。
(四)給大家讀法
出去後,我把藏起來的《轉法輪》拿了出來。我從小到大沒練會寫連筆字,所以我寫字一筆一劃,我抄的法同修們都願意看。也因為我近視,所以可以躲在被窩裏近距離抄法。《轉法輪》我們抄了幾套,我們就傳著學。同修們能學到法了,環境也寬鬆了一些。
看著我們的犯人頭也幫著我,犯人頭是個殺人犯,也是監區的大犯人。在監獄裏,有的大犯人比小警察都權力大,這個犯人頭白天看著我們。不出工幹活的部份大法弟子一起坐在地上,她坐在最後面,讓我坐她前面,其他同修坐我前面,我給大家讀法。大犯人幫我們看著其他人,有人來了,她就用腳尖踢我一下,我就停下來。
有一次,她沒注意,被一個經常監視我們的「特務」犯人發現我在給大家讀法,她去報告給警察。警察帶著犯人過來搶我手裏的抄有法的紙張,我緊緊握在手心裏。在爭搶的過程中,我快速把我身上其他抄有法的紙張轉移到別的同修那裏。她們把我帶到辦公室,我趁她們不注意,把手心裏的紙片塞到了安全的地方。
到辦公室後,她們讓犯人頭掰我的手,我迅速把手心對嘴一塞,誤導她們,她們以為被我塞到嘴裏咽了下去。大隊長氣的夠嗆,讓犯人頭把我弄到外面掛起來凍著。犯人頭上來打了我兩個嘴巴子。她和大隊長說:「我打她了,讓她回去吧。」大隊長看看我,沒吱聲。就這樣,犯人頭把我帶回了監舍。在回來的路上,她和我解釋說:「我不打你兩下,你就躲不過三九天在外面上大掛挨凍。」
(五)講真相,智慧的阻止包夾行惡
二零零三年秋天,我開始寫申訴狀。因為我上學時學過一點法律知識,所以寫起來很輕鬆。我寫完了,再幫助同修寫。我們在上面寫,下面車間有個刑事犯做夢,夢到孫悟空打妖精。我明白了,在人這面我們在證實法,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
我們在車間的水泥地上坐了九個月。期間,有一段時間還餓我們。後來我們搬回宿舍樓住,她們安排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四個犯人監控,人稱「五聯保」。其中有一個是貼身監控,就是除了晚上睡覺,其它時間都在一起。警察用扣分要挾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分數直接影響她們的減刑,甚至用多得分引誘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我不服從管理,不出工,不幹活。大隊長把脾氣不好、不服從管理的兩個犯人放到我身邊來,她的目地是想讓她們管制我,讓我們發生矛盾,其實是舊勢力想利用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從而淘汰她們。
我覺的到我身邊的犯人,都是和我有緣的人。我都是先和她們講:「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功進來的,所以肯定要修,要煉。你們管我,對你們不好,我也不會聽你們的,我理解你們也是被逼無奈。所以,你們得聽我的,咱們得配合好,你才能不丟分。就是幹部不在時,不許管我(規定法輪功不許走動,不許互相說話等等);幹部在,你假裝管我,但我不能聽你的。否則,一看你管我好使,她們就更要挾你了。看你管我了,我不聽你的,她們也不能為難你。」她們和我配合的很好,也沒有因為我而丟分。這樣,她們就更聽我的了,對大法也有了正念。
因為修大法,使我更有智慧,能理智、智慧的處理問題。我也沒間斷抄法。其中的一個貼身「包夾」,在大隊長眼裏是非常難管的犯人,她在減最後一次刑後就要出監了。大隊長想找她彆扭,把她安排在我身邊,我也同樣和她講清楚道理。有一次,我抄法被舉報,她和聯保四人被叫到辦公室。進去前,這個貼身「包夾」對三個連保說:「讓我一個人說。」
最後不但沒處理我們,反而把那個告狀的「特務」給罰了。貼身「包夾」指著自己的眼睛對我說:「姐,你知道這是啥嗎?是攝像頭,專攝犯人、幹部違紀的。」她們進辦公室後,她據理力爭,然後把告狀的犯人違反監規紀律的事說了出來。所以沒罰我們,反而把那個「特務」一頓罰。
(六)打人的警察被處理查看
二零零四年夏的一天,監區來了一個年輕警察,盡顯流氓匪氣,總是找茬欺負大法弟子。有一天我正在抄法,她走過來,我沒有發現,所以沒來的及收起來,被她發現了。她從我手裏把抄有法的紙張搶去,我往回奪的時候碰到了她的右肩。她氣急敗壞的喊我「襲警」,我大聲說:「我是拿回你搶我的東西,不要給我扣帽子!」她把我拽到二樓辦公室,關上門打我嘴巴子。我把門拽開,大喊:「警察打人了!法輪大法好!」她急忙把門關上並鎖上,把警察服脫了下來,又過來打我。我坐在地上,把腿盤上,不斷的高喊:「法輪大法好!」
一會兒,大隊長帶著警察上來敲門。進來後,讓她把警察服穿好。大隊長對我說:「你不要喊了,你還是大法弟子呢!」我說:「大法弟子怎麼了?被迫害不能喊嗎?我不喊,你能知道警察在打我嗎?」
她們把我拽到樓下辦公室。進屋後,大隊長和我說:「警察管你是應該的,誰讓你在那抄法。」我回答:「她管我怎麼是應該的?大法師父告訴我不管在哪,都得修煉,我抄法沒有錯。那麼多違反監規紀律的她不管,我們這些好人她為甚麼要管?」我一直發著正念。大隊長又說:「那我替警察給你賠禮道歉。」我說:「大隊長,如果她是第一次和大法弟子發生矛盾,我們也可能有錯。但不是這樣,她一再找茬打大法弟子。她今天做錯了,你替她道歉;明天她殺人了,你能替她蹲監獄嗎?」
大隊長一看說服不了我,就開始給我念文章,我閉上眼睛發正念。副大隊長對我說:「你沒有禮貌,不尊重大隊長啊!大隊長給你念文章,你卻閉著眼睛。」我說:「你們對我們連法律都不講,談何尊重。」她們聽了,不再吱聲,都出去了。幾天後,同修們配合寫了上告信,投進了監獄長信箱。行惡的警察被摘警銜三個月,處理查看。
(七)再次解體迫害
二零零五年,監區讓一個死刑犯來管我們。她為了多得分減刑,不讓我們閉眼睛,不許我們互相說話,不許我們互相走動,表現的非常邪惡。看到這種情況,我想到師父講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所以我不聽她的。我閉著眼睛發正念,大犯人過來呵斥我,讓我睜開眼睛,我不配合她,她就讓我身邊的聯保拿針扎我,聯保不紮(聯保隔一段時間就換,到我身邊的都是不太好管理的,我和她們聊過後,全都和我配合的很好),她就把我們倆弄到了辦公室門口。
我把腿盤起來,坐在了凳子上。她們讓看著我的「聯保」把我坐的凳子撤掉,聯保過來跟我說:「她們讓我扎你,我不能紮。但如果凳子我再不撤,她們就得扣我的分了。」我回答她說:「我能理解,我不能配合她們,你們也儘量不配合她們。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怎麼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聯保把我的凳子撤掉後,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她們又拿來一桶涼水,從頭上澆了下來。當時是冬天,我的棉襖棉褲都濕透了。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她們把我抬到一樓辦公室,對我軟硬兼施,我都不動心。她們說要把我關到「小號」去,我並不害怕,我說:「正好,進了小號可以見到獄長。我要把這些事都好好和獄長說說。」說完,我就閉眼發正念,她們也沒有再迫害我。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再一次解體了邪惡的迫害。我們的環境也越來越好了。
(八)
隔一段時間,監獄就針對大法弟子做「轉化」。這次九監區被定為「轉化」監區,留下了部份同修。我被調到了二監區。在二監區,每個監舍都有兩名大法弟子。我們每天堅持發正念,學法、抄法。給犯人、警察講真相。一年後的一天,監獄又開始做「轉化」,迫害大法弟子。一天,我為了躲避一些麻煩,動了不正的一念「不如把我送到轉化監區」,被邪惡鑽了空子,把我送到「轉化」監區的十三監區。
她們把我放在一個沒有監控的房間裏,有五人迫害我。這時,監區大隊長和副大隊長走了進來。她們認識我,因為我已經在監獄呆五年了。我站了起來,但對她們的問話並不回答。她們看了我一眼,出去了。前一個星期她們用偽善對待我。一個星期後,開始迫害了。白天讓我坐在小凳子上,每天放污衊大法的電視和廣播。我閉眼發正念,可耳朵還是能聽到。
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下,慢慢的,我感覺正念形成不了了,我就在腦海裏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3]的每個字依次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裏。我每時每刻不斷的發正念,所以她們並沒有不讓我睡覺或打罵我。她們給我們製造的感覺是,如果不「轉化」,以後會永遠這樣。
她們故意在我面前罵大法,罵我。師父就提醒我,讓我不要起爭鬥心,要忍。那三個看著我的刑事犯不斷的改變,一個一個的開始對我好起來。有一天晚上我上廁所時,其中一人問我:「你轉不轉化?」我說:「死也不轉化。」她說:「好像過兩天能送你走。」一個星期後,我離開了那裏。
我被送到五監區,這裏環境不好。監區規定了許多針對大法弟子的限制,同修都被抑制了。我們交流了一下,不能配合他們。在我們不斷的正念抵制下,環境也越來越好。後來因為我還是堅持抄法,大隊長把我和其他同修分開了。我不出工,自己在監舍裏又能學法、發正念了,環境也越來越好。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悟到很多時候,我們所說的證實法,其實沒有真的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很多時候都是有自己的觀念,而且大法弟子做不好時,舊勢力就會高興。這不是證實法,而是證實自己,這不是師父要的。
師父說:「講到這兒哪,我再談點兒大家在正法中我叫大家所做的。大家看到了,你們在講真相啊、發正念哪,和你們個人的修煉,這麼三件事,也就是當前大法弟子做的最重要的三件事。」[4]「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4]
我們要做好三件事,同修之間配合時,也要分清是不是圍繞著師父要的去做、去配合。有時,我也有自滿、顯示、覺的自己「很行」的念頭冒出來,師父就用法點悟我:「你教他動作的時候,他說:哎呀,我有法輪了。你以為是你下的,這可不是。我跟大家說這個事,就是別助長這個執著心,都是我的法身在做。」[5]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警醒著我。讓我知道,我只是小小的我,我的一切都是從大法中來的,是師父給的。
二零零九年的大年三十,我離開了被迫害關押了七年的監獄。我姐姐提前一天就到了。我走的前一天,警察就把我的衣服拿進來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半,警察一上班,就把我送出了監獄的大門,我和姐姐一起回家過年了。
在監獄被迫害的七年裏,我抄了九遍左右《轉法輪》,還抄了一部份師父的各地講法、《九評共產黨》。在抄法、學法的過程中,法也不斷的開啟我的智慧,擴大我的容量。因為我不斷的抄法、學法,我在迫害面前正念強,減少了被迫害。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